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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莉莉 第267章、一個都不能少 文 / 鍾莉莉

.    第267章、一個都不能少

    那些參加圍攻陳氏的投資公司,不太敢碰期貨,即使你們華建霍老闆肯,憑這幾億也不夠。」

    張全點頭。「的確如此,只怕等不到收穫,已經被人家弄得損手爛腳的。要做,還是要像長鍵科技那樣,搭人家的順風車事實上,初期我們都需要這麼做,才能慢慢壯大。」

    袁嘉問:「那子強怎麼說?」

    丁靜雅道:「他說,霍老闆那兒,由你去說吧。你要把期貨的好處吹上天去,拿出你在衡山路騙良家fu女的真本事出來」

    「豈有此理,他趙子強騙的少嗎,怎麼只說我?」袁嘉的話立即收住,因為張全悄悄踢了一下。

    「繼續說下去啊,你們上海灘三賤客」丁靜雅盯著他,目光如刀,臉色如冰。「張全,我相信你騙的最少,應該不到兩位數」

    袁嘉笑道:「吹牛誰不會啊,對吧?」

    丁靜雅冷冷地說:「袁嘉,你要記住一點,『無畏』是一個團隊,你的名譽不僅僅屬於你自己,也屬於大家。如果你敢像以前那樣luan來,我肯定拆掉你的招牌,讓你無地自容,無處藏身。」

    袁嘉心頭一凜。他立即想趙子強說過的,丁靜雅加入,不只因為她的才華,她還會淨化「無畏」的空氣。他雖然心裡有點不舒服,還是說:「靜雅,請放心,我們都珍惜團隊的名譽,那是我們生存的基礎。」

    丁靜雅也緩和下來。「我也明白,做大事不拘小節,商場肯定少不了齷齪。將來,你幹的壞事不會少,背負的罵名也不會少,這是為大家,我們不會忘記。可是,我們先說好一些禁忌,這不是壞事。當我知道你的某些底線,我也盡量不去碰,醜話說在前面,後面才不會做醜事」

    張全有點緊張,他明白,如果沒有丁靜雅的加入,幾個人可能會跟著感覺走,甚至走入泥潭。「靜雅,謝謝你的提醒,這對我們很重要。」

    丁靜雅鼻子一酸,道:「你們幾個,是我後半生最重要的人,我不希望有什麼閃失。錢可以少賺,甚至不賺,但人一個都不能丟失。這是我的責任,也是你們的責任」

    袁嘉和張全立即意識到,一切都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他們所追求的成就感、幸福感,根本不能與身邊的人割裂,責任並不是限於家人,還有更多的含義。

    新公司的場所已經租下,營業執照已經交給會計師辦理,以香港公司的名義註冊。除了趙子強,其他三人誰有空就來監督裝修的進度,風格是以袁嘉的意見為主,因為他在美國呆的時間比較長,強調美國風格,也正符合公司的海外背景。可是,除了總裁室,兩個副總室,並沒有趙子強的顧問室,他的說法是「你們誰的房間閒,我就用誰的」。

    除了這四位原始股東,籌備階段僅有八名員工,正式開業還將有十幾人加入。五百平方米的大空間,應對開始的二三十人可說是浪費,而且,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都坐不滿。可趙子強堅持要那麼大的面積,他認為公司在一年後將會擁擠,所以,他們在空位暫時安置幾盆比人高的植株,倒也顯得生氣盎然。

    從復旦大學畢業五年了,丁靜雅只參加過一次校友聚會,連兩年前的校慶也因出差沒能參加。不是她看淡同學之情,相反,她對復旦這個母校有一種難以描述的情愫。在聽到趙子強描繪復旦校慶的演講圖畫之後,她心裡暗藏的野心再次放大,情誼更加熾熱。

    下午,丁靜雅第三次來到復旦大學,找到以前的老師,請他們推薦一些畢業生。現在是九月份,肯定有一些學生還沒找到工作,或者職位不合意,這都是「新海投資」吸納的對象。這一次,丁靜雅正式提出捐資計劃,主要針對她學習過的金融系。可是她沒有提到具體金額,她明白,不管捐多少,即使個人出資,也要用公司名義,這決定不可能繞過三個夥伴。

