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八十二章 破碎虛空洪西西 文 / 如花
第八十二章破碎虛空洪西西
那一刻，當木靈兒口中輕輕吐出「戰神」兩個字的時候表情就發生了變化，似嗔似怒，卻帶著一絲的幽怨與愛戀，當真是讓人捉摸不透，七彩神石上不知道從哪裡刮來一陣風，很柔。彷彿是氣流之間的擠壓，吹起了她烏黑的秀髮，遮住了她半面的臉頰，接著光芒變淡變黑，不到片刻周圍變的一片漆黑，漆黑的空間伸手不見五指，彷彿混沌未開前那永世的漆黑。原來她雙手觸摸在三生石上看著自己前世今生的變化已經過了四個時辰。
木靈兒微微一怔，漆黑中發出一聲短暫卻又是釋然的輕笑，猶如春風中的花兒搖擺不定，散發著那淡淡的幽香，她走到邊緣朝下看去，見下面出現一點點的光亮。知道是桑華離他們點起的篝火。她不在遲疑，口中低頌了幾句咒語，接著她赤裸的身子泛起了幽幽的白光，照印在她完美的酮體之上，宛如蒙上一層淡淡的絲紗，顯得莊嚴美麗。讓人生不出哪怕是一絲的褻瀆之意。她很美麗，絕麗容顏讓人天下間任何愛美的女人都要為之嫉妒。
鵝蛋兒的臉上，雙眸靈動有神，細密卻不失光澤的睫毛一閃一閃的，鼻子比一般的女子要挺拔一些，很精緻，小巧的唇兒略帶著些許的紅韻。與段小環相比竟然是各有千秋難分伯仲。恢復所有的記憶，也包括零星碎片的前塵往事，那屬於塵封五千年的六道秘史。眸子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像是一股邪邪的笑意，也像一種小孩子耍了一個得逞了的陰謀詭計，很邪，小魔女之名絕非浪得虛名。
在全身散發幽幽白光的幾個呼吸後。只見一道道碧綠柳枝從身體內快速的生長出來，轉眼間將她赤裸的酮體包裹的嚴嚴實實。她笑了一下，轉了幾個身。只見那些帶著青春氣息的柳葉枝條散發出陣陣光芒，當她停下身來，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模樣。一身水綠色的衣衫穿在身上，及腰的秀髮被紮起成，頭頂插著一根水綠色的木簪子，留下的兩縷髮鬢從腮邊垂到胸脯之上。當真是清秀艷麗。與白素相比，一個是媚眼桃花，永遠帶著一股子狐媚的妖艷，一個卻是宛如九天下凡不食人間煙火的碧綠仙子。
木靈兒手一伸，似乎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手她手中發出來，靜靜的躺在七彩神石中央的三生石豁然飛了起來，木靈兒心念一動，只見一根大約拇指粗細的柳條兒出現在手中，接著就纏住了三生石，木靈兒雙唇微微抿了幾聲，只見柳條變成了一個大袋子。如同花和尚送給木字奇的乾坤袋子，只不過它沒有乾坤內裝乾坤的能耐罷了。
在傳送陣的周圍，升起了七八堆篝火。火焰很大，將這漆黑的空間照亮了些許的範圍，七八十個老者席地而坐。口中自顧不停。不過眼神不時的看向頭頂那漆黑卻無一絲星辰的都頭頂。隱隱帶著一絲的憂色。
白素聽著一群老頭子又吵又鬧自顧的抱怨著，紛紛指責身邊的人不應該閒著無事砸了自己的房子，害的現在連招待新人的住所也沒有。她從未想過人還有如此活法，更沒有想過這中活法的人修為都是高的驚人。九尾白狐一族天生眵弱，不宜修煉。天生一副狐媚之態，她的那個族類傳到她這一代已經變成了一脈單傳，從未聽說過有一個狐族前輩突破通天達到不死境界。看著這裡沒有正邪之分，沒有種族之別的老者，雖然口頭上吵的凶烈，可是卻只是打打鬧鬧而已，心中不禁有些感觸。她的修為漸高，快要渡第一道妖劫了。九尾狐族每次渡劫都是驚險無比。他們沒有別的族類那強悍的身子，能抗住妖劫的雷電之力，他們需要借助法寶。而法寶卻是人道的專利，妖族人一般都是依照身體便利，隨便找一些稱手的，甚至猶如穿山甲等自己的身子就是法寶。
