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地衛反擊 第一百八十六章 秀出東方 文 / 小小英雄
第一百八十六章秀出東方
但魔之所以為魔，便是因為其行事天馬行空，無所尋跡。海心留香自抵達萬皇科武世界後，便一直在定位自己。海心神山孤高的那此歲月，雖有十二個劍侍為伴，但留下的痕跡卻使她沒有度厄金薇那種自然的容易親近的氣息，也沒有清泓婉波那種鄰家小妹、走到哪裡便將歡樂帶到哪裡的氣息。
近者越近，遠者越遠基本上是海心留香處世的主旋律。在她的心目中，任何人都是有級別和地位的。或者說，對這位七心魔女，她的唯一弱點就是天心。要擊倒她，便得擊倒天心。但天心在智與力上是怎樣一個強大的存在，所以說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七心魔女是無敵的。
其他的，海心老祖、度厄金薇、清泓婉波、紫月、萬萱、十二劍侍，在她只不過是師父，道友，師妹，手下，僅此而已。蒞臨科武世界，魔女所以選擇媒體，便是因為媒體的運作方式合乎了她的性格。公司制下，總裁地位使她猶如魔界的女皇，大手一揮，各個部門便自然運作。新聞即真相這個特點，更讓魔女找到一種可以放手而為而不用再沾血腥的過癮感覺。天心定下的「別人的暗黑製造黑暗、我們的暗黑釀造光明」的法則又讓她將《大宇新聞週刊》辦得跟別的新聞週刊不一樣，有三制為置論基礎，《大宇新聞週刊》的論點和語調的犀利幾乎從第二期起，便讓同行瞠目結舌。而海心留香的魔心漸漸以一化十，以十化百，以百化千，融入到週刊報道的人物中去，重拾過去的心境，重體魔心的多變。
在九識探索範圍不及遠的情況下，這種另類的煉心方式讓她很享受，因為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不是虛構。幾期新聞刊辦下來，她真正體會到以往自己自號七心魔女，實是有點自大了。力量不是很大的萬皇科武世界的人類，在大大小小的利益面前，呈現的心態千變萬化，並由此引發各種黑得一塌糊塗的勾心鬥角。如果說海心神山是力的魔界，科武世界就是心的魔界。在海心神山，個體有力量便可以活下來；在科武世界，個體有力量未必活得下來。
鬼塚家族的這次攔襲便說明了這一點。她可以肯定，要不是她親手做掉的那個老鬼對東方心皇集團的實力的瞭解出現了實誤，師兄和她肯定不會如此輕鬆，而紫月會不會出事更是無從知道。因此，她需要以魔女，不，以一種鐵血的姿態出現於世人面前，而不僅僅是什麼以軟力量見稱的總裁和主編的身份出現。至於親和的形象，就讓度厄金薇、清泓婉波、乃至紫月去做吧，她們都比她有條件和有心理得多了。
千尋和心葉兩大世家家主對海心留香的這種想法不瞭解，所以根本無法預知魔女的行為。他們只看到海心留香一股氣勁發出，爭睹她絕代風彩的人潮便自然分開，形成一條至霍里傑夫和鬼野少主桌前的通道。
見美女總裁走來，霍里傑夫興奮莫名，這個霍里家的少主顯然是個顯擺和大膽的主，竟然打起口哨來。不過，他身旁的鬼野卻是有點心驚，莫非身份暴露了？真是越驚什麼就越來什麼，就在他準備開溜之際，一個天簌般的聲音讓他嚇得魂不守舍。
「鬼野少主，想走了嗎？魔姑奶奶請你看幾個人頭，認出他們後，魔姑奶奶不反對你走。」清冷的聲音恁是誰都聽出了寒氣，聽出了走字的真正含義。霍里傑夫響亮的哨聲「嘎」然中斷，七顆突然閃現的人頭把他嚇倒了。
七顆人頭，看在別人眼裡不過是一種詭異和害怕，但在鬼野眼裡，卻是如雷轟頂，鬼塚家族賴以存在的、不可一世的七個神跡人物，全給割下了六陽魁首，他的腦子「嗡」的一聲後，出現一片空白。
