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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偶是精武人(作者:南瓜鐵拳 ) 文 / 格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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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盤高唱凱歌一路攀升到五千點,這一輪超級大牛市已經把中國股市逼進了超級敏感期,技術面的分析已經意義不大了。召開為期不遠,如果股市上漲過快,會議召開前後就會出現動盪,如果跌得過多,又會給市場與社會帶來更多的負面影響。從近期的走勢和一系列政策的出台,明顯可以看出政府和管理層正在試圖調控指數甚至主導指數走勢。」

    看著老趙侃侃而談,我不禁捏著鼻子莞爾一笑,「行了,老同學,兩年不見你都快變成投資專家了。」

    老趙其實不姓趙,不過長相貌似趙忠祥大叔,從大學時代便落下老趙這麼個綽號,想當年為這沒少挨數落。一晃畢業七八年,我和紫燕跟老趙也有兩年多不見了。今天這傢伙突然出現,自稱剛從香港淘金歸來,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我正陪紫燕在新丹蘭逛街,老趙約我出來泡吧,這種場所我平時是不喜涉足的,紫燕說兩年多不見老趙了,還是去吧,我皺皺眉想想還是去吧。

    「我說你別打岔,老四」老趙悶頭乾了一杯純生,一臉嚴肅的表情,口氣像是衝我講,不過方向顯然是對著紫燕,「你看,滬市在五千三百點左右出現高位反覆,仍然強勢不改,我預測兩周之內大盤必定大幅回調,從基本面分析,四季度的財務數據要為年報做準備,站在五千點的高度上,其調整方向必然是向下……」

    還沒聽明白這傢伙想表達什麼意思,全身上下突然一陣倦意湧來,接緊著便是頭痛難忍,不知道是聞著酒精過敏的緣故還是這幾天連續加班體力透支太大給鬧的,看看身旁紫燕正撲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對老趙的雲山霧罩聽得入神。當下我顧不上搭理老趙,慵慵懶懶的閉上眼睛,深呼吸了幾下盡量把心情放鬆下來,雙手揉了揉兩邊太陽穴,開始寧神斂息,由於體質的緣故,七歲那年我們家老爺子教了我這種心法,從小到大已經練了不知幾千遍,早已純熟無比,說是運功,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注意力集中在左右兩邊的太陽穴,吸氣時想像從太陽穴吸進氣體,呼氣時把太陽穴吸進的氣呼進大腦中間雙眉中心向裡一到兩寸深的部位。呼吸二十二次後意念改為想像從雙眉中心的部位以及後腦部位吸進氣體,呼氣時把前後吸進的氣呼進大腦中間雙眉中心向裡一到兩寸深的部位。再呼吸二十二次後意念再改為吸氣時想像從頭頂正上方的百匯穴吸進氣體,呼氣時把頭頂百會穴吸進的氣呼進大腦正中的部位。然後輕輕深呼吸幾下,恢復意識時,感覺身上的無力感好了許多,精神也覺得神完氣足,耳邊聽到老趙居然還在自顧自的衝著紫燕滔滔不絕,似乎並沒發現我「閉目聆聽」的真相。

    睜開雙眼,老趙突然停頓下來:「老四,看到美女了?眼睛這麼亮!」

    「哪有?我只不過聽到股市的光明未來,感受到投資的機遇,激發了遨遊股海的雄心而已。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老趙對我這個純粹忽悠型的敷衍並不意外,呵呵笑了幾聲,端起純生,跟紫燕手中的啤酒杯以及我手中的礦泉水碰了一下,「來吧,為了六千點,為了美好的明天!」

