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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 600:艾斯 文 / 為博紅顏笑

    :艾斯

    :艾斯

    踢出的球勢大力沉,很有羅伯特卡洛斯的風範鐵牛衝了上來,一球炮彈球直射右邊底角哼我這樣的球,他怎麼防得住

    致遠旋風步魔法念完,整個人飄到,雙手下探,將如炮彈般而到的足球抓在了雙手裡。球在手裡紋絲不動,一絲的旋轉也旋轉不起來,所有的動能在致遠的雙手裡瞬息的瓦解,一絲不剩

    鐵牛同學有些不敢相信,怎麼會這樣鐵牛戴上了守門員手套,再一次站在了球門前。致遠拿著球來到了罰球點,彎身將球放在了罰球點上。在諸葛美美的笑意注視下,在足球校隊整支球隊的注視下,在前來圍觀致遠和鐵牛單挑的同學的注視下,致遠罰出了第二球

    球飛了起來,在致遠的魔法的控制下,球飛高而起,又疾速的下墜,在鐵牛完全無法判斷的情況下,球進了球門,打在球網上旋轉。「電梯球完美的電梯球」鐵牛喃喃道,完全的拜服他是一個足球運動員,並且以自己加入學校足球隊校隊引以為傲,可是居然在足球上,在自己最強項上,輸給了致遠他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他已經心灰意冷了第三球、第四球也不用罰了,他跪在了草地上,完全失去了戰意,失去了鬥志。單挑也不用了,在完全失去意念的情況下,他也無法進行肉搏單挑了。致遠拉著諸葛美美的手,走出足球場。

    「美美,你聽說過『皇家賭場,賭王爭霸』嗎?」致遠問美美。

    美美微微抬頭,想了想,說:「好像聽爺爺說起過皇家賭場艘叫鑽石心巨輪上。對,就是因為鑽石心這個名字,我才有印象。」

    致遠點點頭。

    「你問這個幹什麼?」美美忽然有點驚訝的問,「難不成你想去賭博賭博會讓人喪志的,我爺爺就一直這麼說」

    致遠笑道:「我不是為了賭博而去。我有一個叫唐僧的朋友,他留下了一個留言,上面提示我去皇家賭場看看。我也就去看看。」

    「我陪你去你去哪,我也要去哪」美美甜蜜的挽著致遠的手。她這一挽手,讓聖雲高中的無數學生側目那個比珠穆朗瑪峰還要冰冷的冰山,居然如此甜蜜熱情,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不要」致遠停下了腳步,深情的看著諸葛美美道,「昨天你陪我去火鍋店,看我表演燒錢比賽。其實這樣的比賽只會給你這樣諸葛傳人造成負面影響,出入皇家賭場這樣的藏污納垢之所,也會對你造成負面影響我不要你為我這麼做,我要你好好的,所有都好好的」說完,致遠看著美美錯愕感動的表情,致遠探頭吻住了美美柔軟的唇。

    愛情,這就是愛情

    愛情歸愛情,致遠覺得去這樣的場合,還是應該帶個女伴去的,不然太寒磣。既然不能帶諸葛美美去,那可以帶文文去嘛。她聽到這樣的消息,一定會開心的吧事實上,致遠打電話給文文的時候,她確實表現的很雀躍,同時問致遠,能不能送一套禮服給她,如果去巨輪上大賭場的話,穿著禮服會比較優雅吧。致遠欣然同意,約文文下午一起去買禮服,晚上去鑽石心巨輪上找皇家賭場。

    約文文去買衣服是下午四點,致遠看看大掛鐘上的時間,是下午兩點。既然有時間,就多練練吧,致遠走入了模擬格鬥器,進行力量提升鍛煉。

    模擬格鬥器虛擬出場景,是黃色的土地,一片粉紅的櫻花林,十分美麗。遠處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遠處的櫻花林裡走來了一個身穿紅色鎧甲的武士,由於全身被大紅色威風凜凜的鎧甲覆蓋,致遠甚至無法判斷,這到底是徹底的機械人,還是披著鎧甲的人?鎧甲全身幾乎都是紅色,肩部翹起的鎧甲處描繪了藍色,肩頭有黃色的裝點,關節處則是黑色,頭盔也是全紅,面目覆蓋是銀白色,頭上有兩個大大的內彎角,是銀白色,很鋒利的樣子。致遠不知道這樣的角用處是什麼,難不成躬身用角頂人?估計也是無用的裝飾用吧

