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鬥神之血 第488章 你算老幾 文 / 油炸包子
第488章你算老幾
老娘……菲兒……薛西斯夫人！？杜塵一把抓住史蒂夫的衣領，「大哥，今天有一個叫薛西斯夫人的女人找我，難道她就是……」
史蒂夫聳了聳肩，「沒錯，那就是老娘易容化妝的！」
杜塵追問，「可如今我已經十三級巔峰，而那薛西斯夫人能在背後拍我，至少也是十四級出頭了，我們的母親……有這麼強大嗎？」
是啊，易容化妝叫杜塵沒認出來還好說，畢竟易容術這東西千變萬化的，可菲兒的實力就有問題了，她要是十四級鬥神，身邊還擁有梅林塔這種級數的高手，那犯得上隱姓埋名，躲避瑪格麗特嗎？菲兒直接回來，叫上如今擁有十萬大軍的三兒子，外帶擁有二十萬大軍的丈夫，那無論從個體戰力，還是軍隊上都沒有必要懼怕瑪格麗特啊！
對於杜塵的疑問，史蒂夫琢磨了半天，忽然冒出來一句，「據剝皮所知，當年詐死的菲兒的確沒有這麼強橫的實力，也只能靠詐死來蒙騙瑪格麗特逃命！可她已經失蹤將近二十年了……剝皮不知道這些年菲兒遇到了什麼，可現在的菲兒……很強，很古怪！」
史蒂夫的遭遇並不複雜，當日兩兄弟分別後，史蒂夫在剝皮人格的促使下去找雪妮，要小牛吃老草，完成剝皮生前最大的遺憾——給雪妮一個名分！也多虧了剝皮的追蹤本事，史蒂夫順著鬥神島的線索一路找到了生命迷宮，可就在半個月以前，也就是杜塵吃撐了，昏迷的時候，史蒂夫在生命迷宮中遇到了一個自稱薛西斯夫人的中年美婦，也就是易容的菲兒！
接下來的事情……很叫杜塵無語！
剝皮冷傲孤絕，史蒂夫卻是標準的流氓，色痞，通吃八歲到八十歲的花叢老手！這小子遇到薛西斯夫人的時候恰好史蒂夫的脾氣佔據上風，當場就問人家，「嗨，美麗的夫人，生命迷宮是如此的冷清，你我是否可以結伴完成這危險而浪漫的旅程，做一次從心理到生理的親密交流？」
話未說完，一個老太太鬼魅般浮現在史蒂夫背後，當場就是一頓辟里啪啦的爆揍，打得史蒂夫鼻青臉腫，險些丟掉性命！
或許是命運女神那娘們不忍心讓這麼一個極品人渣就此消失，在關鍵時刻，被老太太修理得毫無招架之功的史蒂夫，非常勉強地，堪堪地，用出了剝皮的保命絕招——剝皮火魂！
薛西斯夫人立刻叫老太太住手，兩人生擒了史蒂夫，旋即盤問了一連串地古怪問題，例如，『你結婚了嗎？有幾個情人？現在是要去做什麼呀？』
如果是剝皮，面對這等被俘後的屈辱盤問，肯定是硬著骨頭不予做答的，可偏偏他是史蒂夫！這小子一面色迷迷地瞄著薛西斯夫人，一面照實了回答，直到發生了這麼一段對話……
「美麗的夫人，我來到這危機重重的迷宮，只為尋找失落已久的愛人！」「愛人？你的愛人叫什麼名字，多大了？漂亮嗎？」「不，她並不漂亮，而且大我二十歲，可是我相信，愛情是沒有年齡限制的，我跟雪妮必定……」「等等！？你個小王八蛋想娶雪妮？」「是呀，這位老太太有什麼建議和祝福嗎？」「記住，打你的人叫梅林塔！」
辟里啪啦，又是一頓暴揍！
這一次梅林塔手下留情了，並沒有給史蒂夫留下多少身體上的傷痕，可這老太太緊跟著指鼻子教訓史蒂夫，說出了長長的一大段，在史蒂夫看來根本就是心理摧殘的大道理，「你個小王八蛋居然敢打自己阿姨的主意，你心裡還有倫理道德嗎？還知道什麼叫做人倫大禮嗎？你給我記住……」
再接下來，剝皮的智慧和經驗發生了作用，史蒂夫不認得梅林塔，也不認識易容的菲兒，可聯想到前面那些**問題，還有這兩個女人的古怪態度，最後又看了一眼薛西斯夫人那熟悉的背影……史蒂夫大叫了一聲『老娘饒命！！！』
說到這裡，史蒂夫很得意自己的機靈，「就這樣，老娘被我認了出來，當場誇我聰明！」
小貝貝震驚地瞪大了眼睛，突然冒出來一句，「弟弟，大伯調戲奶奶呢……哎呀呀，我們家族的人倫大悲劇呀！」
而杜塵和亞亞面面相覷，心說，不愧是色中極品史蒂夫！連自己老娘都敢勾引……