    「為了明天的車跟房子?」

    「呵呵,都一樣,反正都在明天!干了它!」老趙和紫燕一揚脖乾了杯中的啤酒,我低首泯了一口礦泉水,老趙笑著搖了搖,也沒說什麼。

    我的底細老趙是知道的。

    我叫王元鴻。我們家老爸、老爺子和老太爺,一家三代都是精武體育會的會員,老太爺當年是霍元甲大俠關門弟子,也算是武術界一個風雲人物了;老爺子是老太爺的老來末子,沒能趕上抗戰,後來在抗美援朝時參軍,在朝鮮戰場上出生入死,最後一戰時打光了子彈就憑著一身本領跟美國鬼子拼刺刀,也是個一級戰鬥英雄,後來連挑了七個大兵身上受了不輕的傷,腿有了毛病,身上的功夫沒能傳給我老爸;老爸的功夫全是莊稼把式,進城後又跟著體校的老師學了大小紅拳之類的快拳套路,年輕時出手很重,文革時候曾經組織民兵訓練,打的造反派、紅衛兵不敢進村,儼然成了老家的方圓十里的主心骨,也煞是威風了幾年。由於精武情結的影響,老爸想著我將來長大成人之後可以一身武藝、虎背熊腰、不怒自威,與人自我介紹之時開口便是:「在下王元鴻,霍元甲的元,黃飛鴻的鴻。」於是給我取了這麼個名字。七歲那年老爸給我在體育館的武術隊報了名,短短兩個多月我的踢腿下腰翻跟頭等基本功都已練的像模像樣,武術隊裡教的幾個大套路也打的有板有眼,幾個教練都說我是很有武術方面的運動天賦的。\對此,頗有武術功底的老爸也深以為然。可惜天不從人願,半年後我在郊遊時從樹上跌下來摔在大青石上,摔傷了脾臟,住院治療期間又得了嚴重的甲肝,兩個多月才出院,痊癒之後說什麼也學不動武術了,平時看著不疼不癢的,可稍微一蹦一跳就氣喘吁吁,在武術隊裡學過的五步拳青年拳,一趟下來就要累到幾乎躺倒在地。老爸急的快要發瘋,專門帶我回了一趟鄉下老家,向老爺子求教,老爺子在我身上摸上摸下又摁又捏的摸索了半個多小時,最後沉吟良久,冒出這麼一句:「這娃根骨不錯,可惜了。」

    之後老爺子把我留在鄉下調養身體,每天一個笨雞蛋,半年以後才慢慢恢復。在爺爺的督促下,我開始聞雞起舞,天不亮就起床踢腿、下腰、耍拳套,不過每次練完我都覺得很累,累到沒力氣走回屋,由於是武術之鄉,周圍玩拳的小孩很多,每天的鍛練倒也不寂寞。但時間一長,這其間的差別便看了出來,同樣的運動量,看著別的孩子們練完功之後可以滿村亂跑,追逐打鬧,我卻累的需要休息大半天才能稍稍恢復,隱隱覺得世界似乎有些不公平,記憶中似乎這便是我對人生的最初一絲感悟。後來我去問爺爺,老爺子告訴我,你脾臟受傷,波及到腎,養傷期間肝臟又受了嚴重的損害,因此耐力要遠遜於正常人,不趁著年紀幼小把身體養好了,過幾年再強化體質就晚了。

    從那以後,我每天更加刻苦的鍛練身體,小小年紀體力就透支的很嚴重。後來爺爺為了幫我增強肌體耐性,開始教我站梅花樁,老爺子年輕時吃過槍子,挨過刺刀,四十多歲才娶妻生子有了我老爸,之後由於身體不能久站,平時進出都是拄拐,為了教我站樁,幾十年沒離開枴杖的爺爺居然破天荒撒掉龍頭杖顫顫微微的親自給我做示範,糾正我身體各處的虛實鬆緊。有了老爺子的真傳,我很快嘗到了甜頭,雖然對於一個七歲半的孩子來說半天樁功站下來很是難熬,但一呼一吸之間明顯可以感到喪失的體力在點滴恢復著,往往練幾套拳腳之後,身體乏力無比之時站上半個鐘點的樁功就能恢復一部分體能,很快我便對此練上了癮,一時間直非樁不練之欲。對此,老爺子給我當頭潑下一瓢涼水:「站樁之時通過呼吸鼓蕩,增強腹腔內壓可以增加身體的充實感,消除疲弱感,還可以保健臟腑,增強體質。但玩拳靠的是意志,身體好意志才能強,樁功的作用是提高身心耐性,求得整勁。練功不練拳,到頭練不全,小小年紀可不興迷信樁功。鴉片用好了是藥材,可以救人命,用不好就禍國殃民。」