木乾坤借給她母親一個防禦法寶抵抗天劫，卻要在思過崖看守百年，可見妖族法寶匱乏到如何的地步，一閃一閃的篝火照著她絕世的容顏，更添加了一點一點紅潤，她支著下巴看著漆黑的頭頂，不禁想的癡了。甚至短暫的忘記了靈兒現在還生死未卜不見蹤跡。
德懷、桑華離、王虎都是一臉的不耐煩，不是對小魔女進入了逆天之源而擔心，而是身邊這兩個老者，一個是天魔宮那個魔頭，一個是崑崙派的那個老兒，白日兩人壓中了史無前例的大獎，由於被小魔女木靈兒一攪和也沒有來得及索要，等的不耐煩了，兩人耐不住，先是找王虎，王虎很自然說著以往的結果：「莊家通殺」兩人如何能願意？纏著三個莊家又呼又鬧一直到了晚上還沒有停止。
就在此時，空中閃過一道綠光，眾人不禁微微變了臉色，連沉思中的白素也被驚醒了過來。起身注目看去。
三大通天強者也站起身來，忽然電光一閃，綠色的光影就到了他們的面前，一個穿著水綠服裝的少女，手中帖子一個大袋子，看樣子頗為沉重似的。
「靈兒……你？」白素驚叫了一聲。十年前她還小，可是靈兒阿姨的樣子還記得清清楚楚的，十年過去了，她的臉上沒有留下一絲歲月的蹉跎與蒼涼。依然是那麼的美麗。
木靈兒嘴角一勾，看著白素吃驚的模樣噗哧一笑，如梨花盛開，在篝火的印忖下當真是動人心魄。笑道：「姐姐」白素一怔，似是從驚訝中驚醒過來：「你，你恢復了？」「嗯，我恢復了所有的記憶」木靈兒笑的回答。
白素打了一個機靈，幸喜的叫道：「真的呀！老天保佑」這是發自內心的激動與幸喜，十年前，她不過是只小狐狸，還不能變成人形，突逢娘親去世，靈兒被打回原形的變故，要不是與妖谷之類的眾多小妖關係良好，她真不真不知道如何能活到今日，隨後的兩年後，木靈兒的法力才漸漸回升變成人形。自此兩人相依為命，漸漸的她長大了，可是靈兒的心性還是如同孩童一般，就把這個木阿姨當成了木妹妹一般的照顧著。兩人的感情絕非平常兩女姊妹之間的那種感情，很深厚。
現在聽到木靈兒已經恢復記憶，身材模樣也恢復到十年前的樣子，心中也是極為歡喜。竟然忘記了剛剛木靈兒還叫著她姐姐。
木靈兒很感動，望著白素的樣子眼中不禁泛紅，忽然，她側了側身子看向這一群老頭子，這群老頭子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縮了縮腦袋，心中微微疑惑，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百年前的造就出來的威名至今依然是駭人聽聞，目光最後落在了桑華離身上，目光中帶著一絲親切一絲善意。
桑華離越眾而出道：「參見前輩」「奧，你是那個小離」木靈兒一臉的恍然，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眸子中閃過一絲調皮之色。
桑華離老臉一紅，似是木靈兒當著眾人的面而喚他小離十分不自在，尷尬的道：「木面前終於想起晚輩了」靈兒一伸手，如蔥玉一般的手指雪白中透著淡淡紅色，桑華離不解的看向她。只聽木靈兒道：「你有乾坤袋麼？送給我一個吧」接著她將裝著三生石的灰色袋子就這麼朝地上一扔，似乎這件沒有經過任何雕飾，源於混沌中的這塊神石乃是無關緊要的一件物品。眾人似乎這才發現她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大袋子。明明記得白日她來時是兩手空空的。紛紛驚疑起來，猜測是不是撬了逆天之源的一角。
