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1160:記仇 文 / 為博紅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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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0:記仇
1160:記仇[]
見我出去,君老大嘲笑道:「喲,懶丫頭終於起床了,呵呵。」我噘了噘嘴對師爹說:「早上好啊,師爹,老大也好,無敵最好了!」
「呵呵,你聽聽,就咱們這幾個人,她還分三六九等呢!就無敵最好啊?!沒良心的丫頭,白養你這麼大了。」君老大笑罵道。無敵聞言抬頭笑了笑說:「您又不是不知道,悠悠最淘了,您說她是懶丫頭,她自然要氣氣您才順的過來。」
「呵呵,君老弟,無憂這丫頭我真是喜歡的緊。人機靈又善良,功夫也好,雖然嘴巴刻薄,倒也無傷大雅。恭喜老弟有這麼一個好徒弟啊!」
「哈哈,卞老哥,她也是您的徒弟啊,現在還是女兒,要恭喜的話,也該是小弟恭喜您才對啊。」君老大接過無敵遞過去的鹿肉笑說道。
「得了,您二位就別互相謙虛了,還是我恭喜你買得了。恭喜君老大有兩個好徒兒,恭喜師爹有個好女兒外加一個好女婿!」我得意洋洋地大聲說道,把在場的人都逗笑了。
「哈哈,瞧瞧,瞧瞧,哪有像你這般自打狂妄的人啊?!呵呵!」師爹便笑邊搖頭,卻聽向華陽忽然說道:「無憂要成親了嗎?是誰這般幸運啊?」說著還瞟了無敵一眼。無敵見狀淡淡一笑道:「正是區區在下我!」
向華陽的臉僵了一下,隨即不自然地說道:「君兄好福氣,小弟欽羨不已啊。」話是對無敵說的,眼睛卻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無敵的眼神微微一閃,漫不經心地把鹿肉遞到他的手裡,「我還沒謝過向兄對我家悠悠的『照顧』呢!」
向華陽結果鹿肉淺笑道:「君兄客氣了,我那算不得什麼照顧。再說了,無憂是個人見人愛的姑娘,誰見了不想照顧啊?!就連柳雲祁柳兄不也是對無憂青眼有加嗎?!」
一番話說的無敵臉色微變,皺眉瞧了我一眼即而朗笑道:「今日先寫過向兄,他日有機會再向柳盟主當面致謝。」我微微皺了皺眉,這個死向日葵,擺明就是挑撥離間來的。真可氣,還不如昨夜不理他,讓他喂大蟒蛇去呢。
「向日葵,你皮癢了吧?!」我盯著手裡的鹿肉,皮笑肉不笑得說道:「我和無敵的事與你無關,你最好管好你那張破嘴,惹火了我,姑奶奶就把你的嘴縫起來!」
「無憂,我……唉,我不說就是。」向華陽故作委屈地低下頭不言語了。我白他一眼看向無敵笑道:「無敵哥哥,你幾時弄來的鹿肉?」
「早上。」他微笑著看了我一眼,撕了塊肉坐到我身邊。
「為什麼不叫上我啊?這裡不比外頭的。」有些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口肉。
「沒關係的,我只是在附近轉轉罷了,和你同去估計又什麼也抓不到了。」他戲謔地笑了笑,撕下一塊肉塞進嘴裡慢慢的品嚐著。
「嘿嘿。」我乾笑了兩聲不再言語了。吃完了肉,我突然躥到向日葵旁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了他身上的幾處大穴,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他倒向一邊昏睡去了。我轉向卞廉問道:「師爹,您現在有什麼打算?」
