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五，黃慧醉酒 文 / 蘇妖妖
五，黃慧醉酒
黃慧有些不依不饒的拉著方平：「賺什麼錢？你和李天在一起做事了？」說話到後來，黃慧自己都意識到聲音是不是大了點，慌慌張張的趕緊把抓著方平的手放開了。
方平嘿嘿笑道：「哪裡呢，李天讓我幫他做一些英語和法語方面的翻譯，按照千字多少錢來結算。這小子已經拖欠我好幾份的工資了，剛才他給我電話，就是說這個事情！」
黃慧有些不信，嘴裡嘀嘀咕咕的說道：「誰知道你們男人之間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哼！」
本想問清楚方平給李天翻譯的是什麼，但總覺得目前自己這個立場實在不好問個清楚明白。
方平嘻嘻笑著，從公文包裡面抽出一疊紙，拿出來給黃慧道：「這是李天最近遞過來的一份資料，你要是好奇的話可以仔細瞧瞧嘛！」
黃慧的臉一下子漲紅了，雖然自己想瞭解這些東西的想法清清楚楚的寫在臉上，但是被方平這樣直白的揭破多少總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好啦，看就看，誰怕誰阿！」黃慧一把把方平手上的文件扯了過來，順手在他胳膊上使勁的擰了一下。
方平在那邊大驚小怪的叫喚起來：「殺人了啊！快去叫救護車！」
黃慧啐了方平一口，沒理他的無賴嘴臉，專心的看手上的幾頁紙去了。
到了李天的車上，黃慧有些質問的對李天說：「李天，你怎麼最近把這些稿子的翻譯交給方平做了呢？那些東西，你自己做不也是一樣麼？」
李天看了方平一眼，方平呵呵笑道：「她逼問我的，我是沒有辦法做到堅貞不屈阿！」
李天笑著說：「自己會做，也不一定要自己親自去做阿！」
黃慧奇怪的問：「什麼意思？」
方平在旁邊搶答道：「黃小姐，你知道我們李總每天事情有多少麼？怎麼能把有限的時間放在翻譯這種區區的小事上呢？」
李天哈哈笑道：「方平，我看你也是越來越……哈哈，黃慧，我那公司都是些什麼人你也知道！做起別的事情來，他們都還可以，但是做翻譯，估計還差了十萬八千里遠。我去請個翻譯，水平怎麼樣先不說，一個月至少兩千多塊的薪水養著。然後亂七八糟的福利阿，逢年過節的紅包阿……一年最少要開支四萬塊錢去！而我這些事情又不多，只是每個月那麼一點點罷了。我最多一年拿出兩萬塊來給方平，他就做好了！」
方平嘻嘻笑道：「他奶奶的，李天你以為你逢年過節不給我送點東西能混過去麼？」
兩個男人呵呵大笑起來，剩下黃慧在旁邊哼道：「我算是明白你這種資本家的算術課是怎麼學的了，以後我也要去開公司，簡直是超多方法去壓搾別人阿！」
李天呵呵笑著道：「今天我不就是給你方老爺送禮來了麼，請你去一家很有名的私房菜館去吃個飯，絕對物超所值！」
方平故意一本正經的說道：「吃飯我舉雙手贊成，但是飯前能不能把帳先結了。要不酒一喝，我們雲裡霧裡的，又啥都不知道了！」
李天哈哈笑著對黃慧說：「你看看你們副處長，現在都掉進錢眼裡面去了。」
說完，李天從駕駛座旁邊的一個棕黑色皮包裡面抽出一疊紅色人民幣，反手遞過去道：「你小子也給我看清楚了，這可不是假鈔！黃慧也做個見證，我喝酒前把錢給他了，免得這小子喝酒後耍賴皮……」
黃慧插嘴道：「你們兩個男人今天去喝酒，喝的葷七素八的，何苦拉上我一個身嬌力弱的小女子呢？」
話音剛落，李天的電話響了。
看見顯示屏上的呼叫人，李天有些遲疑，但還是很快拿起電話接通了。嗯了兩聲之後，李天回頭來微笑著對黃慧說：「有個朋友剛好打電話來了，等下我們四個人一起吃飯黃慧你就不鬱悶了。是新華保險的童經理，也是個女的。」
