第三卷 第四章 文 / 天生狂道
烈風剛要回答,柳倩蓮和胡玉也走進客廳,他連忙站了起來,「啊哈,倩蓮,你家還真是大啊!」轉眼間他就從稱呼上又和柳倩蓮拉近了一層關係。
胡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還是想想等下怎麼辦好了,別保鏢沒做成,被人家打成豬頭扔出去。或者你想把這裡砸了,不過我可要提醒你,如果你真敢在這出手,外面可以有幾個天師道的高手呢!」
柳倩蓮莫名其妙的看著兩人,「你們說的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砸了這裡,還是什麼是天師道?」
烈風狠狠的瞪了胡玉一眼,連忙把柳倩蓮拉到了一邊,「沒什麼,沒什麼,胡玉是和我開玩笑呢!她的意思是說讓我想想將來怎麼保護你姐姐,萬一那些殺手來了,把這房子砸了就不好了!」
「哦,沒關係,我姐姐不住這裡,她和那兩個混蛋都有自己的房子,只是今天客人太多,所以才在家裡舉行宴會而已!再者,只要能保護我姐姐,一套房子算什麼!」柳倩蓮無所謂的聳聳肩膀。
丘石湊過來道:「對了,柳小姐,你說的那兩個混蛋怎麼沒來,媽的,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早點死了才好!」
柳倩蓮剛要說話,樓梯上忽然有人叫道:「妹妹,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上來看我!」隨著聲音,一個人影快步跑了過來,一下子把柳倩蓮抱在了懷裡。
烈風和丘石互看一眼,登時往後退了幾步。雖然是側面,但是兩人都看的清清楚楚,這人正是前天在情火酒吧碰到的那個女同。
只是今天她的打扮絕對和那天晚上不同,當天在酒吧她是一套十分中性化的裝束,西裝馬褲,就連頭髮也盤了起來。今天卻是一襲十分靚麗的火紅色長裙,酒紅色的頭髮十分俏皮的披在肩頭,從側面恰好能看到她露出的那一截雪白的玉頸,距離很近的烈風甚至嗅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一股淡淡幽香。
「媽的,這小蕩婦居然長的還真他媽的不錯,只是可惜了,居然會是個同性戀,要不然,老子給他來個一龍戲雙鳳應該味道很不錯吧!」烈風小聲的嘀咕著。
丘石眼睛死死盯著那女孩,聲音卻低低的傳了過來,「做夢去吧!到現在還是個小處男,居然還學哥哥我玩3p,省點子彈吧!」兩人在這裡嘀嘀咕咕,大作口舌之爭。那邊柳倩蓮卻已經和那女孩笑吟吟的坐到了沙發上。
「姐姐,你前天不是說你的保鏢沒用麼?我今天給你找了一個高手過來,比你那些保鏢要強多了,連警察都不敢惹他,這下看那兩個王八蛋還敢欺負你!」柳倩蓮快嘴快舌把烈風扔了出去。
柳倩雪攬著妹妹的肩膀,手指刮著她的俏臉笑道:「有沒有那麼誇張啊!哼,不過說起那兩個混蛋我就有氣,今天爸爸在家居然還逼著我把股份讓給他們!」
柳倩蓮雖然和柳倩雪說著話,但是眼睛卻盯著烈風,此時看到他和丘石兩人居然偷偷的往門口走,連忙喊道:「烈風,你們要去哪?我給你們介紹,這是我姐姐,柳倩雪!」說著話她還親自跑上去拉住了兩人。烈風和丘石苦笑一聲,慢慢的轉過身來。
柳倩雪原本微笑的臉猛的僵住了,緊接著忽然發出一聲足以引發十二級海嘯的尖叫,「啊!啊!啊!」連續不斷的尖叫幾乎把幾人的耳朵震聾,胡玉一臉的幸災樂禍偷偷的走到窗前,剛剛她已經用妖力把整個客廳籠罩起來,雖然柳倩雪的聲音大,但是她保證絕對不會傳到外面的花園裡,熱鬧嘛自己一個人看就夠了!
柳倩蓮顯然也她姐姐這一嗓子嚇了一大跳,跳起來拉著柳倩雪的手拚命的想要摀住她的嘴巴,「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可怕!實在是太可怕了,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比死亡更恐懼的事情,我想一定是女人的尖叫!」丘石呆呆的看著柳倩蓮不斷升高的音調,發出自己這一生中最為正確的評論。
烈風苦笑一聲,「去你的!還是想想等下怎麼應付她吧!」
丘石斜睨了他一眼,小聲道:「關我什麼事?打人的是你又不是我,等下有不對頭的地方,我們馬上跑路不就得了!說到哪這兒還是她家,我估計她們家的保鏢最少也有上百個!」
這時在柳倩蓮的勸說下柳倩雪終於停下了尖叫,但是瞪著烈風的眼睛都要噴出火來了,「你怎麼來的?是誰讓你來我們家的,給我滾出去!那些看門的保鏢都是死人麼?」柳倩蓮雖然聽烈風說過和她姐姐之間可能有點誤會,但是也沒想到居然誤會這麼大,在她眼中向來溫柔可親的姐姐竟然會發這麼大的脾氣,一時間也愣在了那裡。
「喂,我們可是你妹妹請來的客人,別動不動就亂發脾氣!」丘石冷不丁的扔出一句話,差點沒把柳倩雪氣死。
「你胡說什麼?」柳倩雪死死的瞪著烈風,回頭看著柳倩蓮問道:「倩蓮,他們說的是真的麼?」
柳倩蓮咬著嘴唇無奈的點點頭,「可是,姐姐,我想這都是誤會,你別激動,先聽我說!」但是柳倩雪哪裡肯聽她開口解釋,抬手掙開柳倩蓮拉著她的手,抓起茶几上的煙灰缸就丟了過來。
烈風眼見煙灰缸奔著自己的腦門飛了過來,有心還手可是又顧忌柳倩蓮的面子,只好微微一偏頭躲了過去,可是身後卻傳來一聲慘叫。原來丘石看到柳倩雪去抓煙灰缸,馬上就躲到了烈風身後,在他想來,有烈風作擋箭牌一定是穩妥的很了。誰知道烈風卻閃開了,因此那煙灰缸精準無比的正正砸在他的臉上,當時就把門牙砸下來兩顆。
「我……你個死八婆,你來真的啊!」丘石捂著嘴巴,低聲嘟囔著。想到這女人是柳倩蓮的姐姐,因此他說到嘴邊的髒話又縮了回去,只是改成了無聲的咒罵,但是任誰都知道他嘴裡在嘟囔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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