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347::一個大陰謀 文 / 為博紅顏笑
347::一個大陰謀
347::一個大陰謀
這個時候。聰健突然想起了妖華的一句話。
『看著一個人對情後悔,還有什麼能比這更痛快的事情呢?
報復?難道妖華是在報復?可這又算哪門子的報復?難道一月族在一夜之間被滅門,唯獨剩下一個致遠,這事是妖華干的?
看著一邊猛吃著巧克力的初夏,聰健不禁露出苦笑。
吃吧,吃吧,吃出來一個大陰謀。
聰健橫躺在土炕上,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夜空,月亮是那麼的圓,星星是那麼的閃,在這樣一個曬月亮的好晚上,聰健的耳朵卻靜不下來。
「聰健,炕都被你佔上了,你讓我去哪裡睡呀?」初夏不停的搖著聰健的身體小聲的說道,就像一直在聰健身邊飛來飛去的蒼蠅一樣,無害卻煩死人。
「不是說了嗎?你睡地下!」聰健把二狼腿一翹,一副地主老爺的樣子。
「你怎麼不睡地下,為什麼要我睡地下?」初夏不依不繞的搖著聰健的身子。
「因為我在炕上!」聰健道,然後伸手打掉對方搖著自己胳臂的手,「你吃了我的巧克力,就得聽我的。如果你不願意,那只有我們倆睡在同一張炕上了!」聰健對初夏說道,土炕有限,長但是不夠寬,聰健一個人橫躺在上面能伸展開,兩個人躺地上面就有擠了,況且只有一套被子。
「我不管。反正我要睡在被子裡!」初夏伸手狠狠的把聰健推到炕裡面,然後脫掉鞋子拱進了被子裡面,晚上的鄉村溫度有點低,不蓋被子會著涼的。
「你挺行呀,想和我睡就直說吧,何必還要用這麼爛的理由來掩飾呢?我承認我很有魅力……!」
「聰健,不要以為我親過你,你就覺得自己比世界上所有地其他男人都強!」初夏聽見聰健地話後從被子裡面露頭對他說道。
「前清時期坐過堂,北洋軍中扛過槍。武昌城裡落過荒,北伐戰爭幫過忙,南昌外圍受過傷,萬里長城征翻過牆,敵後戰爭偷過羊,還有誰能比我強?」聰健一本正經的看著對方說道。
「我發現你的臉皮真是厚,來到山溝裡狂起來了。」初夏聽見聰健的話後撇了撇嘴說道。
「軍閥混戰稱過王決平津扒過房,橫渡長江喝過湯,鴨綠江邊餵過狼,炮擊金門擦過膛,自衛還擊罵過娘,改革開放掃過黃,還有誰能比我狂?」
「屁話一套一套的。你還有完沒完了?你趕緊下地去,我要睡覺了!」初夏伸腳朝著聰健的屁股蹬了過去,把聰健從炕頭兒一直蹬到炕稍兒。
「挺好玩是吧?」聰健從炕上站了起來,雙手握住初夏蹬自己的腳,「很長時間沒有玩大頭朝下撞地板了,要不要再來一回?」聰健看著對方說道,本來正想著妖華的事情,可是卻被這個女人打斷了,本來是個清靜的夜晚,聰健覺得必須給對方一些教訓。
「哎,別……!」
「噓!」知道初夏又要大叫了,聰健趕緊放下對方的腳脖子,趴在炕上用手捂著對方的嘴巴。
「小點兒聲,你是不是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了?隔壁還有人呢!」聰健衝著對方說道,待看見對方瞭解的眼神後,聰健把手鬆開。
「你要是敢再碰我一下,我就殺了你!」初夏衝著聰健說道。
「切,也不知道是誰今天主動親我的。」聰健聽見對方的話後沒有好氣的說道,初夏聽見聰健的話後臉蛋兒一下變紅,不要以為沒有燈就看不見。月光還是很亮的。
「你不是也……!」
「好了,睡覺。堅持一下。等回到城裡,你就是去睡馬路我也不會管你地!」初夏還想反駁,不過已經被聰健打斷,並一把摟住對方。把初夏緊緊的摟在了懷裡,「就這麼睡吧,你放心,我對你暫時還沒有衝動!」
這次初夏沒有說話,靜靜的躺在聰健的懷裡,本來一直想推開聰健的手此時正在半空中,聽見聰健的話,又看見對方已經閉上的眼睛,初夏的手輕輕的落下,放在聰健的腰處,身子輕輕扭動了幾下,向聰健的懷中靠了靠,換了一個比較姿勢之後安靜且甜蜜的入睡。
安全感,女人這一生,能遇見讓她有安全感的男人,那就應該知足了!
