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隔江相對互稱王 五十八章 關中混戰 文 / 紙扇掩傾城

    五十八章關中混戰

    次日我們三人起程回長安，路上我向趙雲道：「趙將軍，繞北地攻安定只事我會交給我大哥曹昂，到時有勞趙將軍隨我大哥一起去，有機會一定要把楊秋斬了。」

    趙雲答道：「末將必不付所托。」

    我點頭轉向甄宓笑道：「我答應過你，讓你隨我一起出征，就請你做我護衛吧，這樣典韋了李飛就能領軍了。」甄宓聞言微笑答應。

    數日後我們回到長安，我傳令更將加緊練兵，二十天後兵分二路一去扶風一去安定，攻安定一軍由我大哥曹昂領軍，趙雲為副將，孟建和石韜為軍參。叫他兩人為軍參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在爭戰中看清各軍小頭領中誰和曹昂特別交厚，我回到長安的第一天李飛已把他觀察到的結果列了一個名單。上面有數十人的名字，我把這名單給了孟建，務必在短時間內架空曹昂，這樣關中一地才更好支配。

    二十日後，曹昂起虎豹騎二萬，趙雲領步軍一萬，向北地而去，與此同時，廣魏李堪，天水侯成，傾其所有兵士，向安定進軍。三日後我起虎豹騎五萬，直取扶風郡。留張既率一萬虎豹騎守長安。

    扶風郡的扶風成本是漢帶扶風的郡城，現在被與張魯關係密切的張橫盤居，我把五萬騎分成五路，我和甄宓一路，典韋一路，李飛一路，朱靈一路，李典史渙一路，典韋和李飛直擊扶風郡，李典和史渙則兵分二路繞到扶風城後的小鎮周至和武功斷其退路，我和朱靈各領一萬騎兵延渭水擊散扶風城外各縣散軍，再伏於離太白縣不遠的綏陽小谷等候張魯的援軍。

    來到綏陽小谷的第七天，探子來報，張魯部下楊任引步兵七萬過太白向扶風而去。我急忙把朱靈叫來問道：「漢中沒騎兵嗎？為何在此軍情緊急之時他還是派步兵出援？」

    朱靈答道：「汗中也屬川地，川馬雖奈勞，可是個頭太小，不利衝撞，且川兵悍勇，那處又不受戰火，鐵業興盛，所以都是手持六尺環手刀的嗜殺之徒，器利兵勇，實力不下於騎兵。」

    我問道：「那我們二萬騎兵能否敗他們？」

    朱靈答道：「若他們往壅縣過岐山我們則有機會擊破他們，因為那處地勢平緩大利於騎戰，我們可身東擊西讓他們疲於奔命。若他們往太白山涉芒水而過那我們就沒多少機會了，因為那處林多石密，騎兵在那根本施展不開。」

    我歎道：「探子說他們正是往太白山而去。」

    一直在帳內和我下棋的司馬懿笑道：「川兵為避開騎兵竟然選過太白山涉芒水過沈嶺而援扶風，領兵者乃第一蠢人。」

    我一轉念笑道：「不錯，往那條路去耗時太久我們可從容取太白，然後建城塞扼要道，留一萬兵守護，另派快馬報往圍扶風城的三軍川軍將涉芒水往援張橫，叫他們趁川軍過河未完一起在河邊掩殺他們，而我們則率一萬騎兵壅縣過岐山伏於禮泉。張橫只要一出兵接應我們就從後擊破他們！」

    司馬懿接著笑道：「誰能擋住虎豹騎從後的襲擊？到時張橫和川軍都要飲恨於扶風城外，照時間上算，我們奪太白在回禮泉都比川軍渡河快上兩三日，因為太白只有千餘兵力兵鎮守，所以我們更本不須費時。」

    朱靈讚歎道：「二公子和司馬先生真乃用兵奇人…」

    我笑道：「少拍馬屁，號令三軍，起程往太白！」

    太白縣在秦嶺之上，所以我只帶了五千人上去，每人都坐一匹牽一匹，保持馬力，太白地勢雖險可是卻沒有像樣的防護牆，只有一些爛透的木頭，想來因為劉璋和張魯兩人都互相牽扯，又是自守之徒，所以根本不來打理這個戰略要地。這樣就便宜了我們，守在這的千餘老弱殘兵被我們殺散後我便派人叫朱靈率一萬騎兵上來，重建此縣，而我則帶著一萬騎兵往扶風而去，同時派一騎前往扶風報信。

    來到壅縣，我分出一千騎兵把縣中百姓中的青壯年一起抓出來，讓這一千騎把他們帶到太白去建城塞，那裡對我太重要，就算不仁道，也要做了…另又分出一千騎往騎山而去，在那裡紮營，布為疑兵，以免成宜來撿便宜。

    六日後我軍到達禮泉，先前派出的探子已在此處等候，說已把我的命令告訴了典韋，史渙，李典，李飛四人，他們已派人時刻監察芒水的動靜。我又排出三騎不分晝夜地觀察安定城中的情況。

    到達禮泉的三日後，探子回報，圍城的三軍都已向芒水方向而去，我馬上發令全軍推向扶風城推進，來到扶風城北面，剛好看到一面張字大旗在南面飄揚，我沉喝一聲「追！」領先而去。

    當我們追了十里後總算趕上了張橫的軍隊，大約有三萬餘人，我冷喝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們隨張橫聚眾割地，已犯王法，今日若降，或還可為王家效命，若不降，你們必死無疑！」聲音遠遠傳出。

    張橫的軍隊果然產生了一絲不安，這些烏合之眾怎麼受得起驚嚇？我冷喝一聲道：「不降者，殺！」8000虎豹騎一起應喝，聲震雲霄。

    片刻間我已衝入張橫軍中，前面也是喊殺震天，原來已到芒水，典韋等人正和川軍血戰，我一挺長槍直衝張橫軍的中心。這時張橫軍潰散者甚眾，陣不成陣，所以我退進得很快，不一會就看見了大旗下一個戎裝將領，我馬上挺槍往那人刺去，不過有人比我更快，

    只覺頭上白影一閃穿著一身精鐵細甲的甄宓已飛過我的頭頂一劍刺往張橫，張橫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已被貫穿腦門跌下馬來，而甄宓則一個漂亮的空翻翻回馬上，我向她微一點頭轉身殺散張橫降兵，然後領著騎兵加入芒河邊上和川軍的戰鬥中，我們加入時戰局已經大定，從川軍渙散的陣型就知道，川軍的將領已經被斬，我轉向典韋，果然看見他腰間掛著一顆人頭，，在河邊騎兵優勢十分明顯，我們不斷的來回追逐，川兵不是飲恨和邊就是棄刀投降，不然就是游河逃走。

    這一戰從正午殺到天黑，死者不計其數，降者今二萬，半個扶風在我軍掌握之中，我教眾軍進入扶風後叫典滿馬上傳書給張既請張既把城中一萬虎豹騎交給典滿讓他領到岐山，和太白朱靈成掎角之勢。不要給成宜可趁之機。

    這時我才有空聽探子說安定的情況，現在李堪侯成和我大哥曹昂已成攻把正個南定拿下，把楊秋困在徑陽城，而北地的程銀則與新平的梁興僵持不下，我傳令個將，休整五日後起兵攻新平，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把和太白縣平行的土地納入掌握之中，不然太白就算邊成和長安許都一樣的堅城，也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