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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 1108:劍仙 文 / 為博紅顏笑

    110:劍仙

    110:劍仙

    劍仙聽後說道:「這麼說你們離開長安恐怕不止一年半載,該有兩年了」。手打手機小說站點[]

    三人聽後驚訝說道:「不會24」?

    無痕急促說:「我也不知道啊,天亮我醒來發現小紫已經不在床了」。

    逍遙說道:「先別著急,走;我們去找燕子看看」。

    無痕和逍遙來到燕子的房門,無痕敲門後燕子開門看見逍遙和無痕都在。無痕開口問:「燕子;你有沒有看見小紫,小紫不見了」?

    燕子聽後長大嘴巴說:「啊小紫不是受傷了嗎?怎麼會不見了呢1」。

    小紫低頭對大家說:「都是小紫不好,讓你們為我擔心了」。

    無痕說道:「小紫;只要你沒事就好」。

    小紫問道:「對了;這裡是哪裡呀」?

    劍仙回答說道:「這裡是車遲國」。

    燕子問道:「這名字好奇怪呀,怎麼這裡取了個這麼怪的名字」?

    劍仙給大家解釋說:「車遲國東面被橫山阻斷,山嶺赤地連綿千里,步行都難更別說駕車了。西邊不遠被大河所阻,形成與世隔絕。所以駕車比走路還,故名車遲國」。

    四人紛紛點頭表示明白劍仙所言。

    小紫對劍仙說:「我聽燕子說前輩的佩劍很神奇,能不能讓小紫也看看」?

    燕子說:「是啊,燕子也想再看看神劍,昨天沒看清楚17」。

    小紫收起自己紫e的欲佩,無痕取出自己紅e的欲佩放在神劍,果不其然無痕的欲佩也發出紅e微弱的光芒,劍仙看著無痕的欲佩目不轉睛。

    小紫說道:「無痕哥哥;你也試試看神劍聽不聽你的話」。

    無痕望向劍仙表示詢問,劍仙同樣請出請的手勢。

    無痕對神劍說道:「神劍;恢復原狀」。

    話音剛落魏武青虹馬變回原來八尺大小。

    燕子說道:「哇;好神奇呀,無痕和小紫的欲佩還真是一對耶,嘿嘿」。

    小紫瞪著燕子說:「燕子你真壞,又來取笑我了」。

    劍仙連忙問:「小兄弟;你的欲佩又是從何而來」?

    無痕失落回道:「這也是我從小就帶在身的,師父說自從發現我便有這塊欲佩,這可能是找我爹的唯一線索」。

    劍仙又接著問:「那你母親呢,你也沒見過你母親嗎」?

    無痕此時想到他娘傷感地說道:「我娘在我五歲那年為了保護我而離開了,還有我小時候的蟲子」

    無痕把他五歲那年的夜晚;村子裡所發生的事告訴了大家,眾人聽完後眼裡都閃著淚光,劍仙此時眼淚也掉了下來,誰都沒想到無痕的身世遭遇竟會有這般坎坷。

    說完無痕說道:「不好意思;讓大家陪我傷心了」。

    劍仙擦著眼淚問:「那你師父是」??

    無痕回道:「我師父是大唐官府程咬金」。

    劍仙聽後驚道:「什麼;真的是程咬金」。

    無痕問道:「怎麼了,前輩您認識我師父」?

    劍仙回過神說:「哦;不是,盧國公可是響噹噹人物,到過長安的人都知道」。

    眾人一想也對,大唐境內又有誰不知道盧國公程咬金的大名。

    劍仙問道:「無痕;可以讓我看看你的欲佩嗎」?

    無痕遞過欲佩說:「當然可以了」。

    劍仙接過欲佩神情黯然,看了好一會才還給無痕。

    無痕問道:「前輩您知道這欲佩的來歷嗎」?

    劍仙搖頭說:「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和小紫姑娘的欲佩不是普通的欲,需要高人才看得出來」。

    小紫點頭說:「前輩說的沒錯,師父也說過小紫的欲佩不是一般的欲佩」。

    劍仙對無痕問道:「無痕;我看你好像也是用劍高手」?

    無痕慚愧說:「前輩抬舉我了,我只是略懂劍法而已,不敢以高手自居。更何況昨日要不是前輩您及時趕到,恐怕都見不到今天的太陽」。

    劍仙說道:「你不必自責,魑龍並非普通之物這很正常。如若你不嫌棄,我指點你一下劍法怎麼樣」?