黃慧還沒開口，方平就接口道：「童經理，難道是童小欣？」
黃慧撇了撇方平：「難道你認識她？」
方平抓抓後腦勺，笑著說：「認識倒不認識，只是聽別人說起過幾次，而且是好幾個人，每個人說起她的時候，都滿是讚歎的神色，誇她長的漂亮！」
李天向右打了個方向盤，附和似的笑了兩聲，沒有繼續說下去。
黃慧好奇的問：「李天，那童經理找你談保險的事情？」
李天乾笑道：「我有什麼保險找她談的？她是個才女，對金融投資很有自己的一套！我說黃慧阿，你不要一說起保險公司的人，就以為別人是找你推銷保險的好不好？」
黃慧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方平見氣氛有些尷尬，忙笑著說：「投資？好啊，那可是財神阿！最近我也覺得人生不理財是完全不行的，我老爸老媽存了一輩子錢，到老來還是一毛都沒有！」
李天笑著說：「那好啊，等下你找童經理多多聊聊，要是真發了你可別忘記了我阿！」
方平故意作出一臉鄙夷的樣子說道：「自己都是大老闆了，還惦記著我這平民百姓的一點小錢，果然是血腥的資本家阿！」
李天哈哈笑著把車在路邊停下來，拿出手機來打了個電話後，轉頭過去有些討好似的的黃慧說：「想喝點什麼嗎？我現在去給你買！」
黃慧想了想，搖搖頭說道：「不了，你說那個私房菜館味道好，我還要留點肚子等下去大吃一頓呢！」
說話間，李天看見童小欣從新華保險的大門口走了出來。李天本來想推開門親自出去迎接她，但想了想，還是打開窗戶，頭探出車子大聲的打了個招呼。
黃慧坐在前面，看著這個走的越來越近的女人，也不由讚歎了一句：「方平你說的對，她果然是個美女阿！」
方平看了那童小欣一眼，趕緊把頭縮了回來，嘴裡滿是讚歎的說道：「果然漂亮，黃慧你說的對！」
心裡此刻卻是翻起了大浪來，這個童小欣，不就是上次和李天的父親一起打球，後來被自己，青青還有方婉窺見李天和她私下摟抱在一起的那個女人麼？
黃慧那天也在阿，怎麼她現在的表現，卻好像是完全不認識這個女人一般呢？
聲音也好聽，坐進汽車裡的第一句話方平沒聽明白說的是什麼，廣惦記人家的聲音去了。
李天笑呵呵的給童小欣介紹：「這是我好朋友方平，現在是組織部的副處長；這是黃慧，目前也在組織部，她父親是民政……」
話還沒說完，黃慧就插嘴道：「童經理是做投資的？哈哈，我平日裡總是覺得零花錢不夠，想買的好多東西總覺得買不到。現在好了，遇到高人了，能不能請童經理免費指點我幾招呢？」
童小欣笑著說：「大家今天認識就是朋友，稱呼也隨意些吧。黃慧你如果不介意，我就直接叫你名字了，你叫我童小欣，小欣，小童都可以的！」
黃慧拍掌呵呵笑道：「那樣最好了！方平，你去前面坐著，你們兩臭男人擠一起好了。小欣，你到後面來，我們自己說我們女人家的私房話！」
童小欣嫣然一笑，對方平輕聲說：「不好意思，麻煩了！」
方平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玩笑著說道：「幸好我蠻早就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社會男人在女人面前是沒有地位的。」
黃慧皺了皺鼻子，沒理方平的抱怨，一把抓起童小欣的手道：「小欣阿，你說怎麼樣才能投資賺錢呢？我也看了很多書，但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呢！」
女人的話題總是相通的，她們花錢的興趣總是遠遠的大過賺錢的興趣。等四人走進那傢俬房菜館坐下來的時候，兩人話題早就從最初的如何賺錢轉變成了哪裡的衣服不錯，今年哪個包包的款式是流行趨勢，去哪裡哪裡購物要注意什麼……
