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莉莉 第265章、你會害了所有人 文 / 鍾莉莉
. 第265章、你會害了所有人
第265章、你會害了所有人
上班沒多久，章俊找上門來了，他的女朋友焦芸同行。很明顯，他想證明自己的「坦蕩」，偏偏給人的感覺，是被女朋友揪耳朵上門問罪而來。
陳怡倩看到這兩個人，就想笑，看趙紫薇怎麼應付這個luan攤子。章俊看到寫字樓眾多好奇的目光，自然表現出優雅的氣質，可是一轉身面對知情人陳怡倩，他聳聳肩攤攤手，流露出一絲難為情。
進了總監室，焦芸立即盯著趙紫薇，如果目光可以殺人，她已經將趙紫薇殺了十幾回了。在她眼裡，這個穿著紫色連衣裙的白領女人，本質是個sāo透的狐狸精。
奇怪的是，趙紫薇打量焦芸整整一分鐘，才道：「章俊，你去怡倩那兒坐一下，我和焦小姐聊幾句」
焦芸點頭同意，她也不想吵鬧，吵鬧只會失去章俊的愛，如果那真的是愛。章俊拿到汽車鑰匙和手機，猶豫兩秒鐘，也同意了。他提心吊膽地離開，手心卻捏出汗，可他有種預感，這場談判肯定是趙紫薇勝利。
陳怡倩並不擔心，她知道趙紫薇的口才，簡直可以跟談判專家媲美。過了經理室，她問了：「章俊，說句實話，如果她倆打起來，你更心痛誰，又會幫誰？」
章俊歎了一口氣。「怡倩，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仇人了，連紫薇也是，以後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你們相處」
「很好辦啊，將陳氏的股份吐出來，我們還是好朋友」陳怡倩哼了一聲，「不然，就算你追到紫薇，兩個敵人同chuang異夢，上班算計對方，回家也防備。很快，連做*這個共同語言也會失去，於是，你就只剩下懷念了。」
章俊搖頭苦笑，似乎也明白與趙紫薇不可能，可心底仍然固執地認為，追求這個女人是應該的。這或許就是愛吧，可惜它是單戀，讓人嘗了非常苦澀。
總監室，趙紫薇卻在打另外一個主意，她已經盤算好，要勸說焦芸與新海簽約做一款果汁的代言人。所以，面對焦芸的質問，她只是微笑不答，弄得焦芸雙手揮舞，話再說不下去了。
「趙紫薇，你還口啊，我在罵你呢」
趙紫薇搖頭。「焦小姐，你罵人的樣子真好看，我從來沒想過，罵人也可以這優雅」
焦芸又氣又好笑。「趙紫薇，別以為你恭維我，我就會饒過你。照我說，你不止該罵，還欠揍」
「嗯？」趙紫薇故意裝傻，「可是，章俊說我很可愛呢」
焦芸跺腳罵道：「趙紫薇，你卑鄙無恥」
趙紫薇笑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們應該認真地談一下了，不僅是章俊，還包括我們以後的合作」
焦芸皺眉。「我跟你會有什麼合作？」
「有不過等一下再談」趙紫薇忽然一臉神秘，小聲地說，「焦小姐，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可以嗎？」
「哦，是什麼？」焦芸滿臉懷疑。
趙紫薇立即變得很猶豫。「這是我個人的si隱，其實沒必要告訴你的算起來，不是什麼好事，你保證不洩露出去？」