    無痕心想難道劍仙也想收自己為徒?便拒絕道:「前輩好意無痕心領了,只是我已經有師父了,所以不能再拜您為師,還望前輩諒解」。

    劍仙擺手道:「用不著拜我為師,再說我也從來不收徒弟。我並非傳授你武功劍法,而是指點你一下而已,要知道想闖蕩江湖就必須要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

    無痕一想劍仙說的不無道理,抱拳謝道:「那無痕就多謝前輩的賜教」。

    劍仙走過去收起神劍說:「擇日不如撞日,走;我們今天就開始」。

    無痕愣道:「嗄a,這麼快呀」?

    劍仙說道:「你別忘了,我不能陪著你們行走江湖,過幾天我還有事要辦,到時我會離開你們的」

    逍遙同意說:「前輩說的沒錯,無痕你應該聽前輩的」。

    無痕又問:「可是這裡似乎沒有什麼可以練劍的地方呀」?

    劍仙回道:「去樹林,我帶你去」。

    無痕這才想起劍仙的神劍是可以飛的,點頭同意說:「嗯」。

    劍仙對其他人說:「你們是陪我們一起去,還是留在客棧」?

    小紫說:「我陪無痕哥哥去」。

    燕子說:「燕子想留下看看這裡有什麼好玩的」。

    逍遙回道:「我留下陪燕子逛逛」。

    劍仙對大家點頭後,帶著無痕和小紫站離開了客棧往樹林飛去。

    三人到樹林後,劍仙對無痕說:「無痕;來和我過幾招,讓我看看你的劍法」。

    無痕點頭回道:「那就有勞前輩指點了」。

    說完無痕拔出龍泉劍握於身前。

    劍仙說:「出招」。

    無痕回道:「前輩小心,無痕得罪了」。

    說完無痕揮劍進攻「鏘」兩把好劍相交發出悅耳的聲音,劍仙當然是只守不攻。二人比試幾十回合,龍泉劍與魏武青虹發出的劍彷彿是兩把劍在合奏一首動聽的曲子。

    劍仙邊防守邊說:「無痕不錯啊;你年紀不大劍法不但如此之妙,竟還有點內力」。

    無痕回道:「這是小紫的師父傳了我幾句心法口訣才有的」。

    劍仙接道:「不過,你的內力還不夠火候,需要勤加修煉吶」。

    無痕邊進攻邊回答:「前輩說的極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二人分開後劍仙說道:「來,用你厲害點的招法攻擊我試試」。

    無痕點頭說:「那前輩小心了」。

    劍仙說道:「你放心,你傷不到我的」。

    無痕使出橫掃千軍一劍三變化,龍泉劍似有蛟龍出海之勢朝劍仙飛去。「鏘;鏘;鏘;」劍仙一一招架住無痕的一劍三變化,並站在地紋絲未動。無痕一臉吃驚地望著劍仙,無痕暗歎:真不愧是劍仙,竟能輕鬆接住自己的招法,本以為怎麼也應該後退一兩步。

    劍仙看出無痕心中所想對他說:「你不必驚訝,一般人碰到你這招已經夠受的,我當然例外了,再用你其他招來」。

    無痕緊接著又以自己最快的速度使出無雙一擊,龍泉劍乘風破浪般直劈了過去。剛好被劍仙擋於身前,無痕又是一,好像劍仙知道自己的出招,正等待他的進攻一樣。

    二人收起劍,劍仙說道:「無痕;你的武功劍法還算不差,但是你的速度還不夠快,你的力道和內力還需提高。當你的速度夠快;力道夠大;內力夠深時,你就可以於天下了。尤其是速度,速度決定一切。」

    無痕說道:「其實我對天下並沒有興趣」。

    劍仙回道:「這個我明白,但是假如你以後遇到強敵又將會是另外一種情況了,就像魑龍就是一個例子」。

    聽劍仙這麼說無痕點點頭,覺得確實如同劍仙所言。

    劍仙接著說:「當你的速度足夠快時,你就可以在瞬間達到真正的一劍三變化,甚至四變化」。

    無痕有點不太明白問:「前輩;怎麼樣才算是真正的一劍三變化」?

    劍仙講解道:「以極快的速度在很短的時間使出不同的三劍,簡單點說可以理解為一劍三招」。

    無痕似懂非懂點頭回道:「多謝前輩指教」。

    劍仙說:「用不著;今天就到此為止我們回去,明天再繼續」。

    三人回到客棧,逍遙燕子也回來了。劍仙對四人說:「晚我請你們喝酒,記得一起啊」。

    夜晚的車遲國華燈初,劍仙和四人在房間裡喝酒。

    無痕先端起杯子說:「無痕先敬前輩一杯,感謝您在赤地救了我們大家」。

    劍仙說道:「感謝就免了,我也敬你們一杯,能夠在此認識你們真高興」。

    逍遙開口說:「前輩太客氣了,能夠遇到您應該是我們的榮幸才是」。

    劍仙問道:「如果你們不介意,我就直接叫你們名字,免得有點彆扭」?