史蒂夫的臉色陡然陰冷森寒，這是剝皮的一半性格——他還是沒有完全融合兩種人格！「弗朗西斯，我已經成功融合了茱莉的神力傳承，掌握了九神訣，可那個梅林塔仍然可以把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她絕對不簡單！而菲兒在抓我的時候也展現出了極為恐怖的實力！可是無論我事後如何詢問，她們就是不肯透露一絲內情，反而叫我什麼都不要問，繼續去尋找雪妮，幾句話就把我給打發了！」
頓了頓，剝皮目光陰森，眺望窗外，「菲兒突然回來，而且實力暴增，身邊帶著四御神獸，卻不肯告訴親生兒子她為什麼變強，為什麼擁有神獸，為什麼回來……所以我說她現在很強，很古怪！」
杜塵點了點頭，菲兒的確是夠古怪的。「大哥，你又為什麼說我也有大麻煩了？」聯想到今日菲兒的那些問題，杜塵皺眉道：「難道她還要追究我跟安傑斯的事情？」
史蒂夫搖搖頭，「不，母親很好說話——我把你和父親之間的事情告訴了她，母親並沒有說誰對誰錯，只是自責她當年不該對父親隱瞞了太多事情，致使今日你們誤會重重！可關鍵是那個梅林塔，她才是麻煩的根源！」
後怕地摸了摸面頰上的瘀傷，史蒂夫苦笑道：「母親管那個神秘的梅林塔叫姑姑，而且行事以都以她為主，不敢違逆！可要收拾你的，偏偏就是這個梅林塔！」
杜塵心中有火，卻還不解，自己什麼時候招惹過梅林塔啊？她有什麼理由要收拾自己！？
史蒂夫解釋道：「梅林塔以母親的姑姑自居，以我們家族的長輩自居！那在她眼中，她自己就是姑奶奶，而我們是孫兒輩……」
「大哥你不用說了，我都明白了！」杜塵嗤笑，「那老太太我已經見過了，死板，頑固，臭脾氣！想必是她一聽我跟安傑斯決裂，當場就大罵我無祖無宗，是不孝逆子吧！？然後她必定叫囂著要清理門戶，處置我這個不孝忤逆，而母親雖然有心阻攔，但扭不過姑奶奶的脾氣，是這樣嗎？」
史蒂夫奇道：「你怎麼知道的？」
這還用說麼！？杜塵前世遇到過太多這樣的老人了，這種人的觀念用正經點的話說，那就是極端重視禮教大妨，是封建禮教的瘋狂支持者！而話說白了，他們就是一個心態——天下無不是的父母，我梅林塔不管安傑斯做過什麼，你弗朗西斯敢出手攻擊自己的父親，那你就是混蛋，那你就該死，姑奶我就要收拾你，清理門戶！
這種人在杜塵的前世絕對不在少數，只是杜塵沒想到，在這西方化，社會風氣極為開放的鬥神世界也存在這種老太太！
史蒂夫再次摸了摸臉蛋上的淤傷，「老三，那梅林塔實在是太不講理了，反正你多加小心就是了！有母親在，那梅林塔不至於當真殺了你，可一頓暴揍，打得你和我一樣鼻青臉腫恐怕是逃不掉了！」
杜塵砸了砸嘴，心說，「不怕敵人千軍萬馬，就怕突然冒出來的古板老太太！唉，梅林塔要收拾我還好說，大哥說的對，有菲兒母親夾在其中，自己也不會遇到太大的麻煩！可有一點……萬一梅林塔這老太太逼著自己向安傑斯跪地認錯，那自己怎麼辦？媽的，反正老子是不可能給安傑斯認錯的！」
這些話杜塵在心裡說說罷了，沒有當面告訴史蒂夫，畢竟史蒂夫跟安傑斯的關係不錯，杜塵怕他夾在中間為難……
正想著，史蒂夫忽然又道：「你跟父親的事情只是梅林塔要收拾你的一個原因……」
「還有什麼原因！？」杜塵吃驚道。
史蒂夫苦笑，指了指自己的臉頰，「我都因為雪妮被打了，那你跟雪姬……老三，大哥對不起你啊，唉，我把你和雪姬的事情告訴了母親，還給雪姬說了許多好話，本來呢，我是希望母親認下這個兒媳婦，可誰知道梅林塔一聽……用她的話說就是，雪姬是雪妮的妹妹，也是你的小姨，你弗朗西斯敢追求自己小姨，簡直無法無天了，必須嚴厲制裁！」
杜塵哼了一聲，心中動了真火，我跟雪姬吵歸吵，分歸分，可那都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問題，管你梅林塔屁事！？
這種老太太實在是太他媽的叫人膈應了！