    紅鎧甲身後背著兩把日本刀,這時候拔了出來。雙刀鋒利無匹,致遠也從空間包裹裡取出了兩把劍,一把王者之劍,一把天熾劍。王者之劍因為地球法則的作用,已經徹底失去效力,成為了一把純物理屬性的劍,但根據致遠來自的附屬世界的神所說,天熾劍應該還保留著特殊的力量。只是致遠到了地球後,也一直無法發掘出天熾劍的效力,大約是沒有把握到方法吧

    紅鎧甲飛躍而起,雙刀上燃起熊熊的火焰,交叉劈斬而下一刀不中,還有下一刀啊你好毒致遠心中感歎道。致遠向後一躍,躲過一刀,果然紅鎧甲滿是變招,另一刀一橫,一道火焰斬從刀身上飛了出來,撲向致遠的面目致遠念瞬閃魔法,其實這也是抱著僥倖心理,因為一旦可以使用瞬閃魔法,也就是九階的「穿梭時空」魔法,很多危險都可以規避了。選擇這也的時刻念這樣的魔法,也是因為致遠知道自己往往能在絕境之中實現突破,做到平時做不到的事,發出超越平常的巨大的潛力果然,致遠成功瞬閃,到了紅鎧甲武士的本後,一掌貼在了紅鎧甲的背心,「毀滅」異能發動雖然以致遠現在被地球法則壓制的實力,毀滅力量還很弱小,但在紅鎧甲身後轟出一個窟窿的自信還是有的噗~~紅鎧甲身後被毀滅裡破壞出了一個大洞緊接著整個紅鎧甲戰士消失了。

    系統的電子女音提示:「恭喜您,致遠先生您的異能開發程度由1.47%提升到了1.59%。」致遠一笑,全身大汗,一身疲憊。致遠喝了一瓶礦泉水,沖了澡。找出一件燕尾服穿起來。門鈴響了,開門是文文準時到了。

    致遠對著鏡子拉了拉脖子上的黑色蝴蝶結,轉頭沖笑,道:「走,給你買禮服去」致遠伸手拉文文的很快樂的握住了致遠的手。文文還是第一次坐致遠的車呢,金色的勞斯萊斯讓文文大感興奮。

    「我每一次見你,你都笑的很開心。難道見我真的是這麼快樂的一件事嗎?」致遠問。

    「在遇見你之前,我覺得自己的人生過的很糟糕。遇見你後,我忽然覺得我的人生很有意義,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遇見你之後,讓我能感受到更快樂」文文甜蜜的笑,說著自己的愛情哲學。

    這樣的話,讓致遠深深的感動。

    車子開進了雲都最大的商場,雲府大街的雲府旗艦。雲府旗艦的三樓,也是整個雲府旗艦最奢華品牌的匯聚區。致遠和文文乘著電梯直上三樓。致遠走到電梯口處得櫃檯,對著女咨詢人員問:「如果我想把整個三樓包下兩個小時,要多少錢?」

    女咨詢人員露出八顆潔白牙齒的微笑,說:「如果要包場的話,要提前預約,和我們簽訂合同……」

    致遠也不等女咨詢人員話說完,就打了一個響指,從空間包裹裡取出一個黑色皮箱,打開是一箱子的百元漢雲紙幣。致遠道:「我什麼都不管我要這一箱子的錢,換兩個小時的包場」

    女咨詢人員兩眼放光,她明白了,如果錯過了這樣賺錢的大好機會,她一定會被炒魷魚,但如果抓住這樣的機會,她也鐵定會升職,並且得到不菲的獎金。她當即撥通雲府旗艦店的總經理,匯報情況。

