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雛鷹展翅初翱翔 第六卷 第三十章 夜襲周瑜大營！ 文 / 張建邦
蔡瑁率領三萬水軍沿江而下，進攻孫策、劉備聯軍口與周瑜水軍遭遇，被周瑜水軍打得大敗。初戰失利，只能夠慌忙退向北岸，屯兵於烏林，與孫策、劉備聯軍隔江對峙。
鑒於軍中時疫及戰備情況，曹鑠準備屯兵於此，訓練水軍，等到明年春天春暖花開的時候，再渡江作戰；而周瑜所部，初戰獲勝，士氣振奮，駐紮在南岸。
曹沒有嚴懲蔡>，反而對他多加安撫，並當場寫下文書，任命他為行平南將軍。蔡>沒有說話，只是重重地行了一個軍禮，然後轉身離開。
響鼓不用重錘，有曹鑠的勉勵，蔡瑁精神為之一振，一掃失敗的沮喪，開始認真訓練士卒，修建水戰營寨，修繕戰船，準備來年與周瑜決戰。
而周瑜這邊則在忙著慶功，雖然三江口戰鬥擊敗蔡瑁，但是戰後統計戰果，蔡>固然損失了三十多艘大小戰船、萬餘士兵，周瑜的水軍也損失不輕，足足有三千多人戰死，十幾艘戰船被蔡瑁擊毀。
周瑜畢竟人數少，承受不了較大的打擊，這樣的勝仗再來上幾次，這戰鬥就不用打了，大家直接就可以投降了。不過這勝仗來的也是時候，加上陸遜平定丹陽郡，間接打擊了曹軍的擴張，這兩個勝仗大大鼓舞了江東軍民的士氣，大家突然覺得曹軍也沒什麼了不起，渾然忘記了他們只是在與曹軍的僕從部隊作戰，還沒跟主力部隊交過手呢。
為了提高士氣，孫策命人來了大批勞軍物資，以及大量美酒。周瑜命人將豬羊等宰殺，做成佳餚賞全軍，並痛快地下令此夜除值班將士外，每個人都可以飲半罈酒，以慶祝大捷。
兵士高興，將們非常開心，他們按照白天的表現周瑜手裡分別領取了賞金。周瑜又叫來徐盛、丁奉兩個小將，對他們兩個多加褒賞命令兩人解衣勸酒，一處傷口眾將就飲一杯酒。
不多時，大家都喝得酪大醉，就連一邊伴奏的樂人也被這酒味熏得頭昏腦脹，不小心彈錯了好幾處地方。
周瑜然喝了不少酒是他精於音律，即使是在與眾人飲酒作樂然能夠聽出樂人的失誤來。每當樂人出現一次失誤，周瑜總是要轉過頭來看一看，弄得那樂人都不好意思了，她低垂下頭，小心翼翼地演奏著樂曲，但是越是仔細越是緊張是犯錯。
周瑜性站起身來。將手一揮令樂人停了音樂。他對眾將大聲說道：「如今有酒有菜。且讓我為大家吟唱一首新作地詞為大家助興。」
所有人都停下了飯箸。靜地等待著周瑜。周瑜走到酒宴地中央聲吟唱道：「風蕭蕭。水茫茫。暮雲蒼黃雁聲寒。斜陽外。浪濤濤。滾滾東流辭意健。奔入海。何艱辛。長風亂石阻歸程。縱南行。揮手去。直搗滄海會有時。問人生。歎華年。時不我與華葉衰。舉杯醉。對月吟。愁腸千結寒聲碎。長河水。奔騰急。壯志難酬空悲切。知音少。灑淚還。斷弦殘曲與誰聽？」（此乃《長河吟》。與《廣陵散》齊名！）
所有人都拍掌叫好。周瑜哈哈大笑。他知道其中大多數武將都聽不懂他地意思。只是礙於自己地權威罷了。
就像那個呂蒙。雖然拍掌拍得最響。但是估計一句也沒有聽懂。權勢真是一個好東西啊！
周瑜索性從腰間抽出劍來。揮劍起舞。一邊舞劍。一邊放聲高歌：「丈夫處世兮立功名。立功名兮慰平生。慰平生兮吾將醉。吾將醉兮發狂吟！」
這歌詞淺白易懂。頗合大家地口味。所有人都用飯箸敲著酒碗。在樂師地演奏下。慢慢吟唱。聲音越傳越大。慢慢地。整個營地裡都響徹此音：「丈夫處世兮立功名。立功兮慰平生。慰平生兮吾將醉。吾將醉兮發狂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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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周瑜的營地之外，曹鑠也聽到了這越來越響亮的吟唱聲，他對一旁的許褚、王雙、文聘說道：「周公瑾果然名不虛傳！」
許褚昏昏欲睡，王雙不置可否，只有文聘低聲偷笑，對曹鑠說道：「丞相大人，那周瑜即使再英明神武，他也相信不到，您居然親自領兵偷襲。」