    半年後的一天,老爸突然回到老家,說我身體好的差不多了,這個年紀正是該上學的年齡,該接我回家了。老爺子也說,「這娃表面上看身子骨也跟一般人差不多了,不過要想除根,恐怕這學就上不成了,他該上學就由他吧。這副身子做苦工還是不成,但活命還是沒問題的。」轉頭還不忘對我交代幾句,「這半年你也學了不少強身健體的本事,好好練,別丟了。回去讀好書,將來勞心治人吧。」

    從那以後,我長年練武的習武便留了下來,但也落下了兩個不算病的「病根兒」:一是身體耐力比較差,不過由於平日鍛練有法,形意八卦幾門拳腳耍的虎虎生風,體能上也多多少少還是增強了一些的。另一個就不好辦了,酒精過敏,每次淺飲幾杯,就會頭痛欲裂,像大病一場般的難受很多天。因此從認識老趙到現在,我幾乎可以說是滴酒沒沾過,每次都是礦泉水代之。

    「不容易啊,不容易,老四你現在老婆工作都不用發愁了,你是想不出這兩年我在香港遭的那份兒罪,早知今日我何必當初,如果我能留下,這麼漂亮的老婆也許現在還沒老四的份兒呢……」紫燕笑了笑,知道這廝又要說胡話了,大學時代老趙是曾經瘋狂的喜歡過紫燕的,不過很可惜老趙的家境非常困難,父母都中風臥床不起,使得他總覺得自己配不上紫燕,所以後來才便宜了我,這中間的曲折回想起來倒也蠻有趣的。大學畢業後我跟紫燕到了同一家公司工作,老趙則東遊西竄的苦苦支撐了幾年,父母去逝之後突然失蹤,今天才知道是孤身一人去了香港發展。

    今天老趙顯然是有點喝高了,從一開始就不斷有意無意的往紫燕身上蹭,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邊發了財打算回來重溫舊夢的,呵呵,這個老趙,早幹嘛去了,這麼多年的老同學了,誰還不知道誰的心思,我笑著上前擋在紫燕和老趙中間,端了杯純生,又替老趙滿了一杯,「來吧,別發牢騷了,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入海不復還,過去的就過去吧,碰了這杯再說!」紫燕知道我沾酒過敏,趕緊搶過我手中的酒杯,「元鴻,你別喝,這杯我來吧」

    老趙一把奪過,「夠了!你們兩個這出雙簧演技倒是很出眾啊,很有點夫唱婦隨郎情妾意的意思」說罷杯中酒一口氣喝了半杯,「紫燕,我現在有錢了,我有錢了,我不是以前的我了。我真不明白,老四有什麼好,煙不能抽,酒不能喝,歌不會唱,吧也不愛泡,整天到晚就是一病殃子悶蛋!為什麼你……」老趙越說越氣憤,猛的站起身來一把將手中的半杯酒摔在地上,啪的一聲響,碎碴四濺,人也差點摔倒。

    我急忙扶住老趙,「喝得不少了,我送你回去吧。紫燕,你去結賬,我跟老趙先去叫出租車。」剛走到門口,旁邊湊上來幾個看起來很不良的平頭小伙走了過來,大概二十二、三歲左右的樣子。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果然,他們是來找我的。