李天笑著對方平說：「今天喝白酒吧，我到現在也喝不慣洋酒，我在這裡有一瓶八十年代的茅台，今天我們開封了如何？」
方平忙拒絕道：「我也不是喝酒的人，喝酒其實就是好玩而已。這麼珍貴的酒，還是先留著吧！」
黃慧耳朵尖，聽見了這話後說：「為什麼不喝，八十年代的茅台，我長這麼大也才喝過四五次了，今天有這酒，我還要多喝點呢！」
李天笑著說：「方平，聽見沒，你等下還要快點喝，不然真正能到我們肚子裡的酒可是少的可憐的。」
黃慧聽了這話問童小欣：「小欣，你也是能喝酒的人阿！」
童小欣抿嘴笑道：「平時我一般是不喝酒的，女人喝酒了麻煩！不過今天大家都是好朋友，我也沒什麼顧忌的，等下和大家一起喝罷了！」
方平呵呵笑道：「好，豪氣！要不等下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如何？」
黃慧眼睛一瞪，話還沒說出口，李天就在旁邊呵呵笑道：「方平阿，你還沒喝酒就醉了阿！等下我先把你灌倒，看你怎麼耍流氓！」
四人一瓶酒，不多也不少，菜也做的還不錯。吃完的時候，都有些熏熏然，但是都還沒醉，正是興頭上的時候。
黃慧喝的卻是最多的，幾乎有三分之一是她喝了的。剛剛走出門，她就被冷風吹的有些軟軟的了。
童小欣連忙扶住她，她卻伸手把童小欣的手抹開，自己扶在車身上，興奮的高叫了一聲。
李天最忙，先開車把黃慧送回家，然後把方平送回去……
本來開始說著要出去唱歌，然後再喝幾杯的。但李天看見黃慧好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那樣，連忙先把黃慧送了回去。
等方平回到住的地方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酒桌上，李天和他聊了很多，主要是講目前房地產行業的突然萎縮，然後藉著酒勁不無得意的告訴方平，自己在年前11月的時候，成功的把手頭下所有的項目全部完成，拿到了幾倍於以往的利潤。
方平也很興奮，雖然這些錢不是他賺的，他也得不到什麼好處。但自從認識李天以來，不管他對自己是什麼想法，但跟著他眼界的確是開闊了好多。以前自己完全想不到的發財致富手段，他都能在有意無意中，告訴給你知道其中的一些道道。
這是一個未知的世界，在方平看來這個世界很誘人。
接著酒勁，方平有些瘋癲的想著：「既然這個社會錢這麼重要，人的一生幾乎都是在賺錢賺錢賺錢，那為什麼學校裡面從來沒有教過我們如何賺錢呢？」
錢，方平再次把那些銀行卡找了出來，排列整齊的放在床單上。這裡面每一張，裡面的數字都足以讓自己過上一輩子衣食無憂的生活。
經過這麼長的時間，方平也漸漸覺得自己開啟這些銀行卡，應該不會招來什麼大的麻煩。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控制住自己，不去打開這個也許是潘多拉寶盒的東西。
方平甚至一直都覺得，花多少錢，是和自己能賺多少錢相適應的。如果一下子超出自己能力太多的錢，自己指不定會變成什麼德性呢！
但富翁的感覺也不錯，特別是自己有錢的時候。方平經常自己笑話自己其實也很愛錢，不然也不會說把這些卡丟掉，或者學習小說電視劇裡那樣捐給希望工程啥啥的。
方平小心翼翼的把這些卡一張張的收起來，然後放進衣櫥的下面壓好。方平現在三天兩頭就重複一下剛才的動作，他想他是到了需要錢的時候了，所以才這樣子喜歡錢起來。
剛剛關上衣櫥的門，手機響了起來，是黃慧的。
「方平，開門，我在你門外！」
聲音有些冷，但的確是在門外，方平都詫異的聽見門外黃慧的聲音了。
