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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七章 殖民帝國 第四五節 桑人薩蠻 文 / 清宵好夢

.    洲南端在王動給出的地圖上,是個三角形的區域。

    沿海都是窄狹的平原,除了西北是沙漠以外,其他地方不是山地就是高原盆地。這種地形也就造成了多樣的氣候,部落分佈也多樣,山地、高原、沙漠和平原的部落各不相同。

    王厲選擇的第一個登陸點在德班以北的一個河口,按他的經驗,只要有河流的地方一定會有部落。這裡距離嚮導所知的莫諾莫塔帕王國很遠,莫諾莫塔珀王國南端到達了林**河,那大河離此地至少有個幾百公里。這裡在王動或是在王厲的眼中屬於無主之地。

    周滿以前去過的都是文明的地方,雖然嘴裡奏折裡也番酋蠻的稱呼著,但人家基本還都有了國家國王的概念。王厲在去澳大利亞的過程中經過很多小島,那些島上類似於食人生番的級別的部落很多,他本人都被追著跑過好幾回。所以王厲很自然的對周滿說,這裡都是無主之地,這裡出現的土著只當是野人山魈就行。

    當從林子裡出現了黑人時,王厲的手下一點都不吃驚,更多的人直接無視了。相反,周滿的手下就不同了,在他們眼裡,看到的真的如同鬼魅一般。

    這些人是怎麼的,大明朝的士兵們還真不知道,反正剛才眼前還沒有,一扭頭,突然就出現了一個黑人。好在他們在古裡、在阿丹國、在馬達加斯加已經見過了這麼黑的黑人,不然一定會嚇個半死。可在此裡出現的黑人,就那麼一眼不發的看著你,睜大個眼睛白多黑少,盯著你,你走也走,跟在你四周,像個鬼影子一般。沒嚇個半死有個小半死了。

    這些黑人只是在腰上綁繩,然後在襠部用葉把丑物包起,整個就是光光的上沒多少卷毛,腳下都沒鞋,手上拿的倒是嚇象弓箭,看上去象孩子玩的那種知能不能射人。

    其實在這些著黑人的眼裡,大明朝的士兵們是多麼的醜。白的象爛木裡的蠕蟲一般。可不能這麼想,那些蠕蟲在當地人眼中可是美味。於是有人便看到了番人癡迷的目光,而有過與食人生番打交道的人則覺得這眼神很熟悉,當初食人生番見到他時,也是這等表情。

    周滿王厲都是老手了規矩,送面禮先手段不一樣。周滿準備的是絲綢之類,而王厲則是架起了大鍋支了架子開始煮烤東西吃。

    王動請的嚮導是莫的班圖人個名詞在幾百年後還存在著,班圖人是非洲大地上最大的族群裡面有二十多個民族。班圖人最早是生活在尼日爾東部,幾個世紀後他們慢慢向東南擴張,直到公元五百年左右才到達南部非洲。

    嚮導們跟那些突然出現地子咦咦噢噢老半天。那些黑人又跑開了。看來彼此還有些共同語言。不一會兒。來了更多地黑人。一看不是上了年紀地。就是臉上身上被畫地亂七八糟地。這些不是長老便是祭祀薩蠻之類。總之。應該是部落裡有點身份地人。

    就在這些土著地口水要掉下來地時。王厲這邊伙頭軍地烤肉地香味也出來了。馬上讓人切了送過去。

    那些番人也不客氣。接過來往地上一放。自己也掏了刀出來割刀。那刀是貝殼所制。蠻鋒利地。一會便把那肉分成了十五六份。居然每塊還都差不多。細細一看。這幫人正好是十五人。十五塊。一人一塊。

    這簡單了。王厲一看便知道這幫人地等級了。按東家王動地學說分類。這幫人還處在原始『共產』主底時期。只有部落之分。用地刀是貝殼。看來還在石器時代呀。扛地槍很長。頭上用地那尖尖。不像是石。不過明顯是打磨地不是冶煉地。真地是在石器時代。那弓箭。以王厲地判斷。一定是毒箭。不然地話。這麼小這麼細根本沒殺傷力。或是毒箭。那可就危險了。

    「周大人。您那綢緞之類地就別送了。送了也可惜。他們也不知怎麼侍弄。」王厲說地也是。這幫人個個都是在腰上綁個繩。綢緞送過去。最多也就是割成三角片護襠。

    「周大人。您那一匹緞子。夠上他們幾千號人用了。」王厲這話。把周滿說地哈哈大笑。

    「說的也是,送塊布可能都是明珠暗投了。」話雖然這麼說,應該送的還是要送,大明朝出來的規矩就是這樣定的。遇到個番酋蠻之類的,瓷器絲綢要送,這是上國天朝皇帝天可汗的賞賜。

