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妖異的家族 第二十一章怪物都市的誕生 文 / 六耳猴
第二十一章怪物都市的誕生
大和尚，（配角，名字就免了）有些驚恐的小聲說到：「竟然是血月，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血月祭禮？天啊……」向廉風也沒有見過這個架勢，看起來這個法術要調動天地靈氣為己用，這種法術在中國的修真界已經算得上是無上法咒了。看起來這希望的血族們也不是什麼都不行，起碼，這個法陣的威力比現在中國的那些東西厲害得多。說起來，可以調動天地靈氣，號令天下。這可是傳說中的仙人和魔鬼才可以做得到的事情呢。這血族只不過用了一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個凡人的鮮血就引發了如此可怕的力量，實在是個天才啊。
和尚突然轉頭就走，彷彿在躲避著真麼一樣。事實上，在場的的所有人都有一種想要逃跑的衝動，不過沒有人像這個和尚一樣想什麼就做什麼而已。有人帶了頭，那大家都各自對視一眼，就開始了，嗯，狼狽大逃亡。最後，連魔門的人都覺得不對勁，向廉風看了看呆在法陣中央無比享受的兩個血族，對魔門的弟子下令到：「咱們也出去。」他自己對這個法陣也不是很放心，這種東西彷彿只對那種怪異的種族有好處。魔門的弟子雖然修習的都是一些怪異的法門，但是總的來說還是人類，那種血紅色的光芒對他們有害也不一定。
對現在的王楓來說，無疑是心情舒暢的，說起來自己做好了被魔法陣反噬的準備，卻碰上了一個改進版……呵呵，這個法陣的效果看起來比原來好的多。沐浴在血紅色的光柱之中，感覺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這個時候，在小城的大街上開始出現一些詭異的變化。所有躺倒在地上的傢伙都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對於在血族領域之下的人來說，那些昏迷術之類的東西都失去了它們應有的效果，不過，現在這些人正在轉變體質的過程中，所以現在到是看不出來有清醒的跡象，不過，從那透出紅色光彩的眼神，可以看的出這些傢伙已經不是以前的他們了。在血紅色光芒的照耀下，整個城市中的生物都開始了這種變化。血族是有各自的種族的，但是著種奇怪的祭禮卻不是由施術者的種族來決定的。總的來說，這種隨機產生的種族特徵也是這種血族秘術的一大特點。在中世紀千年戰爭的時候，這種術法雖然被使用過無數次，但是並沒有造成血族人口的大幅提升的主要原因就是在轉變中，只有一少部分人可以轉變為自己的種族，其他的，就要立刻殺掉。
現在這些處於無意識狀態的傢伙們開始顯現出血族各個種族的特徵來。有的在身上開始瘋長一尺厚的毛髮，一看就知道是岡格羅族的那群獸人模樣。這種與傳說中的狼人一樣可以變身的種族在某些體態特徵上就和野獸差不多。而那些五官精緻，像做了美容一樣的人，肯定是棘秘魑族，這個擁有著絕對邪異容貌的種族曾經被指控過藉由毀損對手軀體，塑造自己驚人的美貌。他們的領域觀念之強，甚至在昏迷中也在驅趕身邊的同類。嗯，當然，那些變的好像在硫酸中洗了個澡的傢伙，不會是諾費勒族之外的種族了，背負著古老的可怕詛咒，同時被人類與血族社會遺棄，醜陋可怖的諾費勒族在血族社會中卻是最好的情報販子，這些傢伙往往掌握著不為人知的精確情報。剩下的傢伙看起來都差不多，但是這些種族總是擁有自己所擅長的，和自己致命的弱點。
說起來血族就像是上帝的玩具，沒有為什麼，反正所有的種族都是單方面完美的傢伙，沒有任何的一家可以壓倒性的勝過另外一家。於是血族內部的戰爭總是沒有盡頭，在不經意間本來大佔上風的家族就可能在一瞬間毀於一旦。而某個滅亡家族也會在任何時刻跳出一個繼承者來中興家業。就好像傳說中的加西亞一樣，現在的加西亞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自從那個失敗的祭禮以來，這個家族就一蹶不振，直到現在也沒又在翻起什麼大浪來。
王楓和阿琪娜兩個人在大樓的邊緣看著地下這些人在痛苦的掙扎，王楓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要經歷這種過程，但是，顯然法術效果下的這些人類有些不適應這種體質上的巨變。王楓突然想到，是不是在蕭小妮完成這種轉變得時候也會如此痛苦呢？他可不知道在萊茵哈特二世的主持下，蕭小妮不過是做了個美夢而已，那裡有什麼想像中的痛苦。向廉風這個時候也是忐忑不安，他不知道這個血族的法術到底有多大力量，要是轉變出來一群沒有思想的魔獸，那他們這個虧就吃大了。為了這個儀式，魔門可以說是把整個中華大地上的所有正派修真門派全部給得罪了。