    小紫同意說:「當然可以了,您是長輩有何不可」。

    燕子也說:「是啊,您就叫我燕子」。

    劍仙喝下一杯酒對逍遙問道:「你叫逍遙生」?

    逍遙點頭回道:「是的」。

    劍仙又問:「那你是姓逍?還是姓逍遙」?

    逍遙回道:「晚生姓也逍遙;名也逍遙,是師父所取。至於生字乃眾人所賜,故名逍遙生」

    劍仙拍手道:「好;真好,名也好;姓也好。我想你師父一定是希望你能拋開煩惱,一生逍遙」。

    ……

    我和羅成對望了一眼--天生一對?

    他轉過頭哼了一聲,我齜牙咧嘴地對程咬金說:「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俊的掉渣兒的老兄弟啊?」

    「是啊,怎麼樣,不錯?」程咬金完全沒發現我二人的神e都不太對,這個傻大個兒。我笑瞇瞇地說道:「可我怎麼覺得他還沒你俊呢?哈哈,少陪了啊。」說完就縱身而去,耳聽羅成惱怒的大喊:「你給小爺等著」

    程咬金卻一頭霧水地說:「沒我俊?那你幹嗎還不願意嫁我呢?呵呵咦?兄弟,你身這是什麼啊?粘粘糊糊的。」

    「您是不知道,這……」隨著我漸漸遠去,他們的聲音也漸漸的聽不到了。

    無聊地來到聚義廳,老遠的就看見無敵和王伯當、尤俊達他們一幫子人在空地比試呢。有些著迷的看著無敵在場翩翩的身影,我更加堅定了一定要把他追到手的意願

    無敵眼尖的看見了我,就笑著招了招手,讓我過去。我剛要飛身而至,猛想起來,我要做淑女想到這兒,我就如弱柳扶風一般扭了過去。等我好容易蹭到他跟前,在場所有的人都傻眼了呵呵,我知道,我很美,可你們也不用這麼呆愣愣地看著我?

    「無敵哥哥好。」我對他斂衽一禮,溫柔地說道。

    「哦……」無敵傻呆呆地看著我說不出話來了。

    徐茂公笑瞇瞇地說道:「今天這太陽是從西邊升起來的?」

    王伯當也忍笑道:「是啊,魔女都變淑女了」

    ……

    「哈哈哈哈……」

    大家都忍不住的大笑起來,連無敵的臉也隱隱地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

    哼,不就是在笑話我不像淑女嗎?可惡

    雖然被他們笑話了好幾次,可我還是鍥而不捨地繼續我的「淑女大變身」的行動。既然我做的飯他不敢吃,那我就給他洗衣服。這個還是難不倒我滴,呵呵

    悄悄的把無敵的棉衣拿到自己屋裡,找了個盆就開始了。我洗啊,洗啊,洗的我滿頭大汗,終於把這長長的棉袍給洗完了。美滋滋地把衣裳涼到外頭,我就坐在那兒等著它干了……坐了大概有半個小時,我就困的掙不開眼了,打了個哈欠,我回屋睡覺去了。

    「君無憂你給我出來」無敵的怒吼聲如晴天霹靂一般把我給霹醒了揉揉眼睛,我飛速的下了床,開門就撲了出去。

    「無敵哥哥,你回來了,呵呵」我撲到他的懷裡一個勁兒的笑,可他卻沒有像往日一樣抱著我回屋,而是生硬的推開我質問道:「君無憂,你說,你要鬧到什麼時候才算完?」

    嗯?鬧?我沒鬧啊,我這幾天都在作淑女啊

    「無敵哥哥,你說什麼啊?我什麼時候鬧了啊?」我納悶兒地問道。

    「哼還說沒鬧?你看看,這是怎麼回事?」他往旁邊一閃,我立刻就看見了我給他洗的那件棉袍,此時正規規矩矩的站在那兒一鞠躬呢--凍的梆梆的

    「哦我是好心啊,想給你洗洗嘛。」我小聲說道。

    「你不知道這棉衣是不能直接用水洗的麼?」他皺眉說。

    「哦……」我還真不知道在現代,除了嬰兒和部分老人之外,似乎還真沒什麼人穿棉花絮的衣裳了再說了,我的冬衣都是拿到洗衣店去洗的,誰在家洗啊?