他先是一愣即而沉聲說道:「我要把清揚帶走。」我點點頭,這個我早就料到了,「那經書呢?向華陽已經來了,摩尼教的很快也會出現了。您想怎樣打發他們?」
「哼,別說什麼摩尼教了,就是天下的的人都來和我討,只要我不想就誰也別想得到!」卞廉不屑地說道,然後沉思了一會兒說:「無憂,你隨我來。」我聞言愣了一下,起身跟著他走向石洞。
「從現在起,我要你喊我爹。」一進洞,卞廉就回身淡淡地說道。
「好,我沒意見,爹∼!」我甜甜地叫了一聲,我又不吃虧。
「嗯,呵呵,清揚啊,咱們有女兒了呢。」他笑著說,眼睛卻隱隱泛起了淚光。他怔了一會兒自懷裡掏出一個油布包裹。打開包裹,一本顏色微黃的羊皮冊子映入眼簾。上頭彎彎曲曲地寫著幾個子
「丫頭,這個就是《伽葉經》。」
「這是波斯文?!」我指著上頭的文字問道。
「嗯,你看的懂嗎?」他側頭看向我問道,我搖搖頭說:「不懂。」他聞言神秘的一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懂,給你這個!」他又自懷裡掏出了一個小油布包,打開卻是一本紙質的書,上頭三個剛勁的篆字--伽葉經!我驚異地看著這兩本經書,「爹,這……」
「這《伽葉經》裡的精髓都被我譯成漢字記在這裡了,至於這真經……如果實在不行就交還給摩尼教吧。」說著,他看了我一眼,「聽說摩尼教有意要你繼任聖女一職?!」
我點點頭噘著嘴說:「是啊,我可不去當那個勞什子聖女,頭上頂著那麼個虛無的榮譽作一輩子尼姑去!」
「呵呵。」他好笑地搖搖頭,「我明白的,清揚在遇見我之後也是這樣想的,好了,這個交給我來辦,總教我的好女兒如願就是。」
「爹∼∼!」我欣喜地看了他一眼,難道他要以這本經書換取我的自由不成?!嘿嘿!
「你把這本收好,等此間事了,你和無敵一起研習吧。」卞廉微笑著說。
「啊?無敵也可以練嗎?」
「那當然了,你是我女兒,他就是我女婿了,怎麼不能?!」他瞪了我一眼故意嚴厲地說。我笑了笑接過那本漢文的經書小心地收好,「謝謝爹了。」他笑了笑,「你跟我去把你娘的屍骨取出來,我要帶她回家。」
「嗯,好的。」我跟在他身後出了洞對君老大和無敵說:「我們去去就回。」無敵點點頭,君老大卻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
來到聶清揚的墓前,我恭恭敬敬地跪下磕了三個響頭,「娘親,不孝女君無憂……哎?對了,爹,我要該姓氏麼?」
卞廉聞言愣了一下,「按理說你是要改的,不過,你師傅對你有養育之恩,不改也罷。」
「哦,知道了。」我轉回頭接著說:「不孝女君無憂給您磕頭了,今後我一定會替娘好好照顧爹的,讓他老人家歡歡喜喜的安度晚年,您儘管放心就是。」
「呵呵,好了。」爹含笑說道:「清揚啊,這就是你的好徒兒,咱們的好女兒了。今日,我就帶你回家,我們再也不分開了。」爹的聲音有些哽咽了。我也覺得傷感起來,倆人明明是傾心相愛的,卻因種種外因未能長相廝守。這一別就是天人永隔了,再次相遇竟然是這樣的情景,怎不叫人難過啊
爹抱著那個玉匣子,小心翼翼的像抱著自己昔日的愛人一般,眼淚卻撲簌簌掉了下來,「清揚啊,你好狠的心啊,就這樣把我丟在這冷冰冰的世上連看都不再看我一眼了嗎?!」他低聲傾訴著,埋怨著,說的我的眼圈兒也紅了,「爹,別哭了,您年紀大了,這樣傷心有損身體啊。娘已經走了,難道您也要棄女兒於不顧嗎?!」他閉了閉眼睛道:「不礙的,我沒事。走吧,這裡不宜久留。」我點點頭扶著他回到了前面。君老大皺著眉看了我們一眼,又瞧瞧卞廉手上的瞎子歎道:「卞兄真是古今少有的癡情種啊!」卞廉慘然一笑道:「你就別取笑我了,要不是我當初無能,清揚又怎會……唉!」