    到了晚上,在所有人在場的時候,丁靜雅提出自己的想法。可是,三個人都沉默了,思考她這個「先斬後奏」的計劃。沒有得到回應,丁靜雅有點緊張地說:「如果你們不認同,就由我個人出資,你們說我沽名釣譽也罷,反正,我對復旦有一種難捨的情懷。」

    趙子強扭頭望著袁嘉。「你覺得呢?」

    袁嘉沉思片刻,道:「這是一件好事,我原來是計劃站穩腳跟之後才實施。不過,不論從哪方面看,都是有利的。靜雅說的每年一百萬太保守了,我建議第一年五百萬,然後每年至少兩百萬。將來,這個數字還會逐步提高。」

    張全補充道:「到公司步入正軌之後,每年可以給復旦幾個實習生名額,哪怕只有一個留下來,都是我們的正式員工。」

    趙子強認真地說:「靜雅,我想提醒一點,如果復旦的職員達到公司人數的三分之一,那我們就暫停招收,你能理解嗎?」

    丁靜雅點頭。「我明白,任何一家公司,都不喜歡幫派。我努力保持公平公正,如果我哪點做得不好,你們一定要告訴我。如果因為我是女性而忍讓,那可能不是愛護,而是害了我」

    袁嘉笑道:「會的,如果你找了一個不合適的老公,我們再辛苦也會拆散你們」

    丁靜雅立即揮舞拳頭。「你敢,我揍扁你」

    趙子強笑了。在「無畏」成立公司前夕,能夠有丁靜雅這個新成員,無疑是很幸運的。這女孩代表最陽光的一面,能將三個男人的陰影抵消,她肯定也將成為「無畏」最耀眼的成員。

    丁靜雅已經將廣州的臨時性職位拋掉,回到上海分公司。不過,近期她有些「游手好閒」,經常往華東區總部竄門,不僅跟一些經理主管見面,還跟幾個公認的刺頭聊天。風傳她將升職為上海分公司副總,有人提前向她道賀,有人請她吃飯。丁靜雅有選擇地接受了宴請,但對升職一事不置可否,偏偏給人的感覺是「yu蓋彌彰」。

    袁麗雅有點憎恨她的「作態」,終於,在下班前看到丁靜雅又是一身huā出現在總裁室門口,忍不住低聲地罵她:「丁靜雅,你這是故意引導錯誤,一是借離職前大肆收禮,二是賊心不死,還在妄想為『無畏』挖人」

    「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丁靜雅輕蔑地回應,「你純粹是嫉妒,因為趙子強欣賞我,周總也欣賞我。」

    袁麗雅非常不屑地撇撇嘴:「趙子強的欣賞對我沒用處,我又不是他的下屬。」

    丁靜雅笑了。「可是,你論戰一再輸給他,至今仍然耿耿於懷你時時刻刻都想扳回一局,在你心裡,趙子強就是同行冤家,文人相輕,你恨不得chā他兩刀。可是,如果失去這個對手,你的才華只能展示中信可憐的幾個人,他們表面欣賞你,像花瓶一樣供養你,反正就是讓大家知道,中信是愛才的」

    袁麗雅鼻孔快要冒煙了。「丁靜雅,你的腦後有反骨啊?中信是你成長的地方,讓你發揮,讓你發光。你現在準備走了,就將中信踩得一錢不值,你究竟是不是人,有沒有感恩之心?」

