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莉莉 第259章、受辱 文 / 鍾莉莉
. 第259章、受辱
第259章、受辱
隨著下班的人流，趙紫薇走出大廈，找到陳怡慧的車子。
「怡慧，很抱歉，我跟朋友有約了，不能陪你」趙紫薇今天穿著紅衣白裙，十分耀眼的白領女性裝扮，站在下班通道旁，不可避免成為人們的注視對象。
「我知道，可是我有要事跟你說。」陳怡慧示意她上車，「你不是和怡倩吃飯，那麼應該是跟袁嘉他們吧，估計不會是劉宇或章俊我要說的事情正好跟他們有關，是我父親授權的，跟你們談『無畏』跟陳氏的合作，上車吧」
趙紫薇聽到這話，不再猶豫，但上車後的第一句話就說：「怡慧，不許勾引我，不然我轉身就走」
「放心吧，我不想再次失去你」陳怡慧忍不住撫摸小腹，微笑道，「而且，你有可能成為我的妹夫，我可不敢」
趙紫薇又氣又好笑。「你們姐妹倆真夠luan的，怡倩叫我姐夫，你卻要叫我妹夫」
陳怡慧掐了她一把，哼道：「得了便宜還賣乖」
趙紫薇笑道：「那個便宜還沒佔到」
「我不信」陳怡慧瞪她一眼。「你到現在還沒說，那天晚上怎麼對待怡倩的她喝醉了，你豈有不揩油的道理，說吧，我有心理準備」
趙紫薇有點不自然了，想到那滿室*光，鼻子似乎又要流血了。「也沒什麼，我們是分開睡的」
陳怡慧笑笑：「正常的男人，有點se是應該的。我知道你很難受，不是說不能做那事，而是你跟怡倩之間，連正常的愛慕都不能表達。怡倩那丫頭，彷彿也在腳踩兩條船，哦，其實是三條，趙家姐弟和朱世華。」
「怡慧，別說了」趙紫薇有點不高興了。
陳怡慧溫柔地說：「我知道你愛怡倩，等開會股東大會，陳氏度過難關，你就向她表白吧」
趙紫薇淡淡地說：「到時候再說吧，計劃永遠沒有變化快」
到達地點之後，因為離約定時間還早，陳怡慧挽著趙紫薇進了商場。陳怡慧指著那些huāhuā綠綠的衣裙，向趙紫薇推銷，似乎她一答應，那趙紫薇的角色就會延續下去。
趙紫薇見到她貼得緊緊的，似乎怕自己走掉，忍不住笑道：「怡慧，你在綁架我啊？天氣那麼熱，你也不怕出汗」
陳怡慧鬆開手，不好意思地笑笑。「再過一段時間，你恢復男裝，我再也沒有機會跟你一起了」
趙紫薇暗歎一下，現在是千頭萬緒，不知這裙子如何換下。不知與陳家的糾葛有沒有盡頭，真是應了那句話，得到的時候必然會失去其它。如果在金錢和感情做選擇，自己真能理智嗎，也許，不管做什麼選擇，都一定會失去重要的東西。
不經意間，趙紫薇在一個大櫥窗前停下，望著模特身上的衣裙，新款秋裝已經上市了。陳怡慧沒有跟近，而是在後幾步打量著她。這高佻的女孩，背影也是一般明yan動人，鮮紅上衣，領口和袖口的荷葉邊設計減少了行政女性的成份，多了幾分柔媚，下身是及膝的白色西裙，更多是優雅和成熟。那一頭烏黑發亮的秀髮垂下，帶出絲絲的溫柔，細長的高跟鞋襯出修長均勻的腿，彷彿走下雜誌的模特。
陳怡慧忍不住輕歎：這本該是我們姐妹倆的形象，你怎能這般自如。原來，妹妹的自卑不是沒道理，這個女人散發出的魅力，的確沒有幾人能及。太奇怪了，她不如自己漂亮，女人味也有欠缺，偏偏她表現的整體卻是如此完美。
趙紫薇轉過身來，笑道：「怡慧，這模特身上的衣服很好看，你穿了肯定不錯」