「師爹,您就不要難過了。」無敵勸慰道。卞廉眼神一閃對君老大說:「老弟,我已經正式收無憂作女兒了,還望老弟不要見怪。」
君老大怔了一下笑道:「老哥說哪裡話,我歡喜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見怪?!這也是無憂的福分啊。」
「呵呵,無敵,我現在鄭重的把我的女兒交給你,你要答應老夫一生一世好好待她,若你負她,就是追到天涯海角,老夫也定會把你碎屍萬段的。」爹鄭重其事地對無敵交待著,說的我心裡一酸。「爹,無敵不會欺負我的。」卞廉微微一笑,看向我道:「傻丫頭,就當是滿足一下我和這個做爹的虛榮心吧。我知道這小子是個好人,可做老丈人的怎麼著也得給自己姑娘撐撐腰吧!」
說的君老大撲哧一聲就笑了,無敵窘迫地看了我一眼,端端正正地說道:「師爹……」
「還叫師爹?!你個傻小子!」君老大無奈地搖搖頭。
「哦……」無敵俊臉緋紅,低下頭說道:「請爹爹放心,小、小婿一定好好待悠悠,若存心負她必遭天打雷霹!」
「好,說的好!哈哈哈哈……」卞廉聞言仰天大笑起來。
哦,這個誓發的重了吧?!我即欣喜又嗔怪地白他一眼,美滋滋地靠在爹身上不言語了。俺的終身可就算是定下來了,等出去了,我們就成親!啦啦啦啦啦啦……
他們去收拾東西了,具體分工就是,爹收拾俺娘的遺物;君老大收拾這裡的草藥--主要是七色金蓮;無敵收拾路上可能要用的東西,比如食物。就我沒事幹,在外頭瞎溜躂。
「哦……」一聲低吟,被我們遺忘的向日葵終於醒了。我翻了個白眼兒走過去問道:「能走嗎?」
他皺眉道:「恐怕夠嗆。」我想了想,這可麻煩了。我們這就要走了,不帶著他吧,於心不忍,帶著他吧,他的傷勢未及痊癒。
「你可真是個麻煩哦,我們要走了,要不你在這裡養好傷再出去吧。」我皺眉道。
「啊?!無憂,你要丟下我不管嗎?」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說:「不要啊,無憂,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好不好啊?!」
我的雞皮疙瘩立馬兒就全體起立了,這人怎麼這麼肉麻啊?!甩開他的手,我不悅地說道:「那怎麼辦啊?我們還有事呢,總不能在這兒呆一輩子吧?!再說,弄不好摩尼教的也來了,我可不想再和他們打一架了。」
「無憂,那我怎麼辦?」他忽閃著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我,我哆嗦了一下說:「你,你別這麼肉麻啊,我受不了!我去和師傅他們商量一下吧。」趕緊離開他吧,這個人簡直比蛇還讓人發麻呢!
把向華陽的情形一說,爹和君老大也犯了難。都和我想的一樣,扔下他於心不忍,帶著他實在累贅!何苦從這裡上去可不是簡單的事啊,光我們四個還好,再加上那個瘸腿兒向就麻煩了!最後,爹不得不答應把行程錯後兩天了。我出去和向華陽說了,他趕緊爬起來,進去跟爹和君老大再三的道歉。唉,俺那華麗麗的洞房啊,幾時才能成真啊?!
晚上,無敵和君老大去打獵了,師爹則在洞裡對著娘的遺骨說悄悄話兒。百無聊賴的我只好來到洞外練劍了。最近常用的就是回眸九式,倒是君老大教的劍法快被我忘光了。為了防止他老人家哪天查勤,我決定把「君式」劍法溫習一遍!
