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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曹氏崛起定北方 二章 我的父母兄弟 文 / 紙扇掩傾城

    二章我的父母兄弟()

    我環顧了一眼四周,這是一間很寬暢的房間,裡面的佈置一如我在大學時聽到的那樣,床、榻、幾、案、屏風、櫃、箱和衣櫃樣樣都有,只是當時還沒有椅子,所以那時的人都是席地而坐,所以那些幾、案、衣櫃和睡眠的床、榻都很矮,而這些傢俱的佈置也和與當時書上描述的一樣,幾設於床上做人的憑倚,剛才我的「母親」就是倚的那個床頭就是設於床上的幾,床前放著一個桌子,那就是案了,上面放著一盆水,本應呈三面形圍住床後面和側面的屏風已被人拉開放在一邊。

    而這間房是用普通磚砌牆,陶質磚鋪地,天花板正是延用西漢的拱券結構,是發卷磚,空心磚和若干木樑搭成,簡直和我當年在學校看的幻燈片一模一樣,我那竟剩的一點希望破滅了,這裡真的是東漢末年,三國時期,而曹丕是出生在187年,也就是黃巾之亂後的3年,董卓廢帝前的2年,就在我心中百感交集時被放進了那盆溫水裡。「二公子好奇心真強,張開眼就沒停過。」一個婢女這樣說。

    一聽這話,我就悲從中來,完了,再也回不去了,我的奧迪a8,我的別墅,還有我的那些女朋友,還有我剛訂下的jay的演唱會門票,一切的一切,完了。我越想不甘所以大聲的哭起來。那個白臉的男細眼長鬚的男人笑道:「很好,很好,丕兒連哭聲都是中氣十足的…」我到眼前這個人就是曹操了,比我想像中英俊,直到今天,我那個公司還沒找到他墓地,所以不知他長什麼樣,不過就算找到,恐怕也看不出他生前的樣子吧。

    接下來曹操抱著洗完藻的我走到床邊坐下,把下人都叫走了,接著只聽曹操柔聲說道:「阿芸,真的幸苦你了。」那女子輕柔地責道:「夫君真見外,你我夫妻一場,還說這些客氣話做甚?」曹操輕歎一聲謂然道:「想我已過而立之年,卻一事無成還閒置在家,成是累了你和阿桂。」我一愣,怎麼這傢伙現在這麼莫落?哦,對了!這一年他剛好得罪了權貴被貶為東郡太守,一怒之下辭了官。只那被曹操喚作阿芸的女子道:「夫君切莫灰心啊,今日丕兒降生,天現吉兆,來年夫君必可大展宏圖。」曹操朗笑道:「對,對,來年我一定可以大展宏圖。」

    正說著門又開了,走進一個位年紀比那位阿芸稍大的女子,身後更著一個10歲左右的男孩,這女子相貌美麗,很有英氣,和睡在床上的阿芸穿的一件肚兜比起來,眼前這個美女的穿著就耀眼多了,她穿著一件漢朝時流行的留仙裙,窄腰窄肩的留仙群稱出了她完美的身材,,因為是隆冬時節,她還披著一件白色大氅,配以裡面淡藍色為底色,上面繡著青色對稱s型的留仙群,說不出的好看。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女人穿這種衣服,而且這女人還不化妝,可見她對她的樣貌是很有自信的。在他身後的男孩外面也披著一件白色大氅,裡面穿著用黃色絲綢織成,漢朝稱之為襜褕(直身的單衣)的衣服,顯得頗有貴氣,而且這小子已到曹操肩膀,對一個10歲左右的孩來說,這身高,真的很不賴了。

    我正打量這這兩人,那女子和那小孩的目光也在我身上遊走,那女子的目光很溫和,就像床上的阿芸一樣,那小孩的目光歡喜中帶點好奇。這時曹操說話了:「阿桂,小昂你們來啦,快來看看丕兒!」那叫女子露出一個迷人笑容伸手接過我,一手點著我的鼻子嬌笑道:「你叫丕兒?好名字喲。」曹操笑言:「呵呵,剛丕兒降生時有大雁在我們院子裡鳴叫呢!」阿桂笑道:「哦?那這小東西將來一定非池中之物。」這時那曹昂叫道:「二娘快讓我抱抱!」阿桂笑道:「好,好,別摔著了啊!」接著小心意意的把我遞給曹昂。

