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六百九十章 吃喜酒看官氣 文 / 鴻蒙樹
第六百九十章吃喜酒看官氣
在京城的幾天裡,王澤榮也見到了不少項系的人,這次估計是項家也希望讓王澤榮見識一下項家的勢力,看過之後王澤榮也算是明白了,敢情除了自己頭痛親戚多的事情外,項家應該也是存在這樣的情況,項家的親戚同樣很多,姓項的或是不姓項,與項家有著親戚關係的人同樣非常的多,這些人都藉著過年跑來看望項家的人。
同時,王澤榮也知道了項家不愧是一個有底子的家族,雖然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各地的一些重要部門裡面也都有著親系的人存在。看到了這些顯示出來的勢力,王澤榮也對項家有了一個新的認識,項家並不僅僅只是項南幾家人的存在,如果真的動了項家,估計這後果也是可怕的。
當然了,項系的這些人是知道王澤榮存在的,只是一直沒有碰面而已。
項定跟這些人,特別是一些帶來的後輩很熟,通過他的傳播,大家這才知道王澤榮要去參加林家的婚禮,這也使得王澤榮的形象在項系中有了極大的提升。
林欽的結婚酒席辦得一點也是奢華,這讓王澤榮很是意外,在王澤榮原來的想法中,林欽的家庭非同小可,應該是辦得非常的講究,可是,到了這裡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差得太遠,除了一路上的檢查非常嚴格外,王澤榮根本就無法感受到這裡是辦喜事的情況。沒有放在門口收禮金的桌子,想送禮都找不到送處,也沒有過份的喧嘩,大家都顯得很是有規矩。
每一個人的座位都標得有名字,王澤榮的那位子是一個靠後的地方。如果放在其它地方,這個位子是屬於那種很差的位子,坐在這裡,王澤榮看到同桌的這些人顯得非常高興的樣子。隨後一想也就釋然了,能夠參加到這婚宴中來已是非常了不起了。
雖說王澤榮是跟著汪日辰到來的,但是,到了這裡之後就得講究人的身份,有些時候,必要的身份講究才能夠維繫官場上的一種規矩,王澤榮坐在這裡時,他是好奇地看著周圍的情況,他並不知道的是,人們也都對他的到來很是好奇。
這婚禮並沒有什麼花俏的東西,長輩們講了話,新郎和新娘拜謝來賓就開始了吃飯。
王澤榮有意識地注意了一下林欽和汪喬,只見兩個人表露出的都是高興的樣子,並沒有那種對婚姻的不樂意表情。不過,認真細看之下,王澤榮還是從汪喬的臉上看出了一種憂鬱的眼神。
自己也不可能幫到他們什麼,既然到了這裡,就用心感受一下這裡的氣氛,想必這裡的氣氛對於自己的官場認識會有著很大的幫助。
王澤榮不斷觀察著這裡的情況,官員們並不敢隨意的走動,老百姓辦喜事的那種互想敬酒的情況在這裡根本看不到,人們都默默按照一種只可意會不能言傳的秩序從在自己的位子上,談話也都局限於本桌的人。
看得王澤榮不斷感歎,到了一定的層次,那些讓人看上去很有氣派的東西全都不必去用,一般的老百姓結婚,那花車要搞一大長串,越是擁有高級的小車多,越是覺得在人前有面子,照相攝像的也請不少,還要搞不少的娛樂樂節目,彷彿不那樣做就無法體現出身份一般,看看人家林家的情況,並沒有辦多少桌,整個的過程也顯得很是安靜,可是,怎麼看怎麼覺得這樣子才能夠體現出他們的權勢。置身在這樣的場合,王澤榮才明白什麼叫權勢,權勢就是平靜的海面下的那種洶湧波濤。
桌子是大桌,王澤榮這一桌有著十個人,向這些人的官氣看去,王澤榮發現全都是紅紫色相雜官氣的人,再向其它的桌子看去,除了一兩桌的人沒有官氣外,其它的每桌都是官氣濃郁的情況。
向林家老爺子看了過去,只見林家老爺子的官氣現在完全變成了七彩的傘蓋,那傘蓋非常大,氣勢就更不用說了,王澤榮雖然坐得遠,還是感到了一種強大的威壓。這裡的人們,大部份的官氣都在朝向上跟林老爺子一致,就連自己的官氣也同樣如此。
林老爺子這時的表情很是平和,跟同桌的人們說笑著。
王澤榮看了看他們那一桌,基本上都是電視中經常看到的人物,每一個人的官氣都是有著傘蓋的情況,他們那桌的官氣如同君臨天下般散發著強大的威勢。可能是汪日辰是親家的原因,汪日辰也在那一桌上,不過,王澤榮看到的情況中,汪日辰的官氣相比起來就顯得弱了許多,傘蓋也僅只恢復了一點,並且還在慢慢散失中。
看到汪日辰的官氣情況,王澤榮也肯定了汪日辰就將退下的事情,人是救過來了,暫時也保住了官位,不過,畢竟歲數在那裡,他不退也不行!