    很快穿著黑西裝的總經理帶著保安趕來,向顧客宣佈,整個雲府旗艦暫時出現衛生問題,需要兩個小時的打掃,需要客戶撤離一下。然後封鎖電梯梯上貼上了暫停使用的橫幅。總經理熱情洋溢的對致遠和文文道:「兩位貴賓,在兩個小時內,除了幫助兩位購物的服務員人員,不會有任何人打擾和干擾到兩位。祝購物愉快」

    文文對於致遠用一皮箱子的錢換商場兩個小時的包場購物時間十分的心疼,同時也驚奇致遠從哪裡忽然拿出了一個皮箱。雖然她什麼都沒有問,但致遠都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因為這一切都寫在了她的臉上,看到她糾結的表情,致遠淡淡笑道:「錢是王八蛋」文文聽了這話也笑了。

    「你哪裡聽的這話?」文文問。

    「電視說的。電視裡的主角說,錢是王八蛋難道不是嗎?」致遠笑問。

    「錢是王八蛋快樂最重要」文文也斬釘截鐵的道。其實她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讓自己不要去為了那一箱子的錢傷感。同時也明白,致遠是為了用一箱子的錢,給她自由選禮服的快樂。想到這裡也不再客氣,進了一家家的奢侈品店,一件件的禮服換,一件件的穿給致遠看,滿懷快樂,要讓致遠覺得,為自己花一箱子錢,是值得的,自己願意做一切,還他一箱子的快樂這不是物質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感激,她能感受到致遠對自己的信任,她也很願意信任致遠。從某種程度上說,致遠是一個極度值得托付的人文文的內心深信這一點

    換了幾十套禮物後選定了一件殷紅色,微微偏一點紫紅,這一件漂亮的連身禮服,將文文襯托的極為高貴。致遠看著美麗的總覺得還缺了一點什麼,想起來了,在樓下對面的櫥窗裡,正好有一件精美的鑽石項鏈,正好可以為文文的脖子增光添彩。致遠拉著文文的手,下了電梯,推門進入了珠寶店,向西裝革履的服務員招招手,要了櫥窗裡的鎮店之寶,海魂之心鑽石項鏈。為文文戴上。著鏡子裡的自己,看著脖子上璀璨的鑽石項鏈,她掩面哭泣了起來,是感動,是激動。致遠也只是淡淡一笑。

    致遠帶著亮麗無比的文文上了金色的勞斯萊斯,開車前往天津衛。根據關傑為致遠查到的消息,鑽石心巨輪今晚會在天津衛的碼頭停靠。致遠的開車速度自然沒話說,完全不會把超速不超速放在眼裡,疲勞駕駛對於他來說,幾乎不存在。他太容易從疲勞感裡恢復過來了。月上柳梢頭,金色的勞斯萊斯已經停在了天津衛碼頭。致遠拉著文文的手,遠遠的望著海裡停靠的鑽石心巨輪。

    「閉上眼睛」致遠溫柔的對。

    文文聽話的閉上眼睛,現在致遠說什麼都是什麼了,她願意對致遠完全的臣服。致遠摟抱著吻上了文文的唇。文文閉著眼睛回應著致遠甜蜜的吻。一個長長的吻結束睜開了幸福的眼睛,更加驚訝的發現,自己和致遠已經不是站在碼頭,而是站在了白色鑽石心巨輪上雖然是夜晚,但船上燈火輝煌,宛如一座不夜城

    致遠轉頭,用透視眼窺視,很快就發現了巨大的船的內部,確實存在一個賭徒雲集的頂級奢華賭場致遠微微一笑,轉頭對文文道:「跟我去豪賭一把,做我的幸運福星吧」

    文文甜蜜的嗯了一聲,她很願意做致遠的福星

    致遠帶著文文穿過了層層的奢華船艙,與其說是船艙,不如說是奢華的五星級酒店的內部。或者說,是進入了巨大的豪華商廈裡面,娛樂設施一應俱全。致遠來到了一扇門前,門口站著兩個黑西裝的白人大漢。致遠微微一笑,拉著個瞬閃,就穿過了大門,進入了豪華的賭場內部。門口的兩個黑西裝大漢都覺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如此的瞬閃,也讓文文大驚失色,無法相信。致遠輕輕的對:「相信我」

