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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 544:刺痛 文 / 為博紅顏笑

    44:刺痛

    44:刺痛

    今夕驚慌失措的大喊,但菲裡根本不理會。那個黑暗精靈一邊解開髮帶,讓紛飛的髮絲落下,一邊在臉上泛起驚心動魄的紅暈,嬌媚的說道:

    「管它那麼多人生苦短,所以要及時行樂。這可是你們人類奉行的原則。」

    「這、這裡有人啊」

    轉眼間便被剝光上半身的今夕靠著慘叫,才把菲裡拉回到現實中。那個黑暗精靈瞥了眼目不斜視,正快速走向帳篷門口的特倫特和瑪妮菲,在不屑的啐了一聲後說道:

    「反正他們一定也做過嘛,又不會覺得多新奇。……對了,你那個能變出房間來的法術呢?」

    「今天已經用不出來了。」

    在與蒙德一戰後魔力耗竭的今夕攤攤手,無奈說道。這讓騎在他腰上的菲裡露出了惡狠狠的眼神。接著大聲的質問道:

    「很久沒去酒館了,難道你不懷念那裡的美食嗎?」

    「我覺得你是在說有熱水供應的浴室和大房間……」

    「完∼全正確不愧是征服了我的男人。」

    菲裡搖晃著身體站起,然後一把拖上今夕就往外跑。她躊躇滿志的挺著胸,同時決定了兩個人的目的。

    「讓我們向著熱騰騰浴室和大房間前進吧,吾愛」

    那個黑暗精靈嚴肅的宣佈。隨後她又換上足以擊潰任何一個男人心防火辣目光,柔聲的說道:

    「我想,偶爾休息上一星期也不錯,吾愛。反正傭兵團也沒什麼事急著處理,特倫特團長會理解。」

    「一、一星期?」

    「是的。為了滿足你,或許一個月更好?噢呵呵呵呵∼」就這樣。菲裡發出了高亢的笑聲,硬拖著今夕開赴他們的戰場。面色土色的今夕則掰著手指。盤算著要過多久才能恢復到可以施展出自尊心護盾術。 ̄ ̄這可契關他的生死,不是開玩笑的。

    當今夕帶著必死覺悟走向溫柔鄉時。羅蘭將一整桶冷水倒在了阿卡尼斯的頭上。接著他拋開木桶,用憐憫的口氣說道:

    「夠了沒有?你已經給我找了數不清的麻煩,是時候停止小孩子般的胡鬧了吧?」

    「你……你對維利雅姐姐犯下的罪行,我絕對不會饒恕」

    從昏迷中醒來的阿卡尼斯用力甩頭,想借此把刺痛與眩暈感驅散。雖然今夕的陰毒手段挫折了這個盜賊銳氣,但他還是頑固的不肯服輸。阿卡尼斯費力的將恨意在眼中聚焦,然後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一定要毀了你。維克多只有你的死,才能……」

    「憑什麼呢?」

    沒有興趣聽阿卡尼斯老調重彈的羅蘭微微一曬,就打斷了對方的話。天魂和魅影出現在他的手中,化作寒光掠過阿卡尼斯的頭頂、臉頰、脖子。當數十根斷髮飄落,鮮血從細長的傷口內流出時,這個黑衣劍士淡淡的說道:

    「我已經沒有耐心了。小鬼。你根本不是可以被我視作敵人的角色,充其量只能當個小丑而已。我厭煩了為你擦屁股,厭煩了為你卑躬屈膝。我對你毫無所求 ̄ ̄牢牢的記住這點。我所需要的。僅僅是有個人陪伴著維利雅。但如果你再繼續招惹我,那麼你就連這點最起碼的價值都沒有了。我會殺了你,然後付一大筆代價出去。相信你也知道,能夠完全模仿一個人的易容高手是存在的。我可以說服他,讓他替代你的位置。」