焦芸想了想，道：「我保證不洩露出去」
趙紫薇湊近輕聲說：「其實我不喜歡男人，我喜歡女人，我是個lesbian，拉拉」
「啊？」焦芸驚訝地叫起來，然後她掩著嘴，「為什麼，你那麼漂亮，條件那麼好，一定有許多男人喜歡你」
趙紫薇淡淡地說：「不為什麼，這只是個人喜好」
焦芸有些感動。「你是怕我誤會，才將這個秘密告訴我？」
趙紫薇認真地說：「因為我不希望你認為，我在跟你搶章俊，我從來沒喜歡過他，我跟他的所有接觸都是因為工作。除了握手還可以接受，我不跟男人有身體的接觸，要是被男人碰一下，我就幾乎要嘔吐」
「那麼嚴重？」焦芸理解地點頭，「我兩個朋友也是拉拉，不過她們對男人沒有那麼排斥其實，我ting理解她們的，這又不是什麼病，只是一種xing傾向」
「謝謝你的理解」趙紫薇認真地說，「請別把這個消息告訴別人，包括章俊，也算給我留一點面子吧。就算你說了，別人也不會相信的，他們一定認為，你是因為嫉妒在造謠」
焦芸用力地點頭。首.發「我知道，我不會說的」
趙紫薇眼睛一轉，忽然起了壞念頭。「我知道你還是有點懷疑，這樣吧，我可以給你驗證一下」
焦芸很疑惑，難道她有一堆照片準備好了。「怎麼驗證？」
趙紫薇臉上露出一種奇怪的笑容，然後上前右手攬腰，左手捧頭，不由分說就wěn。焦芸被wěn得天旋地轉，等回過神來伸手打去，身體卻忽然一輕，整個人摔落在沙發。趙紫薇笑著問：「這樣驗證怎麼樣，感覺如何？」
焦芸臉通紅，這女人的wěn讓她心跳加快，明顯跟模特女伴鬧著玩的wěn不一樣。她從沙發上彈起來，帶著怒意和緊張，更多的是戒備。「走開，我可不好這玩意，別碰我」
「是嗎？」趙紫薇嘴角掛著笑。「你呼吸很重，臉紅透了，看樣子心跳也很快，你分明並不抗拒啊，甚至怪我鬆開太早了也許你跟模特同伴也玩過，只是沒那麼猛烈而已」
焦芸惱怒地站起來。「再胡說，我就撕爛你的嘴」
「好好，我不說了，你就當我的喜歡是自做多情吧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你不能阻止我喜歡你」趙紫薇微笑。
焦芸恨聲道：「不准喜歡我」
「好吧」趙紫薇淡淡一笑。「現在我有一樁生意想跟你談，你有興趣嗎？」
「沒興趣」焦芸哼了一聲，準備往外走。
趙紫薇立即道：「難道你不想知道，你的事業為什麼停滯不前，難道你沒聽章俊說過，我是廣告專家嗎？」
焦芸猶豫地停步，轉身望著她。
趙紫薇繼續道：「想不想擺脫花瓶的角色，想不想接高檔奢侈品廣告，想不想一年內把收入增加五位甚至十倍？」
焦芸還是沒說話，可是眼神已經完全不同了，充滿渴望。
十幾分鐘後，章俊和陳怡倩過來總監室，發現趙紫薇和焦芸已經說說笑笑了，彷彿是好朋友一般。焦芸向趙紫薇傳授化妝心得，甚至從手袋裡取出化妝包，為趙紫薇改變妝容。趙紫薇的手不時在她腰間搭一下，還輕輕觸摸她的臉，與自己的作比較。
陳怡倩怎麼也想不透，趙紫薇是如何搞定這顆大辣椒，即使聽到焦芸成為果汁女郎的消息，她仍然是皺眉不解。章俊更困惑，但兩個女人沒打架就平安大吉了。看到章俊來了，趙紫薇在焦芸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麼，惹得她格格笑。最後，趙紫薇的手翹臀拍了一下，得到焦芸似喜似嗔的一瞥。
