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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卷龍游江湖暗攬勢,一檄飛鴻定四州第一百九十六章曾、祝合流(求票) 文 / 玉爪俊

.    第二卷龍游江湖暗攬勢,一檄飛鴻定四州第一百九十六章曾、祝合流(求票)

    進輕輕撫摸著綰綰那光潔如玉的脊背,儘管隔著衣衫膩潤滑的觸感依舊讓他心中讚歎不已。「你我乃是夫妻,不管做什麼,也都是理所應當的,不是嗎?」

    頓了一頓,曾進接著道,「當然,綰兒若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要說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綰在曾進的身上輕輕的扭動著,翹『臀』摩擦著曾進的大腿,胸前飽滿挺立的豐盈也順勢劃過他的胸膛,讓曾進心中狂跳。連忙鎮定心神,不停的提醒著自己,「這可是鍛煉大定力的絕佳機會,千萬不能錯過!」

    見曾進面色雖然依舊淡然,撫摸自己的速度不變,但是內裡卻是一派元神定玉京的謹慎模樣,心中頗為自得。尤其是在曾進手中連連吃癟的情況下,自然是大為高興,禁不住笑了起來。

    那種純出於自然的天然魅惑,更是厲害,蕩人心魄,奪人心魂。

    曾進也不由得稍稍的移開了些許目光,方才能夠讓自己保持住柳下惠的姿態,他出言問道,「綰綰此次來此,不知是自己的主意呢?還是你師傅祝玉妍的意思?」

    綰漂亮的大眼睛裡閃過狡黠的神色,「我的意思又如何?師傅的意思又如何呢?」

    「如果是你自己的意思,那麼你就不用走了,離我大婚的日子應該也不甚遠了,正好留下來做我的新娘之一!」曾進淡淡的道,「若是你師傅的意思嘛,那就不談感情,就事論事好了!」

    「唉!」綰綰忽然歎了一口氣,嬌俏的玉容上閃過一絲落寞,仿若那普通的女子。「兒也希望此次是以自己的名義前來地。不過,世間之事,總是不能盡如人意,此番前來,恰恰是奉了師傅的令喻,讓你前去相見!」

    「事在人為嘛!將來總會如你所願的!」曾進輕言安慰著。

    綰將貼在曾進胸膛上的臻首輕輕的點了點。

    猛然間。身形一晃,從曾進的懷中脫了出來,坐在了另一個石凳上,與曾進對坐著。

    曾進雖然略有不捨,但是也並沒有強力挽留。古今成大業者。雖然都不免有些特殊地嗜好,但是都能夠以理智進行克制。曾進自然不能讓古人專美於前。

    「我師傅的意思是,希望曾大將軍能夠去我陰詭派在揚州城外的秘密堂口進行磋商!不知曾大將軍意下如何啊?」此時綰綰的表情冷肅。聲音也不復先前的溫柔膩人。儘管依舊是那麼美麗動人。

    曾進心中自然明白,也不為己甚。進入了自己地狀態,搖了搖頭,淡淡的道,「請綰兒回復祝陰後,此事絕對不可能!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為什麼?」綰綰有些詫異。她雖然知道自己師傅讓曾進去自己派中地秘密堂口,定然是設了很多機關陷阱進行考驗,但是以曾進如今這超凡絕倫的身手,通過定然是不成問題的。若說單純是為了面子。那未免也忒牽強了些。

    曾進表情立時嚴肅了起來。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看來。貴派還是沒有能夠看清楚這天下間的形勢!」

    「請曾大將軍解惑?」綰綰微微欠身,做了一個請的姿態。

    「隋失其鹿。天下共逐!方今天下,起義之豪傑雖眾,但是有成事之可能的也不過寥寥數人而已!而曾某人雖不才,但也不敢自謙,絕對可以位列那成事的幾人之中。」曾進侃侃而談,綰綰也點了點頭。

    這毋庸置疑,如今的曾進可謂是令天下側目,誰人敢於小看。

    「自儒家大興以來,百家凋零,不是遁跡於野,就是斷了傳承。便真有那驚才艷艷之人,若不假托儒名,也絕難立足於朝堂之上,定然會被人群起而攻之,難以一展胸中抱負!