    「難道你就沒有絲毫的愧疚嗎?我最憎恨你的,就是你那麼決絕的離去你對維利雅姐姐你對她 ̄ ̄」

    「住口吧,蠢貨」

    羅蘭用力一腳踢在阿卡尼斯的下巴上,阻止了他的咆哮。這個黑衣劍士蹲下身,粗魯的將對方拉起。他盯著滿嘴是血的阿卡尼斯,靜靜的說道: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當時你才幾歲?你能懂得多少?我愛維利雅,這點不容懷疑。可是你是否明白我的無奈?有沒有想過我為何最終離開了她?世俗的道德不在我的眼裡,但維利雅和我不同。該被詛咒的血脈讓她拒絕了我,這是維利雅和我的不幸,品嚐苦果並非只有一個。」

    「可是……」

    阿卡尼斯掙扎著想要喊叫,卻被羅蘭用重重的一個耳光阻止。濺出的血滴沾到那個黑衣劍士的臉,但他還是毫不動搖的說道:

    「我至少應該以哥哥的身份照顧她,保護她,對嗎?沒錯,而這正是你所不能理解的方。聽清楚了 ̄ ̄我是因果律之外的邪神之子,維利雅是受人愛戴的聖武士。我是骯髒的盜賊和殺手,維利雅是負有振興家族義務的名門之女。我們在偶然與誤解中相逢,卻發現彼此間猶如對方在鏡中的影像。從敵視到相知,從殺意到眷戀。那整整五年中所包含的愛與恨,是你一生都無法明瞭的混沌 ̄ ̄你怎麼可能明白?最後我們終於走到了一起,可是阿爾弗雷德那個老不死卻留下了他的詛咒。這是神罰,讓我和維利雅從幸福的巔峰墜落。本來我還天真的以為能將秘密隱瞞一生,獨自承擔兩個人的痛苦。」

    羅蘭的手顫抖著,眼中則有讓阿卡尼斯無法置信的哀傷。他必須深呼吸幾次,才能維持住最起碼的冷靜說道:

    「所以我離開了,這是挽救維利雅的唯一方法。她或許會孤獨一生,但至少好過立刻被負罪感壓垮。我要她恨我,要她永遠都不原諒我。那麼維利雅就可以堅強的活下去,一如她當初堅強的支撐起整個家族。而對於你,阿卡尼斯,我原本想讓你呆在維利雅的身邊,成為她生命中唯一的希望。你的成長,你的進步,你贏得的每一點榮耀,維利雅都會百倍的感受。她深知自己已經因為我而污穢,只有你還纖塵不染。可是你竟然像頭笨豬般的來追趕我,連驢子都不如的踏進了黑暗中你知不知道?當你給我一刀的時候,真正傷到我的是你,而不是那把匕首。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握著匕首的不是你,那麼我就至少有一百種方法讓偷襲者粉身碎骨,萬劫不得超生」

    在咆哮聲中,羅蘭再次毆打了阿卡尼斯。他連續揮出兩拳,讓那個目瞪口呆的盜賊捂著胸口和嘴巴倒下。趁著阿卡尼斯捧住折斷的骨頭劇烈咳嗽。往外吐出牙齒時,羅蘭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他低頭看了看擦傷的拳頭,然後用恢復了平靜的語氣的說道:

    「回去吧,小鬼。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滾回到維利雅的身邊。去穿上絲質的長袍,那是唯一適合你的打扮。如果你再披著斗篷晃來晃去,我真的會殺了你。」

    躺在上的阿卡尼斯嗚咽著,忽然嚎啕大哭。他的淚水混合著鮮血滴落,化作暗紅的色澤。

    「我留下又有什麼用?維利雅、維利雅姐姐就要死了。」

    這個盜賊絕望的哀嚎,然後看到了頂在喉嚨上的天魂,和羅蘭寒星般的雙眼。

    「說下去」

    那個黑衣劍士命令道,聲音中有著讓血液為之凍結的冰冷。

    等正想得出神的致遠看到米蘭姐妹時,她們已經站在了浴缸旁邊。

    米蘭姐妹顯然也剛剛洗過澡,垂在胸前的髮梢還在滴著水珠。姐妹花換下了穿了好久的露臍裝和短裙,換上了一套月白色的長裙。薄薄的布料根本無法遮掩兩人玲瓏的曲線,那堅挺的胸膛、纖細的腰肢和筆直的雙腿隨著她們的行動若隱若現,比起之前更多了分朦朧的誘惑力。