杜塵長長地歎了口氣，「大哥，你我是在逃出罰罪之城後分開的，有太多的事情你還不知道，恐怕不用梅林塔過來攪合，我跟雪姬就……」
當下杜塵把兄弟分別後的時候一一道來——他與雪姬的分分合合，沃爾夫救世主大預言，隕神五家的誤會，乃至於莉雅幫助下攻克荊棘谷……等等事無鉅細，兩兄弟直聊到了深夜時分。
而史蒂夫也詳細說了自己的事情，遇到菲兒以前的事情都說過了，而菲兒打發史蒂夫繼續去尋找雪妮之後……當日史蒂夫果真是去繼續尋找雪妮了，可走了沒多久，這紈褲子弟，無能色狼的另一面——剝皮的智慧佔據了上風，他思前想後，覺得菲兒此番突然出現處處透著古怪，所以明著往生命迷宮裡面走，暗中則是悄悄跟上了菲兒和梅林塔，直接跟她們來到了鬥神島，這才在今日找到了杜塵。
交換過各自的經歷，兩兄弟又商議一陣，很容易便得出了幾條結論。
第一，按常理說，一位母親多年沒有見過兒子，那突然相逢，就算不喜極而泣，抱頭大哭，也不至於不肯相認吧？可菲兒被史蒂夫認出來之後，偏偏打發這個兒子繼續離開自己，同時來到鬥神島，用薛西斯夫人的身份跟弗朗西斯聊了幾句話就走……這說明菲兒有什麼事情不想讓親人摻合進來，只由她和梅林塔去做就足夠了！
第二，菲兒為什麼跟四御神獸梅林塔在一起？以稱呼分析，梅林塔應該是與外公拜倫格爾關係不錯，而以菲兒處處尊重梅林塔的意見來看，此次應該是拜倫格爾派梅林塔辦事，菲兒為輔助！
那麼第三點，也是最關鍵的一點，詐死多年的菲兒，為何和四御神獸重返人間便迎刃而解，事情的真相只有一句話……
梅林塔和菲兒是為了耶撒教主，拜倫格爾的某種使命而來到鬥神島的！而這個使命還不能被菲兒的家人知道，或許說，他們沒有資格知道！
商議過後，史蒂夫愁眉苦臉，「老三，事情大致就是這樣了，我們現在面臨兩個問題，一是如何對待母親，二是……他媽的，老子要娶雪妮關梅林塔屁事啊，老三，我們現在同命相連，我要娶雪妮，你要娶雪姬，可突然冒出了梅林塔這麼一個大大的阻礙……怎麼辦？她是我們的姑奶奶，還不能來硬的收拾她！」
杜塵略一沉吟，回答第一個問題，「母親突然歸來，而且行蹤神秘，那我們就先順著她的意思——你易容隱身，我裝作沒有發現薛西斯夫人的真相，先看一看母親究竟想做什麼，反正老娘不可能害我們的，我們也沒必要太擔心，急於查清真相！」
杜塵苦笑一聲，「至於第二個問題……那是你自己的麻煩了，我跟雪姬已經分開，或許沒有可能給梅林塔找麻煩的機會了！」看大哥愁眉苦臉的，杜塵強笑道：「別擔心，如果那個梅林塔從中作梗，你大不了帶著雪妮阿姨私奔便是，有母親夾在中間，梅林塔這老太婆還當真能出手殺了你嗎？她不可能殺你，而且看在母親的面子上，也不可能為難雪妮！」
此刻史蒂夫的人格佔據上風，他並沒有表現出剝皮應有的冷傲決絕，而是像個患得患失的普通貴族少年在為自己的感情憂心忡忡，「唉！但願這樣吧！不過老三……嘿嘿！」
史蒂夫突然怪笑了道：「我親愛的弟弟，你的感情遇到問題了，那需要大哥的意見嗎？」
「得了吧，你除了順嘴胡扯就剩下給我添亂了！」杜塵連著搖頭！
史蒂夫卻不管不顧，勾著杜塵的肩膀，笑瞇瞇地說，「老三，聽了你剛才的事情，以大哥我多年經驗來看，你跟雪姬還是有迴旋餘地的，可是……在你現在的心目中，雪姬當真是最重要的女人嗎？」
杜塵猛地一愣，難道還有誰比自己的未婚妻更重要！？
史蒂夫正色道：「弗朗西斯，你的心思都放在雪姬身上了，可你有沒有留心過另外一個女人！？」
另外一個女人？杜塵在愣，再想追問，可史蒂夫抱起兩個孩子，易容成一個老頭，笑瞇瞇地出去散步了，只留給杜塵一句話！
「在我史蒂夫的眼中，女人只有兩種——時刻都被你掛在心上的，適合做情人！而讓你感覺不到她的存在，可你一旦失去她之後卻手足無措的……適合娶回家裡，做你一輩子的女人！老三，你自己想一想，長久以來你忽略了什麼吧？」
腦中嗡地一下，似乎開啟了另一扇窗戶，杜塵愣在了原地……
有時候，花叢老手，色中極品的史蒂夫，看事情遠遠比杜塵更加毒辣！