「那當然我穿什麼都好看，這是你說過的」陳怡慧笑著上前，再次牽著她的手。她現在對購物沒興趣，心裡只有趙子強，自己最愛的男人，同時也是肚裡孩子的父親。
趙紫薇點頭。「如果下輩子我是女人，希望有你那麼漂亮，有怡倩那麼可愛」
「呵呵」陳怡慧笑了，「你不罵我是妖精了，難道你也想變成這樣的妖精？」
「妖精也可愛啊，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喜歡」
陳怡慧雙眼都是溫柔。「子強，我們進餐廳吧，靜雅和袁嘉應該到了」
趙紫薇點頭，和她往回走向酒店。她們都沒有注意到，在街對面，有兩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正盯著她們，議論著：「那高個女孩很正經啊，哪有狐狸精的樣子，是不是搞錯了？」「不會錯的，我表姐專程叫人上她們公司去確認過了，這次要好好教訓她，給她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對，年紀輕輕就不學好，勾引年輕男人也就算了，害你老公總裁位置都丟了」
餐廳的包間，丁靜雅和袁嘉、張全已經在場。看到陳怡慧兩人牽手走進來，袁嘉笑問：「怡慧，婚禮舉行了，也洞房了，幾時才把新郎交出來？」
「有本事就搶啊」陳怡慧瞪他一眼，坐到丁靜雅身邊，隔開她與趙紫薇。對這個潛在的「情敵」，陳怡慧還是防備的，但表面上還是笑臉相迎。
丁靜雅表情有點怪異，悄悄對張全道：「珍珍輸得一點都不冤枉，這陳家姐妹的本事還真不小」
張全則笑道：「你不會輸給她們姐妹啊，有沒有試過搶過來？」
丁靜雅臉色立即變得有點黯淡。「恐怕，只有子強才知道，自己愛的人是誰吧」
趙紫薇不理他們的話，要是加入話題，他們會更來勁。她拿著菜譜，一通點，也沒問幾個人的意見，需要獨斷的時候她是不會民主的。這段時間，每次吃飯都是袁嘉結賬，他手裡拿著趙子強的卡，刷得很豪爽。
陳怡慧忽然問：「靜雅，你和袁麗雅是中信兩枝huā，有沒有分過高低？」
丁靜雅笑道：「不用分了，她比我高兩公分」
陳怡慧眼睛一轉，道：「袁麗雅不會來你們『無畏」確切地說，她恨透你們幾個人」
丁靜雅很吃驚。「這話怎麼說？」
「別這樣看我，這個結果跟我無關」陳怡慧笑道，「昨天她被袁嘉狠狠打擊一番，已經對你們『無畏』完全失去興趣了」
丁靜雅把目光投向袁嘉。袁嘉攤開雙手，道：「我不過是給她一個小小的磨煉，結果她倒了我一臉茶水」
「她不當大任，你們放棄吧」陳怡慧道，「何況，她是周偉邦的忠實員工，你們bi她賣夫求榮是行不通的」
「賣夫求榮？」丁靜雅又氣又好笑，這女人時時不忘踩別人一腳。
趙紫薇本來在跟張全說話，這時扭頭過來chā了一句話：「怡慧，三年前，你也說我『不當大任」現在還是這個看法嗎？」
陳怡慧臉立即漲得通紅。「子強，我沒有這樣說過」
趙紫薇淡淡地說：「哦，那是我記錯了」
陳怡慧幾乎要暴跳起來，可是她不敢朝趙紫薇發脾氣。「你要維護袁麗雅就算了，何必罵我」
趙紫薇笑笑：「如果你被別人攻擊，我也會維護你的」
陳怡慧哼了一聲，不再繼續。她知道再說下去，自己可能要說一些晚上睡不著的後悔話了。以前她可以任性，可以不顧別人的面子，但現在不行，特別是面對趙紫薇。
