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曹氏崛起定北方 二十六章 騎戰真髓 文 / 紙扇掩傾城
二十六章騎戰真髓
曹純一笑道：「一切聽二公子安排，子和聽候差遣。」
我笑道：「如此我不客氣了。」接著向於禁問道：「劉延還有幾日到此？」
於禁答道：「2日。」
我問道：「文丑有多少騎兵？」
於禁答道：「文丑這次帶的騎兵超過5萬。」
我又問道：「於將軍這裡的全是步兵？」
於禁道：「正是，而且是精銳步兵，裝備齊全對上騎兵也毫不遜色。」
我道：「如此甚好，兩天內，你把你們軍隊的所有裝備一起卸下，放帶著你的士兵回武原。」
於禁猶豫道：「這…」
我肅容道：「於將軍想抗命？」
於禁道：「不，不是，末將領命。」
我微一點頭然後道：「待於將軍弄好之後，我們一起送他一程吧！」
在坐諸人除了曹昂和曹純面露微笑外，人人都大惑不解，不過因為我曾大破顏良，所以也不敢有異議。接著我就叫眾人各自休息，而於禁則去叫他的部隊把裝備卸下。
回到帳裡後，曹純跟著進來了，我招呼他坐下，他還沒坐穩就笑道：「二公子已掌握的了騎戰的真髓。」
我訝到：「什麼真髓？我只是想把裝備和輜重等物留在此處，等文丑軍見我們望風而討已驕其心，自亂其陣，再與迅猛攻勢取他首級，只要主將被誅那麼我們必能取勝。」
曹純笑道：「騎戰真髓，真是在於：惑敵，分隔，擊首，衝散，驅趕，奔襲六法。」
我笑道：「怎麼聽起來就像在圍獵？」
曹純笑道：「騎戰本就是遊牧民族由圍獵之法所創，其真髓正是從圍獵中體悟領會而來。我聽了月前2公子在白馬身著高冠華服惹顏良追進密林，此法正是惑敵；而派人在林中埋伏擊殺顏良，正是擊首。之後合兵一處狂衝亂蕩正是衝散，而後又分兵幾路把10萬大軍趕下黃河真是驅趕。而現在二公子打算趁文丑軍撿拾裝備和輜重出擊已迅猛攻勢取他首級，此法正是奔襲。」
我歎道：「在萬軍中取文丑首級談何容易，上次白馬一戰，顏良和我與大哥交手時，一是沒算到損了一臂的大哥功力如此強橫，二是沒向到我在槍下暗藏青虹劍斷了他兵刃。才被我們擊殺。這一次我還是賭文丑自恃自己武勇，所以敢貿然停下撿拾裝備和輜重，可是就算我們突然殺出，只要定過我們一波攻勢他不死，重整陣腳後死的就是我們。這裡沒有迷林，只有小山丘，借下衝之勢能否一舉殺掉文丑，實在很難說。」
曹純笑道：「這個二公子不需擔心，只要文丑前軍稍亂，我有信心一盞茶時間內擊殺文丑。」
我一驚問道：「怎麼擊殺？」
曹純面露微笑緩緩道：「還是那騎戰六法。」
他的笑容給了我很大信心，雖然史書上提到他時不多，可是看他的體型氣度，實在不輸於三國任何名將。我一拍手道：「如此此戰由曹將軍全權處理。」
曹純一笑道：「計策是由二公子想出來的，末將只付責指揮戰鬥。」
無可否認，我越來越喜歡這人了，知情識趣，不爭功。我一笑道：「有勞將軍。」曹純施禮退出。
第二天一早於禁部下就把所有的裝備卸下了等候指示，我著他回去待命後把所有將領都叫到了我的帳內，說道：「此戰由曹純將軍安排。」跟著向曹純一點頭。
曹純施一禮起身道：「這次二公子定下之計是這樣的，把於將軍士兵卸下的裝備以及所有輜重棄於營中當眼處，而我們則分別伏在營邊兩旁的6個小丘上，待劉延軍過去後，文丑軍來到此營，只要他前軍進營看到棄置的大量軍備後必然會下馬撿拾，待他們前軍稍亂時我們便一起衝出，最前兩個小丘各伏5000人由大公子和李飛帶領，務要截斷文丑軍前軍和後軍的聯繫。中間兩個小丘各伏兩千人，號角一起便同時殺向文丑所在處，這兩隊由曹祿和典滿率領！而最後兩丘，有勞二公子率500人伏於左丘，其餘的5500人和典韋許褚隨我一起伏在右邊山丘！」
此話一出，在座眾人包括我在內，都蒙了。才給我500人？不是叫我去死嗎？典韋首先跳起來道：「二公子才500人？那俺要去保護他！」許褚也道：「我也去！」
曹純也不說話，只望著我笑。我已叫了他全權處理，現在收會那麼我不止失了將心，也失了信譽，就算他叫我一個人伏在左丘，也不能反悔，何況曹純或者真有妙計呢。我沉聲道：「一切聽從曹純將軍指揮！」眾人見我說話，只好一起領命。接著把軍備和輜重棄在營中，只帶上一天乾糧把於禁和5000步兵送走後，便各自分兵到事先說好的山丘上埋伏。
要分開時曹純把我拉到一邊道：「二公子莫忘了騎戰真髓。」
