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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隔江相對互稱王 六十一章 浴血鴛鴦 文 / 紙扇掩傾城

    六十一章浴血鴛鴦

    我轉向李飛道:「李將軍,馬上選出一萬健馬,其餘的所有馬匹拉到營外待命,朱靈,你指揮你的6000兵站滿四周。司馬懿,你和我來!」說完我和甄宓策馬往一高丘走去。

    等司馬懿來到身後,我淡淡道:「我們駐紮此地,地勢最高,而且扼住三個要道,不過,若要攻大這裡,也可以從三個要道一起攻上。」

    司馬懿問道:「不錯,這裡的確是險地,敵軍定會仗自己得人心兵力優勢分三路攻上。」

    我回首看司馬懿和甄宓一眼,淡淡笑道:「我們三人,來玩一個遊戲吧!猜猜,張任,會在哪一條道上?」

    甄宓一笑道:「那麼我們各拿一箭,三聲後,投向我們各自的答案。」

    我笑著從箭簍中拿出一箭道:「那麼,我來數。」

    等甄宓和司馬懿把箭拿在手上我笑道:「開始了,一,二,三~」

    話音一落我把箭丟到了我正對面的一條道上,同時,甄宓和司馬懿的箭也插在了我投出的箭旁,一時間我們相對無言,甄宓忍不住「撲呲」一笑。

    我哈哈笑道:「果然是英…嘿嘿,英才所見略同啊,宓兒,好樣的。」差點說英雄所見略同,要這樣說的話可把甄宓漏掉了。」

    甄宓微笑道:「這條山道,視野最為寬闊,身為主帥,要統領全局,非選此路不可。」

    司馬懿接道:「不只如此,川軍必是知道二公子來了,所以其軍主帥一定很想大敗二公子,更想把二公子抓到。在他們看來,不到兩萬騎兵是不可能和六萬川軍對決的,二公子知道敵軍勢大必然會選擇突圍,而這條路,最為寬暢,二公屢次作戰都是逆其道而行,攻敵軍之強,現在二公子可用之兵,再對方看來,就是不到二萬的疲兵,所以二公子無路可選,必會找人多的地方混水摸魚得以脫圍,若對方主帥想得頭功,這條路非走不可!」

    我笑道:「不錯,宓兒和仲達所說都的大有道理,不過我認為,對方能殺我一萬兒郎,必然非等閒之輩,所以他知道我不會逃走,而是會和他一決勝負,若是如此,他不止會走這條路,而且會把所有精兵強將放在這條路上,你們有何破敵之策?」