    雖然身體大部分都浸在水裡,但致遠還是立刻本能地擋住要害部位後問道:「你們來幹什麼?」

    悄悄地偷看著致遠雖不強壯但卻十分勻稱的身體,米蘭紅著臉吃吃笑道:「主人,我們來服侍您沐浴啊」

    身為一個奴隸,像服侍主人吃飯、洗澡,甚至侍寢都是份內該做的事。素質高的奴隸在被抓到後,都會接受如何為主人服務的教育,來提高他們本身的價值,米蘭姐妹自然也不例外。

    對致遠這個新主人,雙胞胎姐妹花是真的感到滿意,打心眼裡願意為他服務。所以剛在白石城安頓下來後,米蘭姐妹就匆匆地洗了個澡,也不能致遠吩咐就主動來他的房間了。

    「服侍我……沐浴?」雖然知道奴隸主的確有這樣的權力,但當這樣的好事真的降臨到自己頭上,致遠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看著雙胞胎姐妹花羞紅的俏臉和玲瓏凸浮的嬌軀,又聞到她們身上新浴後的幽香,致遠只覺得有股腹中熊熊燃燒,身體的某一部分正在迅速地發生變化。

    這讓致遠有些不好意思,藏在水下的雙手更是不敢隨便亂動,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米蘭姐妹發現身體的某個部分正變得越來越猙獰。

    起來人的心理真的很微妙。在之前的旅途中致遠幾乎每晚在米蘭姐妹的帳篷裡,吃吃她們的豆腐揩揩兩姐妹的油,那時候他從來沒覺得不好意思過。但在面對穿得整整齊齊的米蘭姐妹時,自己啥都沒穿的致遠反而覺得有些還羞了。

    見主人並沒有表示反對,米蘭姐妹嬌聲一聲來到了浴缸邊,一左一右地為致遠捏起肩膀來。受過專門訓練的姐妹按摩的水平非常不錯,纖纖雙手上的力道不輕不重,按摩的部位也恰到好處,很快就讓致遠放鬆下來,閉上雙眼享受起她們的服務來。

    隨著致遠對米蘭姐妹的貼心服務越來越習慣,要求也隨著高了起來。他已經不滿足於聽任兩姐妹按摩,而是主動提起要求來:「往下一點,對對,就是那裡呼……好舒服」

    見主人對自己的服務十分滿意,米蘭姐妹幹得更起勁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姐妹花的雙手已經從致遠的肩膀移到了他的胸前,正沿著他胸膛上結實的肌肉慢慢地向下滑去。

    自從被致遠買下後,米蘭姐妹也是越來越喜歡上了這位新主人。他不但從沒有打罵過姐妹花,甚至連一句語氣稍重的話都沒說過。致遠對米蘭姐妹的態度,讓這對小妮子覺得他沒把自己當成奴隸,而是把她們當成了朋友甚至是情人。特別是致遠還喚醒了米蘭姐妹的術士血脈,更是讓她們喜出望外。

    能遇到這麼好的一個主人,讓遠離親人和家鄉的米蘭姐妹感到心滿意足。兩人心裡都有同樣的期待,就是早點把自己完全交給致遠,真真正正地成為他的女人。姐妹倆都覺得這樣和致遠的關係會更加親密,也更不用擔心主人會不要自己--她們在致遠面前一直是以奴隸的身份自居,思考問題的方式也沒有改變過。