我苦笑道：「將軍妙策，我到現在還沒猜出來。」
曹純一笑：「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到時二公子自知。」
我點頭答應，帶著那500虎豹騎上了山丘。
次日清晨，我早早醒來，看著身邊500健兒都已整裝待發，我便著他們列好陣等待文丑到來，日上三竿後，前方塵頭大起，數千騎向這邊奔來，我向身邊一個騎士道：「那是劉延將軍的部隊，你去前面迎住他們，然後引他們往後跑，記住要著他們把所有軍甲兵器一齊卸下。」那騎士領命而去。
當那數千騎從我面前衝過時，已沒有了兵器和盔甲，只剩下胯下的馬，領頭的是一個一身儒服的中年人，還一直往我這方向望，我站起身向他招了招手，又回到小丘後。
半個時辰後，又一隊騎兵奔來，劉延那隊多出千餘人，打的是文醜的旗號。我開始還納悶為何只有這點人，跟著又想通了，連日追擊，馬匹腳力有差所以追來的這7，8千騎兵因該是文醜的核心部隊，所以別別的部隊快了一點。我暗自慶幸天助我也，可是轉念一想，這樣一來，如果文丑一意要我的命，我能不能擋住呢？
這時文丑軍見一地兵甲，有不少已下馬撿拾起來。
正煩惱間號角響起，我來不及猶豫招呼一聲一齊殺向文丑，不過衝出來的只有5隊，分別是大哥曹昂，李飛，典滿，曹祿和我率領的虎豹騎，卻不見曹純那一隊。
我現在也不想太多，提氣叫道：「文丑你可認識我曹丕否？」
文丑一轉向我笑道：「曹丕你還想用對付顏良的法子來對付我？說完環故四週一眼，只見後方曹昂李飛典滿曹祿的軍隊一起他他衝來，而我這邊軍力最弱只500人，我對面卻沒一兵一卒。
就在我是否在猶豫要衝前，卻聽文丑叫道：「兒郎們，曹丕小兒又想用引顏良之法引我們中伏，現在他身後一定伏有大軍，而右側必然空虛，我們從右邊小路衝出去，和大軍會合！」
聽完這話我愣了一下，接著很配合地大叫：「別讓文丑跑了！快追！」跟著全軍一起呼嘯著衝向文丑，文丑則掉轉馬頭和他那7000餘騎兵一起衝向右邊小路。這時號角又響，曹純的5500騎兵終於出現，旋風般衝向迎面而來的文丑，先一步擋住了右邊那條小路。
文丑怒喝道：「擋我者死！」
曹純一身冷笑：「當著我玄甲飛騎曹純，惡來典韋，虎侯許褚仍能說出這番話，果然狂妄！」
文丑混身一震，不可思議地叫道：「什麼？你們怎麼會在這邊？」
曹純手持大刀和許褚典韋三人一起圍向文丑，口中笑道：「這就叫做『惑敵』！」
文丑擋過典韋兩戟和許褚一刀後再無後力，被曹純一刀斬死。跟著曹純指揮騎兵把那7000騎圍在中間，6隊來回絞殺，一柱香時間後，7000餘騎被消滅殆盡。
我拍馬迎向曹純，口中笑道：「好傢伙！」
曹純笑道：「二公子過獎，不過此戰沒完！」
我點頭笑道：「的確沒完，不過得將軍表演這一手騎戰真髓惑敵後，本軍師感觸良多，這就向你討回兵權！」
曹純拱手笑道：「末將領命。」說完後我兩人相對大笑起來。
收了笑聲我向身邊傳令兵道：「傳令三軍，現我軍合流一處，繞道取延津南部，急襲敵後步兵，衝出敵陣後在分為7路，大哥，典韋，許褚，李飛，曹祿，典滿，各另2000騎兵分隔敵軍，再穿叉殲敵。我與曹純將軍領剩餘騎兵支援各部。即刻起行！」
不片刻傳令兵完成任務我們便繞一小道繞走了數十里，曹純忽然叫停，下馬以耳貼地，不一會起身道：「文丑騎兵剛剛從我們身邊走過。」
我一聽大喜，馬上傳令在下個路口轉出，能在他步兵隊中部奔襲那是最好不夠的了。當我們衝出下一個路口時剛好了文丑軍的步兵對個正著，我們馬上一起衝擊，先行衝散之法，只後再兵分七路使分隔之法，文醜的軍隊一沒主帥，二又被偷襲，被打得四散而逃，我們也不理這也步兵再合留一出往前衝擊他們的騎兵。
騎兵更不堪了，長途追擊下毫無陣形，被我們狠狠一撞死的死逃的逃，袁紹第二個先鋒軍就這麼瓦解了，因為對方人多我們又久戰兵疲，所以不敢追擊，決定馬上回武原。
回軍路上我向曹純道：「將軍教了我這一生都受用不盡的兵法！」
曹純笑道：「二公子天縱之才，一點便透，掌握了騎戰真髓，他日必可率虎豹騎馳騁沙場！」
我誠懇地道：「往後還要曹將軍多多指教！」
曹純連連謙遜，經過這一戰，典韋許褚兩個猛男也對曹純刮目相看，而我更為曹家有這麼一個強人而高興，與袁紹一戰，我幾乎能看到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