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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曹氏崛起定北方 三十三章 兄意難測 文 / 紙扇掩傾城

    三十三章兄意難測

    曹純一身戎裝步入廳內,老爸笑道:「子和快坐下。」曹純施一禮後坐下。老爸開言道:「烏桓一族,子和可有瞭解?」

    曹純答道:「末將年少時確接觸過烏桓人,他們以遊牧為生,長於馬背之上,更因遼西嘛高大壯健,是以烏桓騎兵算得上是人強馬壯,而人人善騎射更不在話下,端的是悍勇無比。」

    老爸問道:「比之我軍虎豹騎如何?」

    曹純答道:「若以一對一,虎豹騎必敗,若以十對十,勝負難料。若以百對百我虎豹騎必勝,若萬軍對壘,我軍可摧枯拉朽般破了烏桓突騎。」

    老爸問道:「突騎以我軍虎豹之騎有何差別,何以他們越少越強?」

    北曹純道:「烏桓突騎都是族人組成,沒經過什麼訓練,是以人越多,就越亂,而我軍虎豹騎可分路擊騎,又可如步兵排陣而壓,是以兩方對壘,人越多的話我軍勝算越大。」

    老爸笑道:「有子和此話我無憂矣,傳令三軍,明日我們起虎豹騎三萬,由田豫引路直擊烏桓!」眾人一起應是。

    回到南皮駐所,我看見甄宓正立於院中望著天際,聽道聲響開口問道:「你說小洛到許都了麼?」

    我邊走邊答道:「該沒有吧?才起程兩天呢!」

    甄宓問道:「你打算如何安置她?」

    我道:「我以寫了封信,叫送令妹回去的人交給我娘,我娘人很好的,會好好待她。」

    甄宓點點頭問道:「明天你們是否要出征?」

    我答道:「是。」

    甄宓道:「不知我這三尺青鋒對二公子可有幫助?」

    我一笑搖頭道:「算了,雖然你的劍是好劍,恐怕也挨不了熱血的侵蝕,再說我有事找你幫忙。」

    甄宓奇道:「何事?」

    我道:「有請姑娘回許都照顧我娘。」

    甄宓一愣道:「什麼?」

    我接道:「請姑娘回許都照顧我娘,還有令妹!」我這樣一說甄宓馬上明白了。見她點頭我接道:「切記擋住那些狂蜂浪蝶。」

    甄宓一笑道:「好。」接著又問道:「那擋不擋令弟曹植呢?」

    我笑道:「隨緣吧!哦,對了,你要不要我叫人護送你?」

    甄宓笑道:「無妨,我一人一劍,天下都可去。」

    我道:「話是如此,不過還是叫人送吧,我曹家人怎能沒半個護送?」

    甄宓微笑點頭道:「如此宓兒謹尊二公子安排。」

    我笑道:「那宓兒等我去稟明父相明日起程。」

    甄宓道:「好。」

    說完我馬上去找老爸說甄宓想先回許都,老爸爽快的地答應了,還答應叫一個百人隊送甄宓回去。

    第二天清早甄宓和一眾護衛起程回許都,望著她遠去後,我跨上奔雷來到政廳外等老爸,待老爸出來後我們領三萬虎豹騎往柳城方向而去。這一次由曹純和大哥曹昂為先鋒,田豫也在前領路。一眾謀士除了賈詡外,全留在許都,遼西氣候惡劣,沒必要帶這寫沒底子的文士。

    這天過了平岡,我們紮營休整,老爸把我們眾將一起叫到帳裡,說道:「再過6日我們就可到白狼山,先前我已派出探子去探察烏桓是否已經出兵,我們明日該繼續前進還是等探子回報?」

