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隔江相對互稱王 五十五章 關中大勢 文 / 紙扇掩傾城
五十五章關中大勢
因為到長安延路上所有城的太守都會出來迎接，把我速度拖慢不少，幸好我們也不趕時間，我也要趁這機會多認識一下各地太守，更要在延路的百姓面前擺出我的親民姿態，所以我們走了一月有餘才到達雍州境內，關中平原土地肥沃，有沒受多少戰火，百姓倒是一派安居樂業景像，值得一提的是那些關中男兒，個個都是猿臂蜂腰，體態健康威猛，難怪當時秦國能以這為中心一統六國。
這天到過了武關進入商縣境內。只聽司馬懿道：「此處就是秦國商鞅的封地。」
徐庶聞言笑道：「商鞅卻是治國之材，他的變法幾乎為秦贏下了半個江山。」
孟建呵呵笑道：「卻不知他比現在推行屯田之法的國淵如何？」
國淵乃當時名士鄭玄之徒，老爸所施的屯田政策就是他一手策動的，因為這人常要外出，所以我沒見過他，不過當時他的聲名在名士之中傳得很廣。
石韜思索道：「照我看來，兩人各有千秋，商鞅變發數年見大效，現屯田實施三年有餘，許都汝穎一地也算是糧才滿倉，這國淵之才實不下於商鞅。」
我笑道：「時代總是在進步的，後人總比前人強，有道是：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此言一出眾人一起喝彩，正歎小間一騎飛馳而來，只聽馬上人道：「前方可是長安新任太守曹丕曹將軍？」
走在前面的曹昂笑道：「即已看見旗號，何要多此一問？」
那人拜道：「小人受朱靈將軍之命在此處迎接曹將軍，是以不感待慢。」
我聞言從中軍策出向那人道：「我就是曹丕，你說的朱將軍可是朱靈？」
那人答道：「正是！」
我一笑道：「那麼，他在何處？」
那人答道：「朱將軍在藍田擺宴準備為曹將軍和一眾大人接風。」
我點頭道：「那麼有勞帶路。」跟著轉向身旁的大哥曹昂道：「這朱靈倒是很機靈的，竟會在邊境叫人等候我們。」
曹昂笑道：「此人是袁術舊屬，一直不得父親歡心，其實他用兵不錯，手下還有一些能人，當時和袁術交戰時就曾聽元讓叔說過。」
我哈哈笑道：「原來他這次來，倒是想討好我哥兩將來能得重用。」
曹昂點頭道：「應是如此。」
在行半日後我軍到達藍田，這時日已西斜，只見數十騎一字派開，從藍田城門向我們馳來，在離我們三百米處就一起下馬拜於地上，等我們馳進為首一個三十五六，相貌有點畏縮的男子哄聲道：「長安郡都衛後將軍朱靈受原太守鍾繇之命在此恭迎新太守曹丕曹將軍！」
我笑道：「朱將軍免禮。」
朱靈再拜一下叫眾人起身然後向我道：「鍾繇大人在處理一些城郡交接的事，故不能在此迎接，請二公子海涵。」
我一笑道：「無妨，有勞朱將軍開路。」朱靈領命後帶數十騎在前面開路。
進入藍田縣後我趕上朱靈向他笑道：「我一路來此，發覺關中城池，無論大小，百姓都過得很豐實啊。」
朱靈答道：「這全是鍾繇大人的功勞，董卓在洛陽收刮的財寶丞相運回七層，剩下三層做長安資費，不過種太守把這些才寶都拿去關外與各地外族人換回牛羊，然後分給各地百姓，又免了兩年賦稅，這馮翊京兆兩郡才有今日景像。」
我點頭道：「鍾大人果是治國良才，和洛陽陳群不相上下。」說話間已來到目的地，藍田縣縣府，朱靈在這準備了酒席，我把史渙，李典等人一起叫進去，甄氏姐妹我則叫人送近內堂，再送飯給她們。
