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曹氏崛起定北方 二十二章 大戰前夕 文 / 紙扇掩傾城

    二十二章大戰前夕

    回到許都後的一個月，老爸的頑疾頭風犯了，臥床不起，急得謀臣猛將們團團亂轉。而宮內太醫雖不斷開藥，可是老爸頭還是很疼。我娘阿芸和二娘阿桂每天都要把曹植曹彰和我幾個小弟弟帶到老爸床前讓老爸看。弄得老爸好像快掛了似的。而我一點也不擔心，因為到來年開春老爸看到陳琳的討賊檄文時自然會好。不過不擔心歸不擔心，每天看老爸看得最勤快的還是我。

    到了公元200年，袁紹叫陳琳所寫的檄文隨著今年第一陣春風傳到了許都，我接到文馬上拿去給還躺在床上的老爸看，老爸一看之下，果然大叫坐起，一摸頭奇道：「怎麼不痛了？」

    我一搖手上檄文笑道：「就是此文治好了父親頭風。」

    老爸接過又看一次，道：「果然言辭犀利，不知何人所寫？」

    我笑道：「乃陳琳所寫。」

    老爸笑道：「有機會定要見他一面。」頓了頓道：「我臥病期間，許都可有不尋常之事？」

    我答道：「許都現由大哥和兩位夏侯將軍主軍務，程昱先生主後勤，郭嘉和兩位荀先生主政務，一切都井井有條，我們已做好迎擊袁紹的準備。」

    老爸一拍手道：「好，馬上招集文武將臣，來相府議事！」門外守衛應了聲就去了，而我和老爸則到前廳等待。

    等眾人都來到坐定後，老爸問道：「現在袁紹起兵了嗎？」

    大哥曹昂答道：「據河北探子回報，袁紹現正調集他鏡內所有可用之兵，和剛收降的公孫贊旗下精兵，軍力將在70萬以上。

    老爸問道：「我軍現可用之兵為多少？」

    大哥曹昂道：「前段日子，因袁紹蠢蠢欲動，孩兒和妙才叔和元讓叔以及賈先生郭先生幾人商議後，決定分兵守住各個要緊地方，具體調配的事宜由郭嘉先生主持。」

    郭嘉接道：「劉延領兵2萬，守白馬延津兩地；臧霸與車胃將軍領軍5萬，守青徐之地；於禁將軍領軍1萬守武原；張遼徐晃兩位將軍領軍5萬守關渡。都以起行。而3天之後夏侯惇將軍強帶2萬虎豹騎守敖倉，扼住西面防線；我們又聞劉備會合關張二人投袁紹後奉命往汝南策反黃巾舊部劉辟等人。所以葉城蔡陽，宛城曹洪，汝南李通則率本部鎮壓黃巾餘孽無力發兵助我們。所以我們現在可用之兵，就是3萬虎豹騎，和5萬步兵。」

    老爸問道：「即然我們兵力本就和袁軍相差懸殊，為何還要分兵而守？」

    賈詡答道：「袁紹乃優柔寡斷之人，必不會一股作起傾70萬大軍南下，而是分兵而攻，我們分兵而守又留軍策應，正是要小勝幾場錯其銳氣在以奇謀破敵。」在宏觀戰役上，比起這寫謀士，我是差遠了。

    老爸問道：「各位估袁紹會何日來攻？」

    我淡然道：「一月之內，袁紹必派先鋒軍攻白馬。」

    老爸問道：「我兒何以如此確定？」

    我答道：「袁紹北下之路有五條，一條是經濮陽下攻鄄城下兗州，一條是從鄴城直下黎陽攻白馬，一條是從鄴城經湯陰下延津，一條過獲嘉取武原，一條是經河內打敖倉。五條路中，有兩路是劉延所守，劉延此人又無甚名聲，以袁紹紹專收名譽之徒的納才手法，必會認為我們用人無方而輕視劉延，所以他很可能只派先鋒軍引個十來萬軍隊攻延津圍白馬，攻下後好使他的大軍在黃河之南有立足點。」

    荀彧補充道：「袁紹此舉真洽洽葬送了他的先鋒，劉延乃當地名士，雖無力保延津，但必可使軍民死守白馬。屆時我們只要發兵救援再以奇計破之。」

    老爸笑道：「言之有禮，袁紹手下善戰之將有幾人？」

    郭嘉道：「袁軍善戰之人多如牛毛，不過袁紹最器重的兩人無非是顏良文丑兩人。」

    老爸問道：「諸君以為，此二人如何？」

    我馬上笑道：「顏良、文丑，一夫之勇耳，可一戰而擒也。」說著偷看一眼荀彧，因為這話本是他說的，只見他在微笑點頭。

    老爸又問郭嘉道：「此二人是否真如我兒所說？」

    郭嘉答道：「正是如此。」

    老爸哈哈笑道：「那麼袁軍南下之時，就是他袁家滅亡之刻！」

    曹昂問道：「那麼此刻我們該作什麼？」

    老爸道：「緊觀白馬一地情況，只要袁軍一到我們馬上起程！」

    眾人應命後，各自回去做事了，而我則和曹昂一起回軍營練兵。經過徐州那一戰，我得到了很多經驗，更瞭解到了騎兵的重要性，當日老爸率5000虎豹騎瞬間衝散1萬步兵衝出小沛的場面一直在我腦海盤旋。所以我請求大哥教我騎兵之法，到現在，已教了一月有餘。

    來到軍營曹昂一拍我肩問道：「二弟，這一戰，你有把握嗎？」

    我很想說有，只不過現在歷史已慢慢在偏離，而且身在其中我也敢的很茫然。所以我反問道：「大哥如何？」

    曹昂笑道：「大哥鬥志昂揚，只不過袁紹滅了公孫贊只有騎兵高達20多萬，20萬騎兵，足夠踏平整個天下。」

    我笑道：「河北騎兵比我家虎豹騎如何？」

    曹昂道：「當然有所差距，就算公孫讚的白馬義從，也不能比我們曹家的虎豹騎。」頓了頓續道：「可是，我們虎豹騎只有5萬啊，而普通的2萬騎兵比起河北騎兵，是遠遠不如的。」

    我笑道：「大哥多慮了。袁紹兵雖多而法不整，根本無法和我軍相提並論，那70萬大軍，螻蟻罷了！」

    曹昂哈哈笑道：「二弟好志氣，大哥自愧不如。」

    我曖昧一笑：「大哥戰前竟然會擔心戰敗，可是以最近納的小妾有關？」

    曹昂老臉一紅道：「貂蟬確是尤物，大哥是忍不住將他據為己有。這事連父親都不知道，卻不知二弟如何得知？

    我笑答：「父親在劉備走後便把貂蟬送給了張繡，而大哥卻向張繡把她討了過來，安置於城東南角的一出小宅內，這事是李飛和我說的。」

    曹昂笑罵道：「臭小子李飛，敢出賣我！」

    我一拍曹昂肩笑道：「李飛是我拜把大哥，也是我的貼身近衛，他敢瞞我麼？」頓了頓續道：「不過大哥別擔心，我保證這事就只有你我李飛貂蟬四人知道，不會有別人知道了！一世人兩兄弟，小弟是不會向父親彈核你的！」說完和曹昂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曹昂一拍我頭笑道：「好小子，挪愉你大哥呢！」

    我哈哈笑道：「大哥別不好意思，有道是人不風流妄少年呀！」

    說笑著，我們兩人把戰前的壓力都拋到腦後，一路說笑著走向兵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