方平把門打開，黃慧從門外走了進來，眼圈紅紅的。
方平一邊關門，一邊問道：「黃慧，怎麼了，眼睛紅紅的？」
「方平，你這裡有酒麼，我想喝酒了！」黃慧沒有回答方平的話，出乎方平意料的提了一個要求。
「怎麼了，你今天已經喝了……」
方平話還沒有說完，黃慧轉身過去一把把門拉開：「沒有酒？好，那我去買，你喝什麼酒？」
方平忙把門按住關上：「姑奶奶，我去買還不行嗎？我現在狀態不好，只能喝啤酒了，你喝不喝？」
黃慧已經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我隨便，你記得再買點辣辣的食物，我喝啤酒喜歡吃那些東西。」
方平苦笑著走出門去，正準備下樓的時候，黃慧再次跑了出來：「方平，我最少要喝五瓶以上，你買少了，老娘今晚和你拼了……」
聲音很大，樓道上昏黃的聲控燈被黃慧嚇得一閃一閃的。
方平連忙把黃慧推進門去：「好了好了，姑奶奶，您喝十瓶我都去給您買還不成麼？」
「這還差不多，記得買下酒菜，我們今晚要一醉方休……」黃慧搖搖晃晃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最後那個字都發的不太清楚了。
方平苦笑著晃晃腦袋，把黃慧橫抱起來放在沙發上，看見黃慧直愣愣的看著自己，好奇的問：「你在看什麼呢？我頭上長角了阿！」
黃慧哼了一聲，閉上眼睛，臉紅紅的叫道：「快去買酒快去買酒快去買酒，慢手慢腳的，看以後誰受得了你！」
話說到後來，那語氣有些像方平的老娘了。
扛著一件啤酒上樓，也是很辛苦的一件工作。這時候超市都已經關門了，方平就在樓下一個小的百貨店買了一件啤酒，拿了幾袋花生米，幾袋辣味小吃……
打開門，黃慧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的一本書，正半躺在沙發上悠閒的翻弄著。待看見方平打開門提著啤酒箱進來，她立馬歡呼一聲，站起來跑過去把買的零食撕開一袋，毫不客氣的放進嘴裡大大的咀嚼起來。
吃了兩口嫌不過癮，隨手提出一瓶啤酒，用牙齒用力的把瓶蓋起開，仰天一口就喝了半瓶多。
那動作，一氣呵成，好像極為熟練的樣子。
看著方平愣愣的看著自己，黃慧笑道：「傻了吧，快點坐下來和我一起喝酒阿！」
方平笑著說：「我才不要和你這女酒瘋子拼酒，我自己喝我自己的！」
說完，方平用起子起開了一瓶，抿了一小口，慢悠悠的喝起來。
黃慧使勁的白了他一眼，嘴裡嘀咕道：「這樣喝酒，算不算男人？」
但她也沒多說什麼，自顧自的大吃大喝起來。只是偶爾覺得不爽的時候，拉著方平硬要和他「干瓶」。
喝酒喝的很快，眨眼間黃慧身邊就橫七豎八的擺了五六個啤酒瓶，方平那邊才堪堪開始喝第三瓶。
方平一看這陣勢不對，這哪裡是喝酒，這簡直是拿啤酒在洗胃阿！
他連忙從黃慧手裡把啤酒瓶奪了下來，吼了她一句：「幹嘛呢幹嘛呢，喝得這麼快，想去幹嘛呢？」
黃慧眨了眨有些醉意的眼神，嘴裡直叫喚：「方平，我要酒……給……給我酒！」
方平甕聲甕氣的回答道：「沒酒了沒酒了，都讓你喝完了……」
話音還沒落，黃慧「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嘴裡，鼻子裡……甚至好像連耳朵裡面都在吐一般的狂瀉不止！
方平趕緊去拿毛巾，衛生紙，拖把……
黃慧足足吐了一分多鐘才停下來，方平趕忙把衛生紙遞過去，黃慧搖著胳膊說不要。
方平把她翻身翻過來，撕了一條衛生紙來幫她擦臉。剛剛搽完，黃慧又大叫起來：「水，我要漱口……」
方平趕緊起身去倒了一杯水，黃慧端過來就直接倒進嘴裡，然後在嘴裡呼嚕呼嚕幾下，直接吐在了地板上，和那些剛從胃裡翻出來的東西和了一起。