這套劍法其實和無敵的不大一樣,無敵練的和君老大是一樣的,我學的卻是經君傲天加工過的,名字叫悠然一夢!別懷疑,這名字是我起的。我這個千年後的魂魄莫名其妙地來到了這裡,不是夢是什麼?!只是,我希望這夢永遠也不要醒才好。
「好劍法!」一聲讚美把我的思慮打斷了,暗自翻了個白眼兒,我真想把這個傢伙炒熟了!葵瓜子兒!!!
「你不在裡頭養傷,出來幹什麼?」收了劍,我冷冷地問道。他微微一笑說:「躺的累了,活動活動。」說完就小心地觀察了我一番道:「無憂,你要嫁給他了嗎?」我點點頭,「是啊,爹和師傅都同意了,出去後我們就成婚。」
「那,那個女子呢?」他仔細地看著我的反應,我瞥他一眼說:「那是我師叔的徒弟,我的小師妹,她和無敵沒關係的。」
「這樣啊。」他思索了一會兒直直地瞪著我說:「無憂,你還記得你和我說過什麼嗎?」我一愣,我和他說過什麼?哦,想起來了。
「不就是經書的事嗎?!可現在我也沒法子啊。」俺可不把那東西給這傢伙,我要和我家無敵一起練。
「可現在你是卞前輩的女兒了啊,你……」
「你給我打住啊,爹從來就沒打算把經書給我。那是娘的遺物,他說過要還給娘的。」這小子,真是越看越可氣!
「可是聶前輩已經魂歸天外了啊,難道真的要燒了不成?!」向華陽一臉的不高興。我嫌惡地白他一眼說:「那與我無關,我走了,你自個兒活動吧。」
「別,無憂!」他拉住我說:「再和我呆一會兒吧。」我看了看他的手道:「男女授受不親你懂不懂啊?你這樣抓住我,無敵會誤會的。」
「哦,是我逾越了,我不是有意的。無憂,我只和你說幾句話好不好?就幾句。」
狐疑地掃了他一眼,「快說。」
「無憂,如果沒有無敵,你、你會喜歡我麼?」他手足無措地問道。我可聽的嚇了一跳,「開,開什麼玩笑啊?!」我結結巴巴地說道:「你別和我胡說八道啊,小心我把你的門牙掰下來。」這小子吃錯藥啦?!還是因為春天到了?!
龍縱心裡明白,這絕不是僥倖,自己行走江湖多年,根本沒見過有這麼快的速度,更別說瞬間三變化了。
人群裡有人問:「你們剛剛有沒有看清楚大師兄是怎麼把劍架在龍哥肩上的」?
很多人搖搖頭表示沒有看清。
有個人說:「太快了;我只看到龍縱招架了大師兄兩劍,第三劍應該連龍縱自己也沒有反應過來」。
程咬金走過來對大家說:「今日就到此為止吧,你們都很優秀,進步也很大」。
無痕和龍縱一同回道:「謝師父誇獎」。
程咬金又對所有說:「過幾日武林英雄大會開賽,我們大唐官府也會參賽,只要你們想去的都可以報名參加」。
龍縱問道:「不知武林大會可否能見到大師兄呢」?
