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隔江相對互稱王 六十九章：勝機 文 / 紙扇掩傾城
六十九章：勝機
離開大牢回到府裡，趙雲正在廳內我等我，見我來到馬上開言道：「馬騰現已過河，想來幾日後必會兵臨城下，據探子說，這次除了西涼騎兵外，還有西羌的鐵車兵，鮮卑的勇士都夾在馬騰的軍隊裡。」
我點點頭道：「那麼我們就照原來的按排守城吧，外族人悍不畏死，踩著同伴的屍身作梯子是常事，馬騰帶他們來，想來是要盡快攻下陳倉，我怎會讓他得逞！」
趙雲點點頭道：「我軍打了勝仗，現在氣勢如虹，受城並不難。」
我笑道：「那有勞趙將軍去安排了。」趙雲答應一聲告辭而去。
趙雲剛走甄宓就從內進轉出，見到我便笑道：「子桓，賈先生又來信了。」
我問道：「上面寫的什麼。」
甄宓道：「沒什麼特別的，只是提到了劉表最近得了一人，很有可能就是屢出奇謀，把丞相阻於荊北之外的高人。」
我奇道：「哦？是誰？」
甄宓道：「這人自稱洛陽浪子楊祖，一年前投靠劉表，丞相擊劉表時力主出戰，郭嘉先生的幾次奇計都被他識破。」
楊祖？什麼人啊？怎麼郭嘉都奈不何他…還是別管那麼多了，想想西北的事吧。邊想邊道：「父相被阻，現在便宜了孫權，使孫權勢力大漲，這樣我們和馬家之戰只能有一個結局，把馬家的勢力統統接收，不然的話，就算滅了馬家我手上酬碼也沒多少了，屆時若率父相之兵和孫家對決，就算勝，這帝位，依然變數多多。」
甄宓點點頭問道：「子桓想怎麼辦？」
我一字字地道：「當然是：以武服人！」說完翻身走進臥房。留下滿臉詫色的甄宓。
三天後，馬騰大軍兵臨城下，雲梯，沖車，投石車，還有插滿利刃的鐵車不計其數，騎兵步兵列隊整齊，顯出他們的訓練有素。
馬騰大軍一到便開始紮營，而他自己則在馬超馬鐵的陪同下領幾萬騎兵來到城下，遙遙喝道：「曹丕何在？」
我一身戎裝走上城頭，只見馬騰手提長刀，身高體壯，體形只比馬超略瘦，眉粗目大，一副英雄像，我心下暗讚他長得不錯，嘴上卻冷冷問道：「槐裡侯何事？」（馬騰被封為槐裡侯）
馬騰道：「若二公子能還回我軍將領和我兒女，本侯可以來年再來！」
我冷冷一笑道：「侯爺以為，區區一年就能破陳倉救回他們麼？」
馬騰淡淡道：「不是本侯以為，是事實如此。」回顧身後突騎問道：「是不是？」
數萬突騎一起咆哮「是！」聲威攝人…
我等他們聲音略低後緩緩道：「那就請候爺一試吧！」
馬騰怒哼一聲揚鞭一指，喝道：「好！好！且看你能張狂幾日！」說完領兵離去。
我看著他們離去，再遠眺一眼放在他們營內的攻城利器，我冷笑一聲轉向趙雲道：「趙將軍，防事都準備好了？」
趙雲答道：「一切都依二公子安排！」
我笑道：「好！今晚就做事！」
趙雲答道：「是！」
次日，馬騰把鐵車兵放在第一排，雲梯放第二排，投石車放大軍中央，全軍都在西面，一副猛攻架勢。」
這時敵方號角響起，鐵車雲梯先動，之後步兵推近，我冷笑一聲，負手而觀，也不放令，當鐵車來到離西面城牆50米處，只聽「轟」地一聲，地一排鐵車統統餡進我叫人事先挖好的坑內，這幾個月來，除了加高城牆，我還叫人在四面城牆外挖空了地下，以巨木撐著，昨天晚上叫人做事就是把撐地巨木鋸掉幾根，鐵車極重，壓上空心地面，當然會陷下去。
之見後面的雲梯萬料不到有此一變，收勢不住往前撞來，瞬間和鐵車掉進同個坑內，慘呼聲不絕。
我這才一擺手喝道：「射！」
牆上士兵一起發火箭，把餡進坑內的幾個雲梯都點著了，沒陷下去的還有三個雲梯，敵軍馬上叫其停下，然後把坑填平，然後叫工事兵探路，當然又被我們射死不少，不過還是讓他們知道了城牆前方的地基都被我們挖空了，馬騰無奈之下只好先停止進攻，先用投石車把沒地基的地面砸垮，然後再叫敢死隊把路填平，這一日，我軍沒死一人，倒是敵軍死了千餘人。不過我們的防線已經沒了。