方平把衛生紙放在黃慧手邊，大聲對她說：「水在茶几上，衛生紙在手邊，你要就自己拿，我來把客廳打掃一下！」
方平不是一個特別會做衛生的人，平時都只是哪裡髒了就趕緊拖一下，靠這個秘訣來保持家里長期的乾淨。
黃慧的這一吐可真是有點難為他了，他還是第一次處理這樣的東西，足足用了半個小時才把所有的垃圾清理完畢，客廳也基本上弄得沒多少異味了。
弄完後回到沙發上，黃慧整拿著方平的毛巾搽臉。方平見了大驚小怪的咿呀了一聲。
黃慧有氣無力的問道：「怎麼了？」
「情急之下拿錯毛巾了，把我天天洗腳的那個毛巾遞給你了！」
「啊！方平……你這個死人……」
本來沒多少力氣的黃慧聽了這話，暴起身來一下撲到方平身上，把方平按下去一陣暴打。
方平配合著痛得大叫：「別打了別打了，再打都要變成豬頭了阿！」
鬧了一會，黃慧氣喘吁吁的對方平叫道：「快點說，那毛巾真的是你洗腳的……」
方平嘻嘻笑道：「哪裡呢，逗你好玩罷了！這是我剛買的一條新毛巾，才用了幾次而已……當然，是洗臉不是洗腳！」
眼見黃慧又要暴起，方平忙在後面緊急解釋道……
見黃慧稍稍正常了一點，方平說：「怎麼了黃慧，怎麼今天你喝成這樣子，嚇我一跳！嚇嚇我也就算了嘛，關鍵是還讓我做衛生……」
黃慧抱著腿坐在沙發上，哼了一聲：「方平，難道就這麼一點時間，你就把那童小欣以前在哪裡見過忘記了？」
方平楞了一下，沒說什麼，只是微微歎了口氣。
黃慧也沉默下來，她現在只覺得憋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該如何做一些什麼。
過了一會，黃慧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方平手忙腳亂的給她遞衛生紙，輕聲說一些話來安慰她。
也許是安慰見效了吧，黃慧慢慢的停止了哭泣，只是鼻子還一抽一抽的。
方平看著剛剛哭過的黃慧，眼睛微微有些紅腫，臉頰也顯出潤潤的紅色，帶上眼角一些殘餘的淚水後，平日裡作風很中性的黃慧立馬顯得小女人楚楚可憐起來。
「方平，我告訴你，我不是處女了！」
方平愕然的看著黃慧，不知道她為什麼這個時候說這個事情，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把這個事情說給自己聽。
「方平，你會喜歡一個不是處女的女孩子麼？」
方平猶豫了一下，並非方平自己想猶豫，只是他不確定黃慧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所以才猶豫了一下。
還沒等方平開口說話，黃慧接著說了第三句話：「方平，我喜歡你。用大家都在說的話說，就算是愛吧，你愛不愛我呢？」
方平愕然的看著黃慧，他徹底蒙了，完全不能理解這個女人喝了酒之後到底是瞎打胡說呢，還是在酒後吐真言？
不過內心裡，方平隱隱有一絲竊喜。
從日常的表現來說，黃慧是一個幹練聰明的女人，家世好，長得也漂亮。剛剛進組織部的時候，還有幾個不知道底細的時常藉故過來搭訕。
這麼一個優秀的女孩子說喜歡自己，自己要是還能很冷靜很矜持的話，那就不是方平了。
不過眼前這個女人今天明顯是喝過頭了，自己再怎麼樣也要當她是酒後吐真言。手機裡面好像還有她家的電話，給她爸爸媽媽打個電話吧……雖然晚了點。
掏出手機正要打電話，黃慧整個人匍匐到方平身上來，方平嚇得手一抖，手機掉在了地上。
黃慧微微一笑，嘴唇對著方平的嘴唇用力的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