他們那一桌的官氣是那麼的強大,僅看了一眼,王澤榮就感到心驚。
好厲害的官氣!
王澤榮發現自己在看過去的這一瞬間,自己的官氣都大有向那個方向朝拜的意思。
項南他們坐的那一桌也同樣是一些官氣很強的人,王澤榮發現項南的官氣在他們裡面也只能算是中等,五彩的傘蓋還是有一定的區別,雖然大家都是這樣的五彩傘蓋官氣,可是,那裡面就有著強弱之分,項南的官氣估計才剛剛晉陞為五彩,相對來說還是淡了一些。
有著傘蓋的官氣人員還有幾桌,雖說只有一兩種色彩,可是,那樣的官氣同樣很是強大,並不是現在的王澤榮官氣所能相比。
紫色的官氣就太多了!
置身於這樣的環境裡面,王澤榮的心中有些緊張,這裡的這些人,王澤榮沒少在媒體上看到過,每一個人拿出去都是那麼的強大。
原來王澤榮還認為自己的官氣已是紅色,到了這裡後,應該也算是一個人物,可是,真正到了這裡之後,他才發現自己這樣的官氣在這裡根本就算不了什麼,面對著這樣多的強大官氣的存在,王澤榮的官氣變得無所適從起來。
穩住了心神,王澤榮乾脆不再去想這些,反正自己算是混進了這樣的場合了,想想也是得意,華夏國那麼多的官員,誰不想到這裡來參加這樣的酒宴,這可是用錢也買不到的機會!進入了這裡就代表著自己跟林家有了關係,這也代表著在往後的幾年時間裡面,自己的官路會順利許多。
「你是王澤榮同志吧?」旁邊的一個官員微笑著向王澤榮問道。
聽到問話,王澤榮一看時,卻是一個同樣紅色官氣中帶著紫色的中年人在問話,忙回道:「我是王澤榮,你是章書記?」
這人王澤榮在媒體上看過,是南方沿海開放城市的一個市委書記,還是省委常委,沒想到他也來了。
章新風是南方高海市委書記,高海市是華夏最早開放的城市面上之一,作為這個城市的市委書記,其重要性是顯而易見的,章新風作為林系的一員重要人物,他也有幸參加了這個婚禮,坐在這裡,看著一個個的大人物,章新風的心中是震憾的,對於自己能夠成為林系的一員,他感到了一種興奮。
他早就在觀察著王澤榮了,看到王澤榮坐下,章新風很快就想到了王澤榮的情況,作為前段時間媒體的熱點,他當然知道王澤榮是汪日辰的親信人物,這次看到王澤榮的到來,再看到了項南所坐位子的情況,他知道這王澤榮不可小視,
「王書記,早就想認識你了,一直都沒有機會,今天趁這機會,我們多喝幾杯。」章新風很是熱情地向王澤榮說道。
王澤榮也想多認訓一些上層人物,看到對方如此的熱情,他同樣顯示出熱情之意,微笑道:「如果章書記不忙著離開京城,改天我請客。」
章新風笑道:「當然好了。」
旁邊的另外一個有著全部紅紫色官氣的中年胖子也插話道:「老章,我們是認識的,第一次見到王書記,我也自我介紹一下,大家親近親近,我叫譚龍。」
王澤榮雖然沒見過這人,在媒體上也知道這人,譚龍是西江省省委副書記。
想到他是省委副書記時,王澤榮再次看了看他的官氣,紅色官氣中有一半已經變成了紫色。
「譚書記,認識你真高興。」王澤榮也熱情地說道。
譚龍微笑道:「王書記,我們西江省準備派出一個訪問組到江山省訪問,到時我帶隊,常虹我們是一定要去看的,到時還要麻煩你了。」