程咬金回道:「這個當然了,無痕和書淮都會代表我們大唐官府參賽。聚義廳的蘭幫主說了,以你們三人的武功修為可以直接進入小組賽,其他人也可以趁這個機會去見識見識」。
有人誇道:「憑大師兄和龍哥的身手一定可以拿個軍回來」。
無痕擺手說道:「話不能這麼說,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個道理」。
龍縱點頭說:「大師兄說的是,今日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怎麼也不敢相信世上會有像大師兄這般快的速度」。
無痕謙道:「阿龍過獎了,相信日後你的修為也不會在我之下」
程咬金對大家說:「好了;今天的訓練就到此為止吧,下午就不用訓練了,大家休息半日」
大唐官府眾弟子一同回道:「是;師父」。
程咬金對無痕說:「無痕;我們回去吧」。
程咬金帶著無痕;逍遙;燕子;小紫;秦書淮和程秀紅等人離開了演武場。
程咬金邊走邊說:「無痕吶;照今日看來,這些年你的武功修為是突飛猛進吶」。
無痕回道:「師父過獎了,其實無痕還有很多不足之處」。
程咬金點頭說道:「虛心求教是好事,不過;為師看得出來。以你目前的修為早已遠遠超越大唐官府的任何人,包括為師在內」。
秦書淮也點頭說:「爹說得沒錯;剛剛我也見識到了無痕的橫掃千軍,不但有一劍三變化,而且出招速度太快了。連我和龍縱都看清楚你的第三劍是怎麼架在他肩膀上的,要不是我們親眼所見,怎麼不敢相信竟然會有麼快的速度」。
無痕不明白回道:「其實今天我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出招快了很多,以前我也從來沒有這麼快過」。
程咬金疑惑說:「哦;有這麼突然」。
逍遙開口猜道:「如果我沒猜錯,這應該是跟奇經八脈有著很大的關聯」。
秦書淮問道:「逍遙;你說的奇經八脈是什麼意思」?
逍遙解釋說道:「奇經八脈是基於醫術和武學之上的人體經脈走向,它們與十二正經不同,既不直屬臟腑,又無表裡配合關係,別道奇行,故稱奇經八脈。據說打通奇經八脈,人就會感到週身經絡氣血通暢,精力充沛。小則祛病強身,大則延年益壽」。
秦書淮有點明白點點頭說:「原來是這麼回事,這就難怪了」。
午後程咬金和逍遙;無痕;小紫;燕子;人參娃娃一起坐馬車去往化生寺,這座有著悠久歷史的寺廟,鐘聲清悠、香煙繚繞,前來燒香拜佛的百姓絡繹不絕。逍遙帶著大家往大雄寶殿走去,如今化生寺的小和尚比五年前也多了不少,大家來到大雄寶殿看到了幾個身披袈裟的老和尚正在誦經,空渡禪師也在其中。待老和尚們做完佛事,逍遙才帶著大家走過去,老和尚們見到眾人也一起迎了過來,大家見到了逍遙的師父空渡禪師。他那古銅色的膚色;一臉慈祥和藹可親,那雙眼睛依舊還是那麼有神;臉上條條皺文,悄悄地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逍遙開口對空渡禪師喊道:「師父;我回來了」。
空渡禪師見到逍遙微笑回道:「逍遙;是你嗎」?
逍遙點點頭說:「嗯」。
幾位老和尚紛紛說道:「是逍遙回來了」。
空度禪師笑呵呵說:「幾年沒見,逍遙又長大了,呵呵」。
程咬金開口禮道:「空渡禪師;近來一切可好」?
空渡禪師對程咬金行禮回道:「阿彌陀佛;老衲一切安好,有勞盧國公掛念了」。
幾位老和尚對程咬金禮道:「不知盧國公駕臨,本寺有失遠迎,還望盧國公恕罪」。
程咬金擺手說:「幾位大師言重了;我老程冒昧前來,該是我老程打擾大師的清修才是」。
空渡禪師對大家介紹說:「這是本寺的主持空慈方丈,這是本寺的法明長老,這是老衲的師弟空善」。
眾人一同對三位老和尚行禮問候說:「幾位大師好」。
無痕對空渡禪師行禮說:「空渡大師;無痕有禮了」。
空渡禪師笑著回道:「阿彌陀佛;水公子別來無恙,這些年逍遙給水公子添麻煩了」。
無痕回道:「大師言重了;這幾年無痕多虧了有逍遙的幫忙」。
逍遙給小紫和燕子介紹說:「小紫;燕子,這就是我師父空渡禪師」。
小紫和燕子一同對空渡禪師禮道:「晚輩見過空渡大師」。
空渡禪師對二人回道:「兩位姑娘不必多禮,轉眼間你們都這麼大了,呵呵」。
小紫問道:「大師;您見過我們嗎」?