曹鑠捅了他一拳，「少給老子拍馬屁，你小子的部下倒是不錯，令行禁止，稱得上是一支勁旅。」
曹鑠這一
正好撓到了文聘的癢處，他樂呵呵地回答道：「多獎，既然是勁旅，那麼丞相就把這次配伍出擊的弩炮部隊留給俺吧！」
曹鑠輕輕提起腳來，對文聘虛晃一腳，低聲笑罵道：「你小子倒是不貪，這裡足足有五十具輕型弩炮，是我此次南下所攜帶的半數份額。并州一個野戰營才有十具弩炮，這是把五個野戰營的弩炮部隊都集結到一起，才有這規模。就算我答應了，等回營後，他們的部隊長官也能夠生撕了你！
這樣吧，給你留下二十具，戰後就留在你的戰船上，對抗敵軍的巨艦，剩下的你想都不要想，全部從船上給我拆下來。我可事先給你說好了，如果你要是偷著藏起來，一具弩炮你就要賠我黃金萬兩！」
文聘心中樂開了花，他本來以為自己能夠得到五具弩炮就不錯了，畢竟除了城張飛的軍隊外，整個曹軍之中只有并州軍隊才能夠裝備弩炮。自己又是一個降將，哪有資格得到弩炮呢？
這次曹鑠也真大方，二十具弩炮，可以裝備四艘艨~戰艦，到那個時候，那四艘艨~炮艦是無敵的存在，縱使面對周瑜的長安巨艦，也毫不落下風。
曹看著文聘邊傻笑，一邊流口水，知道他歡喜地傻了，抬起腿來，毫不客氣地踹了他一腳，總算把文聘給踹醒了。曹鑠對文聘說道：「仲業，注意風度，你好歹也是江夏太守，朝廷重將，怎麼還這麼沒風範。你去督促一下戰船，趕緊搶灘登陸，將我的親衛營全數放下，咱們趁著天色未明，給周瑜也來一次攻擊，禮尚往來嘛！」
原來曹鑠表面上對蔡瑁失利並不在乎，實際上卻暗暗為之氣惱。幾乎是剛傳來蔡瑁失利的消息，曹鑠就命令快馬聯繫文聘，命令他抽調出部分戰船，入夜時分悄悄來到烏林以東的麻屯待命。
這裡是周瑜經收復的地盤，警戒力量就是劉琦從江夏派來的守軍。可是無論是周瑜還是劉琦都沒有想到，麻屯的警戒部隊長官居然是李儒在五年前派來的死間！
當時李儒並沒有給他確的指令，只是命他匿名加入黃祖軍隊，努力作戰，爭取陞官。五年時間，他從一介流民成為了一名牙將，此時曹大軍雲集於烏林，周瑜、劉備（劉琦）抽調大批部隊進駐烏林對面，嚴正以待。而烏林以東的麻屯，由於是一個極小的地方，所有人都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上面，也就成全了曹鑠，讓他將五千近衛營士兵從容運過江來。
當曹開始偷渡的時候，周瑜正忙著佈置慶功宴，他命令向烏林方向派出大批偵查船隻，防備曹軍偷襲，又命令五千水軍悄悄做好戰鬥準備，隨時準備抵抗曹軍進攻。
入夜分，曹軍蔡瑁果然派出縱火船，想要偷襲周瑜水寨，不過這縱火船雖然藉著風勢，速度極快，但是它的防禦能力很差，在周瑜事先準備好的戰艦打擊下，蔡瑁的縱火船根本就沒有起到蔡瑁預料中的作用，只燒燬了四五艘空著的冒突戰艦而已。
周瑜見擊敗蔡瑁的偷襲，便放心大膽地宴請眾將，他的心思徹底放鬆，不但為後人留下了「曲有誤周郎顧」的典故，還寫下了《長河吟》這樣的名篇。但是縱使是聰慧的周瑜也沒有想到，曹居然敢帶著區區一個營五千人的兵力，居然敢乘坐著文聘軍中的幾十艘鬥艦，悄悄來襲。
五千人絕對消滅不了周瑜的大營，但是這五千人還護送著五十具弩炮！這五十具弩炮被臨時固定在戰艦上面，每具弩炮至少配備了四枚火油蛋！他們將負責第一次進攻，進攻完畢，戰艦立即返回北岸，絕不遲疑。
曹鑠的攻擊計劃是這樣的，文聘麾下有萬餘水軍，將他們分成兩路：一路在麻屯運送曹軍過江，並負責保護弩炮；另一路在蒲對面等待時機，接應曹軍返回北岸。在弩炮的進攻下，曹的親衛營將在悍將許褚、王雙的帶領下，殺進周瑜大營，並從防禦力較弱的南門殺出，從蒲過江。
不久，文聘來報，所有部隊已經登陸，做好戰鬥準備。弩炮部隊已經全數展開，做好了攻擊準備。曹看著燈火通明的周瑜大營，微微一笑，大聲下令：「全軍進攻！」
……
第二日，周瑜退兵五十里，以避曹軍鋒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