當然，僅限於女人的事情！
咚，咚！不久之後外面有人敲門，這才把杜塵驚醒回來，來的是兩個人，當先一個紫眉毛的費迪南德是老朋友了，而另外一個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身材消瘦，容貌俊秀中透著精明，一看就是個難得的青年俊傑！而他身上穿著代表蘭寧的貴族長袍，模樣也讓杜塵有些眼熟，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杜公，伊蘭給您見禮了！」
這年輕人一開口，杜塵才恍然記起，原來是這就是那個教廷拜託自己提攜的小兄弟，而史蒂夫入獄的時候，也多虧了時任蘭寧司法官的伊蘭疏通，才沒有在牢獄中吃多少的苦頭。
不過這些事情都過去了多年，杜塵偶爾忘記這個『小人物』也並不值得奇怪！
費迪南德察言觀色，心知杜塵可能對伊蘭沒有太多的印象了，未免尷尬，圓場道：「好了伊蘭，這裡沒有外人，你就別用那些蘭寧的稱呼了！弗朗西斯老弟，你還記得嗎？伊蘭是聖教派往蘭寧的間諜，專門負責打入蘭寧高層，掌控蘭寧局勢的！說起來，他還是你這個暗殿教父的直屬屬下呢！」
伊蘭為人八面玲瓏，看上司不熟悉自己，趕忙再次見禮，「教父閣下怎麼可能忘記我呢，暗殿白衣大主教伊蘭見過閣下，當年尊兄史蒂夫入獄之時，伊蘭憑微末的功勞得到閣下重金賞賜，正是憑借您的重金，伊蘭才能上下疏通，有了今日在蘭寧的成就！」
嘖嘖，這話說的，既提醒了他的身份，又套上了交情，還小小地拍了個馬屁！杜塵厚著臉皮點頭道：「哈哈，我忘了誰也不能忘記幫助過我大哥的伊蘭呀！你們來找我是為了……」
費迪南德失笑道：「這不是盟會快開始了嗎？蘭寧王巴爾格納心急獲得高位，就派重臣私底下找我走走『後門』，可誰知道……哈，巴爾格納派來的重臣居然是伊蘭！結果我和伊蘭在辦公室裡笑的肚子都痛了！」
杜塵也笑了，派聖教的間諜去跟聖教協商……巴爾格納不是太蠢，而是太可憐了！心中一動，又問道：「重臣伊蘭！？小兄弟，你現在有多『重』了？」
伊蘭的笑容很讓人感覺親近，「回稟教父大人，伊蘭已經成為蘭寧的內閣禮法大臣，如今安托萬首相退休在即，伊蘭正籌備著爭奪首相之位，到時候……還請大人您多多支持！」
好傢伙，這才幾年啊！杜塵想起當年禮法大臣威德諾的滔天權勢，不禁對伊蘭另眼相看，又暗自感歎聖教的實力之強——伊蘭只是聖教間諜之一，誰知道像他這樣的重臣，在三大陸各國有多少啊！
從這個伊蘭的身上，就可以想像出教皇的影響力究竟龐大到了何等地步！
三個人落座，言歸正傳，費迪南德道：「老弟，這次我們來找你，是伊蘭提供了一個消息——巴爾格納不滿你將在盟會上位居大元帥，陰謀策劃對付杜爾克斯城，從而對你施壓，讓你把大元帥的位置讓給他……」說著，費迪南德一拍伊蘭的肩膀「不過老弟您放心，雖然巴爾格納是你的君主，杜城也是蘭寧的國土——聖教不能明著幫你對抗祖國！可伊蘭從現在起聽你的了，有什麼需要跟他說！以老弟你的手腕，再配合伊蘭的協助，想必也不用怕了那巴爾格納！」
杜塵含笑道謝，望著費迪南德略顯遲疑的神色，笑道：「老哥還有事情？」
費迪南德聲音低沉了下來，表情也嚴肅了許多，「老弟，蘭寧的事情先放在一邊，我代表教皇陛下跟您商量一件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老弟你知道，這次盟會是重新劃定人類地位的時刻，其中，神皇和大議長的職位已經內定了，可在這兩個職位之下，教皇陛下還擬定了一套聯盟職位系統，您看……」
杜塵從費迪南德手中接過一份密卷，展開一看，心裡咯登一下，不可避免地激動起來！
這份卷宗，可就是日後人類社會的地位表啊！
想知道你在人類中算老幾？看這張卷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