    致遠正閉著雙眼享受米蘭姐妹周到的服務,在她們纖手的揉捏下,他覺得多日來積累的疲憊正在迅速消退。不過致遠很快就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了,因為一隻小手已經悄悄地來到了他結實的小腹上,並且還有繼續往下移動的意思。

    「停」伸手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致遠睜開眼就見到依蘭羞紅的俏臉近在眼前。和姐姐相比,這小妮子的性格更加潑辣些,致遠抓住的正是她的小手。

    「小丫頭,居然敢吃我的豆腐」裝出生氣的樣子瞪了依蘭一眼,致遠似笑非笑地對她道:「是不是春心動啦?」

    和致遠接觸了一段時間,依蘭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怕他,聞言故意嬌嗔著挺了挺胸道:「主人,依蘭早就是個大姑娘了,你看人家哪裡小啦?」

    隨著依蘭的動作,小妮子規模不算太大,但卻飽滿堅挺的加突出,看得致遠一陣心動神搖,不由自主地在心中暗暗附和道:「不小,果然已經不小了」

    然而雖然致遠對依蘭的話深以為然,但卻並沒有在現在就吃掉這對雙胞胎姐妹的打算。他笑著在依蘭結實的翹臀上結結實實地拍了一把,故意粗聲粗氣地說道:「好你個小妮子,竟然反駁主人的話,看我怎麼懲罰你」

    「哎呀」受到了致遠的突然襲擊,依蘭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嬌呼,整個人也都站立不穩,竟然一下子跌進了浴缸裡。

    落水後的依蘭全身立刻濕透了,本來就薄的長裙也變得幾乎完全透明。輕薄的布料緊緊地貼在了依蘭的嬌軀上,猶如第二層皮膚一樣把小妮子玲瓏凸浮的身體曲線完全展現在了致遠面前。

    那飽滿堅挺的胸膛、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結實挺翹的豐臀和渾圓修長的雙腿,全都在水中若隱若現。不但小妮子胸前的兩點嫣紅隱約可見,在她的小腹下甚至透出了一片微黑之色。這春意盎然的景色只看得羅傑口乾舌燥,本來就蠢蠢欲動的變得更加熾烈。

    依蘭落水後顯得有些慌亂,雙手無意識地亂揮亂抓,剛好碰到了致遠的要害部位。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她的一隻小手握住了致遠憤怒的分身,竟然還不輕不重地捏了兩下。

    「嘶……」這完全出乎意料的刺激令致遠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涼氣,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依蘭握著他分身的小手上,大腦中頓時一片空白。

    「呀」在好奇地捏了幾下後,依蘭才明白自己握著是什麼,在發出一聲驚呼的同時放開了小手。

    又羞又驚之下依蘭完全顧不上撐住身子,兩手一軟就完全投入了致遠的懷裡。只是小妮子落下的位置太過巧合,致遠昂首挺胸的分身好巧不巧地滑進她豐滿的p瓣間,被少女兩條結實的大腿緊緊夾住了。

    可憐致遠剛剛從少女小手帶來的刺激下緩過來,立刻感覺到自己又陷入了另一處柔軟而充滿彈性的溫柔陷阱中。的感覺令致遠本能地攬住了依蘭的纖腰,將少女柔軟的身體緊緊壓在自己身上,似乎這樣就能熄滅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一樣。

    依蘭剛開始本能地掙扎了一下,感覺著他那巨大灼熱的凶器頂著自己,全身立刻變得軟綿綿得的,緊繃著的嬌軀也漸漸地軟了下來。少女任由致遠把自己緊緊地摟在懷裡,明眸善睞的雙眼中蒙上了一層水霧,微張著雙唇呼吸急促,全然忘了自己身處何方。

    旁邊的米蘭看著全身濕透的妹妹被主人緊緊抱在懷裡,兩片紅雲立刻爬上了她的俏臉。雙胞胎姐妹之間就像有著心靈感應一樣,雖然是妹妹躺在致遠的懷裡,但姐姐卻也彷彿感同身受,似乎就是她自己正被主人緊緊抱著。