丁靜雅忽然笑了，貼近她耳邊。「怡慧，其實我也嫉妒麗雅，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要是惹趙子強生氣，今晚就不好看了。你爸讓你來，肯定是想合作，不想一拍兩散」
陳怡慧歎了一聲。「這輩子，被他牽著走的女孩，不知會有多少人。反正，肯定不止你和我」
丁靜雅臉紅了，低聲道：「怡慧，我沒有」
陳怡慧瞥她一眼，沒有再說，而是聆聽趙紫薇與張全的談話。張全的新加坡之行，雖然有收穫，卻不算理想。對世豪投資公司的收購沒有達到預期仍然不順利，借老麥爾的錢才花了三分之一。不過，對世豪廣告公司的收購卻很順利，雖然還沒達到控股，但應該不難，現在要考慮如何公開，以及將讓客戶平安過渡，才是首要。
雖然陳怡慧精明無比，商業談判卻不在行，更何況對手有四個，所以說過一輪之後，她沒取得一點進展。唯一有用的，是她父親手裡的世豪投資公司百分之二十九的股權，可惜這四個人並不很看重，因為加上張全在新加坡、馬來西亞收購的部分，他們能掌握的才百分之四十一，雖算是第一大股東，卻沒達到控股比例。
袁嘉很直接地說：「怡慧，談生意要互惠互利，還要有誠意，可是我看不到。你說得到你父親的授權，可是你這樣說不行，那樣要請示，或者乾脆直說，你是來探路的」
陳怡慧有點賭氣地道：「你們就這麼得勢不饒人，乾脆別去陳氏了，自己開公司就行了，何必要挾我父親呢？」
袁嘉三人只是笑笑沒回應，倒是丁靜雅向她解釋：「陳氏是一所學校，在這所學校成長比其它地方更好。雖然陳氏現在有問題，甚至是深層的危機，可它仍然是一家有完善體制的公司，只是制度沒人執行而已。不客氣地說，我們是陳氏的醫生，來治病的」
陳怡慧更生氣了。「有病我們自己治，哪用你們多手。你們根本就是無良商人，為追逐利益而不顧道德、法律，置人於死地而後快。你根本看不到陳氏對社會的貢獻，毀滅它將會打擊更多人的信心，無助於經濟發展，無助於社會穩定。」
趙紫薇笑了，用柔柔的女聲道：「果然是陳牧的女兒，說話做事都很有條理，如果你說的那一切是真的，別人根本找不到陳氏的漏洞攻擊。就像金融風暴，很多人指責對沖基金破壞經濟、破壞金融，卻忘了這些是很正常的經濟行為。」
陳怡慧仍然沉著臉。「我不否認陳氏有問題，你有本事就將陳氏帶向輝煌，而不是摧毀它。」
靜了一會，張全開口了。「怡慧，我們正在做的就是這件事。你父親肯定沒告訴你，如果我們與章家父子合作，將會多賺五到七億。難道你認為，我們不在乎錢？」
陳怡慧一愣，瞪著趙紫薇。「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趙紫薇笑笑：「你不會相信的，再說，陳氏不是你話事。你父親派你來談，想讓你打感情牌，他怎麼忘了，我們願意談，本身就是因為你和怡倩。你那麼聰明，現在還要問這個問題？」
陳怡慧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可等了兩分鐘，發現他們都在吃，竟然沒人吭聲。「你們總得給我一個說法吧，不然我回去怎麼交待。你們有些話不方便跟我父親說，我轉達不是更好嗎？」
幾個人都望著趙紫薇，等她言語。可趙紫薇眨了幾下眼睛，卻扭頭道：「靜雅，你來說吧」