一直到章俊、焦芸離開，寫字樓才變得熱鬧起來，很多人都期待著章俊女友挑釁趙紫薇的行動，偏偏這兩個女人笑得很開心。有人把羨慕的眼神投向章俊，huāhuā公子真了得，女友再多都搞得定。難得的是，張莉居然沒有攻擊趙紫薇與章俊的曖昧，還和小梅分析「我覺得紫薇比那個模特強，與章俊也有夫妻相。不過紫薇是智慧型，章俊怕壓不住，所以選了個沒頭腦型的」「張莉，在你眼裡，其他女人都是沒頭腦的，難道你認為章俊眼光那麼差嗎？」「不管怎麼樣，她就是比不上紫薇，就是身材好一點，但氣質不如紫薇，風騷也不夠」
趙紫薇走出總監室，向這邊招手。「張莉，過來」
張莉嚇了一跳，立即回想剛才說的話有沒有觸犯趙紫薇的部分，雖然沒有，可她心裡始終不踏實。前幾天，她才得到一次深刻的教訓，趙紫薇是朝她丈夫下手。她回家之後，得知丈夫被公司老闆罵得狗血淋頭，忍不住抱著丈夫哭了。正如趙紫薇提醒她的，她沒告訴丈夫，那是自己闖的禍。
趙紫薇遞了一張名片。「那個果汁廣告系列交給你，焦芸答應做果汁女郎了，這是她的經紀人電話，你跟他聯繫吧」
「好的」張莉放下心來。她向外走，忽然想起什麼，又轉回來說，「芳姐跟我說股票的事了，謝謝你，紫薇」
趙紫薇點頭。「用心做事，會有收穫的」
張莉高興地回座位去了。上次被趙紫薇訓後，她不但沒被再度修理，還被重用，老是有種錯覺：趙紫薇怎麼對我好起來了。不過，她忽然發現，原來這樣做人，心情也不錯。
接著整個中午，整個公司都在談論果汁女郎的事情，可誰也猜不出，趙紫薇是如何爭取到這個情敵的。最後小梅說：「張莉，別猜了，紫薇能把你這個敵人變成朋友，多一個也很正常」
不過，趙紫薇聽不到這些議論，因為一到午餐時間，她和陳怡倩就離開公司，匆匆來到樓下的餐廳。丁靜雅和袁嘉已經在座，沒有什麼客套，他們直奔主題。因為，丁靜雅剛參加完陳氏地產的緊急董事會，有許多事情要談。
「一無所獲，毫無進展」丁靜雅用幾個字便說明的會議的結果，「我們都忽略了，陳氏的董事並不跟大股東一條心，因為他們沒有根本利益關係」
趙紫薇歎了一口氣。「是我考慮不全，那幾個有點股份的董事，都把股份轉讓給章俊了，說明陳氏的前途與他們無關，即使有關，肯定也成為章氏的代言人了陳牧呢，今天是不是很狼狽？」
丁靜雅搖頭。「狼狽倒說不上，可是那幾位董事，既不贊成也不反對，中立得很。只有那位剛丟官的黃胖子，一直站在陳牧一邊，沒有動搖」
袁嘉道：「董事改選已成定局，我們不是長期持有股票，也沒必要參選，可是單單行駛投票權，對我們與章氏鬥爭又不利。陳牧那些智囊團呢，這種關鍵時刻，給他出了什麼計策」
陳怡倩蹙眉，眼睛眨個不停，她忽然道：「如果現在我爸利用董事長職位，立即將袁嘉扶上位，會不會增添與章氏對抗的成數？」
趙紫薇一驚，難道陳牧跟女兒說起了。自己與陳牧的協議，是在股東大會之前，再促成這個任命，以免太早發生，洩露了底細。若這是陳怡倩自己想出來的，那就說明，她已經不是旁觀者，而是投身商業了。
丁靜雅也有些意外，立即問：「怡倩，你的意思是，直接讓袁嘉任陳氏地產副總一職？」