第二天，馬騰派馬超和馬休親自上陣，帶著僅剩的三個雲梯和數萬步兵以及一萬鮮卑勇士發起了第一輪沖風，由於敵軍只從一面攻城，所以我把典韋張嶷張任一起叫到了西面城強，其他四面只叫李嚴梁興帶兵到處巡巡而已。
不過饒是有典韋趙雲在西面坐鎮，可是鮮卑勇士還是屢次攻上了城頭，其中三個身披獸皮的鮮卑人極其勇悍，把曹昂，張嶷，和張任三人纏得脫不開身，馬超一人手提彎刀雖屢屢北典趙兩大高手逼下城去，可是還是成功把兩人牽制住了這樣就使我不得不提劍參戰，擋住馬休，馬超和龐德倒是沒一次上了城頭，可是鮮卑那一個路雲梯卻是告急幾次，使得甄宓不得不分身救援，說來奇怪，以甄宓如此高明的劍術也不能傷那三人，只能把他們逼下城牆，後來甄宓索性守住那一路，不讓三人上來。
馬休武功比我略差，有幾次我想殺他卻終於忍住，要收服馬家可不能傷了他家的人啊！馬休久攻不上也是暴跳如雷，打到後來招招拚命，我有心有所忌不想傷他，倒是弄得我有些狼狽了，這天從早上殺到黃昏，人人滴水未進，馬騰見久攻不下無奈地收了兵，而這天除了甄宓外，人人都北折騰得夠嗆，所以留下沒參與守城的李嚴巡視外，大家都早早回去休息了。
第二日連馬騰也參與了攻城，西涼兵了鮮卑兵見主帥衝上來了就攻得更拚命了，我不得已把李嚴也叫了進來守城，繞是如此，還是讓馬超衝上來了幾次，每一次他上來都是因為馬騰纏死了趙典兩人讓他有機可趁，他一上來瞬間就破出一道缺口然後敵軍就源源而上，這時趙雲和甄宓會同時抽生一人殺兵一人逼將，然後聯手把馬超逼下城牆，這時唯一的辦法，要在不傷呀的情況下把他逼下去，只有兩個和他武功差不多的人聯手才能辦到。
可是甄宓抽身後，那三個鮮卑將領就會有一兩人能衝上來，這時我就會叫李嚴擋上馬休一陣自己去鬥他們，仗著我青虹劍利，殺小兵都是一劍斬倆，瞬間可孤立他們讓他們乖乖下城，弄得他們也是吼聲連連，就這樣，第二日也是從日出殺到日落，馬騰折了幾千人卻沒能破城，而我們也死了千人，一天死這麼多人，可見戰都之激烈。
這樣是的日子持續了十多天，馬騰終於放棄了正面攻打，而是每次用投石車砸，可是對陳倉城牆而言，這種傷害微乎其微，見無效果，馬騰又叫人挖地道，接果卻被我們發現，活埋了他幾白人，之後馬騰又想趁夜派精銳攀入城內然後開城門，卻被高塔哨兵發現，我和趙雲典韋曹昂領虎豹鬼騎守在城中，一眾馬超率領精兵被殺得一乾二淨，馬超卻趁亂越城而逃。
這樣僵持了一月有餘，賈詡又來信了，說許都的四萬戰馬已到長安，我聞訊大喜，更明白賈詡的用意，這四萬戰馬弱神不知鬼不覺得運進陳倉，等若四萬步兵變成了四萬虎豹騎，到時攻其不備敵軍必然潰敗，我不想多等馬上招集眾將來城守府。
眾將到後我開口就道：「趙雲，三天內，你領虎豹鬼騎吧馬騰放在陳倉東南北三面的暗哨清除，典韋，三日後你隨我和宓兒領四萬虎豹騎出城往長安取馬，大哥，到長安後我會休書一封回來，約好時間前後夾擊敵軍，拿到馬後我會直接繞到敵軍後方，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環顧眾人一眼緩緩道：「今日起，宵禁！不讓任何人出城，一定要保證敵軍不會知道三日後我們潛出城！」
眾將齊聲答應後，我站起身來緩緩道：「這是我們唯一的勝機，千萬不可錯過！」
回到府裡我把計劃和甄宓說了，甄宓皺眉道：「若擊敗馬騰讓他大受損失他逃回西涼後必會認定你為死仇，你怎麼收降他？」
我淡然道：「我沒打算讓他逃。」
甄宓奇道：「子桓不想收降馬家了麼？」
我微笑道：「想，很想，而且，這是唯一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