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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百零二章 史上第一彪悍 文 / 凶殘的香蕉

    第五百零二章史上第一彪悍

    燈光昏暗的簡陋石室中,絹冊傳來的輕微翻動聲響,油燈之中不時爆出的一點燈花,成為房內唯一的輕快旋律。

    外間天穹上璀璨照耀著的星辰逐漸黯去,天邊處露出一線如魚肚般的白色,漸漸擴散至整個天宇。直到一絲微弱的晨曦沿著窗格打到顏夕柔和的面頰上,她才如夢初醒。

    顏夕雙目如醉,臉上紅潮瀰漫,將手中的絹冊輕輕放下,右手按著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她平日行事乾脆利落,甚至有幾分彪悍,但在這事情上,卻是個完全的生澀處子。

    「原來男女之事是這麼的,這麼的奇怪……」顏夕喃喃自語著,剛才看過的那些『淫』靡的圖案不住在小腦袋中迴盪著。以前偶爾聽到那些人私下談及的東西,接二連三湧出腦海,像是貓爪般在她心頭不斷撓抓著。

    她握了握小拳頭,深深吸了幾口氣,終於是下定了決心,手中猛然打出一道手臂粗的雷光,化作四面厚厚的銀色巨牆,將整個石室牢牢圍住,連一絲光線都透不出去。

    在外間看來,只能看到四面銀牆,對於石室中發生了什麼,絕不可能知道。

    顏夕輕輕地將腰間繫著的帶子解開,銀色長裙唰的一聲滑落地面,內裡只剩堪堪遮蔽住大腿以上的褻褲,以及一件湖水藍的抹胸。

    大片大片雪白色的皮膚裸露在空中,不知道是因為空氣中的冷意還是自身內心的羞怯,欺霜賽雪的肌膚上覆蓋了一層誘人的桃紅之色。沿著一雙如瓷器般的雪白大腿往上,透過薄薄的褻褲,依稀可以看見晶瑩如玉的大腿根,少女週身上下最神秘柔軟之處的輪廓,還有其中那一抹若有若無的發亮水光……

    顏夕腦袋昏昏沉沉,像是喝了十幾兩燒酒一樣。她坐到秦浩身旁,小手顫抖著往秦浩的身體摸索而去。

    然而紙上看來的東西終究不是親身的體驗,顏夕胡亂摸索了半晌,非但沒有什麼效果,反倒是讓秦浩身上傳來的熱意弄得神魂飄蕩。

    「不管了。」顏夕狠一咬牙,腦中回憶著絹冊上一副女上男下,有些狂浪的圖案。

    「就這麼做。」她給自己打著氣,正要坐到秦浩身上,誰知道秦浩的身軀突然一翻,就已將她壓在身下。

    經過一夜,秦浩的酒意已解去大半。此時雖然還不知道外間發生了什麼事,但顏夕白嫩的手掌在他身上四處摸索,卻挑起了男子最本能的**。

    他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只是本能地往身側那散發著淡淡馨香的溫香軟玉壓去。

    「要來了……」顏夕咬著嘴唇,銀色的瞳孔張得極大,心臟就像擂鼓一般飛快跳動:「怎麼辦,怎麼辦……唔…唔…」

    下一刻,顏夕低聲的喃喃自語已經被秦浩堵在喉嚨裡。

    秦浩緊緊的封住她的嘴唇,舌頭叩開牙關,佔據了她的整個口腔,不住地掠奪著小香舌。

    嘴唇接觸的經驗,顏夕只經過兩次。兩次都是趁秦浩不注意,偷偷用嘴唇與他觸碰,或許連「吻」這詞都壓根稱不上。

    小妮子哪經過這陣仗,一時間鼻息咻咻,面如火燒,小瑤鼻間發出急促而又醉人的鼻息。

    秦浩的嘴唇沿著小妮子的面頰向下吻去,漸漸停留在那精緻的鎖骨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上方。

    「好奇怪……」顏夕的瞳孔不自覺地放大,雙手在床榻上亂抓著,腿根緊緊並住,不斷地廝磨著。一陣又麻又癢的感覺從她的身體深處傳出,在瞬間席捲全身。褻褲處濡濕的痕跡又加重了幾分……