空渡禪師笑著點點頭說:「當年老衲雲遊至女兒村與孫婆婆有過幾面之緣,當年老衲見到兩位姑娘時,你們才這麼高」。
燕子說道:「原來是這樣呀,難怪燕子一點都不記得了」。
空慈方丈對空渡禪師說:「空渡;你帶幾位施主去客殿歇息吧,別讓大家站著了」。
空渡禪師說道:「看我都糊塗了,幾位請隨老衲下去稍坐歇息」。
眾人跟隨空渡禪師來到客殿。
小紫對人參娃娃說:「小人參;這也是你的師公,快跟師公問聲好」。
人參娃娃對空渡禪師禮道:「小人參見過師公,給師公請安」。
空渡禪師不明白回道:「阿彌陀佛;不知這娃娃是」?
程咬金搶先說:「是這樣子的,小人參這孩子從小跟無痕一樣沒有爹娘,他們四個呢;在偶然間救了小人參,所以呢;小人參就認他們四人為爹娘。大師您呢;也就是順理成章的成為小人參的師公了」
空渡禪師點點頭明白說:「阿彌陀佛;原來如此老衲明白了,看來你們的緣分早已命中注定」
大家相互看了一眼,都弄不明白空渡禪師此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既然空渡禪師這麼說想必有他的道理,大家自然也不好過問。
空渡禪師對人參娃娃笑著說:「娃娃;快過來讓師公看看你」。
人參娃娃走到空渡禪師面前,空渡禪師把人參娃娃抱在懷裡很是喜歡。
空渡禪師對人參娃娃問道:「娃娃;你家在哪裡呀」?
人參娃娃回道:「師公;小人參以前生活在北俱蘆洲,遇到爹爹媽媽就離開了。後來小人參去了方寸山,再後來就跟著爹爹媽媽來到長安了」。
空渡禪師又問:「娃娃;那你喜不歡跟爹爹媽媽呢」?
人參娃娃點點頭說:「喜歡;自從小人參有了爹爹媽媽天天都很開心,有爹爹媽媽在誰也不敢欺負小人參了」。
程咬金笑著誇道:「小人參這孩子就是聰明懂事,跟他們幾個太像了」。
空渡禪師又說:「師公再問你一個問題,假如有壞人欺負爹爹媽媽了,你會怎麼做呢」?
人參娃娃想都不想直接回道:「小人參會拚命保護爹爹媽媽,不會讓壞人欺負爹爹媽媽的」
大家聽到人參娃娃的回答心裡湧起一陣感動,人參娃娃現在的思想相當於四五歲年紀的孩子,他和大家僅僅只是因為緣分而走在一起,他們對人參娃娃並無生養之恩,但人參娃娃真心視他們為自己最親的爹娘。
空渡禪師對人參娃娃誇道:「娃娃真懂事,師公很喜歡你」。
人參娃娃回道:「謝謝師公誇獎」。
空渡禪師對程咬金問候說:「老衲已有些時日不見程夫人,不知盧國公夫人最近可好」?
程咬金回道:「內人向來很好,如今無痕回來更是欣喜了不少」。
眾人和空度禪師在客殿聊到太陽快落山。
程咬金起身別道:「今日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就不多打擾大師了」。
空渡禪師也起身回道:「盧國公和幾位不若等用過晚膳再離開」。
程咬金擺手說:「佛門清靜之地我們還是不打擾大師清靜了」。
空渡禪師點頭說:「也好;勞煩盧國公代老衲向您夫人問安」。
程咬金回道:「大師請放心,我老程一定把話帶到」。
逍遙對大家說:「你們和程伯伯先回大唐官府,我想多陪陪師父」。
程咬金點頭回道:「嗯;應該的,你們離開了這麼久,空渡大師肯定有很多話要對你說」。
小紫告別說:「大師再見,逍遙哥哥再見」。
空渡禪師對大家送道:「幾位請走好」。
夜晚;逍遙來到空渡禪師的禪房。
空渡禪師開口說:「逍遙;這些年來你們的事跡為師已略知一二」。
逍遙不解問道:「師父;您的意思是」?
