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三十章 東瀛媚女 文 / 為的是
我輕咳了一聲說道:「玉雪此來打算告知我們,此番吐蕃主動議和的原因。因為我對此事早已經知悉,所以我沒有再讓她說下去,僅此而已!」霞兒瓊鼻一皺,狐疑地乜了我一眼,而後輕哼了一聲說道:「我才不信呢?若真是如此,玉雪為什麼流著眼淚?」皎玉卻在一旁只是微笑不語。玉雪暈紅雙頰地接口說道:「太孫殿下所言確是實情,霞兒姐姐萬勿難為與他!」
霞兒聞言笑道:「玉雪倒知道回護情郎了!」這時,皎玉一見玉雪玉顏直似滴血,便上前一攬玉雪的香肩,向霞兒輕笑道:「好了,不要再逗他們了,難道你沒發現我們的郎君已經夠窘迫得了?」言語中,柔情的眼光輕輕地瞟了我一眼,滿是笑意。唉,還是我的親親妙玉兒知道體貼我!
正在此時,孫六前來傳報,禮部尚書楊國忠偕東瀛朝貢使團的阿倍內親王求見。我巴不得脫離這個窘局,當即吩咐有請。皎玉和霞兒互望了一眼,達成了共識,提出要到東宮的花園一遊,我欣然同意。輕笑細語中,三女相偕步出客廳。看著她們如此相得的樣子,我暗喜不已,這麼看來,如果王可君也能與這三女一樣地識大體,我可真是幸福了!
楊國忠與阿倍內親王入廳禮拜完畢,楊國忠上前一步說道:「殿下,東瀛此番派來我大唐學習的人員當中,除了以往的留學生、留學僧、請益生、醫師、陰陽師、畫師、史生、音聲生、玉生、船匠等之外,又增加了鍛生、鑄生和細工生,臣不敢擅專。特來請太孫殿下示下,應如何安排?」看來,阿倍內親王存有僥倖的心理,打算繞過我。通過具體負責接待的楊國忠,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只是這個楊國忠為人倒也精道,在李林甫即將塌台的時刻,他更是謹小慎微。為防他自以為眼看到手的首輔之位由身邊滑過,便連這等他原本認為是無所謂的「小」事也報稟於我。
我故作詫然地望向那一身高貴典雅氣質的阿倍內親王,沉吟了一下,而後我向楊國忠吩咐道:「東瀛此次所派的學習人員過多,大不同於以往。哦,對了,此前各國使者、學生及學僧等,滯留我大唐時日過多,甚而在我大唐落地生根不復起回鄉之意。由此,鴻臚寺事務更加繁忙,財政支出也相對增大不少,為了減省不必要的開支,為了使這些人早日回鄉,本太孫決定:大唐可以傳授他們技術、學識,使他們的國家得以發展,但也須明確規定他們學習的時限和進度,一旦超犯規定,將驅出大唐國境,並且只有品學兼優者,才可得到鴻臚寺的衣食供奉。此中細節問題,楊卿可琢磨成文,交由本太孫審批!至於東瀛新增派的鍛生、鑄生和細工生,可以安排到少府監中的諸冶監屯居署,或者工部的鍛造司學習。」
自從我回到長安,我詳盡地瞭解了大唐的行政結構和它的具體職司,我訝然發現,不論是哪個國家來訪的使者、學生及學僧等等,只要是在鴻臚寺備了案,基本上是衣食無憂--鴻臚寺供應!這使得許多外國人樂得在我錦繡大唐落地生根,不復有回鄉的念頭。而這樣一來,也相應地給大唐造成了不小的負擔。我之所以在這個時候提出這個問題,也是想逐步減少甚至杜絕東瀛派來的學生,並增加阿倍內親王進一步要求到軍器監甲坊署和彎坊署學習的難度。要知道,東瀛遣大唐使團的成員大都是經過反覆選拔的飽學之人,或者在某一領域有超強悟性的人。他們將學到手的東西帶回東瀛,對東瀛的制度、法律、宗教、教育、文學、醫藥、建築、史學、書法、工藝美術、曆法、樂舞、體育娛樂、衣食風俗等各方方面面都給以重大的影響,使得東瀛逐漸脫離貧困和落後,最終卻成為中華自宋以後的疥癬之患。(全文字小,?在文.??)
我這一席話,楊國忠是唯唯諾諾地點頭稱是,阿倍內親王卻是大張著妙目,一瞬不眨地看著我,目光中充滿了驚惶和不甘心。我此舉不但使她的使命成為泡影,還使東瀛以後在大唐的利益受到了損害。雖然其時,東瀛所謂的武士道精神還遠沒有形成,阿倍不用剖腹以謝辦事不力之罪,但是她真不知道在這種弄巧成拙的情境之下,如何覆命與對她寄有厚望的聖武天皇?她如何不驚惶交急呢?