    魔門中人,儘管才智高絕之人不勝枚舉,但是因為久處江湖之間,不免沾染了太多的江湖習氣,於殿堂之間,頗有些格格不入。再加上魔門一向是秘密傳承,故而魔門地每一代弟子,都背負了上面無數輩人地心酸,怨氣,久而久之,潛移默化,言談舉止,不免就有失偏頗,容易被人誤會。

    而魔門中的英傑又大多心高氣傲,故而造成於其他人之間矛盾越來越多,最終背道而馳,誓不兩立。現在地魔門,名聲如何,你們也是知道地,和那老鼠過街差不多,人人喊打!有志之人欲成大業,必要攬天下之心,而魔門,卻是與天下之心背道相向的,試問天下,誰願意冒天下之大不違而與魔門交結?」

    曾進雙眼誠懇之極地望著綰綰,「綰兒,你也好好想想,你們魔門中人與其他勢力合作,哪個不是遮遮掩掩,不欲為人所知。而且利用完之後,總要想盡一切辦法,與魔門拉開距離!而你們魔門中人經過百年的躲躲藏藏,也似乎習慣了躲在陰影之中。即便躲過了『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一劫,也只會以暗殺等手段洩憤。不敢真正站出來進行指責!」

    綰心中隱隱然有了明悟,感覺到魔門的興起,必將應在曾進的身上。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曾進繼續道,「一方面是因為魔門為了傳承自己的技藝,不至於斷絕,廣收弟子,導致弟子良莠不齊,敗壞了名聲。另一方面是因為魔門積累了百年的郁氣,壓抑的太狠了,稍有放縱,就出了問題。三就是習慣的問題,你們已經習慣了潛藏於暗處,那裡能夠給予你們安全感,因此你們下意識的不願意站在陽光之下。

    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的原因,比如說

    得力之類的,不過那都是小問題了。現在魔門需要『邪帝』,需要的是自身的改造,先秦之時,百家爭鳴,何等的意氣風發。難道又有什麼邪帝嗎?

    但是單單自身地改造,只是奠定了魔門再次強盛的基礎,還遠遠不夠。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唯有勝利者,放才能幫助魔門中人擺脫『魔』這個字眼,改變其在人們心中的形象。若是魔門不能夠得到勝利者的支持。強盛的想法終究還是一場虛妄!」

    曾進略停了停,又道,「即然這樣,那麼對所謂地勝利者的選擇,就很重要了。首先。絕對是不能在選那些對魔門只抱著利用想法的人了,選擇了他們,魔門的下場就一如以前。別無二致。

    要選,就只能選擇那些真正認同魔門,真正瞭解魔門,真正需要魔門的人。而這樣地人,放眼天下,除了我,還有誰呢?」說到這裡,曾進仰首向天,渾身上下瀰漫著自信的氣息。

    綰望著曾進。眼中閃過一絲迷醉之色。不過轉瞬即逝。

    曾進語氣略顯得激動,「我對魔門的歷史源流瞭若指掌。對百家子弟如今地景況深表同情。而且,我也不希望得了天下之後。耳中充斥的只有一種聲音。所謂偏聽則暗,兼聽則明。儒家思想禁錮我華夏子弟的時間太長了。我希望能夠重現先秦之時百家爭鳴的場景。實現百家治世的大業。

    術業有專攻,即便有那超凡絕倫的天才,也不過一二人耳!大多數人也只能精其一門。因此,就更需要博采百家之技藝了。試想一下,若得以農家知道農民種糧,縱橫家遊說諸國,墨家打造器械,兵家領兵攻略四方…….我央央中華天朝,何至於不興,何至於被胡虜所侵害?」

    「所以說,魔門若想要興盛,於我合作,乃是唯一的選擇,除此而外,別無第二條路了!」曾進的聲音又恢復了平淡。「但是我,如果想取得天下的話,卻並不一定要和魔門合作。即便單憑我現今地實力,也能有個七八成地把握,區別只在於快和慢,成為一朝開國之君和成為一代聖君罷了!