空渡禪師說:「逍遙;請恕師父賣個關子。有些事為師現在還不能言傳,待日後時機一到,你們自然會知曉一切,希望你能理解」。
逍遙點頭說:「師父;逍遙明白了,所謂天機不可洩漏」。
空渡禪師點點頭說:「你能明白就好,為師很放心。你們將來還有很多事要做,不管日後遇到什麼困難,一定要堅定自己的信念」。
逍遙回道:「師父請放心,逍遙謹記於心」。
空渡禪師又說:「逍遙;把你們這些年所云游的事跡跟師父說說,讓師父也分享一下你們的成果」。
逍遙回道:「是;師父」。
於是逍遙把他們這五年來所遇見的人和事以及所到過的地方,詳細對空渡禪師說了一遍,聽得空渡禪師連連點頭稱讚。
空渡禪師誇道:「逍遙;看來這五年來,你們的進步已經遠遠超乎為師預先的估計了,想必將來你們的修為定會在為師之上」。
逍遙歉道:「師父您過獎了;逍遙在您面前永遠是個孩子」。
逍遙想起什麼說道:「師父;逍遙有件事需要跟您請示」。
空渡禪師回道:「有什麼事你儘管說吧,只要師父幫得上忙的,一定幫你辦妥」。
逍遙說道:「師父;須伯伯已經為我們四人定下了親事,逍遙此次回來順便跟您商量一下」。
空渡禪師點頭說道:「好啊;這可是好事,菩提祖師對你們很關心吶」
逍遙問道:「師父;您也認識須伯伯嗎」?
空渡禪師回道:「以前認識,現在還不算認識。不過;以後還會重新認識的」。
逍遙聽得非常糊塗,他不明白空渡禪師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空渡禪師接著說:「逍遙;你可能不明白為師的話,不過沒關係,以後你自然會明白的」。
逍遙點頭回道:「哦;逍遙知道了」。
空渡禪師繼續說道:「菩提祖師做得很好,你們都已經老大不小了。若非你從小跟著為師在化生寺長大,現在也早已經成家立了」。
逍遙眼裡閃著淚光說:「師父;二十多年來若不是有您的養育與教導,逍遙恐怕也無法長大成人。對逍遙來說您就是逍遙的爹娘,化生寺就是逍遙的家,逍遙此生無怨無悔」。
說完逍遙流下了眼淚。
空渡禪師安慰說:「傻孩子;都這麼大了怎麼還哭鼻子呢,師父知道你很懂事。師父也很希望你能去追求屬於自己的生活,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雲遊天下;一生逍遙」。
空渡禪師問道:「不知逍遙的意中人是哪一位呢?是今日來的姑娘嗎」?
逍遙回道:「師父;須伯伯為逍遙和燕子的親事定在月末」。
空渡禪師笑呵呵說:「為師看得出來燕子這姑娘乖巧懂事,很討人喜歡,你跟她在一起也是你的福氣呀,呵呵你們成親當日,為師一定親自前去為你們祝賀」。
逍遙謝道:「謝謝師父」。
空渡禪師說道:「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明日你還要去大唐官府呢」。
逍遙說道:「師父;逍遙想再多陪您幾天」。
空渡禪師回道:「傻孩子;為師都這麼大年紀了,哪還需要人陪呀。再說;你與水公子即已義結金蘭,你們大家又在一起闖蕩江湖多年,為師看得出來你們如今已是如影隨形,誰都離不開誰,他們身邊少了你也會覺得似乎缺了點什麼東西,你去吧,不用為師父擔心了」。
逍遙只好回道:「師父;那逍遙告退了,您請保重自己」。
說完逍遙起身離開了空渡禪師的禪房,回自己的房間休息。次日;空渡禪師送逍遙走出化生寺。
逍遙道別說:「師父;您請保重自己,逍遙成親之前會再回來看您的」。
空渡禪師笑著說:「師父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就不用替為師*心了。去吧;路上小心一些」。
空渡禪師望著逍遙遠去的背影說道:「逍遙;為師替你感到驕傲」。
逍遙在空渡禪師的揮手目送下漸漸遠離了化生寺。
數日後;長安城首屆武林英雄大會開賽之日已到來。
程咬金對大家說:「今天武林英雄大會就要開賽了,整個長安比以前更熱鬧了幾分,你們不妨帶上小人參一起去看看熱鬧」。
人參娃娃問道:「師公;你不陪我們一起去看熱鬧嗎」?