    司馬懿笑道:「二公子可是想來個萬馬狂奔把敵軍衝散,然後直取張任?」

    我笑道:「仲達是從我下的命令猜到的吧?」

    司馬懿點頭道:「當時我也是一籌莫展,聽到二公子的掉度便猜到二公子要行此計,當時差點叫起好來。」

    我笑道:「那麼請仲達把那三萬匹馬領到這條道上。」

    等司馬懿離去我轉向甄宓沉聲道:「宓兒,我還要賭一次。」

    甄宓淡淡道:「子桓想學典韋將軍那次千軍萬馬中取袁熙?」

    我點點頭沉聲道:「不是取,是活捉!」

    甄宓詫然朝我望來,我點點頭回他一個肯定眼神,緩緩說道:「若不活捉張任,在千軍萬馬中,就算殺了他,我也出不來。」

    甄宓緩緩向我問道:「子桓原來沒有勝算?」

    我點點頭道:「不錯,我不是要慘勝,而是要大勝!」

    這時司馬懿把軍隊叫來了,甄宓壓低聲音道:「那麼子桓賭的不只是能否活捉張任,還要賭張任在軍中的威望,若川軍只聽命於劉璋,子桓還是會賭輸的。」

    我苦笑道:「我還能選擇麼?三萬戰馬就算可衝散川軍,能活下幾匹?一萬騎兵就算能把川軍殺散,能活下幾人?」

    甄宓緩緩應道:「那麼,子桓請帶上宓兒。」

    我心情忽然沉重起來,因為我意識到了這次真是在玩火,不如以前那麼瀟灑了。對方是不懼虎豹騎的川軍啊…我點點頭淡然道:「能同生共死,也不枉我們這段姻緣。」

    甄宓一笑道:「子桓還是第一次這麼認真和我說同生共死呢!」

    我笑道:「你就像一石佛,表情萬年不變,我怎好說肉麻話兒?」頓了頓笑道:「宓兒叫李飛選出一百個悍不畏死的人出來,然後來我這!」甄宓點點頭往營中走去。

    看甄宓遠去,我轉向司馬懿那那裡,只見他正在指揮士兵把馬站好位置,然後用繩子連起,每個連接處有一人拿著刀等著,只要一放號令馬上割繩放馬。

    這是李飛和甄宓來了,身後還帶著100騎兵,李飛未等我開言便道:「請二公子指揮大局,由末將去拿張任。」

    我指著他身後的一百人冷然道:「若我不去,怎對得起為我曹家效死的兒郎?」接著猛一揮手道:「莫再多言!」

    李飛聞言愣了愣急聲道:「可是…」

    我不等他說話一出青虹劍猛劈他腰間,李飛馬上一閃,而這時我已騰身而起把他打下馬背,我收劍歎道:「李大哥,難道,你不信任本帥的武藝麼?」

    李飛坐在地上看著我黯然道:「末將領命!」

    我一望天色,已快到子時,我轉向那一百騎兵沉聲道:「若你們能此戰後,仍然活著的話,把你們的名字告訴我,我將視汝等為兄弟!」

    此言一出一百騎士一起高聲應和,我拉轉馬頭喝道:「走吧!」跟著向後方的李飛擺手道:「馬,我回來再還你!」說完馳下山坡,來到司馬懿身旁,我淡淡問道:「仲達意外嗎?」

    司馬懿拜道:「仲達對二公子心服口服。」

    我哈哈大笑,這時傳令兵來到向我道:「稟二公子,敵軍分三路攻上來了!」

    我收住笑聲道:「哦?來了?那就好!」我轉向司馬懿道:「仲達準備發令!」

    司馬懿答應一聲走到鼓兵旁。我著一百騎士走到一馬群中間,靜侯鼓聲,這時甄宓伸出柔軟小手一拍我肩。我轉頭向她一笑。

    一頓飯時分,敵軍聲息已近,鼓響,萬馬嘶鳴,我們隨著馬群一起衝下山。

    這時一個哄亮的聲音喊道:「殺馬,殺馬!別後退!把馬殺光!」一聽便知是內家高手,我抽出青虹劍,劍身一印月光照向發聲處,一百騎兵便隨我一起衝去。

    不一會我們衝出馬群正看見打著張字的主帥旗號,中間還有二十丈距離,革著層層兵手持環首刀的川軍,我冷喝一聲青虹與長槍齊出,瞬間擊殺十數人穿前一丈,這時川軍才知有人衝出,紛紛向這邊擊來,甄宓跟在我右邊,一隻長劍來回翻飛,一不會而白色披風的戎裝已滿是鮮血,我們兩人劍利招巧不一會又衝近三丈。

    瞬間已過十丈距離,身邊慘叫聲不斷,有別人的,也有自己人的,我身上幾有幾出掛綵,想來甄宓也不比我好多少,這時我們已是寸步難行,甄宓忽地墮後數丈一手按住馬『臀』喝道:「子桓,怒蛟吞天勢!」

    這一勢是一招劍法,可同時把身前兩仗方原的空間圈入其中,不過只是虛招,眩人耳目的,不過我也不及多想照樣使出,這時我座下戰馬一聲狂嘶,不理前方的無數川兵豁地衝前,配和它的衝力,一招怒蛟吞天勢直有洗卷天下之勢,瞬間穿過了十丈距離,所過之處直如人間煉獄,無一塊完整的肉,都變成片片紛飛的碎肉。

    這時張任就在我前方一丈處,他是一個不到三十上,額下微鬚的壯漢,見我夾著一團血雨衝出感到萬分意外,直到我衝近他三尺才知舉刀擋架。

    只聽「叮」的一聲,我手腕酸麻,去勢已停,我心中一驚,這手勁,比起趙雲典韋,只差上一點,我和甄宓都真力大耗,怎能活捉他?