第二天,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特別舒服,聰健心裡想著事情,所以早早的就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見身子委曲在自己懷中的初夏,帶著鼾聲,臉上還帶著微笑,似乎睡的很舒服。
聰健準備從炕上站起來,卻發現初夏的手緊緊的摟著自己的腰,難道把自己當成她的抱枕了?她可是有這樣的習慣的。
把對方的手拿了下來,然後下地。出門。
來到院子的時候,老伯一家已經都起來了,打水的打水,喂牲口的喂牲口,反正沒有一個人是閒著的。
女孩兒端著一盆水走到聰健的面前,然後放在一個小木頭架子上,然後畏生生的邊,聰健知道對方的意思,大概是讓自己洗臉吧。
聰健會意,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對方的頭,然後小聲的問道,「昨天給你的那個東西好吃嗎?」
「嗯!」女孩兒聽見聰健的話後看了看正在忙碌的其他的家人,然後點了點頭。
「你把東西分給其他人了?」聰健又問道。
「嗯!」女孩兒又點了點頭。
「好孩子,比我強!」聰健聽見後誇獎道,三塊巧克力分給家人,這麼懂事的孩子生活在這裡,可惜了。不過也許恰恰是生活在這種環境中才會懂事,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嘛。
簡單的把臉洗完院子中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今天應該去妖華的家看看了。不知道她的家,是不是也是如此,妖華地媽媽。到底是什麼樣子。
「聰健,聰健!」就在聰健冥想地時候。初夏的叫嚷聲從屋子裡面傳進來,聽見初夏的聲音,聰健滿臉的無奈。
「你又怎麼了?」
「快過來看,我打死一隻蚊子!」初夏大聲的說道。聰健聽見後狠狠的咬著牙,什麼傻蚊子竟然能讓初夏給打死?
抵不過初夏的催促,聰健走進了屋子,不就是一個傻蚊子嗎?用的上大驚小怪的嗎?
「!」初夏把白嫩的小手伸到聰健的面前,一副炫耀的樣子對聰健說道,「看,我打死的!」
「不見得!」聰健看見後撇了撇嘴說道:「躺在你手掌心的確實是蚊子的屍體。你說你打死的,沒有任何人證,而且這蚊還沒有血,我判斷應該是餓死的,而且還是自殺!」
「嗯?」聽見聰健的話後初夏愣了愣,「蚊子還有自殺的?你怎麼知道地?」
「因為你的臉皮厚已經讓蚊子無顏活在這個世界上了。」聰健沒有好氣的說道,然後向外面走去。
「聰健,你罵我!」這個時候初夏才反應過來聰健話中的含義,把手中的蚊子拍掉後朝聰健追了過去。
吃過早飯,在老伯的帶領下,聰健和初夏跟著他向妖華的家走去。
妖華的家房子和周圍沒什麼兩樣,與其他村民家家相近比起來,妖華家的房子要離其他居民遠的多,最近地一家也有百米之遠,這對於同住在一個小山溝裡的人來說,已經算是很遠了。
聽老伯說,村民怕妖華的媽媽遭天譴而連累他們,所以把妖華一家攆到村子的一角,也算是對她家的孤立吧!十幾年來妖華和她的媽媽和爺爺都在這裡相依為命,在妖華十五歲的時候,她的爺爺死了,然後不知道怎麼的,妖華也消失在村子裡,以後每年只回來一次看望她的母親。
在到了妖華院子外地時候,老伯先離開了,聰健和初夏走進院子,院子不是很大,但是卻收拾的井井有條,三隻雞,兩隻鴨,而此時,一位看上去蒼老的女人正坐在門檻,面朝著大門的方向。
「是誰呀?」老婦人看著大門的方向問道。
看樣子這個女人就是妖華的母親了!聰健的心裡想到,突然想起妖華所講的故事,那個女人多年來以淚洗面,眼睛都變的模糊了……!難怪老婦人不停的瞇著眼睛,做出一副努力的樣子向大門處看。
「我們是……妖華的朋友。請問您是妖華的母親嗎?」聰健走上去問道。
「是,是,妖華她回來了嗎?」老婦女聽見後激動的走上前緊緊的抓住聰健的手問道。
「沒……沒有!」聰健道,看見眼前這老人,心裡不自覺的一酸,那雙手乾癟而僵硬,這些年一定受了不少的苦。一個人把妖華撫養長大,每天還要思念情郎,孩子長大了離開了,孤自一人生活在這裡,連一個伴兒都沒有,而思念卻多出來一分,如果按照妖華所講的那樣,這個女人與致遠的父親相遇時也不過十八歲,妖華二十四歲,也就是一位四十三的女人,四十三?看起來比五十三還要蒼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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