當下,阿倍內親王一轉妙目,向楊國忠說道:「楊大人公務繁忙,於今又得太孫殿下新的令諭,阿倍不敢耽擱楊大人的時間,阿倍正要有事請教太孫殿下,請楊大人忙自己的事務去吧!」楊國忠聞言,目光不由地在她那妙曼的身子上一轉,若地所悟地向我躬身告退。我由此判斷,這個楊蛀蟲一定在阿倍內親王的身上撈了不少財物,否則他絕不會如此利落地向我告退。我也沒有阻止楊國忠的離去,我倒想看看這個二度出任日本女天皇的名女人,能施出什麼樣的花招。
阿倍內親王待楊蛀蟲離開後環顧四周,見只有我和她兩個人,她不由向我嫣然一笑。一時之間,她那原本高貴典雅的氣質蕩然無存,滿眼就只給我一種感覺,那就是媚!無處不展顯著撩人心魂的風情。她的媚眼如絲,她的玉頸瑩潔,她的雙巒巍挺,她的臀腰裊裊,一行一動真是無處不媚!乍然之間,我不覺注目而望。阿倍見狀,不由暗暗地得意。自從她屢次在我的住所碰到有美女的存在,她就認定我是個貪好女色的人,如今看來,她覺得自己的觀點果然正確。
當下,阿倍內親王煙行媚視地走到我的左前方,暗暗吸氣昂胸,使她那飽滿巍挺的胸前雙巒幾乎觸及我的胳膊,她媚笑而言:「殿下才兼文武,恩及蒼生,不知能否垂憐阿倍?」話語中,雙媚目含著滴水般的春情,帶著渴求,如羞似慕地注視著我的雙眼,她的白嫩纖手抱著我的左臂,嬌而柔地輕搖著,她那胸前的雙巒也在輕搖中來回地摩擦著我的胳膊,我頓然感覺到這對乳峰的韌挺。眼看著日本歷史上二次出任天皇的名女,如此媚浪地朝我發嗲,想及後世東瀛忘恩負義的所行所為,那種幾乎隱忍不住的暴虐情緒再次凌上心頭。
這種暴虐的情緒已在面對這個名女時產生了兩次,此外再未有過。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情緒之後,我暗暗害怕,惟恐在這種情緒的鼓動下,我會走向變態的行列,會對皎玉霞兒、可君、玉雪她們有所傷害。然而,在我面對皎玉、霞兒、玉雪她們任何人的時候,甚至是在霞兒刁鑽胡鬧的時候,我卻從沒有一絲這種暴虐情緒的傾向。靜夜無寐時,我曾細細地分析了這種情狀的原由,最後得出了結論:雖然我重生於千餘年前的唐朝,但是,對後世東瀛的忘恩負義、趁虛侵略、篡改歷史、拒不認錯,而又妄圖重立軍國的醜惡行徑,卻是異常地痛恨,這種可以說刻骨銘心的痛恨加上這個東瀛名女的媚浪,促使我產生了暴虐的衝動!
我雖然忍住了內心的暴虐,胳膊卻緊緊地貼上這個東瀛貴女的雙巒,在感受著韌挺的同時,抱著耍弄的心態,我輕吐一口氣問道:「內親王要本太孫如何垂憐呢?」阿倍內親王感覺到來自我胳膊的重壓,心中一喜,繼而聽到我柔和的問話,更是欣喜連連,真以為事有可為,自覺也不枉自己下了這番功夫。要知道,迄今為止,雖然自己媚術了得,但自己這付身子卻只有自己的表兄享用過,倒也算是金貴得很了。
當下,她貝齒微露,媚然一笑地說道:「殿下或許不知道,率團朝貢大唐上國,乃是阿倍初擔重擔,涉水勞途,自不待言。行前,天皇陛下曾殷殷囑咐,務必管理好遣唐使團,並再三言明,大唐製造之術精巧無比,此行加派了鍛生、鑄生、細工生,一定要讓這些學生學有所成。而且,天皇陛下並不知大唐負責冶造的具體機構,直以為軍器監是大唐的冶造精英匯聚的所在,便指定在軍器監學習鑄鍛之術。如今,太孫殿下不只將鍛生、鑄生、細工生派往別處學習,又再次明確滯留大唐的期限和學習進度,並打算減免對來朝天國人員的衣食供奉,阿倍如何向天皇陛下交待?殿下應該明白第一次辦事的重要性。」阿倍內親王一臉楚楚之態,在最後一句,卻滿目表露出挑逗和羞澀的複雜的媚惑之態,口吐那「辦事」兩字時,語氣更是帶有異樣而又刻意的蕩媚。看來,這個東瀛的貴女對於我中華漢族的語言別有專精,否則,焉能把這媚惑之態表達得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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