    因此,你師傅來到了揚州,居然想讓我去陰詭派的秘密堂口談判,著實是有些……」說著搖了搖頭,「有些自不量力了!」

    「你——」綰綰有些氣結,但俄而之後,卻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你為了自己地面子,居然能夠講出這麼多道理來,也真是有本事了!」

    曾進無所謂道,「你若真是是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但是我可以明言告訴你,如果陰詭派想要和我合作地話,必須來我大將軍府覲見,否則,一切免談!

    我這個人,雖然很高尚,很為國家,天下民眾著想,但是前提是,我必須過的舒心,我若是心情不好,便也懶得理會那麼許多!」

    曾進這一句話已然近乎無賴了,不過綰綰卻也拿曾進沒有辦法。且不說曾進已經是與她有過肌膚之親地良人了,就拿陰詭派最為拿,也不過是美色和武功。美色,曾進現在嬌妻明裡暗裡也不知道有幾個,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各個姿容絕頂。談武功,曾進武功之強,天下罕有其匹,自己又哪裡能夠威脅的了他。

    「好了,我要回去了!」綰綰衝著曾進儼然一笑,道,「我會將你的話帶給師傅的,至於師傅她如何選擇,就不是我能夠想像了。」俄而對著曾進眨巴了一下眼睛,笑著道,「不過,我會為你多說些好話的!」

    綰正要縱身飛起,正要離去,耳中突然傳來一個熟悉之極的聲音,使得她又重新落了下來。「你恐怕早就發現我潛藏在附近了吧!剛才的話,應該是說給我聽的吧!可憐我那徒兒,被你給哄騙了!」

    一個同樣一身白色輕紗,姿容絕世的女子落在了綰綰的身旁,若不是曾進心中早有估算,恐怕還真以為她是綰綰的師姐妹呢!

    「師傅!」綰綰怯怯的叫了一聲,臉上隱現一絲紅霞。

    祝玉妍慈愛的望了綰綰一眼,扭頭盯著曾進。

    「話不能這麼說!」曾進搖了搖頭,「我是發現陰後潛伏在一側,但是我說的話,卻並非是虛言,句句發自肺腑!而且有理與否,想必陰後心中早有論斷!」

    「你的話是不錯,我承認,很有道理,對我也很是吸引!」祝玉妍帶著綰緩緩的走到了曾進的面前。「但是,光憑你一番話,就想讓我陰詭派傾力助你成就大事,也未免太過輕鬆了吧!」

    「也談不上是陰詭派全力助我,不過是雙贏罷了!」曾進忽然笑道,「況且,無論如何也算不得空口白話吧!我與綰兒兩情相悅,已然結為連理,陰詭派遲早也要由綰兒執掌,就當作嫁妝送給我好了!」

    此言一出,祝玉妍與綰綰這對師徒都有些瞠目結舌,驚愕不已。你別說,一大一小兩位美人表現愕然的表情,相映生輝,實在是令人賞心悅目。不過這種美景,唯有曾進一人得見而已。

    綰狠狠的瞪了曾進一眼,不過曾進細細忖度她眼眸中的意味,恐怕喜悅之色還要佔了一大半兒,因此對其報以溫柔的笑容。

    至於祝玉妍,那就沒有那麼客氣了,冷冷的諷刺道,「你可真不要臉!不過倒也算是一個說法,只是,似乎迄今為止,你連一件聘禮都沒有向兒送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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