程咬金回道:「師公還有點事要辦,所以這次就不能陪你們了」。
人參娃娃點頭回道:「哦」。
逍遙禮道:「程伯伯;那我們告退了」。
程咬金回道:「去吧;路上注意一點」。
無痕;逍遙;燕子;小紫和人參娃娃別過程咬金離開大唐官府。大家來到武林英雄大會現場見到了大會的擂台。比武擂台坐落於長安城中心大街附近。今日整個長安城南來北往的人絡繹不絕,有來自四面八方的參賽者,有長安城的百姓來圍觀熱鬧,幾乎一大半長安城的百姓今日都聚集在了這裡。
聚義廳的幫主和副幫主見到了在人群裡他們的身影。
蘭虎對蔣大全說:「四位少俠在那裡,快過去請他們過來坐坐」。
蔣大全回道:「我這就過去」。
蔣大全來到四人身旁說道:「幾位恩公別來無恙」。
逍遙行禮回道:「原來是蔣副幫主,失禮了」。
蔣大全擺手說:「唉恩公無需客氣,叫我蔣大全便是」。
無痕回道:「蔣副幫主比我們年長,又是聚義廳的副幫主,我們豈能直呼名諱」。
蔣大全笑著說:「幾位從來都不失禮節,真是難能可貴」。
逍遙回道:「此乃基本禮儀之道,我們自然不能無禮」。
蔣大全接著說:「我們幫主見到幾位到來,想請幾位過去坐坐,不知可否方便」?
逍遙禮道:「蘭幫主盛情相邀,豈能拒之門外呢」。
蔣大全做出請的手勢回道:「幾位請我來」。
眾人跟著蔣大全來到了離大會不遠的一處樓閣,在這裡整個比武大會盡收眼底,大家見到了蘭虎和聚義廳的幾名幫眾
蘭虎見到他們到來起身迎道:「幾位今日要來參觀武林大會,提前跟我們說一聲,我們派人去大唐官府接你們便是,何須站在擁擠的人群裡」。
逍遙回道:「多謝蘭幫主的好意,我們也是一時興起前來而已」。
蘭虎點點頭後對無痕說:「想到即將能再與水切磋一番,我這幾天是高興得睡不著覺呀」。
無痕回道:「蘭幫主太抬舉了,萬一無痕要是讓蘭幫主失望的話,還望蘭幫主不要往心裡去」。
蘭虎說道:「能再與水公子切磋幾招,我已經很高興了,至於誰勝誰負無關緊要」。
這時一個聲音說道:「蘭幫主;皇上派我來巡查一番,看看我們長安首屆武林英雄大會的場面如何」。
眾人回頭望去,見到了一位年紀稍大的武將走了上來。
蘭虎忙走過去迎道:「原來是鄂國公尉遲將軍,蘭某有失遠迎,還望鄂國公見諒」。
尉遲恭(585—658)字敬德,鮮卑族,朔州鄯陽(現今山西朔城區)人。大唐名將,封鄂國公,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之一(位列第七),贈司徒兼併州都督,謚忠武。尉遲恭純樸忠厚,明辨是非,忠直,誠實,善於納諫,知錯能改,寬容。勇武善戰,一身戎馬倥傯(kongz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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