木子奇清醒了，卻已經是繁星遍天，一輪半弦月兒掛在空中散發著幽幽的光芒，周圍很靜，只能偶然聽到不知名的蟲蟻吱吱叫的聲音，夜空下平添了幾分畫意。
感覺了一下週身，只覺得除了被武山打了一拳的左眼還微微作痛以外身體並沒有什麼異樣，緩緩的爬起身子，只見就自己一個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心中詫異一下左右看去，見到遠處有一處篝火，三個人影圍繞著篝火坐著，凌魂似乎在說著什麼，太遠了，根本聽不到。忽然看到凌魂朝他望了一眼，似是無意卻更像有意，沒有招手讓木子奇過去木子奇也樂的清閒一會。
他又緩緩的躺下，雙眼看著那輪彎月，在某一時，也是同樣的月亮，她依偎他的懷中，輕輕的說著話兒，哈氣如蘭低聲細語，嘴角還帶著滿足的微笑，可誰又能看出來她的眼神中卻充滿著不捨與愛憐？
「楚楚」，木子奇的口中，喉嚨中，心中同時說出這讓他悔恨一輩子愛憐一輩子的少女，真的愛她麼？他的腦海中竟然浮現出這荒謬絕倫的的五個字。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
手中摸到了懷中那顆冰冷的聚魂珠，裡面吸納了楚楚的三魂七魄。腦海中浮現了初見時那個冰冷的少女，那是一個滿月的黑夜，頭戴黑色大斗笠，身穿黑色壽袍，手中握著一根黑色的權杖，另一隻手提著一個黑色的鈴鐺，身後跟著一排皮膚發黑的喪屍。木子奇突然覺得很有趣，似乎凌楚楚將自己美貌的模樣掩藏在一個黑字中。
她很香。一種天生了香味。據說叫做女人香。她笑的很好看，卻很少笑，看過她笑的人卻是將生命葬送在他手中的人。
「壞小子」那熟悉的聲音彷彿就在耳畔響起，似乎楚楚一直都沒有死，一直都跟在自己的身邊。
段小環走了過來，白日她大展神威震驚人間道，更贏來了凌魂的另眼相看，晚上起了一堆篝火專門為她講道，順帶著武山也沾了她的光聽了一會一位聖賢強者的經驗心得。
木子奇聽到腳步聲微微看了一眼，見是段小環，收起聚魂珠微微道：「你白日沒事吧？好嚇人」段小環輕聲道：「我沒事，凌前輩說我體內的鳳凰血脈覺醒了才會這樣」木子奇爬起身來上下打量了一番，見小環還是小環，又拉起了她的手臂看了看，見手臂還是手臂，不禁道：「白日我看你手臂變成了兩隻巨大的紅色翅膀，怎麼現在一點痕跡也沒有了」段小環瞧木子奇一臉嚴肅正經的樣子不禁笑道「那是鳳凰變身，又不是真的變成了翅膀」木子奇訕訕手回手道：「鳥人就鳥人嘛，還什麼鳳凰變身」段小環眉宇間閃過一絲皺意，很認真的道：「別沒個正經的，那是鳳凰變身，不能說成鳥人，剛才凌前輩和我說了很多，也說了鳳凰的事情。我現在才知道鳳凰竟然在遠古時候地位如此之高，乃是萬鳥之王，覺醒時驚天地泣鬼神震動三界六道，只是可惜白日我沒有看到萬鳥來朝的景象？」木子奇撇撇嘴，隨即道：「沒看到？那麼多大鳥你都沒看到？」段小環臉色一紅，吞吞吐吐的道：「我，我喝醉了」木子奇苦笑不得的看著一臉態卻嬌態橫現的段小環，心中不禁微微一顫。雖然與段小環相處的時日也不斷，美麗的容顏已經印在腦海中，可是段小環無意中展現的嬌態卻讓他又大感心顫不已。不由得微微的轉過頭。
段小環不明所以，以為木子奇在笑話自己忙解釋道：「白日那八個惡鬼誰見了不害怕？我喝點酒壯膽也是……也是……」她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最後更是底氣不足，木子奇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個傻丫頭雖然老實賢淑，可是總會在平靜的日子中帶來不一樣的快樂。段小環似乎是個比較少的異類，喝醉之後就會忘記那時發生的事情。