    米蘭只覺得全身越來越熱,雙腿也漸漸沒有了力氣。小妮子整個人靠著浴缸慢慢滑了下來,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致遠,在他耳邊小聲地呢喃道:「主人……」

    少女婉轉的輕呼令致遠微微一震的海洋中稍稍恢復了一點理智。看了一眼魔法沙漏的時間,他突然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來,連忙輕輕抱起懷裡的依蘭從浴缸中一躍而起,輕輕地把少女放在了寬大柔軟的床上。

    覺得自己的願望終於要實現了,依蘭的呼吸更加急促,柔軟的嬌軀微微顫抖起來。饒是小妮子性格潑辣,此時也閉上雙眼不敢再看致遠。而柔順的米蘭更是不堪,眼看著主人把妹妹抱到了床上,她卻還是軟軟地靠在浴缸邊,連自己站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然而致遠並沒有進一步行動的意思,他手忙腳亂地套上衣服,急匆匆地就要往外跑。這讓米蘭又失望又難過,忍不住輕輕叫了聲:「主人……」

    聽到小妮子在呼喚自己,致遠停下腳步回頭發現她還坐在浴缸旁邊。俏臉上滿是幽怨和傷心,正定定地望著自己。這讓致遠不由得心腸一軟,大步走過去把米蘭也抱到了床上。

    「主人,您要去哪裡?」依蘭也從迷亂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帶著幾分不滿地小聲問道:「就這樣把我們扔在這裡不管了嗎?」

    依蘭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致遠的,所以對他突然扔下姐姐和自己更加不能理解。只是身為一個奴隸,居然這樣責問主人,已經是非常過分的行為了。如果依蘭換個主人的話,難免會受到責罰。

    不過致遠一向好說話,聞言並沒有生氣而是在姐妹倆的臉上各親了一下道:「我現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們倆個乖乖地在這裡等著,我很快就回來哦」

    聽了致遠的話姐妹倆才轉嗔為喜。從主人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他對自己還是很在意的。這讓米蘭姐妹感到十分甜蜜,臉紅紅地躺在床上等著致遠回來。

    「唉……又得多等一會才行咯」最後看了一眼並排躺在床上的姐妹花,致遠暗歎了一聲,然後關上門出去了。

    能讓致遠在最後關頭放棄吃掉米蘭姐妹的機會,自然不會是小事情。此時已經到了為文文上藥的時間,要是錯過了最佳的時機,很有可能會在女遊俠的明艷不可方物的俏臉上留下永久的瑕疵。

    這可是致遠絕對不能接受的情況,所以他才會在最後關頭懸崖勒馬,離開米蘭姐妹去找文文。雖然雙胞胎姐妹的溫柔鄉的確令人沉醉,但若是為了圖一時之快而留下永遠的遺憾,這可不是致遠的風格。

    來到文文的房間外,致遠輕輕敲了幾下門後就推門走了進去。文文安靜地坐在窗前,默默地看著遠方的屋頂。據說這是催斯特的手稿上記載鍛煉眼神的方法,女遊俠每天都要練上好長時間。

    聽到了致遠熟悉的腳步從遠處收回目光,默不作聲地拿下了面具。從第一次為女遊俠上藥到現在,致遠陸續又為她使用了好幾種藥水,兩人之間已經達成了一種默契。只要致遠一來找她就知道再次用藥的時間到了。

    雖然早就把一顆芳心繫在了這個看似平凡的男子身上,但女遊俠驕傲的性格,還是讓她不太願意把自己醜陋的一面展現在對方面前。所以每次取下面具後總是覺得有些不自然,原本話就很少的她在這個時候更是一句話都不會說。

    致遠也早就習慣了文文的反應,知道想要讓女遊俠完全擺拖這個心理陰影,就得去除她臉上的印記才行。所以致遠很快就取出一瓶藥劑,仔細地臉上塗抹起來。

    看著致遠認真的表情就不由自主地十分感動。雖然一路行來致遠已經為女遊俠塗了近十次的藥物了,但每一次他都十分仔細小心,避免出現哪怕最小的紕漏,給她留下永久的遺憾。

    有時候文文覺得就算自己親自動手,也絕對不會比致遠做得更好。眼見一個男人為了自己如此盡心盡力,又怎能讓女遊俠不感動呢?