    她的脖頸之處極是敏感,尤以精緻的鎖骨為最,此時要害遭受密密麻麻的攻擊,一時間難以禁受。

    男子的大手本能地在白玉般的身體上探索,將湖水色綢緞材質的抹胸推搡到一側。

    如倒扣玉碗般的鴿乳暴露在空氣中,上面點綴著一點櫻紅之色。顏夕身軀的發育不算慢,唯獨此處卻是猶散發著幾分女童的稚氣。

    秦浩的嘴唇自然而然地含上了那點櫻紅之色,舌尖舔舐著。

    顏夕如遭雷軀,像是有一股電流從脊椎處直衝而上,電得全身發麻,本已積累多時的快感在瞬間猛的攀上巔峰,噴薄而出,身體之中像是有什麼傾瀉出來一般。」

    「不要,不要,不要……」終於是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從粉嫩的唇間密密麻麻的迸出。她的雙手緊緊抓著秦浩的頭髮,臉上閃過一絲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嫵媚之色。而那清脆軟糯的童音在此時聽上去更是格外的香艷。

    敏感的身軀輕輕地扭動,顏夕口中雖是喊著不要,卻是不自覺地抬起胸口,似是自動地將胸口湊到秦浩嘴上。

    「不行……」又過了一瞬,童音中似是閃過一絲哭腔,顏夕的身軀突然僵住,小腹處微微抽搐,腿根並到最緊。一抹濕痕從褻褲上瀰漫開來,似是盛開的桃花。

    抬起的胸口落回到床榻上,顏夕不住地喘著氣。

    最後一聲陡然拔高的聲響,將秦浩腦海中的迷糊之意徹底驅逐。秦浩腦海中仍是有些昏沉,強睜開眼,驚訝地發覺剛才一幕模糊的景象竟然不是夢。他鬆開猶銜著一小團溫軟的嘴唇,抬起頭,目光對上那滿臉潮紅的精緻小臉,霎時呆若木雞。

    怎麼回事?顏夕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目光再移到地上的長裙,秦浩面色更是蒼白。

    自蘭薇的事情過後,他心中便留下了一個心病。如今見到昨日對他很冷淡的顏夕突然躺在榻上,一時間懷疑自己是否喝醉之後神智混亂,用武力對顏夕強行做出什麼。

    他飛快地將小女孩身前那件傾斜的抹胸穿好,閉上眼去,緩緩呼了幾口氣,苦澀道:「顏夕,我是不是對你做出了什……」

    說到一半,竟然再也說不下去。如果他真的做出那種事,又該如何面對她?

    如今的她,已經是別人的未婚妻了,他又要如何向其他人交代?

    別人的未婚妻,這幾個字讓秦浩心臟像是被針刺中。

    正滿心慌亂間,溫熱的身軀突然投入懷中,兩隻雪白的玉臂更是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你這樣對我,我很歡喜。」顏夕滑嫩的臉頰貼在他面上,眼中滿是羞意。

    秦浩驚愕之下睜開眼,滿心苦楚:「顏夕,如果要做人的妻子的話,有些規矩一定要恪守,你在萬獸谷呆了多年,可能對這些也不太瞭解,但今後就得好好記住。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秦浩說這些話時,心裡就像是被人塞了塊又冷又硬的石頭,難以呼吸。

    想到有一日懷中的小女孩終會依偎在其他男子懷中,他就喘不過氣來,內心更是燃燒著熊熊的妒火。

    「有什麼不對?」顏夕撇了撇嘴:「大不了我不嫁那個趙元當就是了。」

    秦浩愣住,內心有些狂喜,又有些不可思議:「你不是說你跟他有夫妻之實了?」

    「你很在意?」顏夕笑得眼睛瞇成了月牙兒。

    秦浩想否認,一時卻說不出話。他何止是在意,一想到顏夕和趙元康……他就連殺了趙元康的心思都有。如不是苦苦忍耐,趙元康或許早已經成了一具冰冷的屍身。

    「小肚雞腸的男人。」顏夕在秦浩嘴唇啄了一口,面色羞紅:「不過我很喜歡你這樣。這些事情都是騙你的,我跟他都沒見過幾次。如若不是顧忌師尊的顏面,我早就好好教訓他一頓。」