忽然，木子奇笑了一下道：「你還記得上次你喝酒說的話麼？」段小環不解的看了看木子奇，見木子奇一臉不懷好意的邪笑便知道大大的不妙，緊張且心虛的道：「我，我，我說了什麼？」木子奇神秘的笑了笑，道：「不告訴你」隔日，東方泛起一道道紫氣霞光，翻滾浩蕩，宛如一條龍在空中徘徊穿梭，話說的紫氣東來也就是說此景吧。段小環支著下巴看著東方的日出，雙眼微微紅腫彷彿一夜未眠。鬢角處帶著微微的露珠，增添一種自然木靈之美。
木子奇打了個哈欠，接著就看到死啦死啦不懷好意的目光，不由得驚奇道：「你的眼光好邪惡」死啦死啦沒有說話，用下爪子指了指一邊發呆一夜的段小環。木子奇看去，不禁詫異道：「小環，你怎麼了？」「我在想那晚我喝醉到底說了什麼」段小環的聲音緩緩的響起，卻沒有轉身。木子奇不禁一陣苦笑。轉頭瞪著死啦死啦輕聲道：「她不會想了一夜吧？」死啦死啦狠狠的點點頭。輕聲道：「看到沒，她的雙眼都紅腫了，呵呵」木子奇的手掌狠狠的拍了一下死啦死啦的小腦袋輕聲道：「那你就不會告訴她呀？」死啦死啦爬了起來，很無辜的道：「她又沒有問我」段小環轉過頭，死死的盯著死啦死啦，死啦死啦急忙閉上了口，夾著尾巴就要逃跑。卻聽段小環道：「站住，再跑我燒光你身上的黃毛」死啦死啦停住，一臉的警惕。這時候凌魂的聲音響起：「小子，過來」木子奇逃似的的跑開了，留下一臉微恐的死啦死啦，道：「你要幹嘛？」段小環一點一點的靠近著，未了才道：「原來你知道，為什麼不說？」「你又沒問我」死啦死啦據理力爭，很委屈的看著段小環一臉陰沉的俏臉兒。
「我現在問了」死啦死啦為了保全身上的黃毛，很爽快的將那夜所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段小環的臉色不是越來越憤怒，而是越來越紅，紅的幾乎快要滴出血來。死啦死啦就是一個大話王，反正段小環不知道當夜發生了什麼事情說了什麼話。他添油加醋口沫橫飛的大談其言，先說段小環不想當尼姑眷戀紅塵繁華，之後又說段小環對木子奇愛慕之極，最後甚至要以身相許，故事到這裡也許就該結束了，可是這只該死的大老鼠自己又胡編亂造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話語，直聽的段小環狠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永遠也不出來了，羞死人了。
身後的段小環正羞愧難當，木子奇卻的大搖大擺的走向了凌魂。昨天糊里糊塗的竟然武功大漲，與武山鬥了個奇虎相當，直到最後力竭才昏死過去，一直安睡到了晚上才醒來。
現在他法力雖然被封，可是他感覺到自己的體內，筋脈中，血液中，骨頭中充滿了力量。實力似乎在一夜之中不經意的翻倍成長。他也奇怪自己怎麼越打越強。他又怎麼能知道心中以為武山作弊的法力耐是來強化自己的體格的呢？
