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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萬里江山袖中藏 七十四章:入荊尋龍3 文 / 紙扇掩傾城

    七十四章:入荊尋龍3

    孟建哈哈一笑道:「怎麼荊州人也知這裡是曹家地面麼?下次可把官話說好了再打官腔。」

    幾人聞言臉色又變,顯然想不到孟建一句話就把他們的悾嚇之言頂了回去,還不知如何回答。我嘿嘿一笑道:「荊州人啊…」

    說完戰起身了伸手就向離桌最進那人抓去,那人大喝一身險險避開,避開後馬上和靠後兩人抽出兵刃,我哈哈一笑道:「果然做賊心虛!」說完一抹腰間青虹劍應手而出,「叮叮叮」三下把三人兵刃削斷。

    其中一人喝道:「青虹劍!」說完猛向後躍想逃出門外,可是剛後退又跑了回來,只見一身男裝的甄宓手持長劍擋在門口。那人面如死灰歎了口氣就用手上的斷劍往脖子上抹去。

    我輕輕一削把他的劍削斷,笑道:「我可以放你們回去,不過你們可要留下大名。」

    那想『自殺』的人聽到我這樣說疑惑道:「二公子只問名字?」

    我笑道:「那是自然,你看了青虹劍知道了我的身份,那我當然也要知道你大名了。」

    那人沉聲道:「此言當真?」

    我笑道:「當然!我是何許人啊!」

    那人愣了楞答道:「在下王威。」頓了頓指向身後兩人道:「這兩人一人叫霍峻,一人叫劉磐。」

    我嘿嘿一笑道:「很好,很好!你們走吧。」

    王威一抱拳就和三人轉身出門,甄宓這時已讓不到一旁,我等三人走出幾步快到門前時,閃身趨前連刺三劍,分別刺入三人的心臟,三人同聲慘叫倒地,我冷冷道:「劉表的人,認出了我還會讓你走嗎?」

    孟建看也不看死人一眼答道:「不錯,這三人是劉表手下將領,我在襄陽時見過他們。」

    石韜奇道:「他們明知二公子身份也說真名?」

    徐庶道:「就是知道二公子身份顯赫,想必不會食言所以才說真名。」

    孟建笑道:「說了好,不然要讓老孟說出來再殺就太麻煩了。」

    我轉向那掌櫃道:「老伯,我是當今丞相曹操之子曹丕,這幾人是反賊劉表手下,來我軍地界不安好心死有餘辜,老伯不用擔心。」

    那掌櫃已嚇的瑟瑟發抖,聽著我說話只知道點頭,我歎道:「哎!沒食慾了,我去把他們埋了!」說完起身先拖兩人出外,孟徐石三人想幫忙都給我拒絕了,都是文人,怎麼幫?倒是甄宓不聲不響地和我走出門外,然後和我一起完成埋屍大業。、

    當填好土後我歎道:「宓兒,委曲你了,讓你當幫兇,還幫埋死人。」

    甄宓笑道:「我一直堅信師父和子桓都是對的,都是為天下萬民。」

    我凝視著她的笑容,明朗可愛沒有一絲作做,使我的心裡舒服不少。

    回到客棧發現三人還在,我開言道:「青虹劍太顯眼了,所以我想留在這裡,再去荊州。」三人都覺有理。

    我道:「早些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說完走入自己的房間。

    次日我清早起床把青虹劍埋於後院,吃了早飯後便隨大家一起上路了,一路下來還算順暢,三日後到達上庸,上庸在荊北也算一個大城,建設得不錯,所以我們在這找了一間大客棧入住,這些天來顧著趕路都沒想想王威等三個劍下亡魂為什麼要去關中,所以一進房放下行李我就進了徐庶房間問他這個問題。

    徐庶聽了此問道:「這些時日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奈何不得其要,若是要做探子,三名大將一起做,太不可能了,若說來關中混水摸魚,三人能有何作為?」

    我沉聲道:「難道我軍有和劉表內通之人?」

    徐庶點點頭道:「有這可能,不過依我所見就算有也不是大將,最多只是曲長而已,關中諸將沒有誰是頭生反骨之人。」

    我思索道:「若是如此來三將估計是有大動作,可是劉表和我父親僵持不下如何還有兵來侵關中?」

    商討一會不得要領我只好回房,到了晚飯時間才叫出諸人找間酒館去吃飯了。

    出到客棧外看到街兩旁都是大院,我笑道:「這上庸可富得緊啊。」

    孟建笑道:「感情二公子把那些高牆大院看成家宅了,其時那是學堂,劉表治下幾乎每縣每城都有學堂。」

    我微微一驚問道:「都學的什麼?」

    孟建答道:「都是寫禮法和儒家經典。」

    我一聽訕笑道:「這有何意義,若早盛世倒可多幾個治國良才,現在在亂世,要這麼多腹無詭謀,胸無兵甲的書生做什麼??」

    孟建笑道:「劉表就一坐談之徒,巴不得天下人都和他一樣。」

    我哈哈笑道:「的確如此,哦我還說錯了,這些人就算在盛世也不能多。」

    這回連徐庶都奇了問道:「為何?」

    我一時興起提高聲音笑道:「豈不聞:文以儒亂法,俠以武犯忌。文武兩類人在盛世都不宜多啊!」

    此言一出徐庶,石韜,孟建三人一起笑起來,這時一個蒼老聲音響起:「好一句儒以文亂法,這漢朝就是給一班弱書生給弄壞了!」

    我一征轉向發聲處,只見一老人就在我們身旁,我問道:「老丈何出此言?」

    那老者眼一翻道:「若不是儒學大盛,大漢子民怎會如此懦弱?」

    我一聽大感新奇,要知道在這年代除了左慈,我還沒見過有說話這麼偏激的人納,我馬上接口道:「對,對,若非儒學那什麼鳥相敬如賓我們疆土早大了十倍啦!」

    把老者豎起拇指道:「言之有理!這位小兄,若貴主不棄我們去前面那酒樓在詳談如何?」

    我笑道:「甚好!」說完和那老者把臂而去,徐庶幾人跟在後面。到了酒館我們要了幾個小菜上了壺酒,我和那老者又大罵起儒學了。我第一次這麼開懷,要知道來這裡後從小學那東西已經使我極度煩躁了,現在得已發瀉那感覺別提多爽了,我就差沒說秦似皇坑儒坑得好了。

    這一餐晚飯直吃到月上中天我才和那老者告別,那老者從頭到尾都沒問我名字也不說他名字,我反倒喜歡這樣,省得我要騙他。

    回到客棧天色已晚,我和徐庶幾人說好明日趕路後便回房睡了,次日我們起程往襄陽而去。

    這天來到距100里襄陽的隆中,孟建道:「諸葛亮就住在這裡附近的臥龍崗。」

    我勒停了馬道:「那就別去襄陽了,找個小客棧,明日換了衣服就去找他。」

    眾人答應一聲孟建領頭而去,我打馬跟上嘴上喃喃道:「孔明啊孔明,你到底長什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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