    「朋友,你今天喝得很盡興啊,你這麼做很不給我面子。走,我們到那邊去說。」說完一把推開我,揪起老趙的領子。

    「誤會吧,我、我根本不認識你們啊!」剛才還迷迷糊糊的老趙似乎一瞬間酒醒了一半。

    「你不認識我,認識這一地碴子吧?你喝啤酒喝到我們滔哥褲腿上了啊?」

    我低頭看了看,其中一個戴墨鏡的小伙子的確褲腿被啤酒濺濕了一大片,看來是老趙剛才摔酒杯時弄的,正打算上前幫老趙給人家賠禮道歉,老趙自己先搭腔了:

    「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我又不是故意的」語氣間竟有幾分不耐煩之意。

    「不明白也沒關係,現在就讓你明白明白!看看你小子以後還敢不敢跟滔哥叫板!!」為首一個戴墨鏡的傢伙抄起手中的酒瓶就向老趙腦袋砸過去,啪的一聲酒瓶碎成一片,老趙也痿頓在地,看得我只覺頭皮一陣發麻,紫燕結完賬過來發現老趙被打了,急忙拉著我上前把他扶起來,「你怎麼樣,還能走嗎?」紫燕這人就是心地善良,老趙今天這麼失態,她還是看在老同學的關係上如此關心,換了我被打成這樣,她不知會急成怎樣。

    「喲,還有妞呢?」幾個痞子來了精神,為首的滔哥嘿嘿一笑,「長得還不錯,陪我們兄弟喝一杯怎麼樣?」

    「幾位、幾位大哥,你們別為難她,衝我來,衝我來吧,」老趙捂著腦袋掙扎著站起來,一時間語無倫次,「要賠錢我有,我有的是錢,我現在是有錢人了,真的我不騙你,我是桓宇基金投資顧問,我有錢,十萬八萬你開個價!我求求你們、我求求你們了……」

    「去你的!醉鬼一個!」滔哥一把將老趙推倒在地,轉過頭向我和紫燕走過來,「怎麼樣,陪我們兄弟喝一杯。」

    我急忙將紫燕拉到身後,「夠了,朋友。我朋友濺濕你的衣服是他不對,我向你道歉,不過他現在已經被你們打傷了,兩下總該扯平了,別再為難我女朋友了。」我正色道。

    「哈!你算哪根蔥!」

    滔哥對我的存在顯然是直接無視,拎著手裡半截酒瓶子就衝我捅過來,我伸出胳膊,一個蛇纏手繞過滔哥手腕,擋住酒瓶來勢,緊跟著抬腿一個釘字腳,重重的蹬在滔哥的大腿上。滔哥應聲倒地,痛苦的呻吟,一時間掙扎著無法爬起。

    「**!你這碴子很生啊!!」滔哥身後竄上來一個染著金髮的青年從懷裡抽出一把明晃晃的藏刀揮刀就捅過來,我一翻腕,一個小擒拿捉住金毛的手腕,用勁一扭,這小子半邊身子猛一抽搐,藏刀脫手「噹啷」一聲掉在地上。後面又竄出兩個流里流氣的青年衝上來,我腳下一個鉤掛,右手攔腰兜住其中一個猛的一個發勁,這小伙子忽的一下被我兜出六七步,「撲通」一聲栽倒在地起不來了。

    另外幾個痞子一見這陣勢,被鎮的氣勢一弱,四下退開,滔哥掙扎著爬起來,歇斯底里的高叫著:「保新呢?保新呢?他**的保新在哪泡妞呢?!打電話叫保新過來!!」

    我沒理會這夥人,其實憑我的功夫,技術上應付這幾個痞子還是不成問題的,不過剛才一個猛力發放,覺得身子有點疲弱,沒辦法,這是老毛病了,每次練功都會緩解一點,我的體質就是如此,這把年紀想要除根似乎是不可能了。於是我連忙拉著紫燕走過去扶起老趙,「趕緊走吧,再不走一會麻煩更多。」

    兩人攙著一百八十多斤的老趙剛剛搖搖晃晃的走到路邊,背後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斷喝:「站住!」

    我扭頭一看,發話的是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滔哥在後面蹣跚的跟著走出來,「保新,你他**總說以前是什麼七省聯賽的散打王,今天給哥們露一手,那倆男的都給我廢了!女的抓回來陪兄弟快活幾天!」