凌魂看著木子奇現在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樣子，不禁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自顧修煉武道的恐怕就這小子最走運，一個通天中階的高手反覆的通過法則之力為他打下堅實的基礎，這是多麼奢侈的事情啊。恐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見木子奇走近才道：「你可以走了」木子奇一怔，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叫自己來還叫自己走？忽然他想明白了一點失聲喜道：「你說我可以離開了？離開這裡？」凌魂點頭，緩緩的道：「我與武山都不通武道，並不適合教導你，你該去找真正的武道高手」木子奇不禁撇撇嘴：「武道真的有那麼強麼？能有修煉元神法寶厲害？我擎天十八棍砸下去就不相信哪個武道高手能擋的住」凌魂沉聲道：「你錯了，以武入道破碎虛空的人在同等級上要比修煉元神要強大的多，尤其是在通天境界以後差距更是明顯。戰鬥中你的速度能有你飛行的速度快麼？」木子奇想了想搖搖頭。
「他們有，他們瞬間爆發的能量與速度無與倫比。他們的拳頭就是法寶，他們的身體就是法寶，他們任何一個部位都是法寶。他們照樣可以領悟法則。」木子奇茫然，依然的搖了搖頭，發覺不對急忙點了點頭，訝然道：「你不會將我送給另一個人吧？」凌魂微微點點頭：「你聽說過洪西西麼？」「洪西西？哦，死啦死啦說過他」木子奇點頭道，實在想不明白一個人為什麼取這樣一個古怪的名字。不待他多想凌魂就道：「洪西西乃是守護一族的前輩高人，武道已經達到了神鬼莫測的境界，一個月後，麒麟山脈萬狐古窟他會在那裡等著你，好好學。這樣的機會百年也是難得一遇的」木子奇苦笑了一聲，低聲道：「好，我去，不過你能告訴我是誰在幕後操縱這一切的麼？」凌魂猶豫了一下，隨後便伏在木子奇耳朵邊輕輕的說出彷彿充滿魔力的三個字：「齊、金、蟬。」木子奇一愣，回過神來凌魂已經與武山雙雙消失了，他的口中兀自念叨這三個字，臉色極為怪異。似驚訝似驚恐，更多是卻是不可思議。
齊金蟬，被人戲稱「三無頑童」，無所不偷，無所不愛，無所不搶，號稱蜀山派自祖師長眉之後第一高手，一千年來人間道第一通天高手，參與過正魔弟子鬥法，一路殺到決戰得了第一，最著名的黃河與泰山與敵一戰，一掌斷黃河之流，一劍平泰山一巔。三百年來他的事跡被廣為傳頌，沒有會忘記他。一些通天高手都知道，當年太虛幻境出世的無字天書就是被他搶去逃之夭夭的。
「他不是三百年前去了天界了麼？」木子奇自問一聲，忽然臉色變了，變的極為的驚恐，心中說了一聲：「他回來了」忽然他感覺到身體內有什麼不對，微微一動就幸喜的發現被凌魂封印的法力竟然有一絲突破了封印，混沌原力是怎麼是一般的法力能徹底封印的？況且無字天書就在木子奇的體內，混沌原力與無字天書那股子連接是誰也切不斷的。而且凌魂當時只是隨手封印了下，現在混沌原力竟然衝破了一絲封印，緩緩的釋放著被壓縮的混沌原力。
「死啦死啦！」木子奇大叫道。死啦死啦結束了他整的段小環面紅耳赤羞澀難耐的長篇謬論，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昨天晚上凌魂就和我說了，今天你我們可以走了」死啦死啦也是一臉幸喜的樣子。
木子奇沒有理會他，只是道：「齊金嬋前輩是不是下凡間了？」死啦死啦渾身一震，搖頭道：「不會吧，上了天的人還沒有聽說能下來的，謠言」木子奇驚疑，只能當作齊金嬋下凡還沒有與死啦死啦相遇，接著道：「洪西西這個人如何？」「強大」「有多強？」木子奇追問。
「能打三百年前四個齊金嬋」木子奇臉色變了，又問道：「與逍遙散人李滄海比之如何」「能打至少八個李蒼海」木子奇動容了，道：「那如果是得到無字天書上半卷的李滄海呢？」死啦死啦身子一晃，呆呆的道：「那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