王澤榮知道這是省與省之間的交往,忙說道:「沒問題,我們一定用最好的服務接待你們的到來。」
隨後的時間裡,這桌的人們都開始互相交流起來。
這樣的場合是難得的,大家都看明白了,坐在這裡的人大多都是同屬一個系,以後交往的機會會很多,能夠加深感情是最好的。
聽著這一桌人的介紹,王澤榮發現自己的官算是最小的了,他看得出來,在座的這些人都是互相間熟悉的,只有自己這個外來戶需要與他們加深交流。
原田省委副書記馬雲龍是一個很有上位者風度的中年人,說話間都彷彿是要經過深思一樣的人;雲陽省委副書記姚鵬顯得很是隨和,每句話好像都很隨便,但是,人們又能從中明白一些暗含的東西;遼遠省的常務副省長孟照軒話不多,但每一句話都是那麼的精闢;黃海副省長高有為和寧甘副省長高天岳都是省委常委,這兩個人就顯得直爽了許多。
耳中聽著他們互相間談論著各地的情況,特別是對中央的一些方針政策的談論,王澤榮也感到自己的耳目一新。
王澤榮有意與他們拉近關係,這些人又何嘗不是報著這樣的想法,對於王澤榮,他們是早就在關注了,看到總書記那麼的器重王澤榮,現在又發現王澤榮竟然還到了林家的喜宴上,這樣一來,雖說王澤榮只是一個市委書記,也不是什麼省委的常委,誰也不會小視於他。
孟照軒道:「常虹值得我們學習啊,才不到一年的時間裡面就取得了巨大的成就,我們省也準備派出人員去學習。王書記,歡不歡迎我們?哈哈。」
廣酉省委宣傳部長匡能喜微笑道:「我們省過了年就會由我帶隊去學習,這事跟江山省是聯繫過的,到時王書記一定要把好的經驗傳授一下。」
王澤榮看到這些人熱情的樣子,只好說道:「請大家放心,到了常虹就算是到了家了,大家來傳經送寶我們是熱烈歡迎的,希望你們把各省的經驗傳授些給我們,大家知道的,常虹是災區,我也代表災區人民向大家伸出求援之手,希望各省能夠在各方面大力支援。」
馬雲龍哈哈大笑道:「王書記都發話了,看來我們不支持是不行了!行,回去後,我們原田省就研究這事,一定讓王書記滿意。」
這些人都是各省的人物,隨著林老爺子的登頂,他們知道自己的職位還有陞遷的可能,談笑間紛紛表示出會大力支持常虹的建設。
王澤榮也沒有想到會取得這樣的成果,心中也是高興,常虹雖然有著國家的支持,但是,多一份力量,常虹的發展就會更快一些。
這一桌的人誰不是人精,看到了來賓的情況,特別是看到項南所坐的位子,都有一種明悟,他們知道項南估計又要上位了,項南的上位,同桌的這個王澤榮可就更加不能小看,他現在雖說只是一個市委書記,有著總書記所說的幾年的常虹打底,再加上項南在背後,這年輕人前途可就不是自己所能想像的,現在能夠與王澤榮搞好關係,下一步受益的當然還是自己,因此,大家都暗自在想,要如何才能夠加深與王澤榮的聯繫。
現在聽到王澤榮求援的意思,他們當然把這事當成了自己的一件大事,已經在暗自尋思著如何去做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