「鬼野少主，你是願做機械戰士還是基因合成戰士？」如雨雪的寒聲再次響起，聲音很脆，現場的人聽得渾身毛髮直悚，他的神志也在這個聲音之下被拉回。海心留香指指臉部肌肉極度扭曲、佈滿血珠的一顆人頭，「認識這顆人頭嗎？這是你鬼塚家族的老祖宗鬼塚大人，他做了一回機械戰士，可惜忍不住痛，於是，要求我把他的人頭割了下來。」
「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鬼野強自鎮定道。他不是太上忘情，而是一切發生得過於突然，七顆他沒有見過幾次的人頭雖然讓他震駭，心如雷跳，但畢竟沒有多少感情，此時此刻，他更在意自己的小命，而不是暴露身份的心痛。「另外，請不要叫我鬼野少主，我叫霍里傑雄。」
「正是，正是，他是我堂弟，」一邊的霍里傑夫卡白著臉，出聲應和。
「是嗎？」海心留香似笑非笑，一道黑手氣勁拈花般噴出，擬化大手給了霍里傑夫一巴掌，把得他旋了兩旋，栽倒在地，「小子，少給你霍里家族惹禍，鬼塚家族聚眾找魔姑奶奶的麻煩，想要魔姑姑奶奶的命，魔姑奶奶已經把他們殺了個一乾二淨，就差眼前這喬裝的小子了。」
海心留香話完，也不等哼哼唧唧的霍里傑夫站起，如同整治鬼塚一樣，一張五彩靈符祭出，幻化五彩大手牢牢將鬼野少主攫住，冷酷地道，「機械戰士製作第一步開始，換臂，」黑日飛劍黑光一閃，一條手臂斷下，一聲慘叫緊隨其後。
看著至美的偶像瞬間變成面無表情的殘體魔王，大廳裡來賀的少男少女驚呆了。另外三個大家族的家主看不過去，欲出面阻止這場他們眼中的人間慘禍，但為千尋和心葉兩大世家的家主攔住，示意不要輕舉妄動。
「心葉兄，這女人如此殘暴，……」一位家主不解地道。
「陳兄寬氣，鬼塚家族與東方心皇集團勢成水火，鬼塚家族施殺手在先，我們沒有介入，東方心皇集團施殺於後，我們也不宜介入。」心葉家主沉聲道。
「心葉兄，這可是……」另一家族家主不滿地道。
「宮兄，我知道你的意思，但鬼野少主喬裝來此，誰知道他安的什麼心，東方心皇集團的總裁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千尋家主無奈地道，「老兄，你要仔細看看那七顆人頭，便知道我們沒有插手的資格了。」
「七顆人頭……」
「對，那應是鬼塚家族僅存於世間的七個仙人級老傢伙，以他們那恐怖實力，尚給人家摘了腦袋，因此，不要說現在被整治的那小子是貨真價實的鬼野少主，就算不是，我們也沒那個能力管這個閒事！」
「什麼？」要強出頭的三個來賀家族的家主只覺腦中巨響，額上冷汗流下，千尋家主後邊講的是什麼話也沒心情聽清楚了。
鬼野少主的慘叫聲猶如長鳴的氣笛，開始是什麼音量到結束也是什麼音量。海心留香的**解剖動作實在太快，兩分鐘就將機械戰士取器官的前期工作做完，她當然沒有什麼機械器官給鬼野少主換上，而是黑日飛劍寒光一閃，鬼野少主的慘叫聲中止，人頭飛起，在一股勁風之後，驀然不見。
「各位，再見，記住，無論任何人，要我命者，我亦要他命。這是東方心皇集團的敕命，也是法則。」海心留香說完，留下一陣難以言說的笑聲，閃跡不見，只餘笑聲迴響。
「這女人也太……，怎麼一點禮節都不懂的，說來就來，說去就去，簡直太……」
「宮兄，算了，以人家的本事，哪把我們放在眼裡，我們都沒有去拜見，又哪能指望別人給你同樣的禮節。」心葉家主歎道。
「說得也是！這鬼女人是女人嗎？」
