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三章 原由(下) 文 / 點煙頭

.    周顛說道，「回光明頂！雖然楊逍這傢伙我一直看不慣，不過事關重大，不能不讓他知道。成兄弟，你們打算去哪？不會真是遊山玩水吧？我看這張小兄弟面色有些蒼白，好像受了什麼傷，是不是打算去給他看病？」

    成天心中讚道，「公私分明，粗中有細，不愧是五散人之一，看來明教這些大佬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啊……」當下點了點頭道，「是啊，我這小兄弟受了內傷，就連張真人都沒有辦法，我帶他出來確實是找地方看病的。」《九陰真經》的事情，成天當然不會到處亂說。

    周顛關切的說道，「哦？連張真人都沒辦法？看來這傷很是厲害啊……對了，成兄弟，我到有個法子，雖然未必能行，但也不防一試……」

    成天當然知道周顛說的是胡青牛，「多謝周大哥的好意了，你說的是蝶谷醫仙胡青牛吧？」

    周顛道，「怎麼？你去了？是不是那倔牛見死不救？沒關係，我陪你走一趟，定把那倔牛的牛頭給拌過來！」

    成天苦笑道，「周大哥誤會了，我與那胡神醫有些淵源，所以他倒沒有拒絕，只是他也沒有辦法治好張兄弟的傷。」

    周顛和冷謙都是一驚，胡青牛的本事他們可是深為瞭解的，「怎麼？連那倔牛都醫不好？誰有這麼大本事？說不得，咱們五散人定要找機會會會這人！」

    成天道，「這人的武功雖然厲害，但也不是對付不了，只是他的武功陰毒，加上張兄弟年紀小，功力淺，所以才不好治。」玄冥二老的事情還是讓成天有些頭疼的，一方面成天想讓這二人當個臥底，可另一方面，這二人的仇家不少，讓成天有些難以取捨，只好能避則避，過得一時算一時了。

    周顛問道，「什麼武功這麼厲害？」

    成天幽幽的說道，「玄冥神掌。」

    周顛驚道，「竟然是玄冥神掌？！怪不得……對了，成兄弟，我適才看你出手之時，掌中帶有寒氣，難道是……」

    尷尬，成天心中很是為難，這問題雖然不難回答，但是容易引起誤會，而且答起來話太多了，當初成天用忽悠鹿杖客的話，跟武當派眾人解釋的，著實費了不少功夫，現在再說的話，會重複第二卷內容，有拖字數嫌疑。

    這時，冷謙替成天解了圍，衝著周顛使了個眼色，示意周顛不要再問了。

    冷謙雖然話少，但絕對是個精明的角色，其智商絕不在楊逍之下，只看成天的神態，就猜到成天會玄冥神掌，而這張無忌是被玄冥神掌打傷的，雖然不會懷疑是成天傷的，但也猜到其中定有難言之隱，不然武當派眾人也不會放過成天，還放心的讓他帶張無忌出來。

    周顛雖然沒有冷謙想的這麼多，但至少知道冷謙那眼色的意思，而且知道冷謙比他聰明，所以沒有再說什麼。

    冷謙又蹦出兩個字，「走吧。」

    周顛抬頭看看天色，然後對成天說道，「天色不早了，成兄弟，我們還要趕路，就先告辭了。日後有機會，一定要來光明頂找我們兄弟，五散人定當掃榻相迎。」

    成天感激的對冷謙點了點頭，然後與周顛寒暄幾句，便離開了樹林，向終南山進。

    終南山，又名太一山、地肺山、中南山、周南山，簡稱南山，是秦嶺山脈的一段，西起武功，東至藍田，千峰疊翠，景色幽美，素有「仙都」、「洞天之冠」和「天下第一福地」的美稱。主峰位於周至縣境內，海拔26o4米。（煙頭沒有查到全真教位於哪座山峰，也不知道《神雕》之中所說的「樊州」是哪，所以就當全真在主峰了。）

    不一日，成天帶著小張無忌來到了終南山地界，向山下的鎮中打聽了一下全真教的位置，第二天一早便進山了。

    一路上岡，中午時分到了岡頂的一座廟宇，成天見廟門橫額寫著「普光寺」三個大字，廟外松樹之後有一塊石碑，長草遮掩，露出「長春」二字。

    成天心中一動，走過去撥開雜草，只見石碑之上刻著一詩，「天蒼蒼兮臨下土，胡為不救萬靈苦？萬靈日夜相凌遲，飲氣吞聲死無語。仰天大叫天不應，一物細瑣枉勞形。安得大千復混沌，免教造物生精靈。」

    成天心中湧起一種熟悉的感覺，「這石碑好像是當年郭靖帶楊過上終南山學藝時，跟全真起誤會的那塊啊……運氣還不錯，上百年了竟然還在這裡，這也算是『神雕一景』了吧……當年郭靖帶著小楊過上山，今天是我帶著小張無忌上山，不知道我拍上一掌，會不會有全真道士出來跟我打上一場……」

    張無忌忽然開口打斷了成天的思路，「成大哥，想什麼呢？這碑上寫的什麼？」

    成天回過神來，「這是當年全真七子之一的丘處機做的詩。」當下將詩的含義跟丘處機的生平大略的講了一下。

    只是張無忌對這詩的作者並不太感興趣，反到對大俠郭靖崇拜的很，不停的追問成天郭靖的故事，成天無奈，只得一邊趕路，一邊將《射鵰英雄傳》大略的講了一遍。

    小張無忌從小在冰火島長大，回中原之後就受重傷，始終在武當山上，哪裡會有機會聽這樣精彩的故事？雖然成天講的很簡單，也仍讓他聽的如癡如醉。

    「成大哥，」張無忌一臉的興奮，意尤未盡的說道，「這是郭大俠小時候的故事嗎？」見成天點頭，繼續追問道，「那你知道他長大以後闖蕩江湖的俠義之事嗎？他既然被稱為大俠，那一定是英雄了得，武功蓋世，闖蕩江湖，除暴安良，打抱不平……」

    成天輕輕搖頭道，「郭靖當年雖然英雄了得，但他出名卻並非是闖蕩江湖得來的，也不全是因為他武功蓋世，」看到張無忌不解的神情，成天想起了郭靖教導楊過的那句話，脫口而出道，「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切不論郭靖的作為是否是固執，或者說是愚忠，單說他鞠躬盡瘁，義無返顧的精神，就讓成天佩服不已，捫心自問，成天如果在郭靖的位置，一定是先行撤退，日後再想辦法抵抗蒙古侵略，而絕不可能做的到與襄陽共存亡。

    張無忌低頭想了片刻，一副略有所感的樣子，不過終究是孩子心性，又被郭靖的事跡吸引，追問道，「那成大哥，你說說郭大俠如何為國為民，如何守備襄陽的事吧。」郭靖守襄陽的事不過百年，張無忌雖然知道有這麼回事，但具體事情卻沒人給他講過。

    這話說的成天一陣頭疼，「當保姆果然累人，剛講了《射鵰英雄傳》又要聽《神雕俠侶》，難道我還要把《倚天屠龍記》也給講出來？天啊！還讓不讓人活啦？！」（問天有什麼用，還是問問煙頭吧，哈哈，再牢騷，讓你把《笑傲江湖》也給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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