丁靜雅一愣，但立即回過神來。這段時間他們天天討論，她早已融入「無畏」之中，她一有機會就回上海，廣州的工作變得可有可無。「怡慧，即使我們行駛的投票權都給你父親，陳氏還是無法擺脫困境，改革是唯一的出路。以我們的分析，陳氏地產至少要更換三分之一的高層管理人員，才可能改變黃勝天總裁主政的氛圍。而且，經營方向也要改變，這兩點是陳氏董事會無法接受的。子強與你父親的協議，包括成立一家顧問公司，專為陳氏服務，所以即使裁掉三分之一高層，也不用再請回那麼多人，因為我們顧問公司可以做部分工作。但我們也在猶豫，若陳氏集團沒有破釜沉舟的氣魄，那麼，股東大會，我們也不會投票給陳氏，而給章氏企業。」
陳怡慧急得跳起來。「不行，不能給章氏」
丁靜雅忽然笑了。「為什麼我們與陳氏無法達成一致，那是因為感情問題」
陳怡慧氣急了。「你們這些黑心的傢伙，根本沒有感情」
「你說對了，我們與陳氏企業一點感情也沒有，所以我們才能客觀」丁靜雅淡淡地說，「我們看到的問題，你父親同樣看得到，可他與這些人有感情了，甚至與這些問題、這些毛病也有感情，不敢醫，不敢除如果以賺錢為目的，我們的選擇是：既不與陳氏合作，也不找章氏，而是像狼那樣，一心一意吃肉喝血。但從企業的長遠發展看，找章氏合作最合適，因為他們入主陳氏地產，必定會做大的變革，這才符合我們的預期。陳氏目前火燒眉毛了，還在猶豫要不要變，捨車保帥都不願。從這一點來說，陳氏決不是理想的合作對象，章氏也不是，但它肯定比陳氏好」
陳怡慧怔住，連袁嘉、張全都愣住了，只有趙紫薇在讚許地點頭。張全湊到袁嘉耳邊道：「我一直以為子強偏心，現在看來，是我不如人家，唉」袁嘉回應道：「他的確偏心，連我都吃醋了。不過，連我都不知道靜雅變得那麼犀利了，唉，這個趙子強」
丁靜雅還在說：「到了關鍵時刻，陳氏沒有壯士斷腕的決心，長鍵科技、重慶物流、廣東物流都應該賣掉，別以為賣給章氏就是失敗，就是恥辱。現在的陳氏，仍然按傳統養家方式經營企業，孩子養大，還要幫他成家，開枝散葉。打個比方，陳氏是養ji場，究竟是賣雞蛋為主，還是賣ji仔，或是rouji，經營正常時倒是無所謂，但出現問題就要及時調整。我們從投資公司的眼光，企業養大了就賣錢，這種策略對我們是正確的，與陳氏不一致也很正常。」
袁嘉接著道：「萬科地產專攻地產，現在成為全國的龍頭了，當年陳氏地產與它規模差不多，現在遠遠落後了。我若掌管陳氏，便要大舉變賣家產，讓陳氏輕裝上陣，快步跑。」
陳怡慧愣了好久，才開口問：「加入你們的團隊需要什麼條件，我能不能入股？」
眾人眼睛立即盯著趙紫薇，氣氛變得有些緊張。大家都想法一樣，不希望陳怡慧加入，不是討厭她，更不是擔心攤薄利益，而是事情太微妙。看到趙紫薇搖頭，他們不約而同鬆一口氣。
趙紫薇道：「怡慧，你不喜歡商業，就不要參與了。我們都是你的朋友，朋友是用感情維繫的，如果摻雜了利益，就不純潔了。告訴你吧，日後我跟這三個傢伙肯定經常吵架，錢啊，是個罪惡」
陳怡慧有些失望，可是她也明白，要融入這個群體有點困難。她又問了幾個問題，確定「無畏」的態度之後，便第一個離開了，回去向父親回復。
袁嘉問：「子強，你真會為錢跟我們吵架嗎？」
「當然」趙紫薇瞥了他一眼，仍然用那柔柔的女聲道，「進入商場當然是為了錢，想多賺錢肯定會幹壞事，壞事做多了就會下地獄。我一個人下地獄太孤單了，拉你們三人陪還差不多」
「暈」張全拍額頭，「我還以他會說出一番友情萬歲的激揚文字呢，原來是一起下地獄」