小城中，一些奇怪的動物產生了，這些傢伙沒有理智，只不過憑借自己的本能行動，他們的身體強度卻是強的離譜，一拳下去就在鋼筋混凝土的牆壁上開了個窟窿。更有幾個傢伙廝打在一起，搞得血肉飛濺。王楓微微皺起了眉頭，這種情況可不怎麼好啊，奇怪，眼下這些傢伙怎麼看上去都像沒有理智的野獸呢？事實上，在體制改造的過程中，只有少數的幾個意志堅韌的傢伙可以忍受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所以現在的小城廢墟中，只有那麼幾個傢伙是清醒的，當然，這些清醒的傢伙才是真正的精英分子。
成鐵現在躲在一條小巷中，看著外面亂成一團的樣子，他心裡不禁有些畏懼，作為目前為止他所知到的這座城市唯一的倖存者，他不知道自己現在變成了什麼，但從剛才他不小心擰斷了往常看起來絕對結實的電線桿來說，現在的他絕對不是以前的那個有點肌肉的成鐵了。小巷外面遊蕩著的都是失去理智的人類，嗯，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叫做人類的傢伙，這些傢伙肆意破壞，從遠處傳來的聲音來判斷，這個城市已經陷入到了一種無政府的混亂狀態，天上是血紅色的月亮，而整個城市被那種血紅色的月光沐浴著。
說起來成鐵抬頭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輪血紅色的太陽，這個月亮如此的明亮，以至於讓他有些迷茫的感覺。不真實，好像現在是在自己的夢中一樣，事實上在剛剛看到一個傢伙一拳給水泥地開了個口子的時候，成鐵就認為自己一定是在做夢，所以他試著向床底下翻滾了三次，但是，看起來自己還在馬路上亂滾。在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之後，成鐵總算明白了現在自己絕對不是在做夢，而是真實的整個城市變成了電影中的妖魔都市。
當成鐵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他的周圍已經到處都是失去理智的人形惡魔了。上過幾年軍校的成鐵馬上開始了自己的逃往之旅。他要回家，雖然自己家沒有什麼好看的，但是，最近女朋友可是在家裡面呢。只不過，計劃沒有變化快，他躲進這個小巷的時候，看到了自己的女朋友，這個女孩現在正和其他的傢伙一樣在街頭無目的的遊蕩。遇到的一切當道物品全部破壞。這簡直和傳說中的破壞王有的一拼。但是，一路走過來，成鐵發現，也不是所有的怪物都有破壞傾向，只不過有一大部分的怪物都喜歡破壞而已，不過，可以想像，這個城市已經徹底的完蛋了。
另外一個人送了一口氣，放鬆到：「是啊，想不到還有人可以在這座城市中生存，看看那些人吧，他們昨天還和我們一樣呢，說不定還有我們根本惹不起的傢伙呢，現在？全部變成了那種行屍走肉。看著我都沒有食慾。」成鐵瞇著眼睛問道:「那就是說，你現在還有吃的？」
從下水道中鑽出來得男人從懷中拿出一個被壓扁的麵包說到：「你先拿著吃吧，等會我們想辦法進到超市中去看看，現在大概就那裡的糧食儲備還沒有遭到破壞了。」成鐵也不客氣，現在這個城市裡大概也剩不到幾個傢伙可以保持清醒，以後有的是機會在一起。
他一邊吃一邊問到：「沒有請教，您教什麼名字？」
下水道男子找了個乾淨點的地方做了下來，回答到：「張陽，你呢？」
成鐵一邊啃著麵包，一邊說：「成鐵，叫我鐵頭就行。」
張揚問到：「事情發生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成鐵搖了搖頭，說到：「不知道，我現在記不起來了，就記得我醒來得時候，那輪詭異的月亮已經再上面掛著了。」張陽抱著膝蓋說到:「我當時在地下修水管，出來的時候，整個城市就便了個樣，要不是我記得幾個標誌性的建築，忍不住就要去問問那些野獸一樣的東西我是不是超越時空到了另外的星球上了。嗯，能問一下，這些傢伙到底是怎麼出現的呢？這個你應該大概瞭解吧？」
成鐵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來，最後正想再說一次不知道的時候，他陡然看到了小城最高的那個建築物，那個唐朝賓館。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心中陡然出現了一種衝動，好像在那個地方有什麼東西在召喚著自己一樣。張陽連續晃了他十幾下都沒有把他的注意力招回來。張陽在一時開始的時候並沒有進入血色光芒籠罩的範圍，因此對於他來說，雖然血族的力量改變了他的身體，但是，在他的心中並沒有種下信仰的種子。
王楓這個時候可是說是整個城市的君主，他的力量完全可以控制這些失去理智的傢伙們，但是，現在首要的任務是找出那些在巨大壓力和精神攻擊下還可以保持自己的意志的傢伙，這些人才是真正珍貴的血族悍將。在萊茵哈特二世的記憶中，這種儀式時候，一般都是找到最好的血族之後，在直接控制這些沒有一時的玩意成為傀儡。但是，在魔門給王楓的修改版上，有一些方法可以喚醒這些失去自己意識的傢伙。只不過，現在還不急……