東方心皇集團就這樣在海心留香的鐵血姿態中嶄露頭角，至少讓萬皇科武世界的各種勢力和萬國知道圖謀這樣一個集團，會遭到什麼樣的反擊。鬼塚家族的滅亡，《大宇新聞週刊》沒報，甚至連個聲明都沒有。倒是其他媒體把握住這個機會，一面狂猛爆料，一面大請名家置評。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傑番帝國在東方府的勢力自鬼塚家族覆來後，還真沒哪個敢亂動。實際的大行動不能展開了，但小動作卻是不少。關於東方心皇集團和海心留香的各種緋聞於是開始滿天飛。諸如某一國的公主，三閣、三秘、三樓中任一勢力的閣主、堂主或樓主，這是好聽的。不好聽的，是東方心皇集團是以上勢力進入科武世界的代言人，順帶海心留香也有了七血花、黑暗情人，母暴龍、血殺魔女等不一而足的名稱。
對此，海心留香只是一笑置之，推出了《心皇每日快報》光視頻節目應對。來到世俗世界，這魔女的黑、常二心常常交替出現，常之心爆發的時候，對財富的追求，一點也不亞於對自身功力的追求。於是，《心皇每日快報》裡暗藏了許多玄機，常常在機要之處打住，讓收看者、特別是有心的收看者對著視頻中散發著磁性聲音的英俊男主播和靚麗女主播恨得牙癢，他或她只要多說上兩句，他們便可以獲得很多很多的信息，而不用花錢買。
如此三月，大宇星域的媒體發現他們陷入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怪圈，《心皇每日快報》憑借其真實性、快捷性、不評論性、另類性成為新聞快報龍頭，漸樹權威。這讓他們不得不收聲了，再攻訐下去，惹火燒身的同時，是對手的大放光彩。在這場無聲的戰鬥中，心皇集團的強硬再次顯現，凡是有媒體無中生有，製造東方心皇集團緋聞的，《心皇每日快報》都有一個另類性的深度報道，以嘲弄的態度披露這些媒體炮製緋聞的全過程，有時候還附加一些陳年醜聞。
媒體閉嘴了，各種勢力也在擦試自己額上的冷汗。在他們看來，《心皇每日快報》恰到好處的點到為止，是對他們進行某種警告，如果他們真的不識相，那哪天，說不定他們也會「大白」於天下。
「這到底是個什麼集團呀！機密到只有一個人知道的秘密，他們也能探出來。太可怕了！」
一時之間，幾乎所有勢力的頭子都萌生了聯合一起端掉這個「禍根」的想法，不過，東方心皇集團似乎更為聰明。原來只有一座萬皇集月大樓的東方心皇集團，利用其財力將地盤迅速增加到了上百座大樓，接手了周邊樓群的產業，並做了不小的調整。而且原鬼塚家族數平方公里的地盤也為其攫取，正在施工。如果純以地盤論，東方心皇集團現在已是東方府的老大了，儘管佔地還不足東方府十分之一大。
如果說三個月前聯合攻擊的方案尚可一試的話，那現在，誰要找東方心皇集團的麻煩，就可能面臨十萬保全人員的反擊，並且還可能面臨更多從業人員的反擊，因為短短三月，百萬從業人員便以自己是東方心皇集團的員工為傲，真不知東方心皇集團給他們灌了什麼迷蕩，讓他們那樣「死心塌地」。
他們不知道，東方心皇集團並沒有灌什麼迷湯，只是將薪水上調了十個百分點，然後將三制在整個公司內推行。薪水也許重要，但三制的精神卻更讓員工興奮。極度自由的萬皇科武世界充斥各種大小勢力，玩的是集權制。商業公司為保住利潤，則玩的是任命制，被任命的人也是被請來的人，這樣的人，資質和能力當然不會差。但既然是任命制，便存在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做法，於是大量有才能的人根本不能盡其用，或者被擱置。
三制之下，能力至上。特別是那種能很快準確理解並執行三制的人，只要出現，便會提上去。這是天心選拔人才的一種另類方式，也是為將來實行三制做人才方面的儲備。這樣的制度下，那些恃才傲物的、還想玩原來那一套、培植兩個心腹的管理人員在不到一周的時間即被撤換。他們的職位被自薦者或員工們認可的人頂上。管理者誰不想當，在東方心皇集團裡，最低位的管理者，其待遇都是一般員工的兩倍。在公司提供的光子虛擬培訓室中，人人都有被培訓的機會，亦即人人都有變身的機會。因此，幾乎所有員工拿到新的公司合同時，都歡呼起來。