    文文使勁的點頭,她是徹底的信服了致遠。他是神,他是光,他是她心中唯一的信仰

    致遠來到籌碼購買窗口,問:「可以刷卡嗎?」

    裡面的西裝油背頭男說可以。致遠卡一刷,拿了一百萬的籌碼。致遠分了五十萬的籌碼給笑道:「隨便押吧」文文很雀躍,就跑到賭大小的檯面上去押寶了。致遠走到了梭哈台面前,坐下。

    女荷官說:「下底兩千。兩千起跟。等其他玩家玩,還是和我玩?」

    致遠笑道:「等其他人吧。」

    一個白西裝頭髮中分的中年男人坐下,女荷官問了是否開始發牌。致遠和白西裝都同意,女荷官開始發牌下來。

    致遠很快就輸了幾萬塊得籌碼。因為致遠沒有使用任何魔法,而白西裝男總是摸到好牌。致遠笑了,沒有人能一直保持好運氣,肯定有點問題吧於是用透視眼就看到白西裝內西裝手袖裡裝著機括,裡面藏著幾張牌,一張紅桃張梅花k和一張黑桃十。致遠笑了,女荷官繼續發牌。五張牌發完,致遠一張牌蓋著,牌面上是一對二和一張j和一張九。如果米修蓋牌是一張二的話,那就是三條了。如果蓋牌不是二的話,那致遠的牌就是一對了。

    白西裝男的明牌是九十jq四連,如果蓋牌是八或者k,那就是連牌。致遠用透視眼看過了,白西裝男的蓋牌是一張黑桃四。這樣的牌,是絕對會輸給致遠的。可是白西裝男袖子裡有一張k,只要出老千,把四換成k,那白西裝男能組成順子,無論致遠是三條還是一對,都比致遠的牌大。所以,現在的情況是,無論致遠的蓋牌是什麼,只要白西裝男出老千,白西裝男就會獲勝,如果公平的出牌,白西裝男就一定會輸掉這把牌。

    致遠笑,梭哈把自己檯面上的所有籌碼都押了上去

    白西裝男微微顫抖,致遠用透視眼盯視著他手袖子裡的機括。致遠領域力量悄悄釋放,領域力量一到,白西裝男袖子裡的機括就被扭彎了。白西裝男已經跟了致遠的梭哈,可是卻驚訝的發現,手袖裡的機括出故障了,他頓時焦急的頭上冷汗直冒。

    白西裝男彈了好幾次袖子裡的機括,就是彈不開。他慌了,但還是不徹底的絕望,因為他還藏了一手。他撫摸著右手上戴著綠寶石戒指,整個左手掌蓋住了右手背,蓋住了戒指,輕輕的摩擦拂動,好像是因為緊張,而通過這樣的小動作緩解情緒。其實是戒指表面的綠寶石外殼挪開,裡面藏了極薄的小三角黏紙,只要將小三角黏紙貼在撲克牌,就可以改變撲克牌得牌值,只是這樣的小動作很麻煩,容易被發現,可現在也別無他法了

    他用四張小黑桃舔紙,先將蓋牌黑桃四變成了黑桃八,又用兩個黑桃八小三角替換了撲克牌對角上的黑桃四原號碼。如此,一張黑桃四就被白西裝男變成了黑桃八,而白西裝男手中的五張牌,從雜牌,變成了順子。