    這時只覺右肩一重頭上多出一塊黑影,甄宓已躍到空中直撲張任,張任揮刀上刺,取甄宓小腹,甄宓這時才顯出真功夫,左手手心迎上刀尖,等刀尖將碰未碰時一轉手掌把刀卸到一邊,同時手中長劍甩出直刺張任左肩。

    張任顯然想不到來者能空手卸開他的刀應用力過猛向前一撲,甄宓長劍也插在了他的肩上。我這時知道甄宓冒著斷半個手掌的大險只為了他這一撲哪還敢猶豫,揮槍一打張任座下的前腿然後棄槍躍出把他撲到地上,同時我聽到了我的馬陪刀解的聲響。

    到了地上我不等他動青虹劍抵助他的咽吼,狂喝道:「都給我停手」

    這時我方和敵方的軍士都一起停手,我冷冷笑道:「我聞川軍驍勇善戰,今日竟然在全盛之勢下主帥被擒,為何還有臉再戰?」

    這時一個清亮聲音響起:「來者可是惡來典韋?」

    我哈哈笑道:「你說呢?」

    這聲音答道:「除典韋呂布之外,李某實在不知還有誰人能如此來去自如。」

    我郎聲答道:「我許都人才重多,張遼,徐晃,許褚趙雲,其勇都不下於典將軍,還有一人,就是我曹丕!」

    此言一出,川軍一起大嘩,那人問道:「你是曹丕?」

    這時我把張任拉起,讓甄宓站在我旁邊,才應道:「正是!」

    這時川軍讓出一條道,走出兩人,年紀都與張任相若,其中一個相貌清奇的開言道:「許都少年郎,過然名不需傳。在下還已為河北中原的種種戰果,都是別人誇大,今日一見,我李嚴心服口服!」

    我點點頭道:「過獎了。」接著問道:「我比劉璋如何?」

    李嚴答道:「天下有幾人能比二公子?」

    我笑道:「即如此,李將軍和張將軍可願降我?」

    李嚴道:「現在我軍主帥被擒,已無臉再戰,若二公子能放了張將軍,我們即刻離去,這不忠之名,我們可是不願背的。」

    我笑道:「我可奏請皇上,表劉璋為川中王,設一都督總領兵權,無論是李將軍還是張將軍,都可以!」

    李嚴聞言大為意動。這樣就等若臨架於劉璋之上,李嚴為難道:「可是,川中兒郎也不願降啊…」

    我微微一笑高聲道:「若劉璋原領川中王一職,將開倉把金銀分與三軍,不向打仗者,無論在河北中原或川中,都可過上好日子!」

    此言一出川軍議論紛紛不少人臉泛喜色,李嚴乾咳一聲道:「二公子,小將先退兵,回去商良一下…」

    我笑道:「請便。」說完放開張任,顯出我對他們的信任,微笑道:「得罪了!」

    張任離開我掌握向我道:「好功夫,不過那位姑娘受的傷不輕,在下刀氣不弱!」說完就雖川軍退走。

    我聞言轉向甄宓,只見她臉色蒼白,我一驚才發現,她左手用一塊戰袍的布包著,還不斷滲出血來,我靠近她問道:「宓兒…你沒事吧?」

    甄宓微微一笑還未說話就軟倒了,我一把抱住她,同時把真氣傳入她體內,過了一會她微微睜眼笑道:「這一次,真做了回浴血鴛鴦…」

    我一聽這話鼻子一酸,差點掉淚,無論他武功多麼強橫,還是女子啊,如此殺戮,她難道一點都不厭倦麼?得妻若此,夫復何求!

    待川兵退走,我才發現,或下來的騎士只剩一人,年紀很小,比我大不了幾歲,滿臉血污,卻表情鎮定,我穩言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士兵答道:「小人張嶷,二公子到長安是穆名來投,出征前被史渙將軍編入虎豹騎。

    這名字好熟,不過現在我也不想多想,點了點頭道:「回營吧!」說完把甄宓抱上馬往營中走去,此時,天已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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