「是的」陳怡倩點頭，「暫時擱置你們與黃總裁的恩怨，至少在袁嘉站穩腳跟前，不要動他的主要人馬。等過了股東大會這一關，你們再行駛資本話事權，我知道我父親肯定會妥協的。」
趙紫薇讚賞地點點頭，卻忽然臉色一變。丁靜雅一直關注她的反應，見到她變色，不由一怔，猜想這其中有什麼不妥。袁嘉已經猜到了，苦笑道：「怡倩，我一直都看輕你了，怪不得子強一直說你前途遠大，只是缺乏了鍛煉。這一招真高，我也不怪你把我當作棋子，事實上，我能夠起作用也是很自豪的」
丁靜雅聽了開頭立即明白了，接著道：「股東大會一過，或許不用半年，我們連臨時股東都不是了，這個副總也就完成使命了。這麼短的時間，這個副總也不可能出什麼成績，於是，袁副總又要向新的資本話事權低頭了，不管是陳家還是章家」
陳怡倩急忙擺手。「不是不是，你們誤會了，我父親肯定不是過河拆橋的人。他欣賞袁嘉，肯定不僅僅是希望利用他，更多是為陳氏考慮。如果高管更換頻繁，讓人對陳氏沒有信心，這是股東不希望看到的」
袁嘉搖頭道：「可是，資本話事權的體現，就在於董事和高管的人員。如果我站在你父親的立場，我一定是以自己的利益為第一考慮，任何妥協和讓步都是與資本比例為依據的。怡倩，你與我們立場不同，我不怪你，但我們也會衡量得失。」
陳怡倩急了，向他抱拳。「袁嘉，求求你們，千萬別放棄。」
趙紫薇一直低頭沉思沒說話，這一抬頭，才發現他們都望著自己。她笑笑，道：「看我做什麼，我只是個局外人。袁嘉，打電話給子強啊，看看他是什麼意思？」
袁嘉省悟過來，裝模作樣地拿著電話走到牆角去，一分鐘後便回來了。「子強在開會，他說晚上再跟我們討論」
陳怡倩腦海忽然閃過靈光，抓著袁嘉的手。「還有一個更大膽的計劃，只有你能辦到」
袁嘉問：「什麼計劃？」
陳怡倩收回手，揮了兩下。「其實，確切的說，只有你和趙子強能辦到。那就是在股東大會上演講，趙子強的口才，加上你的厚臉皮，將是陳氏扭轉的機會」
三個人都愣住，望著她，表情完全凝固了。
陳怡倩忐忑地問：「怎麼，不行嗎？」
趙紫薇歎了一口氣，沒有說話。我知道她已經不是那個幼稚的女孩了，但這種商業謀略是她想出來的嗎？也許，她就要飛了，在廣闊的天空裡飛。
丁靜雅道：「這一把賭得更大了，還要把『無畏』全部押上。不過，值得，即使輸了，也值得」
袁嘉緊張得聲音變了調。「由我來演講？」
陳怡倩再次握著他的手。「對，只有你這樣無恥的人，才能站在那個演講台上，用你的激情打敗章俊」
趙紫薇笑了，笑得那麼開心，笑得眼淚幾乎出來了。
陳怡倩望著她。「紫薇，你笑得莫名其妙」
趙紫薇道：「誰去說服你爸爸，反正我沒這個本事」
陳怡倩立即道：「你沒有，趙子強有啊」
丁靜雅笑了，道：「是啊，我們要準備講稿了，袁嘉，這可不是在衡山路騙良家婦女，而是面對那些只講錢不講感情的股東」
袁嘉忽然道：「難，難，你父親至今沒讓步，我們的投票也仍然沒有定下來。恐怕，這只是你一廂情願」
陳怡倩急了。「那就找到子強，讓他來上海。如果有人能創造奇跡，一定是他」
趙紫薇心裡暖和，可她慢慢冷靜下來，這個計劃的難度太大了，不但說服陳牧是問題，說服董事會更加困難。她忽然道：「靜雅，昨天章俊接觸你，說了什麼，他的條件是不是有利一點？」
「不是有利一點，是很多」丁靜雅知道這話是給陳怡倩聽，便回答說，「不過我沒答應，因為子強只想跟陳氏合作」