    「那婚約又是……」秦浩張大了眼睛。

    「兩月前師尊一直就在遊說。」顏夕緩緩道:「那小子仗著自己的祖父跟師尊有交情,老是上來煩我,我乾脆找了個閉關的緣由,不去理他。結果半月前出關後,師尊又開始念他的好。師尊曾向我介紹過很多其他門派的年輕俊彥之類的,我都一口推拒,但是這一次那個姓趙的跟牛皮糖一樣,怎麼趕都趕不走,想了想,我乾脆一口答應。讓你回來煩心這個問題。」

    顏夕勾起了嘴角,笑得像是只小狐狸,那一瞬的嫵媚連秦浩心跳都是停了一拍。

    「後來我又想,門中雷剛他們一向聽你的話。如果不先通通氣,你回來還是會發現端倪。」顏夕得意道:「於是那一日我摸進虛武戰場裡,將他們全收拾了一頓。好不容易才讓他們幫我這個忙。」

    秦浩目瞪口呆。

    想起在挑戰墨雲神駿之後,他和雷剛等人聊天談到顏夕時,那一群人的模樣,心中頓時升起一股火氣:「你聯合他們算計我?連胖子都幫你的忙?」

    顏夕又往秦浩的懷中靠近了幾分,撒著嬌道:「你如果生氣,懲罰我就是了……」

    秦浩聽得苦笑連連,將懷中的小女孩又抱緊了幾分,心中的怒意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失而復得的狂喜,早已讓他心神搖動,哪還顧得上生氣?

    「丫頭,以後不要再用這種事來騙人了。」秦浩沉聲道,眼眶有些濕潤。

    「我也是沒辦法。」顏夕幽幽一歎:「你說吧,要是我一直再這樣下去,你到什麼時候才會發現自己的心意?」

    秦浩滯住,眼睛別到一側,乾笑道:「你說什麼心意?」

    「又想說將我當做妹妹了?」顏夕魅惑一笑:「可是顏夕是很貪心的女子呢,我想要的,遠遠不止這些。」

    「你願意給,我就接著,你不願意給,我就自己來拿。」顏夕語氣利落道。

    秦浩讓這句彪悍的話語噎住,一時說不出話來。

    「還有。」顏夕沉聲道:「蘭薇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

    秦浩又是一愣,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到有些心虛。

    「聽說是因為那種靈藥的作用,讓你心性迷亂。」顏夕歎氣道:「既是如此,也不能全怪你。以你的性子,若是之後對她不管不問,反倒會讓我奇怪。終究也是沒辦法的事。」

    「不過我先說好了。」顏夕睜大美目,狠狠地瞪著秦浩:「將來你陪我的時間要多一點。嗯,一天十二個時辰的話,一個時辰陪她,至於那個秦雨仙……」顏夕咬了咬牙齒,似是有些肉疼:「就給她三個時辰,其他的時候都是我的。」

    秦浩又是一陣目瞪口呆,苦笑道:「現在說這些事太早了吧?」

    顏夕沒有理會秦浩的抗議,從空間戒指中拿出兩個玉盒。玉盒打開的那一瞬,兩道絢麗而溫潤的紅光掃過了整個石屋。

    定睛一看,玉盒中躺著兩枚血紅色的玉珮,螢光潤潤,極是不凡。

    「這裡面是百烈鳥的血液?」秦浩看了一眼,不禁訝道。

    百烈鳥,是一種普通的二階巔峰妖獸,攻擊力,速度都稀疏平常,卻有一個最特殊的習性。

    百烈鳥是兩隻一起居住的,一雄一雌。若是其中的一隻死了,另一隻會悲啼泣血,直至死去。

    到後來人類之中就有人取這種百烈鳥的血液,一雄一雌的鮮血混合,封在玉石中,代表矢志不渝之意。而一個男子如果能為一個女子親手戴上百烈鳥血液製成的飾物,就代表承認她是他的妻子,一生絕不離棄。