    「無敵哥哥,對不起啊,我不知道。可我不是故意的哦,真的,我沒騙你」我就差指天發誓了。

    「哼,算了,以後你別再洗什麼衣裳了還有,飯也別做了,你想吃什麼,我做給你」無敵酷地說道。這都是因為我前天逼著他吃了一回我的愛心午餐,結果,害他在床和茅廁之間回奔波了一個下午0

    看來,我是很難做淑女了唉做飯--不能吃洗衣服--洗完就不能穿了做針線--我不

    哎?有了,我就在行為舉止多下下功夫得了對,就是這個主意。想到這兒,我恭順地對他說道:「無敵哥哥,你累了?我給你捏捏肩膀,我看你白天一直在練功,我知道,練功很辛苦的,我給你按摩一下。」說著就把他強拉硬拽的拽到屋裡去了。至於那件棉衣--就讓它繼續站崗好了

    進了屋,我就一把就把他按在椅子,開始賣力的捏了起來

    可我忘了,俺目前可具有近百年滴功力捏

    結果--

    「哎喲喂∼」無敵痛叫了一聲,「你想把我武功廢了不成?」

    「哦……」我趕緊把手鬆開,「怎麼,我的勁兒大點兒了是嗎?」

    「大點?」無敵誇張的說道:「不是大點兒,是大的很而且,你捏的是我的琵琶骨我說你早年在山學的都忘了麼?怎麼會不知道這琵琶骨是不能隨便捏的啊?尤其是你身有深厚的內力,如果稍不注意,我就變廢人了」

    咬了咬嘴唇,我沮喪地說道:「對不起,是我不認真,我再來好不好?保證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

    「悠悠,你最近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奇怪啊?又是做飯,又是洗衣服,又是給我獻慇勤的?不是病了?」他狐疑地看著我問道。

    「什麼啊?誰病了啊?」我叉著腰大聲說道,可轉念一想,我現在走的可是淑女路線…

    想到這兒,我就「溫柔」地說:「無敵哥,要不悠悠給你唱歌。」

    他看了我半晌才點點頭說,「好。」

    我看他一眼,輕聲唱了起來,

    「終於做了這個決定

    別人怎麼說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樣的肯定

    我願意天涯海角都隨你去

    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我的心一直溫習說服自己

    最怕你忽然說要放棄

    愛真的需要勇氣

    來面對流言蜚語

    只要你一個眼神肯定

    我的愛就有意義

    我們都需要勇氣

    去相信會在一起

    人潮擁擠我能感覺你

    放在我手心裡你的真心

    如果我的堅強任性

    會不小心傷害了你

    你能不能溫柔提醒

    我雖然心太急

    更害怕錯過你

    愛真的需要勇氣

    來面對流言蜚語

    只要你一個眼神肯定

    我的愛就有意義

    我們都需要勇氣

    去相信會在一起

    人潮擁擠我能感覺你

    放在我手心裡你的真心

    ……」

    唱完了,我就直直地盯著他,希望他能夠明白我的心意。可是無敵卻疑惑地看著我問道:「悠悠,你,你唱的是什麼啊?什麼愛啊,真心啊,你哪裡學來的啊?」

    我暈我倒

    敢情我如此費盡心思的表白居然是在對牛彈琴氣死我了深深的吸了口氣我終於爆發了、

    「君無敵你是個傻蛋大傻瓜哼」說完,我撒腿就跑,實在是不想再看到他那欠扁的樣子

    來到後山,我無聊地坐在樹枝,心裡真是很鬱悶。活了十幾,不,是幾十年了,頭一次對人表白居然還遇個不解風情的木頭我說他是傻蛋傻瓜,那我是什麼?豈不比他還傻蛋,還傻瓜嗎?氣死我了我恨恨的把旁邊的一根樹杈踢斷了,看著樹枝呈直線狀態往下掉,掉,掉……

    「哎喲」

    完蛋了掉到人家的腦袋了

    低頭一看,恰巧看見那個倒霉蛋仰起的臉--羅成?額滴神啊怎麼又是他啊?