趙紫薇瞥了陳怡倩一眼，繼續問：「你不是嫌子強賺錢太慢嗎，周偉邦也要你以利益為重，也許章俊是更好的合作對象呢。說不定，你跟章俊有更多共同語言呢，別為了子強誤了你的大事」
丁靜雅卻堅定地說：「不，除非子強明確說不要我，我都不會放棄即使他不要我，我也不會投向章俊，這是我的原則」
陳怡倩和袁嘉都愣住了，趙紫薇激動地手發抖。陳怡倩手一震，杯子掉落，聽姐姐說起丁靜雅與趙子強很親密，沒想到已經到這個程度。她一聲「失陪」，急步走進洗手間，不然就要淚灑當場了。
剩下的三人都不約而同歎了一聲。袁嘉都搞不清楚這是假戲還真做，苦笑道：「你們兩個太過分了，當我透明也就算了，何必去傷害怡倩。她眼淚都出來了，難道你非要逼她說『趙子強，我愛你」這樣才算數？」
趙紫薇心裡難受。「如果愛，她為什麼要嫁給朱世華？」
丁靜雅更難受。「怡慧就是一個例子嗎，女人有時就是這麼矛盾。你做了幾個月女人，難道還不理解，白做了？」
趙紫薇低下頭，不說話了。如果完全以女人的身份生活，或許不是這樣的選擇，畢竟她的真實身份是趙子強。
陳怡倩眼睛紅紅地出來了，可她還是強作笑容。如果不是這幾個人與陳氏命運緊密關聯，她真想奪men而出。「袁嘉，晚上討論有結果通知我，我想第一時間知道。」
「好的」袁嘉答應了，「怡倩，如果不談我的立場，你剛才的建議有效。按我的理解，子強會同意這個方案，你要想好怎麼跟你父親說。你想參與更多的話，陳氏的會議就別落下，多與你父親溝通，從他那兒學習。」
陳怡倩點頭，然後眉頭收緊。「袁嘉，為什麼我無法融入你們，彷彿像個圈外人，我明明是你們的好朋友。」
袁嘉道：「問題不在我們，而在你自己。我們早已經接納你了，是你有顧慮太多，不敢放開我們這個團隊，雖然我是領頭人，但核心卻是趙子強，說他是靈魂一點都不誇張。當你能夠真正面對他了，你與我們就沒有距離了。」
陳怡倩歎了一聲，繞來繞去，都與趙子強有關。
趙紫薇扯開話題。「靜雅，幾時回廣州？我有件禮物給你，哦，是子強給你的，我忘在公寓沒帶出來。」
丁靜雅眼睛轉了兩圈，我都不用回廣州了，沒話找話。不過，她還是順著趙紫薇的話回答：「下午五點」
趙紫薇轉過來。「怡倩，下午我要請假，反正公司的工作也沒什麼特別，你在場就行了」
「可是……」陳怡倩坐立不安。
丁靜雅一咬牙，道：「紫薇，不用了，子強說週末飛去廣州陪我，禮物晚點要也無所謂。我都跟他說了，別老是寄東西，快遞費都夠買機票了」
袁嘉閉上眼睛想笑，女孩吃醋原來可以這麼樣，可忽然又起到這女孩是前度情人，這下笑不出來了。他見證了趙子強的感情經歷，真想罵他「比我還花心」，卻老是見不到他男裝出現，罵趙紫薇又不忍心，因為這女人太賞心悅目了。
「抱歉，我先走了，公司還有事」陳怡倩慌亂地站起來，推倒了椅子，她本想扶起，可是已經有心無力，只能快步向外走。
看到陳怡倩一路走一路抖，三人黯然。袁嘉覺得自己也是多餘的，也起身走了，讓這兩人自己討論吧。
丁靜雅猛地抬起頭，淚流滿面地說：「趙子強，你再這樣優柔寡斷，不確定自己愛的是誰，遲早把所有人都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