    「這兩枚玉石是師尊送給我的。」顏夕將玉盒放到秦浩手上,眉間有著羞意。

    「然後呢?」秦浩有些發愣。

    「然後?」顏夕恨得咬牙切齒,眼中卻因羞澀蒙上一層動人的水霧:「你還不為我戴上?」

    秦浩已經完全傻了。從回風魄宗開始,事情就沿著他完全無法掌控的方向發展。到現在顏夕還突然拿出這東西……

    「顏夕,你知道百烈鳥的血液製成的玉石飾物代表什麼嗎?」秦浩眼睛發直地問她。

    「你說呢?」顏夕磨著小白牙,眼睛都快噴出火來:「我不知道,拿給你幹什麼?」

    秦浩苦笑,猶豫一瞬,卻是將這個玉盒放入空間戒指中。經過這件事,他知道自己內心深處對顏夕的想法,或許並不那麼單純……

    但貿然決定這件事,還是太過草率。

    顏夕心內歎了一口氣,面上不動聲色道:「你要過幾天給我戴上也行,不過你要是弄丟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秦浩只能乾笑。

    「那接下來,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沒做?」顏夕面如火燒,強忍住羞澀,臻首埋在秦浩懷中。

    她看過春宮圖,知道男女之事並不是剛才那麼簡單。經過那番奇怪得像是要死了一般的感覺,她對這種事雖還有些緊張,卻不再害怕。

    「什麼事?」秦浩滿頭霧水,愈發不明就裡。

    顏夕身軀挪動兩下,靠在他懷中不說話了。

    到此時秦浩才重新想起,顏夕僅是穿著湖藍色抹胸和薄薄的褻褲,一雙雪白修長的大腿靠在他身上,極是有視覺衝擊力。那褻褲又是極薄,沿著筆直的大腿往上,還能模模糊糊看到晶瑩如瓷的腿根……

    顏夕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外,身材尚有些青澀,散發出的魅力卻絲毫不在成熟女子之下,那股青春的氣息更是成熟女子無法比擬。

    秦浩喉嚨中險些噴火,面色發紅,某處更是不自覺地抬起頭來。兩人這般姿勢,導致的結果就是秦浩的分身霎時抵住顏夕的腿根處。

    「唔。」顏夕鼻間傳出一聲嫵媚輕哼。

    秦浩面紅耳赤的將身體後挪,顏夕卻始終像是樹袋熊一樣緊緊攬住他的脖子。

    秦浩連忙從戒指中取出長袍,將顏夕的**裹住,不敢再看。

    顏夕恨恨地白了他一眼:「裝模作樣。」她知道秦浩也有些動情。

    「你還小。」憋了很久,秦浩只能說出這句話。

    顏夕縮在秦浩懷中,不再說話了。她知道秦浩的性子,逼得太緊也沒什麼作用。再說,一夜的心驚肉跳,再加上剛才那次古怪的感覺,也讓她耗費了不少的體力。如今放鬆下來也有些疲乏。

    「好吧。」顏夕靜下心來,享受這一刻的溫馨。

    秦浩的心境也是漸漸平復下來。一日堆積的戾氣,漸漸消失得無影無蹤。

    「咦?」突然間秦浩發覺右手手掌中有些濕潤,似是沾染了一些水霧。

    這石室中極是乾燥,怎麼突然間會有水汽出現?他將手掌湊到鼻端處,輕嗅起來,發覺這清亮的液體味道極淡,真像是純粹的清水,但細細聞上去,就能發覺其內蘊含的一絲極淡雅的,似麝非麝的氣息。

    顏夕抬頭,見得秦浩的動作,臉頰突然燙的像火一樣,將他的手拉下來:「不要看,不要聞……」

    秦浩不知道她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他回憶著,突然想起剛才用長袍包裹顏夕的**時,手掌似乎不輕易間觸碰到顏夕的大腿?這抹水痕似乎也是方才沾染上的。

    再細細一想,秦浩面頰也是像火燙一般。

    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對這事全然無知,在蘭薇身上更是有過幾次蝕骨**的體驗。對這東西想一下就知道是什麼了。

    兩人都不敢說話,石室中的氣氛僵滯下來,陷入了沉寂之中。只有兩人噗通噗通的心跳,像是擂鼓般在空氣中震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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