    仔細地將水晶瓶中的藥水塗滿艾黛拉的臉頰,致遠滿意地端詳著女遊俠的俏臉頻頻點頭。

    向不把別人的看法放在眼裡,也不知道承受過多少各式各樣的目光,都沒能對她造成絲毫影響。但此時被致遠這樣盯著看時,女遊俠竟然有些害羞了。覺得自己的臉頰越來越燙嬌嗔地橫了致遠一眼,隨手就要戴上面具。

    然而致遠卻突然按住了女遊俠的著他微笑著道:「開始治療已經這麼多天了,難道你不想看看效果麼?」

    很久以來文文都覺得自己的容貌不可能再恢復了,而致遠卻重新給了她希望。像文文這樣年輕而且本來是很漂亮的女孩子,又怎麼會不關心自己的容貌?之前眾人一直在野外跋涉,女遊俠一直沒有機會照鏡子。此時被致遠這麼一提醒也是心頭一跳,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見一向冷漠的文文居然也緊張起來,致遠不禁也感到有些好笑。不過他也很明白女遊俠此時的心情,所以並沒有嘲笑她的意思,只是面帶鼓勵地把鏡子遞了過去。

    抱著患得患失的心情接過鏡子偷偷往裡面看了一眼,立刻就愣住了

    女遊俠在鏡子裡看到一張毫無瑕疵的臉

    雖然這張俏臉的五官和輪廓文文非常熟悉,但那一大塊伴隨了她十幾年的黑色印記卻已經徹底不見了以至於女遊俠只覺得自己恍若在夢中一般,根本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文文覺得整件事實在是太神奇了,致遠只是在臉上抹了十來種藥物,一共才用了十多天的時間,居然就把折磨了自己那麼多年的噩夢清除乾淨了,怎麼能不叫她欣喜若狂?

    「這……這是真的?」一向冷靜的艾黛拉也有些失態了,緊緊抓住致遠的手臂問道:「我真的全好了?」

    「呵呵,有我親自出馬,這點小事根本算不了什麼」致遠也非常高興,笑著對文文道:「恭喜你,以後再也不用為自己的容顏煩惱了」

    「謝謝你……」這是文文十幾年來最開心的一天,想起之前經歷過的那麼多苦難,女遊俠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情感,依偎在致遠懷裡嚶嚶哭泣起來。

    輕撫著文文挺拔的玉背,想到她多年來的經歷,致遠也不禁有些心酸。他輕輕把女遊俠攬在懷中,任由她放肆地潑撒著幸福的淚水。

    多年來的委屈終於在這一刻得以完全釋放這一哭也過了好長時間才漸漸平靜下來。當女遊俠發現致遠肩膀處的衣服都被自己的淚水濕透的時候,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連忙直起身子,從他的懷裡掙拖出來。

    「唉……可惜啊」滿懷的軟玉溫香突然離開,致遠不禁在心中暗暗歎息了一聲。不過他的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到文文明艷無匹而且毫無瑕疵的俏臉上,在呆呆地對著女遊俠看了好一會後,致遠才吶吶地憋出一句話來:「你真漂亮」

    也難怪致遠會如此失態。當初他就看出女遊俠是個難得的美人胚子,雖然那時候文文的俏臉上還有老大一塊印記,但無論是五官還是輪廓,都已是美得令人窒息了。

    而現臉上最大的缺陷已經消失無蹤,俏臉上的肌膚潔白光滑、吹彈得破,她原本就擁有的美麗更是被完全地展現了出來。

    在還是個孩子時的美麗就讓追求極致美麗的精靈為之嫉妒,這才導致精靈長老對她下了毒手,整整背負了十幾年沉重的負擔。而現已經成長為一個完全成熟的女人,俏臉一恢復正常,那種美麗簡直令人無法抗拒。

