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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隔江相對互稱王 四十章 王者之風 文 / 紙扇掩傾城

    四十章王者之風

    在我見過老爸的第二天,老爸只帶著夏侯兄弟,典韋許褚還有賈詡與我曹祿李飛和大哥班師回許都了,留下一眾謀士和猛將在那,著荀攸和郭嘉兩人主理河北各地換防之事。

    由於我們不趕時間,老爸行軍非常之慢,這天我們在黎陽紮營,老爸把我叫去道:「為父想去洛陽一行,我兒去和眾將說一聲,先不渡河,取道河內去洛陽。」

    我聞言看了老爸身旁蔡琰一眼,老爸見我有疑問便笑道:「是啊,昭姬他思鄉情切所以想去洛陽看看。」我心道原來如此,便出去了。

    出帳我去找賈詡向他說老爸要改道從洛陽回許都,賈詡聞言笑道:「二公子有表現之機哩!」

    我奇道:「什麼?」

    賈詡笑道:「洛陽十年前被董卓燒了一把火,時至今日依然元氣未復,百姓遷走大半,留下來的雖然三餐尚算有保證,可是衣不御寒者大有人在,二公子此次出征袁紹立下大功無數,回去丞相必有封賞,我聽聞河內此郡富足無比…」

    我一聽馬上會意笑道:「賈先生可是要我向父親討賞買衣物贈給洛陽百姓?」

    賈詡笑道:「正是!這樣不僅得丞相好感,而且二公子此舉必會使隨行眾將必然會紛紛效訪,到時可叫天下人知道二公子心繫萬民。再者,二公子不是以天下蒼生之福來匡蔡琰嗎?此事正可向他說明二公子的誠意,此乃一舉三得之法。」

    我聽完哈哈笑道:「賈先生真是想得周到,好,到了河內我就向父親請賞,啊不若不買新的,只向河內城中百姓收購舊的,這樣數量更多,有道是物盡其用嘛!」

    賈詡笑道:「二公子此言有理,正該物盡其用!哦,小人還要去通知各位將軍修改路線,這便告辭了。」說完向我行禮告退。

    望著他遠去背影我心中慶幸無比,幸好沒為曹昂一隻手把他殺了,若為曹昂殺了他,可真是虧大了,本來留著他是要防曹植,想不到現在要和他一起去對付曹昂,真是令人啼笑皆非,想到這裡我「哈」地一聲笑出來。`

    這時一把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子桓何故發笑?可能和元讓叔叔說說?」

    我被嚇了一跳連忙轉頭,笑道:「元讓叔你差點嚇死我。」

    夏侯惇臉上露出慈愛笑意:「子桓果然已經長大了,被嚇著了也是談笑自若。」

    我笑問道:「元讓叔要去哪?」

    夏侯惇笑道:「巡營。」

    我笑道:「不若讓子桓隨元讓叔一起巡?」

    夏侯惇笑道:「甚好。」

    我一笑隨夏侯惇在營中巡視嘴上歎道:「自從父親把皇帝接到許都元讓叔就去任了河南伊,我們見面的機會就少了很多啦。」

    夏侯惇也歎道:「是啊,這次和袁紹作戰,我沒也沒能一起並肩殺敵,元讓叔還想看看你武藝進展如何呢。」

    我笑道:「子桓從不敢忘卻元讓叔所教我的一招一式。」

    夏侯惇笑答道:「只看子桓刮袁譚斬袁紹擒袁尚敗袁熙的手段,就知道子桓征戰沙場之道已青出於籃。」

    我聞言苦笑道:「身在亂世,對敵人必須殘忍,這是亂世的生存之道,子桓怎能免俗?」

    夏侯惇一拍我肩道:「元讓叔今年已四十有三,征戰了二十多年,怎會不知為將的難處?」頓了頓續道:「子桓,元讓叔今天來是想求你一件事。」

    我心道來了來,嘴上歎道:「大哥雖有害我之心,可我能怎樣?我為平定亂世一揚我曹家威名可以學會對敵人殘忍,為至親真愛可以學會對自己殘忍,可是終我一生,都不能為那權力名位學會對家人殘忍。」我邊說邊七情上面的表演,我對這的台詞和演技都很滿意。

    夏侯惇一聽我著話`果然大受感動,呵呵笑道:「我早知道子桓不會把這事放在心上。」

    我哽聲答道:「早在鄴城我已向父親求情了。」

    夏侯惇馬上問道:「孟德(在外姓將領裡,只有夏侯惇可以私下叫老爸作孟德)怎麼說?」

    我道:「父親見我求情,又素來疼愛大哥,此事不會有大礙。」

    夏侯惇道:「如此就好了,子脩和子桓都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不想你們任何一人有事。」

    我點頭歉然道:「讓元讓叔擔心了。」

    夏侯惇呵呵笑道:「沒事沒事,今日總算放下了心頭大石。」

    我又看了他一眼,和我初見時有些區邊,雖然身板依然直如槍,頭髮依然黑如墨,可是眼角還多了幾縷皺紋,那蒙著左眼的布和右眼裡慈祥的笑容讓我覺得比正午的太陽更刺眼,所以我又把眼轉向了天空火辣辣的驕陽。

    夏侯惇溫言道:「烈日灼眼,子桓別把眼看壞了。」

    我點頭一笑,道:「我還想出營逛逛,元讓叔要一起來嗎?」

    夏侯惇笑道:「我還要去巡營,你自己去吧,雖然我軍境內,也不可掉以輕心。」聽我答應一聲後轉便轉社離去。

    夏侯惇沒走多久,李飛就來了,向我道:「改道之事已安排妥當。」

    我點頭道:「幸苦了。」

    李飛略略提高聲音道:「二公子。」

    我微側頭應道:「嗯?」

    李飛緩緩道:「夏侯將軍和大公子交厚,剛才他找你…」

    我打斷他道:「你一定聽曹祿說過,夏侯將軍是父親二時好友,又與我和大哥感情深厚吧?」

    李飛吶吶道:「正是如此我才擔心…」

    我一擺手指向天空的驕陽微笑道:「你看這一輪紅日,無論春天如何的旖旎多情,夏天如何的繁茂多姿,秋天如何的含畜淒美,冬天如何的冷若冰霜;它都不為所動,不管在哪一季,都會火辣辣的曬上幾天,直曬到東風無力,曬到百花凋殘,曬到彩雲化雨,曬到堅冰成水。這就叫:王者之風!」

    李飛被我這話震得呆了半晌接著下跪行一大禮激動地道:「末將受教!」

    我轉身回營淡淡道:「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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