宴過後已是晚上，朱靈把我叫一小婢把我引到一大房前，那小婢道：「兩位小姐就在這房的對面兩間。」
我點頭道：「知道了你下去吧。」說完推門而入。
剛進門趙雲聲音就響起：「二公子，末將在此恭候多時了。」
我微微一驚然後笑道：「趙將軍你可嚇死我了。」
趙雲這時把等點著向我道：「請二公子恕罪，末將早探聽到二公子會在此下蹋，因為末將有事稟報，本想等二公子到此再來求見，卻不知到時二公子是否方便，是以抹將先潛入此房。」
我問道：「趙將軍可是有什麼急事，所以這麼急來找我？」
趙雲道：「倒也不是什麼急事，只是這事還是早點讓二公子知曉的好，二公子派我去探查六郡情況，來此半月末將已心中有數，關中情勢十分之複雜！」
我奇道：「如何複雜？」
趙雲道：「關中六大郡各有勢力不說，還有新平北地這兩個接今京兆的兩小郡竟也有幫會勢力盤據。」
來這前我曾聽賈詡說了關中的地域情況，新平和北地兩個小郡本就在京兆郡管轄之下的，所以聽了這話我大感諤然問道：「這兩郡不是在京兆郡轄下麼？」
趙雲搖頭道：「現在新平郡被一名叫梁興的人霸佔，這人手下有兵萬餘，皆悍勇亡命之徒。北地郡先被一名叫程銀的人霸佔，這人本是關外響馬，近年來才帶著萬餘騎佔了北地郡。」
我聽得大感頭痛：「這兩個小郡加起來還沒京兆大，可是現在卻有三萬賊兵盤據其上，還有一萬騎兵，而當得上趙雲一句悍勇亡命之徒的兵，想來不會差到哪去吧？我接著問：「那其他六郡呢？」
趙雲答道：「安定郡在一名叫楊秋的人管轄，這人和西涼馬家來往密切。扶風郡則在兩個蜀人管轄之下，一人名叫成宜，一人名叫張橫，兩人互不往來還時常相互攻打，我觀成宜手下多為蜀人，想來當是劉彰在關中的代言人，張橫與他不合，又不受後方漢中張魯的攻打，想來這兩人關係非頭一般。廣魏郡則在一個名叫李堪的人掌握中，這人沒和任何一方有聯繫，本是當地一大戶，後來趁亂擁兵割地，加上他本人武功不錯，是以在關中佔有一席之地。天水郡則是一名叫侯選的人作主，此人少年和李堪是好友，是以兩人唇齒相依，也因為兩方關係密切，才能在西涼，漢中和蜀的勢力夾縫中生存。而靠近西涼的南安和隴西兩郡，則是一個叫馬玩的人佔著，這人手下兵士甚多，而且和各地異族都有來往，傳言他和西涼馬家有血緣之親。」
我聽得頭暈腦漲，同時心中佩服趙雲的辦事效率，口上問道：「不只這幾方勢力加起來，有多少兵力？」
趙雲思索一陣，答道：「當在十五萬以上。」
我一聽驚道：「這麼多？」
趙雲道：「這是末將的猜測，不過十五萬這數，只少不多。」
我喃喃道：「難怪鍾太守他也只能自保…」接著抬眼望向趙雲道：「現在外面守衛甚多，趙將軍也不必出去了，就在我這睡一晚，明日我叫徐先生和司馬先生老後再議關中之事。」
趙雲遲疑道：「可是這裡只有一張床榻…」
我看了一眼榻笑道：「不算小，夠我二人同睡，去吧！」
趙雲擺手道：「不行，不行，主從有別。」
我不悅道：「來日上陣殺敵你我就是並肩做戰，怎麼不能公榻而眠？況且我還有一些槍法上的問題想請教趙將軍。」
趙雲無奈之下，今晚只好和我同睡，顯然他沒想到我這麼好說話，感動了好一陣，趁這機會我有問了一些槍法上的疑難，他當然是知無不言了，不知問到第幾個問題，我已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