    果不其然,那幫番人接到綢緞之後,又割成了綢條子,眼看著就要坐下來搓綢繩了,估計搓完一定就是綁在腰上走人,這真的把周滿看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南部的德拉肯斯山脈擋住了斥候們的腳步,王厲不預料中的事。大隊的人馬上岸了,計劃是大家沿著海岸線走。先在這裡紮下營盤,老規矩,一隊隊的斥候往外派,確定沒有危險之後,找礦的採集動植物標本的,又一隊隊的派了出去。王厲則和周滿大人駐紮在營地,接見接見斥候帶回來的各路土著,吃吃當地的土特產,日子過的也很快活。

    周滿這會終於碰到了所謂的語言障礙,這裡的通譯嚮導很複雜,因為周滿說的話裡,很多通譯能翻成阿拉伯語,可阿拉伯語再轉成班圖人的語言時,就困難了很多,再從班圖人的語言轉成當地的土著能接受的語言時就更麻煩了,因為土著們的語言遠遠沒有周滿大明朝幾千年文明來的豐富,很多話,根本沒法譯,沒有相應的詞彙或是語境。

    幾天下來,周滿也明白了,對於這些土著來說,食物更受歡迎,鹽糖之類也不錯。別的東西,他們用不上,也不知怎麼用。根本別對他們說什麼遙遠的東方有條龍,他的名字就叫中國之類,人家聽不懂。

    既然如此,周滿也放開了。找點什麼有代表性的東西做個紀念就行,到時回去有交待,到過某地,遇到過什麼樣的人,見識到了什麼樣的東西。

    王厲在派發了食物之後,附近的部落馬上就過來蹭吃了,他們從不說話,只是圍著伙頭軍的營房,只要伙夫們一有點什麼動靜,他們馬上就圍了過來。也不出聲,只是白多黑少的瞪著。王厲的手下們百毒不侵鬼神不敬,周滿的士兵們就受不了,煮出來的東西,不是忘了放鹽就是鹽多了,盆盆罐罐打破了不少,弄的士兵們整天抱怨,不是沒法吃,就是要用手吃。

    這又要佩服那土著了,不管你給什麼,不管你做成什麼樣的,他們都吃的很香。接過食品,一幫人席地而坐,扯下個大葉子就開始分,不管多大塊的肉,來了多少土著就是割成多少份,雖說大小不一,但個個有吃就對了。

    來的男人還好說,來的小子也就是黑jb朝天,來的女人,有的實在就。

    土著女人都光個身子的,****的在古裡也見過不少,可這裡的不一樣!胸口那兩個真的是大,年紀不大的黑婆娘胸口那兩個絕對是西瓜級的,中間那個黑圈也大,掌心大小,掌心中間那粒倒不大,雞頭米一般。這兩大傢伙鼓在胸口,一動上下直跳,跳的那些士兵們個個都不敢抬頭看人。那些個有一點年紀的就不是大的問題,還很長,背上背個小黑人嘴都能叨住吃奶,放下來時,兩布袋掛著。

    好在能領到周滿面前的都是些點級別的,可這其中總還是會有個別薩蠻是老婆娘,有個老黑婆娘還在周大人面前發過一回羊癲風,說起羊癲風那還有話說了。

    第一,當這個老黑婆出現的時候,大家就發現出了不一樣,她比別的黑人要白些,臉是一付苦大仇深的樣子,身上那的褶子嚇人,皮堆著皮,洗澡可能要好好扒開了洗。她長的與別的黑土著不大一樣,後來嚮導解釋了很久才弄清,這個薩蠻不是當地土著,而是非洲大陸最有代表性的通靈部落桑人。

    第二,別人正圍著篝火吃的的時候,這個老淺黑婆娘開始圍著那火堆轉上了,邊跳邊轉。個把小時之後,老淺黑婆娘開始出現異樣,走路已經無法繼續,需要跪在地上或者爬行,可她還是不停下來。周邊的土著已經都靜坐不動一臉肅穆。一會之後那老淺黑婆娘羊癲風到最**,昏厥,留鼻血,嘴上倒是沒吐沫,只是不停的叫,叫啥?嚮導說了,大象。

    第三,當這個老淺黑婆娘大叫的時候,除了黑人以外的所有較白的人都嚇著了。而那些黑人卻個個滿心歡喜,特別是她倒下之後最近前的一個人。那人接著爬起來四肢著地,一搖一擺的晃著爬,極像猩猩或~。嚮導說,在學大象。又有幾個黑人走了出來,趴到了那個老淺黑婆娘身邊。然後那老淺黑婆娘又爬起,不知咦呀的講些什麼,兩手在那倒地的黑人身體上方抽了老半天筋。把王厲和周滿看的目瞪口呆。嚮導說,她在幫人治病。

    桑人就是這麼一個神秘的部落,非洲南部的桑人並不多,即使有就如同這個淺黑婆娘一樣是個巫師。莫國的嚮導還告訴王厲,桑人主要生活在沙漠裡,在南非的北部和西北部,也就是說,以接下來的日子裡,王厲還要和桑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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