    賈詡道:「若照田豫先生所說的,那麼袁熙和烏桓的單于必然會起兵,因為他們突騎兵以迅捷著稱,又料我們不知此道,而且他們兵力比我們少,所以必然很想攻我們不備。」

    我轉像田豫問道:「白狼山離烏桓柳城有多遠?」

    田豫答道:「本不甚遠,只是山道南行,是以會要三到四日。」

    我轉向老爸道:「我們離南皮已十來天,袁熙投烏桓則將近二十日,照日子來算,三日後他們必出白狼山,我們還是好好休整等探子回報,在作部署吧。」

    老爸點頭道:「此話有理,那麼請各位好好休息吧。」會畢眾人散去。

    我回到帳內剛要睡下大哥曹昂來了,向我笑道:「二弟艷福不淺,竟得了甄宓。」

    我笑道:「怎比得上大哥你金屋藏嬌大享齊人之福?」

    曹昂哈哈笑道:「二弟取笑了,說道齊人之福,二弟你擁得甄氏姐妹,才是齊人之福呢。」

    我搖頭道:「大哥此言差矣,對甄洛我是沒有佔有之心的。」

    曹昂奇道:「為何?」

    我哈哈笑道:「家有妻室本就累贅,像你我般連年爭戰之人,又有多少時間去享受溫柔?要妻子一個足矣。,何必再拖一人來要她為我擔驚受怕。」

    曹昂一拍我頭笑道:「二弟你說得好聽怎麼還要取甄宓。」

    我一笑道:「神在愛情面前的是迷糊的。」

    曹昂一楞道:「什麼?」

    我哈哈笑道:「沒什麼,我是說大哥即已得中原一貂,那我當然要取河北甄宓,總不能輸給大哥吧。」

    曹昂聽完哈哈大笑:「臭小子,你嘴是越來越歷害了!」

    我問道:「大哥此來就是來讚我艷福不淺嗎?」

    曹昂這時收笑正容道:「還有一事,我聽田先生說,烏桓首領蹋頓,英勇無比,手下有兩萬兒郎,騎射俱精,再加上袁熙的數千精騎兵力不比我們差多少,此將是一場硬仗。」

    我奇道:「大哥你沒聽曹純將軍說嗎?烏桓兵只善野戰不諳佈陣,我們以正擊亂,必然穩勝。」

    曹昂歎道:「我只怕那袁熙仗著他那數千精騎配烏桓兵,兩方奇正相佐那麼我軍遂不及防下必將陣亂,現我軍長途奔襲士氣已不復起軍時之銳,只要稍落下風必然大亂。」

    我遲疑道:「袁熙有如此歷害嗎?」

    曹昂正容道:「二弟別小看袁熙,此人雖然軟弱,可是自幼便習兵法,而二弟有殺他父兄,他夾怒而來不可不防。」

    我問道:「大哥怎不和父親說說?」

    曹昂笑道:「因為我想要二弟立一大功。」

    我詫道:「什麼?」

    曹昂道:「來日二弟自領一隊和袁熙對決,袁熙看到二弟必然失控,他的父親兄弟都死於二弟之手,可謂仇深似海,二弟若能拖住袁熙的精兵那麼烏桓軍必然會被我虎豹騎以摧枯拉朽之勢破之。」

    我奇道:「就算袁熙用奇正相佐之法,那我們可兵分三路,兩路從側翼扯住袁熙,量那數千人也沒什麼作為了,而中軍一路列陣硬捍烏桓兵不是一樣麼?何必要我親身犯險?」

    曹昂笑道:「二弟你自和袁軍開戰了每次都身先士卒,剮袁譚,擒袁紹,敗袁尚,每一次都是奮勇當先,為何在次必勝之戰前又退縮了?」

    曹昂這話我聽得有點不是滋味,我怎麼退縮了?有道是:將軍難免陣上亡,即是必勝之戰我為何還要衝到最前面當活靶讓袁熙來殺?雖然我不一定就會怎麼樣,可是作為大哥,竟然這樣叫我去犯險,而且在和對方兵力不相上下,還略占憂勢的時候,在正面對決時還叫我施這種多餘的誘敵之計。他是什麼意思?

    而且還偏偏在一戰後袁家子弟全數滅亡,河北指日可平的時候叫我去冒這個不該冒的險,還是私下來匆恿我;雖然我一萬個不想往壞的方面想,可是我的思維確在往壞的方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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