    而致遠無論手中的蓋牌是什麼,手中的牌面都會比順子小。隨著白西裝男將手中的黑桃八亮出,順子成形。女荷官就拿出木推子,要將桌上的所有籌碼推開白西裝男。

    致遠道:「慢」說著亮出了底牌,是一張二,加上明牌得一對二和一張九和j,致遠的牌面是三條,沒有白西裝男的順子大。

    女荷官抬頭看著致遠,不解致遠喊慢的意思,很明顯致遠輸了白西裝男笑,站起來整了整西裝,這樣的時候,他更要保持鎮定和愉悅,讓大家都承認他是勝利者,不會懷疑到他出老千。可是他這樣的出老千行為,在致遠的透視眼下,是徹底的暴露了。致遠探手將桌面上的黑桃八抓住,當著女荷官的面,用嘴一吹,牌面上的四個小黑桃一下子被吹沒了,牌面上的兩個黑桃八也被吹走,恢復成了兩個黑桃四。如此,在女荷官的驚訝目光下,黑桃八恢復成了黑桃四,白西裝男的出老千暴露了女荷官果斷的用腳踩了腳邊按鈴,雖然什麼都沒有響,但很快在人群中就出來了兩個魁梧的黑西裝男,將白西裝男帶走在皇家賭場出老千,找死啊

    女荷官微笑的將檯面上的籌碼推給了致遠。致遠扔了一個一千塊的籌碼給女荷官,算是打賞。女荷官微微一笑,笑的很誘人,有誘人上床的意思。致遠笑了,女荷官從檯面上飄來了一張名片,上面有她的名字「依蓮」,還有電話號碼。這樣的名字,肯定不是真名,但無所謂,美女留電話號碼就是有好事。

    看到致遠和女荷官眉來眼去遠遠看到,就衝過來,攙住致遠的胳膊,將自己的身體挨近致遠,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好。確實也才十八歲,那女荷官起碼二十了吧。真不害羞,還想誘惑十六歲少年

    致遠和文文還沒走幾步,一個長頭髮黑西裝男攔住了致遠和文文。黑西裝說:「致遠先生,我是皇家賭場的總經理,我有一樣東西,需要您過目」聽到西裝男自稱是皇家賭場的總經理,致遠有點意外,因為他根本不認識什麼皇家賭場的總經理,而他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還認得自己的樣貌無論眼前的人是不是皇家賭場的總經理,致遠都已經被勾起了好奇心,也是藝高人膽大,致遠決定隨他去看看。至於致遠覺得還是帶在身邊比較安別人的地盤,只有自己能保護文文。

    長髮黑西裝男是一個中年男人,他帶著致遠和文文穿過走廊,推開一扇門,走進去。裡面的一個房間是一個奢華的辦公室,他走到辦公桌後,拉開一個抽屜,拿出了一卷錄像帶。在這個時代,錄像帶可是很古老的東西,誰還會使用錄像帶?

    東部大陸--銀月城

    他單手將特倫特扛到肩上,然後在離去前對著幽聽蓉囑咐道:「去找至高術士幫忙吧。雖然你、茱荻和維妮卡合起來的力量應該能勝過卡爾。不過重鑄靈魂的工作。還是不能掉以輕心的。艾斯知道得很多,而且術士塔也是他的領域。所以去找他吧 ̄ ̄或多或少。他總能發揮點作用的。」

    「好的,我記住了。那麼。我們走吧。」

    這段話前半部分,幽聽蓉是對著榮軒說的。而後半部分的聽眾,則是茱荻和銀月女士。從剛才聽到幽聽蓉喊榮軒起,茱荻就臉色蒼白的呆站著。至於銀月女士則顯得不屑一顧,只是在嗤了下鼻子後說道:

    「我沒有答應要幫忙,你們的事情和我無關。」

    「我們才幫你守住銀月城呀,維妮卡姐姐……」

    「我又沒有求你們插手。」

    「那麼。至少為幾個月後的事情考慮一下吧。」

    「嗯……」

    幽聽蓉軟中帶硬交涉讓銀月女士沉吟了一會。畢竟百年一度的位面連接已經近在眼前,那可是另一場規模宏大的戰鬥。於是銀月女士思量再三,最後還是決定讓步。她漠然點點頭,接著冷冷的說道:

    「成交。」

    「太好了」

    正當幽聽蓉歡笑著拍手時,茱荻站到了她的面前。這只凶暴的蘿莉黑著臉,惡狠狠的低聲說道:

    「我也有條件」

    「你不是和我約好了。以為銀月城出力來換自由嗎?如果要追加報酬的話,現在可太晚了哦。」

    「我不管」

    茱荻不顧銀月女士開始用危險的目光來望她,只是氣急敗壞的叫道:

    「等一切都結束後。我有個問題要問你你一定要誠實的回答我」

    「哼……如果是有關榮軒的話,嘻嘻,我絕對會認認真真,老老實實的回答的。」

    完,幽聽蓉就漂浮起來,率先向著銀月城的城牆飛去。她原本打算去尋找等在城頭上的今夕,和散落在城牆下的卡爾的屍體。不料最後卻同時找到了兩者 ̄ ̄原本身負重傷的今夕並沒有乖乖的坐著,而是不知怎麼的就又變得活蹦亂跳起來。這不是任何一個牧師的功勞,而是龍脈法師帶來的再生能力在發揮作用。在惡劣的條件下,今夕只靜養了不到十分鐘便痊癒了。他閒來無事,就鬼鬼祟祟的跑去翻卡爾的屍體,想收集些戰利品來充實腰包。

    作為震古爍今,高達二十八級的傳奇法師,卡爾身上的裝備自然件件都是精品中的精品。今夕老實不客氣的一路搜刮下來,得到的收穫完全可以用驚人來形容。光是卡爾的那根通體漆黑,頂端鑲嵌著巨大藍寶石的法杖,就已經是從前的今夕想都不敢想的極品武器了。就算一時不知道這根法杖的功效,今夕也能感受到其中蘊含著的巨大潛力。假如他日今夕能懂得運用的技巧,那麼他的實力無疑會得到大幅度的增強。

    「真是太棒了」

    隨手翻翻便大有斬獲後,今夕由衷的感慨道。接著他四顧無人,便悄悄把法杖塞進了自己的次元腰袋。

    靠著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從卡爾的屍體上,今夕還找到了兩枚戒指,和一顆散發出柔和光芒大珍珠。他老實不客氣的把這些全部收為己有。然後在把手伸向卡爾的次元腰袋時,看到面前多了一雙纖纖細足。

    「咳哼,咳哼。」

    幽聽蓉裝模作樣的發出咳嗽聲,同時似笑非笑的盯著今夕看。今夕訕訕的縮回就要抓到次元腰袋的手,接著有些尷尬的說道:

    「那個……我沒打算獨吞。」

    「真的?」

    「呃……至少讓我弄幾件紀念品吧?說不定我再也不會有打倒一個傳奇術士的機會了。那個……」

    「噗哧嘻嘻嘻,別緊張呀。「

    當今夕手足無措辯解,結果卻反而越描越黑時,幽聽蓉輕笑了起來。她一邊擺邊覺得很好玩似的說道:

    「難道你真以為我是來分戰利品的嗎?那你就想錯了。卡爾是敗在你手上,所以你不用客氣。儘管把他的遺物都接收下來好了。反正死靈法師的東西,我多半也用不著。」

    「哦。這樣啊……」

    「不過只有一件物品,你必須給我。」

    「什麼?」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找找看就知道了。」

    完,幽聽蓉就靠著今夕蹲了下來。她緊挨著今夕檢查卡爾的屍體,以至於讓今夕能聞到那幽幽的體香。

    由於體積太小,和不知道具體樣貌的原因。幽聽蓉花了不少時間,來仔細尋找美琳靈魂寶石。足足過了五分鐘,她才從卡爾的次元腰袋中翻出那塊暗淡、佈滿裂紋的白寶石。在掏出那塊靈魂寶石的瞬間,幽聽蓉的神情暗淡了下來。 ̄ ̄美琳殘留在寶石上的靈魂氣息已經微乎其微。這讓幽聽蓉懷疑自己是否還能復活她。