    七省聯賽散打王?我心中一緊。

    「知道了,滔哥。這麼多天吃你的喝你的,今天這事包我身上」那個叫保新的青年一邊面無表情的緩步上前,一邊脫掉上身的衣物,露出一身堅實的肌肉,腳下似乎邁著一種特殊的節奏,「老兄,知道你很能打,我是七省聯賽冠軍王保新,過兩招吧。贏了你走,輸了把女的留下。」說著拉開架勢,標準的散打動作。

    怎麼辦?打的過嗎?

    猶豫間對方已經一聲大喝向我撲了過來,危急間我深吸一口氣,腹部鼓蕩,感覺體力似乎恢復了點,身形一矮避過來勢一記崩拳重重削在對手肋側,那個叫王保新的散打王一個踉蹌,轉身起腳就是一個高鞭腿,我一時躲閃不及,頭部正中,疼的眼前一黑,腦子裡卻越發冷靜下來,不行,抗擊打能力太差,挨不起,速度不如對手,搶不起,實戰經驗不如對手,打不起。唯有打擊力度或許有的一拼,若能二力合一,或可勝之。腦海間千百思緒紛飛只一剎那,我一個趟泥步後撤了幾步,微微一笑,「什麼七省散打王,不過如此罷,不會是冒牌的吧?」王保新似乎很忌諱最後兩個字,冒牌二字說出口時他顯然被激怒了,猛的向我撲過來那氣勢簡直就像一隻著了魔的猛虎,又似一隻發了狂的野豹。我埋頭進身,迎著來勢一記裡門頂肘重重頂在王保新肋側,王保新的前撲之勢與我的迎頭痛擊二力合一,擊得他「嗖」的一聲倒飛出去幾米遠,重重撞在對面牆上,然後又跌了下來,我也蹬蹬蹬倒退幾步跌坐在地上。

    滔哥見狀帶著剩下幾個痞子見狀一湧而上,我強忍著劇烈的頭痛和全身的疲累感,猛的竄起身,右腿直直的拔了起來,閃電一樣踢中其中一人的腮幫子,這傢伙倒翻著跟頭飛了出去,嚇的其他幾個小痞子呼拉一聲散開了。看到旁人的散去,我心頭猛的一鬆,突然看到滿天的星斗猛的一沉,移到了眼前,然後聽到腦後傳來「咚」的一聲。

    等我恢復意識,已經回到家裡,一陣頭痛欲裂之感襲上心頭,**,七省拳王,鞭腿還真夠重的。

    「元鴻,你怎麼樣?」「老四,好點兒了沒?」紫燕和滿頭繃帶的老趙圍在眼前,一臉的關切。

    「老四,你真傻,我得罪那些地痞賠些錢就沒事了,我賠的起,你拼什麼命啊,你自己的身體自己不知道?逞什麼強你」

    「呵」我咧開嘴做了個太不輕鬆的笑容,「不是任何事情都能夠用錢擺平的,為了愛人與朋友,我願意挺身而出。」

    老趙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紫燕,一陣啞然。

    「現在什麼時候了?」我問道。

    紫燕低頭看了看表,「早上六點,你昏迷了整整一夜,擔心死了。」

    「剛剛好。」我掙扎著坐起來,「老趙,燕子,過來扶我一把。」

    「喂,老四!」老趙的動作似乎倒像是極力想把我按住。「你沒受什麼外傷,不過體力透支這麼嚴重,還是多休息會吧。」

    「沒關係,讓他起來吧」呵呵,還是我的紫燕瞭解我哦。

    「都這模樣了你還起來做什麼?」

    「晨練時間,梅花樁!」

    ps:此篇是我的讀者南瓜鐵拳所寫今天太累了vip明天補上

    長沙的朋友看到我評論的那個留言沒最近我打算搞下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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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更新快彈出少,http: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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