    丁靜雅也不生氣,只是微笑眨眼。「麗雅,你想不想知道,趙子強為什麼給你保留那個位置六個月?」

    袁麗雅氣得直跺腳。「丁靜雅,我跟你這種只講錢不講感情的人沒法溝通。你走吧,跟你談得多了,我都會變得俗氣」

    丁靜雅卻平靜地說:「口是心非正是說你這種女人,如果這是俗氣,你巴不得比我更俗氣這樣,你才能比我更耀眼,望著我的時候,眼中再沒有嫉妒的氣味」

    袁麗雅咬著牙。「好吧,丁靜雅,你腳踩兩條船賺了多少說出來打擊我吧,最好把我打暈,然後ting著xiong,自豪地走出去,別再回來,別再做我袁麗雅的朋友」

    「不」丁靜雅臉色變得很嚴肅,「你錯了。我從來不把錢掛在嘴上,所以才會成為你的朋友,才會成為趙子強的朋友。跟他們一起那麼久,我沒問過我的酬勞是多少,沒問過我將得到多少股份,因為,我珍惜跟他們在一起的感覺。正如我跟你在一起,沒想過討好你有什麼用處,因為跟你在一起,我只想到一個詞:朋友。我嫉妒你麼?是的,可是我也喜歡你。我恨不得將你所有的優點都搶過來,裝在我身上,可是我不是強盜,我不想變一個醜陋的美人。」

    袁麗雅愣住,丁靜雅從未這樣正經嚴肅地說過話。「靜雅,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表達……」

    「我明白,所以我沒有生氣」丁靜雅打斷她的話,「因為你沒有經歷那個活力四射的團隊,大家都團結一致,為了一個共同目的努力,這種現象我在中信沒見過。因為有這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我的生活從來沒有這樣充實過,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即使天塌下來,我都會握著他們的手,決不放開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一定會站在復旦的演講台上,展現我的美麗,我的風采。」

    袁麗雅怔住,這一刻,竟然發現,這個比自己還矮兩公分的朋友,竟然如此高大。她想說句什麼,可張口卻無聲,一顆心被揪得好慌。

    丁靜雅道:「已經好多天了,我沒有再鼓動你跳槽,雖然我們選擇了不同的路,但同樣可以做朋友。你根本不知道,趙子強跟你輕描淡寫說了幾句大豆的走向,背後卻是整整三十四頁報告,花了我們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光是越洋電話都打了幾十次。趙子強今年賣過兩份報告,第一份二十萬,第二份是一百萬。可是,他卻讓我免費送給你,因為他說:袁麗雅是一輩子的朋友」

    袁麗雅整個人定住,看到丁靜雅扔過來的文件袋,一下子慌亂地想接住,可是文件袋卻滑到地面去了。

    「中信是我的成長福地,我從來不否認,在我的人生道路上,這仍然是一段最珍貴的經歷。周總對我有知遇之恩,他是我的老師,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可是,想念他,不必朝夕相見,可以把他放在心裡。可是,我們幾個人,卻想跟你朝夕相見,這跟男女之情無關,因為我們都認為,大家有很多相同的信念,相同的夢想」丁靜雅上前一步,握一下她的手,然後急步向外走去。

    袁麗雅想叫住她,可是伸了手,卻無聲。

    丁靜雅忽然停下腳步,慢慢地轉過身,雙眼噙著淚花。「麗雅,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希望你見證我的美麗,正如我想見證你的」

    袁麗雅看著她快步離開的身影,發覺自己真的沒瞭解過她,卻枉稱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明白,丁靜雅已經改變,又走在自己前面了,自己與她已經有差距。

    「小袁」周偉邦走出來,剛要說什麼,卻發現她滿臉淚水,嚇了一跳,「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是丁靜雅」袁麗雅不自主地chou一下鼻子。「她來過了」

    周偉邦問:「她說了什麼,你哭成這上樣子?」

    袁麗雅咬著嘴唇,把臉別過去。「那個臭丫頭,來向我炫耀來了,她說,她肯定能站在復旦的演講台上她要跟我打賭,說我肯定不如她」

    周偉邦笑了。「你應該跟她比,你是站在北大的演講台上」

    袁麗雅拭著淚,扭過頭來。「你覺得我行?」

    周偉邦反問:「為什麼不行?」

    袁麗雅立即堅毅起來。「好,那我就跟她鬥到底」

    周偉邦點頭。可是他臉上卻出現一種淡淡的憂慮,這一刻,他忽然有力不從心的感覺。「小袁,幫我打個電話給趙子強,說我請他吃晚飯,順便幫我在餐廳訂個位」

    袁麗雅抬起淚水未乾的雙眼,忽然覺得周總有些傷感,到底是自己眼睛模糊,還是看到了這個鐵漢隱藏的一面。她忽然一陣難過,卻說不清為何。她的腦海,甚至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如果有人可以幫到周總,那可能是趙子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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