    「美琳姐姐……」

    幽聽蓉低喃道,同時不自覺握緊了寶石。下一刻,她堅定的站起,將卡爾的次元腰袋拋給了今夕。幽聽蓉快速唸咒,然後拉著今夕施展出了傳送術。毫無準備的今夕還沒激發出飛行術,就被帶到了銀月術士塔的外面。等到他好不容易穩定下後。發現銀月女士和茱荻已經早一步抵達了。但奇怪的是,她們並沒有進入術士塔的第一百層。在今夕視線範圍內,銀月女士和茱荻都抬著頭。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在觀賞些什麼。

    「呃啊啊啊 ̄ ̄是我錯了拜託、拜託看在魔法女神密斯特拉的份上,請饒了我吧」

    這句熟悉的哀號聲讓今夕霍然抬頭,發現了以淒慘姿態在風中飄來蕩去的艾斯。那個向來沒口德的至高術士此刻正在接受刑罰,而下手的人竟然是術士塔內的全體高階術士。

    由於某些原因,被激怒的高階術士們居然不惜以下犯上,將艾斯的腳踝綁上繩子,從窗口丟了出來。結果堂堂至高術士只能無助的晃來晃去,在高空的強風中慘叫掙扎。

    「嗤嗤……呵呵呵呵~」

    「噗,嘿嘿嘿嘿……」

    即使幽聽蓉的心情非常沉重,在見到眼前滑稽的一幕後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在她身後的今夕背轉身,也情不自禁的抖動肩膀低笑。艾斯像是巨大的鐘擺一般,不住的來回飄蕩。他尖利的悲鳴聲遠遠傳出,以至於不少中階術士也探頭出來仰望。

    「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好不容易才鎮定下來的今夕翹著嘴角,一邊跟隨飄來蕩去的艾斯飛行,一邊盡量帶著嚴肅的表情問道。對此艾斯哭喪著臉,唉聲歎氣的回答道:

    「我、我不過是為了守護銀月城盡一份力而已。但那些吝嗇鬼們居然覺得橇竊半位面倉庫是不可饒恕的罪過,所以聯手暗算了我。你、你幫幫我吧只要能讓我上去,今後你要什麼法術我都可以送你。」

    「我試試看好了。」

    再次笑出來的今夕點點頭,然後飛去了術士塔的頂層。在那裡有一群面色鐵青的高階術士排列在窗口前,他們用滿懷敵意的目光迎接今夕。

    「賠償損失,或者吊他到世界末日」

    搶在今夕開口求情前。額角有青筋在猛烈跳動愛德溫大聲咆哮道。今夕為難的抓抓頭髮,接著在發現瑋祺也躋身於那些高階術士中後,更加沒了開口的意願。正當他束手無策的時候,幽聽蓉漂了上來。那只有著蠱惑人心的外表,清麗脫俗到人見人愛的蘿莉微微欠身,然後以悅耳動聽的嗓音說道:

    「請問,可以傾聽一下我的請求嗎?拜託,我有很緊急的事情需要至高術士幫忙。如果沒有他的協助,我就不能復活很重要朋友。而且全靠那位朋友的幫助,我才能提前得到有關不死軍團情報。曾經傳達給各位的消息就是從她那裡傳來。所以請高抬貴手好嗎?」

    「這……」

    「可是……」

    「嗯……」

    「你怎麼看……」

    面對雙目含淚,顯得楚楚可憐的幽聽蓉。憤怒的高階術士們動搖了。他們交頭接耳,不滿而又無奈的議論紛紛。在說話的同時。幽聽蓉站上了術士塔頂樓的窗台。她回頭望了眼還在慘叫掙扎的艾斯,接著把嘴湊到幾個高階術士面前低聲說道:

    「放心吧。如果大家不滿意,等處理完我的事情後再把他丟下去好了。到了那個時候,茱荻、維妮卡姐姐也會幫忙。實在不行,我把榮軒也找來總可以了吧?」

    「你沒開玩笑?」

    「以幽魂之女的名義發誓」

    「好,我相信你那麼一言為定」

    經過短暫的交涉,幽聽蓉和高階術士們很快達成了共識。他們像是接頭的恐怖分子般交頭接耳。然後一起陰惻惻的低笑了起來。不遠處今夕只聽得遍體生寒,同時對艾斯今後的命運感到了由衷的憐憫。

    沒花多少功夫,艾斯就被拖回了銀月術士塔的頂層。他氣喘吁吁的擦著汗,同時一邊偷眼看那些餘怒未熄的高階術士,一邊嘟嘟嚷嚷的說道:

    「真是的,你們不知道那樣對待一個有恐高症的人是多麼過分的事情嗎?」

    「你那叫咎由自取」

    黑袍術士戴德低聲的咆哮道,讓艾斯立刻噤若寒蟬。不過如果真的就此閉嘴,那麼艾斯也枉稱至高術士了。於是他很快又聳了聳肩,恬不知恥的搖動著三寸不爛之舌說道:

    「卷軸和法杖就像錢一樣,只有在使用的時候才會顯現出它們的價值。好鋼要用在刀刃上不是麼?在那麼緊張的局勢下不拿出來用,難道你們打算讓那些玩樣一直放在倉庫裡積灰?而且市政府會報銷六成的費用,所以就當作為了銀月城做些犧牲,把藏品六折出售掉好了。反正嘛,也不是多麼了不起的東西。千法之書裡全部都有記錄,至少功能類似的肯定有。」

    「你……」

    「好了好了。」

    在見到暴怒的高階術士們又蠢蠢欲動後,幽聽蓉趕緊出來打圓場。她攔到艾斯和戴德的中間,然後以近乎懇求的語氣說道:

    「拜託,請不要吵了。我的事情很緊急,真的要沒有時間了。」

    「唔?什麼事情?」

    聽到幽聽蓉這麼說,艾斯似乎來了興趣。他揣摩了一下幽聽蓉的焦急表情,接著猶如待價而沽的奸商般搓起了手。艾斯明顯暴露出圖謀不軌的企圖。同時有些急切的說道:

    「真難得,你這個小娘皮……我是說尊貴的幽魂之女,幽聽蓉小姐竟然會有解決不了的問題。那應該是很了不得的事情吧?或者隱藏了什麼大秘密?會不會需要一整隊的術士來為您效勞?您看,這裡有充足的人手。嘿嘿嘿嘿,不過代價不便宜就是了。」

    「錢不是問題,只要我支付得起……」

    「不不不不,我不會要求那些俗物。黃金是引來災禍的根源不是嗎?而且您知道的,我們都是術士,追求著街上一抓一大把蠢貨們所無法企及的奧秘與技巧。用錢來充作報酬,實在是太無聊了些不是嗎?」

    「那您想要什麼來當酬勞?」

    聽完艾斯發言。幽聽蓉困惑的睜大了眼睛。她不明所以望著至高法師,等待他的回答。於是艾斯得意的奸笑了起來。然後把嘴湊到幽聽蓉的耳邊,輕聲說道:

    「陪我一晚怎麼樣?別激動。我只要求你和茱荻小姐的擬像就好。當然,我是指成年形態的擬像。無論是不是真人,對小女孩出手都會有罪惡感的……呃,我是說,我需要適當對像來進行魔法研究。」

    「……這也是貢特蘭先生的意思麼?」

    「不用說貢特蘭那個蠢貨,連布利、卡沃斯都已經被打包丟去角落了。在這個問題上,我的主要人格們出奇的一致表示同意。您看。不光那群中立的白癡們都保持緘默,就連自稱善良的那三個也只是象徵性反抗一下而已。反正只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您就沒有損失。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現在馬上立約,您覺得怎麼樣?」

    當幽聽蓉的臉上泛出惱怒暈紅時,根本沒有一絲羞恥心的艾斯還厚著臉皮等回答。但他的笑容很快便凝結了。因為有人從背後拎住艾斯的衣領,單手把他從面上提了起來。

    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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