    再加上女遊俠多年的遭遇,又養成了她那種冰冷的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性格。無比的美麗加上冰冷的性格,讓文文多了一種冷艷的氣質。任何男子看到這樣的一位美女,要麼就是想不顧一切地征服她,要麼只會自慚形穢地遠遠膜拜她,絕對不會有第三種想法。

    而致遠卻是唯一能讓文文卸下冰冷的偽裝,對他敞開心扉的男人。難怪當致遠看到一個宜喜宜嗔,同樣有著喜怒哀樂的文文時,會不由自主地發出這樣的感歎了。

    雖然致遠這句讚美的話說得有些笨拙,但文文卻聽得出這完全是出於他的真心。能被心愛的男人全心全意地稱讚,對任何女人來說都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女遊俠當然也不例外。

    向著致遠羞澀地一笑,艾黛拉垂下頭小聲應道:「謝謝……這全都是你的功勞。」

    「以後你就不用再戴面具啦」致遠也對文文的變化感到十分高興,笑著對她道:「要是你不戴面具見人,保管所有人都會大吃一驚」

    「是麼?」輕輕撫摸著自己光滑的臉龐若有所思地問了句。

    致遠並沒有察覺女遊俠的小心思,而是心滿意足地打量著她的俏臉。雖然來到這個世界後,致遠也煉製過不少藥劑,但這次為文文配製的美白藥物,無疑是他最得意的作品了。這些藥劑給了致遠一個如此美麗的女人,著實讓他非常有成就感。

    不過文文剛剛恢復,倒也不宜外出吹風。致遠叮囑她要好好洗下臉,然後留在房間裡待上一會,以免剛剛恢復的皮膚受到傷害。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自然也不例外。聽了這番話後她連忙照著做,一時倒也沒工夫去管致遠了。

    看著房間裡忙碌,致遠悄悄地退了出來。輕輕為女遊俠關上了門,致遠臉上的微笑很快變成了滿臉的yin-笑。

    「米蘭依蘭小乖乖」一面搓著雙手一面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致遠忍不住小聲說道:「主人來疼愛你們啦,嘿嘿」

    致遠早就想吃了米蘭姐妹了,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而已。現在重新回到舒適的城裡,而且兩個小妮子看來也是千肯萬肯的,致遠覺得要是自己再不下手的話,肯定會被雙胞胎姐妹花認為是自己某些方面沒有能力了。

    這個問題可是關係到一個男人的尊嚴,所以致遠決定立刻去向米蘭姐妹證明,自己絕對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然而致遠剛要退開自己的房門,卻被關傑從後面叫住了。

    「致遠,我到處找你呢」關傑根本沒注意致遠那迫不及待的表情,一把拉著他邊往外走邊道:「這次真的糟糕了,魔獸開始進攻白石城了,我們快去幫忙吧」

    東部大陸--銀月城

    當今夕從沉睡中醒來時,他首先看到了一具曼妙的軀體。依然發出均勻呼吸聲的菲裡閉著雙眼,躺在披散的銀髮間。她的臉上還有驚心動魄的潮紅,皮膚上殘餘的汗水則揮發成溫熱的體香。今夕將視線從菲裡那圓潤的肩膀、高聳的胸部、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雙腿上一一掠過,忽然感到巨大的幸福從心底湧起。

    『打打殺殺的日子,應該已經夠了吧?或許是時候放下一切,安穩的生活了。

    這樣想著的今夕伸出手,愛憐的輕撫菲裡的臉頰。他用手指捲起幾縷銀髮,然後再鬆開。於是髮梢彈到了他的臉上,帶起一陣迷離的芬芳。龐大的財富,萬眾矚目的榮耀,都不比不上這一刻的寂靜更讓人沉醉。黎雪峰出神的凝視著菲裡,直到那個黑暗精靈緩緩睜開眼睛。他看著長長的睫毛舒展開來,露出黑色的瞳孔。其中有著黎雪峰熟悉的光芒,一如從前,未曾改變。