於是，張陽和成鐵在這個名副其實的妖魔都市中的歷險開始了。
成鐵覺得現在的一切應該都在那棟大樓中可以找到答案，而張陽現在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只好跟著這個看起來還很正常的成鐵。畢竟，一個人面對一堆怪物的感覺不則那樣。而且……張陽看了看身後的這些傢伙輕而易舉的把一個牌坊砸的粉碎。這些傢伙的所做作為看起來就讓人心中不安。這些傢伙還算的上是人嗎？奇怪……
當兩個人來到唐朝賓館樓下的時候，張陽意識到了兩個問題，第一個是，眼前這個不怎麼壯實的傢伙深藏不露，在親眼看到成鐵把一個上前攔路的傢伙直接扔飛到一段院牆後面之後，張陽一直和成鐵保持距離。第二個問題是，自己也不是很正常，在自己面對一個噁心的傢伙的時候，竟然一拳把那人打出了十幾米開外。看起來都覺得疼。
現在看起來，不知道是由於什麼原因，這個城市中的所有的人類全部變成了怪物，自己和成鐵，只不過是兩個比較理智一點的怪物而已。得出的這個結論讓他有些苦澀。張陽的家人都不在這裡，自己變成了怪物，很有可能以後就根本無法回去了。指不定中央如果發現了這裡的情況會作出什麼樣的選擇，也許一顆小型的原子彈正在飛往這裡的途中呢。總的來說，現在的張陽只想逃離這個城市而已。
成鐵這個時候已經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那種發自內心的渴望了，絕對有什麼東西在上面等著他，對於這個，他堅信不移。不知道是不是造成這個城市變成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成鐵認為這種後果，很有可能是人為的後果，現在的變化實在是太詭異了，不符合自然突變的時候那種若有若無的自然。無論是當年在學校還是現在在單位，成鐵都是一個愛鑽牛角尖的人，一個問題他一旦認定，多少頭牛都拉不回來。現在，他只想上去看看一直在召喚自己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東西。儘管張陽受到的影響比較小，但是現在的他也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樓上的強大波動，這種能量的波動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聯他自己也不清楚，就好像他的本能一樣。反正他現在是不想上去，但是，又不能把成鐵一個人扔到上面去，只好咬了咬牙，跟著成鐵開始爬樓梯。
不是他們不想座電梯，只不過現在的電梯已經在血能高強度的壓迫下開始變形了，根本不可能再乘坐。而這種強大的壓力，卻沒有影響到已經擁有血族體質的兩個傢伙。王楓感受到幾個生命源在向這裡移動，舒服的比上眼睛，說到：「等一會兒，就有幾個不錯的傢伙會送上們來，阿琪娜，讓他們明白自己的處境……嗯？」
阿淇那輕輕的嗯了一聲，沒有說話，靜靜的站在王楓的身後沒有動，說起來，本來認為這個傢伙又是一個愛好年輕面孔的老親王。結果卻發現這個傢伙只不過是一個二十來歲的新近血族，這個發現讓她開始有些輕視這個小伙子，說起來，她生存的年歲來看，血族的有些東西，年輕的傢伙是永遠也不會學會的。年齡，基本上就等於血族的實力。但是，王楓的所作所為和她所取的得成就，簡直可以說是無人能及。先不說在兩年之內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大公爵，就是這個改進版的神裔祭禮，血族幾千年來都沒有人做到過。那些傢伙基本上是在做犧牲一個高手，期望換取更多的高手的想法。而王楓，剛剛舉行完這個神裔祭禮，竟然可以若無其事的站在這裡欣賞自己的傑作。
這是怎樣一種氣度，她無從猜想，但是，在她長達一千多年的生命中，還真的沒有見過這種怪胎，嗯，大概也就是怪胎這個名詞可以形容他了。她甚至可以想像在日後王楓到西方的血族社會之後，一定會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這種人物，大概他自己想要組建一個家族吧？掂量了一下最近的感觸，阿琪娜覺得，要是真的王楓自己組建家族了話，自己就依附於他好了，想來像王楓這樣的家主，不會埋沒手下的才華的。
這個時候，天台的大門突然砰的一聲被打開了……成鐵和張陽出現在天台之上。而他們所面對的，是血紅色的天空和兩個看起來無比高大的背影……
王楓並沒有回頭，只不過輕輕的說了一句：「只有三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