    他在看我我也在看他,這是一個很清秀的男孩,和曹操有點像,只是更顯秀氣,我心裡一陣悲涼,想起他在10年後就是公遠197年會為曹操而死,我就一陣難過,這時只要伸伸我的小手,主動抱抱他。這小子見我有這舉動高興的大叫起來:「爹,你看,弟弟在抱我耶!」3個大人笑了,都說我們兄弟是一見投緣,接著我便被一個奶娘抱去餵奶了,雖然我一點不想喝。

    在我出生後的那一年,也就是公元188年,即中平五年,在我長出第一顆牙的時候,我的老爸曹操總算轉運了,被封為拱衛京師洛陽的西園典軍校衛,由與曹操一直住在洛陽,我們就不用奔波搬家了,不久後我知道那個叫阿芸的就是我的母親,曹操的愛妾卞氏,全名卞芸,生我那年才18歲。而那個叫阿桂的,是曹操的另一個小妾丁氏,全名丁桂。至於曹操的原配早劉氏也就是曹昂的生母,很早就死了。

    在我長出第九顆牙時,到了188年的隆東,後天我就滿週歲了,免不了的要擺酒席,不僅這樣,還要我玩抓周兒,抓周兒是一種舊俗,就是在在嬰兒週歲時,擺放各種物品任其抓取,用來預測嬰兒將來的志向、愛好。具說曹昂當年抓了一把短戟,那,我該抓什麼呢?

    我的週歲宴如期舉行了,這一天,來了很多人,我只記住了一個人,那就是袁紹,他很高,很帥,雖然有一大撮鬍子。我覺得,他確時很有氣質,確實很像一個貴族,不愧他家四世三公的家庭氛圍,當時,他和我的老爸一樣,為西園八校尉之一,可是從與會眾人對他和我老爸的態度來看,今天的主角好像是他而不是我,這讓我很腦火,與是我記下了來這裡一定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官渡之戰,我一定要參加,還要把袁紹的兒媳搶過來。

    抓周在中午吃長壽麵前舉行,現在大廳裡已空出了一片地方,以紅地毯鋪之,上面擺著孔子《論語》中的一本,木製的小劍,官印,一串當時通用的貨幣五株錢,一把鋤頭,一本帳冊,一盒女人用的胭脂水粉,還有一隻熟雞腿。我正考慮著該怎麼抓才能顯出的我與眾不同時卻被我的母親卞氏抱到了內堂,說是拜祖先。拜過只後我在被抱到那放滿東西的地毯上,我呆坐良久,心裡有點迷茫,要說當時有很多神童一類的人,比如孔融,他還是在幾歲後才知道讓梨。如果我在抓周上「一鳴驚人」在長大後又顯出「超凡智慧」保住我將來的帝位,是不是可以讓曹昂不死呢,這一年和曹昂相處下來,我覺得他是一個善良的好孩子,20歲死了,真的太可惜,不過他不死,那麼曹操還會不會費長立幼?這就看我的表現了。

    好,老子拼了!即然有了這念頭,在眾多大人的眼光下,我毫不猶豫的爬向了官印,這時那個叫許攸的低聲說:「看來要抓官印了,將來必是一代名將,」我爬到官印處用一雙小手推了推,哎,推不動,那麼只要改變策略,先爬到那把木製小劍那裡,兩手奮裡抓住劍把,拖到官印那裡,在爬到《論語》那裡把那書推著到那印前,然後慢慢戰起一屁股坐到印上,一腳踏木劍,一腳踏《論語》〉,嘎嘎笑起來。哎,好累,明明是北大本科生的智商,卻只有1歲小孩的力氣,真是鬱悶。

    這是身旁的大人們嘖嘖稱奇起來張邈道:「此子真乃奇才也,文武兼資,還想掌大權。」許攸道:「此子長大後必是一代奇人。」袁紹笑著點頭付和:「是極,是極。」他雖在笑,我卻看出了他眼裡的不安,看來他那幾個兒子抓周兒都沒這我麼神奇。而我的老爸曹操是笑了,笑得很開心,接著抱我去吃了長壽麵,眾人也去喝酒談笑,直到晚上。大人們才竟歡而散。而我,也在這個可怕的時代度過了第一個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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