    菲裡將只適合於成淑女子的狹長雙目眨了幾下,然後微笑了起來。溫柔的水色充滿了她的眼眶,夾帶了盎然的春意。接著這個黑暗精靈悄悄的移動,鑽進了今夕的懷裡。她把臉抵在愛人的胸前,同時用含混的聲音說道:

    「不夠呀……」

    「什麼?」「不管怎麼抱你,總是覺得不夠。」

    菲裡輕輕的呢喃著,然後似乎很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她緊緊纏著今夕,帶著半夢半醒神情的說道:

    「有時候。真想把你吃下去,那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又不是螳螂。」

    今夕把手按在菲裡的背脊上,挪揄的說道。他享受著指尖傳來的滑膩感觸,只覺得無比的滿足。對在鬼門關轉了好幾圈的今夕而言,這一刻的溫馨是如此的珍貴。而一切付出都已經得到了回報,讓他深信自己做出的選擇是正確。此情此景讓今夕忽然湧起莫名的衝動,讓他沒有一點停頓說道:

    「我們離開銀月城吧。去人間,或者那個叫主物質位面的方。造間大房子心心的在裡面生活。」

    「……血戰呢?」

    「跟我有什麼關係?」

    對於菲裡半真半假的提問,今夕回以一笑。他從寬大的床上坐起半個身體。然後淡淡的說道:

    「我差點為了管別人的閒事而失去你,菲裡。那簡直愚不可及。但也提醒了我,讓我知道自己不是無所不能超人。現在是時候收手了。我很快就能拿到一大筆賞金。接下來我不想再整天提著腦袋過日子,我已經受夠了。至於血戰,那是維妮卡和榮軒才需要擔心的事情。我沒興趣繼續當英雄,為了別人賣命。世界很大,我的手很小。只要能抓住最重要的一些,我就滿足了。……你會瞧不起我嗎?」

    在發現到菲裡略顯訝異的表情後,今夕不禁感到了少許不安。但對於他的問題。那個黑暗精靈只是搖搖頭,低聲回答道:

    「對於我而言,你是驕傲的征服者。所以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我只是覺得……最近你好像突然變得會說話了。」

    「大概是受人影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鬆了口氣了今夕搖搖頭。露出了苦笑。他當然知道,是擅於長篇大論的羅蘭影響了自己。菲裡好奇看著今夕陷入沉思,為了那個黑衣劍士的不幸命運一再搖頭。最後她像貓一般的伏上今夕的膝蓋。向著立刻回過神來的情人說道:

    「反正呢,不管天堂也好,獄也好,我都會跟你去。你、我、黑鳳一起住個大房子嗎?聽起來蠻不錯的。什麼時候出發?」

    「嗯……需要些時間準備,還要向很多人道別。或許一周吧?」

    「一周嗎?」

    菲裡輕輕的歎息,閉上了眼睛。她不斷的擺動兩條造型優美的小腿,用的纖足吸引到了今夕的注意力。正當今夕忍不住想握住菲裡的腿來咬一口時,那個黑暗精靈突然翻身跪起,大喊大叫道:

    「啊∼啊∼結束了,我的自由時光哼今後就要永遠的束縛在你的手裡……喂,你會娶我吧?」

    「呃?當然」

    冷不防遭到惡狠狠瞪視的今夕遲疑了一下,接著趕緊點頭。而菲裡還不依不饒的抓住今夕的雙肩,把臉湊過去仔細端詳他的表情。過了良久,菲裡才冷冷的問道:

    「不後悔?」

    「後悔什麼?」

    「我可是很麻煩的女人哦,在主物質位面黑暗精靈也不受人歡迎。」

    「那又怎麼樣?」

    滿不在乎的今夕微微一笑,躺倒了下去。他將手枕到腦後,然後坦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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