丁靜雅卻在吃吃笑。「你們這兩個傢伙，難為你們是多年的好朋友，竟然沒聽出這就是『友情萬歲』的趙子強版」
趙紫薇回頭如淑女般莞爾，幾乎要上前抱住她狠親。這女孩，越來越懂我的心了，不怪自己偏心，因為的確有相信的理由。
離開餐廳，袁嘉和張全先行開車回家了。趙紫薇拉丁靜雅走另一個方向，因為丁靜雅晚上飛回廣州做最後的交接，還要到香港跟會計師確定一些投資事項，趙紫薇有些話要交待。
沒想到剛過轉角，幾個中年女人圍上來。「你是趙紫薇吧？」
趙紫薇見到她們態度不對，不由得皺眉。「你們有什麼事？」
為首的女人對同伴使了眼色，立即有兩個女人已經上前隔開丁靜雅。「這裡沒有你的事，你別亂動，別luan喊」
丁靜雅雙手被架住，掙扎起來。「你們要做什麼？」
另外幾個女人一擁而上，兩人按住趙紫薇的左右手臂，後面上來一人揪著她的長髮，前面的女人揪住她的衣服。「臭*子，是男人都上，你有沒有羞恥啊」「臭狐狸精，就會勾引男人，今天扒光讓大家看看，你這個**有多sāo」
趙紫薇沒料到她們動手那麼快，她剛要喝聲「放手」，領頭的女人朝她臉上就是一巴掌。這一掌激起趙紫薇的本能護體反應，立即用力將左右兩個女人甩出去，不料卻看到這兩個女人手裡各執一隻撕下的紅色袖子，她才意識自己的衣服遭殃了，厲聲問：「你們是什麼人，在公眾地方撒野？」
「住手」丁靜雅急得快哭了，衝上來要為趙紫薇解圍，可攔她的兩個女人個子比她大，左右拉著她不放。趙紫薇十分恐慌，如果衣服再被撕，就不僅是出醜了。她往後就是一拳，那揪頭髮的女人吃疼鬆開了，她立即伸手推開面前的女人，沒想到這女人更狠，揪著趙紫薇衣服的手並不曾鬆開，人雖被推開了，卻將趙紫薇衣服撕下一塊，還在大笑道「臭*子，扒光你」。
趙紫薇低頭一看，前身已經裸露大半，那文胸根本遮不住豐滿的胸，雖然燈光下看不出真假。她有些驚慌，這些中年女人究竟是誰派來的，竟然用這等卑劣手段。趙紫薇接觸的都是斯文人，連敗類也是斯文，哪裡見過這種場面，用手袋護在胸前，上前揪著那領頭的女人，再次厲聲問：「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再不說，我就不客氣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人準備報警。趙紫薇緊張了，是否要動武，若使出男人的力氣，恐怕這幾個女人都要進醫院。她側過頭，看到哭泣的丁靜雅，還見到看熱鬧的人群裡有同事張莉。張莉正在眉開眼笑，一見她的目光，立即低頭轉身。
領頭的中年女人雙手抓著趙紫薇的手，憤憤道：「趙紫薇，你勾引別人老公，不知羞恥，還敢強硬？姐妹們，上」這女人一欺身，伸手揪住趙紫薇的文胸。另外幾個女人也圍上來，後面的也抓住文胸帶，兩側的人則抓住她的手腕。
趙紫薇本來還擔心那幾個女人認錯自己，可人家能說出名字，又一心為羞辱她而來。她怒火上來，一腳踹倒面前的女人，然後用力掙脫左右兩個女人，伸手發力，將兩個女人的頭一撞，「呯」地一聲兩個女人暈過去了。偏偏這時趙紫薇感覺胸口一涼，才發現面前倒地的領頭女人，手裡握著自己的文胸。
「嘩，這女人好偉大啊，比我女朋友大了兩號」「不是e也至少是d杯，喂，你照到沒有啊？」「照不了，她們動得太快，光線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