    「你……」羅成捂著腦袋指著說:「你誠心是?哼」

    我呸我誠心?我要是誠心就把雲霓扔下去了嘁

    「羅成,你以為你是誰啊?我還誠心?哼你又不是如來佛或者,你是豬八戒?」

    「朱八戒?是誰?」羅成顧不和我鬥嘴,一心一意的想知道豬八戒是誰。

    對了,《西遊記》是明朝人寫的,這會兒還是隋朝呢我想了想,就跳下樹,對他笑道:「羅公子,我告訴你哦,豬八戒是個很帥很帥的神仙,他長的欲樹臨風,風流倜儻,哦,就和您差不多。」

    「嗯?是嗎?那他是管什麼的啊?」羅成不疑有他的問道。

    我笑了笑說:「他呀,是天蓬元帥,掌管天河八十萬水兵,可厲害了」我沒說謊啊,豬八戒原來就是管這個的,後來的事可不歸我管了0

    「哦」他聞言笑了笑,看向我問道:「那你是說我很像那個朱八戒了?」

    「呵呵,不是像,你就是」豬頭

    我笑瞇瞇地說道:「羅公子,您看您如此的英俊帥氣,人又聰明,還有哦,您的武功好厲害哦您說,您不是豬八戒誰是?」

    「嗯,你說的倒也有理,好了,看在你也算是個明白人的份兒,小爺就不和你計較了。」他傲慢地說。

    哼小爺?是豬爺才對,和兔兒爺剛好是一對兒

    「那就多謝公子了。」我朝他斂衽一禮,「羅公子,依我看,您以後陣的時候就在大旗寫『天蓬元帥豬』得了」我狡猾地看著他說。

    「絲∼∼不好,我又不姓朱,還有,這個天蓬元帥怎麼沒聽說過啊?」

    呵呵,還不算笨啊。我笑瞇瞇地說:「羅公子,這個天蓬元帥原來是道教的神仙,後來,被如來佛祖看中了,又讓他歸佛教了,他在西天的位置是淨壇使者,專管普天之下的善男信女們許願供。」就是吃貢品

    「哦聽著還不錯啊,呵呵。」這傻小子還真是好騙啊

    某雯:那是人家好騙麼?那是你耍詐嘁

    無憂:我願意你管?滾回去繼續爬格子

    某雯:……

    羅成被我一通米湯灌的有點暈,居然不再計較我們之前的不愉快了,還和我有說有笑的。看來說的不假啊,羅成是個心高氣傲的傢伙。說白了,這種人就是順毛驢兒那我就順著他的毛捋唄

    和他聊了一會兒,我倒把之前和無敵的事給忘了。一直到掌燈時分,他才笑說:「無憂,我看你倒是個爽快性子的人,女人裡很少有你這樣的呢。」

    「那是我是天下少有,人間僅存的稀世珍寶」說完還朝他擠了擠眼睛。

    「呵呵,我看你這自大的態度才是人間僅存呢」他也擠眉弄眼兒的嘲笑起來。

    白他一眼,我撇嘴道:「我這不是自大,是實事求是你沒聽過,過分的謙虛就是驕傲麼?」

    ……

    「沒聽過。」他誠實的搖了搖頭。我愣了一下,我也不知道這是誰說的了,算了,管他呢。

    「那就算了,我的意思是說,我既然是個很優秀的人,又幹嗎要故意貶低自己以博得他人的讚揚呢?被人說謙虛又沒錢賺,再說了,要是我老說自己不行,說的多了,別人還真以為我不行呢。這種賠本兒的生意我不做。」

    羅成聞言想了一會兒道:「你說的有道理,倒和我想的一樣。呵呵,看來,我要好好謝謝這段樹枝了。」他拿起地的樹枝戲謔地笑道:「若不是它正好砸到我的頭,我還真不知道你我竟是知己。」

    「哦……」這也算啊?

    我和他聊了好久,吃完了晚飯又繼續在大廳裡聊,弄的無敵一頭霧水,我也懶得和他解釋,誰讓他呆頭呆腦的了,哼

    最後,大概已經是凌晨時分了,大家都被我們倆聊跑了,連無敵也沒轍的走了。其實,我們倆還真是瞎聊,從天下的形式到瓦崗寨的未來,從人生哲理到男女相比誰更應該得到尊重,從武功到法,從字畫到山下哪家飯館的菜做的好吃反正就是胡侃,侃到最後,我們倆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末了,他說第二天約我下山去那家菜做的好吃的酒樓吃飯,我點點頭答應了,山都倆多月了,下去看看也好。

    第二天一早,我還沒起床,羅成就在外頭喊了

    「無憂,快起來,我們下山玩兒去。」

    這小子八成兒是個夜貓子昨天晚和我聊到半夜,今天一早就來叫起兒了。見鬼裹著被子,我打開一條門縫,打了個哈欠對他說:「哈∼早啊。」

    「呵呵,懶丫頭還不起來?」

    「哦,好的」我應了一聲,關門,裹著被子又回到床--繼續睡覺

    「君無憂你到底起來沒有啊?」羅成在外頭喊了。

    「嗯」我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

    起來?等著,我還得再睡個一會兒、兒、三會兒的沒準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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