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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八十七章 天作之合 文 / 為的是

    花草叢叢鳥雀躍,煙柳重重綠樹新。三月的江南,確實非常迷人,連它下的雨都那麼地溫柔,斜斜地、細細地,如絲如織,有著別樣的清柔。縱馬其間,感受著江南春色的清秀,呼吸著混雜泥土花草氣息的清新而不清寒的空氣,真是舒爽已極。也由此,我並沒有命令隨行的人停止行進。而對於如何向香凝、潤玉開口提及對她們的安置,因為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向仰慕我的江南二嬌言及,我也完全交給了始作俑者--易玉卿。按照裴仁的說法,再有小半天的時間,就可以到達江寧了。

    江寧,位於秦淮河與長江交匯處,緊傍著大唐最富庶的二州之一--揚州。江寧山水秀美,魚米盛豐,崗嶺綿綿,清波漣漣,竹雲杉海,舟船相競,端的是一個間美境!在江寧的西面,更有一座名揚天下的山峰--牛頭山。這牛頭山因有雙峰突起,一峰連著一峰,卻誰也不孤峰突起,形似牛頭而得名。牛頭山東峰南坡創建於梁朝天監二年的佛窟寺,就是曾經輝煌一時的佛教牛頭宗的發源地!而我們一行如今正行至牛頭山。

    「瑜弟!趕了大半天的路了,即便是午膳的時候,我們也沒有停歇多少時間,這裡風景如此秀麗,我們不若在此休歇一下吧!」易玉卿忽然揚聲呼喊道。我聞聲一勒坐騎,停了下來,對易玉卿的用意我猜知了大半。她心時終是包不住事,想盡快地把安置江南二嬌的事宜處理完。

    按照我的成算。大家最好到得江寧城再行休息,否則很可能又是日暮時分入城。但易玉卿這麼當眾呼喊,我自不好意思抹她這個「師姐」的面子,我當即吩咐了眾人下馬休息。我不想看易玉卿如何勸說江南二嬌的場面,便將馬匹交與一邊的親衛,一人踱步走向山林之中。臣僚們雖知我身手超絕,卻也不敢有虧職責,顏真卿與令狐潮連忙在我身後輕步跟隨。柴可然和張思揚這兩親衛隊的團正一對眼色。柴可然立即帶著一伍的親衛隨後步入山林,張思揚則佈置好餘下的近二百親衛,緊緊地護衛在車隊的外圍。

    我一路行來,嗅著清新的泥土花香,心裡只覺一片空明。看著在山林間,有一條彎彎的小溪,發出淙淙的聲響,經由我的身側歡快地流淌著,清澈見底。偶爾,有幾小魚在溪水中優哉游哉地吐著水泡。我適才內心的一絲躁亂,此時已蕩然消退。我望著溪中的小魚怔然出神:我之所以心思感到這麼躁亂,難道是我暗暗地有些不願割捨江南二嬌嗎?思想著,我的眉峰不覺緊皺。

    「這眼前的一幕倒讓我想起《莊子?秋水》裡的一段故事。」頗有眼色的令狐潮眼見我雙眉緊鎖,一付不甚開心的的樣子,想了想,便故意出語引我開懷。又因為山曠聲遠,他就謹慎地以一路所扮角色身份來說話。令狐潮此話一出,顏真卿也非笨人,立知他的用意,古語「君憂則臣死」雖是誇張,但擔君之憂卻是任何一位賢臣所必須具備的根本,顏真卿立即接口道:「哦,令狐先生又想起了什麼?」

    聞聲思意,不由間,我的心神轉到令狐潮的言語上了。在這個時代我雖只勤練書法,並沒有仔細地學習過古籍詩書,但我這個前生的文科生豈是混假地?關於《莊子?秋水》全文的意思,在我轉念間閃顯在腦海裡,對照著令狐潮所說的「眼前一幕」,我登時知道他要說是什麼故事,我意興闌珊地說道:「令狐先生可是指『濠梁之辯』?」令狐潮見我隨口猜出自己所要說的言語,雖在他意料之中,心裡卻也更是敬服。

    我的心中卻暗暗一震:子非魚,安知魚之樂?昨日江南二嬌曾為了追隨於我,不惜以死明志,可見香凝、潤玉已把相隨於我當做了最大的心願和快樂!如今要遣嫁她們二人,那不是擺明了要讓她們傷心欲絕,把這江南二嬌推往絕路嘛!易玉卿一旦說出這個打算,江南二嬌很可能就地尋了短見!一念至此,我只覺五內俱焚。心急之下,未及多想,一聲長嘯,舍下顏真卿與令狐潮二人,身形一掠而回。

    待我出得山林,只見皎玉、玉雪以及雅麗姐妹、江南二嬌簇坐在一起,易玉卿長身而立,正在說些什麼。我在繼續行進的同時,連忙凝神而聽,但聽易玉卿說道:「瑜弟認為香凝、潤玉人比花嬌,才識也自不凡,如果真的列於婢傭之流,實在是大大地不該!因此,他思來想去終於尋到了一個安置你們的好辦法,既照顧了他惜草憐花的心腸,又使你們的終身有了依托。便托我找香凝、潤玉,問問你們倆可願意……」

    我心中大急,當即一掠上前,右手一握易玉卿的柔若無骨的素手,撫陰逆陽十三顛的陰柔內力柔和地直頂她的胸腑。原本因為我的到來,致使易玉卿言語暫停,如今她又被我以柔勁阻住胸腑,雖不至於多麼難受,但也說不出話來,我不由暗暗地鬆了口氣,心想,至不濟我回頭向她陪罪好了,總好過眼見香凝、潤玉自絕當場。

    「香凝、潤玉聰慧美貌,有江南文花武魁之稱,確不可鄙於婢僕之流,公子既然有意收納房中,不知你們二人心可願意?」一番話冷不丁地柔柔傳來,正是皎玉的聲音,我心裡一怔,接著內心之中竟有一絲欣喜!我舉目細看,卻見我親親的皎玉兒妙目柔和地瞅著我,我心裡不由自主地一虛,轉目別視,又見香凝、潤玉俊臉含春眼波盈盈,我復又心裡一顫,立即恍然:

    適才易玉卿的言語在關鍵時刻被我打斷,致使整個的話意顯得十分地曖昧,彷彿是我在托易玉卿向江南二嬌「求婚」一般。溫良賢淑的皎玉見我舉止有些緊張,錯以為我怕「好事」不成,愛極我的她便出言代詢。而我來到後,一手緊握易玉卿玉手的作法也似乎讓皎玉、玉雪心內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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