這樣的變化與東方心皇集團的大收購和大擴張相比，短時間內當然不為人注意。待得各勢力關注，東方心皇集團已是站穩腳跟，尾大不掉，不是東方府幾個勢力合力能吃掉的了。
「天心大哥，各大勢力怎麼這麼安靜呀？」萬皇集月大樓總裁辦公室裡，負責集團情報信息的靈靜月問道，她不理解各大勢力怎麼一下子就「老實」了。
「不，靜月，這通常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天心笑道。
「天心大哥，你是說這些傢伙並不老實，」靈靜月睜大了雙眼。
「對，他們不會坐視我們強大，雖然他們的行為隱秘到在神經雷達的監視下與常人無異，但如同我們正在積蓄力量一樣，他們也在做這方面的調整。畢竟你魔女姐姐的手段太辣了，辣到他們不得不小心從事，有鬼塚家族的教訓在前面，他們在力量沒有達到某種臨界的強大時，是不會貿然行動的。當然，在這期間，各種層出不窮、防不勝防的小動作是會有的。」
「他們敢……」
「他們怎麼不敢？」天心打斷道，「小動作一方面可以掩飾他們的大行動，另一方面還可以試探我們的實力和軟肋。」
「那怎麼辦？」
「虛虛實實，實實虛虛，你們幾個小鬼也該鍛煉鍛煉了。」
「呸，誰是小鬼。天心大哥，你放心，紫月和萬萱兩個小鬼，我會給她們任務的。」
化仙歷十八年末到十九年初，一年盤點，萬皇科武世界發出驚呼，秀出東方。
繼東方心皇集團之後，東方府又冒出了七個皇字集團：東方娛皇集團、東方影皇集團、東方科皇集團、東方意皇集團、東方宇皇集團、東方秦皇集團，東方威皇集團。這七個集團，除前面兩個集團的總裁名稱不為人熟悉外，其餘的五個集團的總裁竟是東方五月，東方威皇集團還是雙總裁，總裁之一紫月，大名響徹大宇星域，總裁之二萬萱，不為人知，橫空出世。
七個集團，媒體匯總後評論道，東方娛皇集團在大眾娛樂方面顯然有獨到之處，東方影皇集團正在將人眾帶往有別於現行一味迎合低俗口味的高雅世術殿堂；東方科皇集團，在科武研究方面已經綻露頭角，假以時日，必將大有作為；東方意皇集團是個獵頭集團，目前尚看不出有何出奇之處；東方宇皇集團，同樣還沒有超越現在通信水平的產品出現，從該集團現在的動作來看，疑正在整合現有通信資源；東方秦皇集團，這是個神秘的集團，以信息咨詢公司的面目出現，集團方向待定；東方威皇集團，最恐怖的集團，根據資料，這個集團下轄十萬各類保全人員，但兩個總裁均為未成年的半大小孩，這個集團從這個角度來看，危險程度暫定sss級。
八個皇字集團，媒體最後推測道，雖然其親密程度無從猜測，但從前七個集團已經將他們的保全業務委託給東方威皇集團一事來看，八個集團應處在蜜月期，而他們的背後，應存在著我們不知道的某種勢力。但不管怎樣，任何想動前七個皇字集團的人，都得掂量東方威皇集團兩個小總裁的反彈，動了她們的「糖果」，可能面臨的是沒有任何失去理智的打擊。
「真是危言悚聽，」大宇星空深處，蘭頓聯邦英俊的聯邦探員詹姆斯和武帝國皇子羽扔下手中的書型光腦，不以為然地道。「十萬人榜級高手，能做什麼？要是十萬天榜高手，還差不多。」
這兩人，一個欲赴萬皇科武世界度假，輕鬆輕鬆；一個則嫌在帝國裡呆得太悶了，欲往萬皇科武世界散散心。同是玩，受民主思想熏陶的詹姆斯被最近迅速崛起的東方皇字集團迷住了，他決定前往東方府，看看在獲得什麼有價值的消息的同時，能不能帶出一段風流韻事；而受集權思想影響甚深的皇子武羽也同樣動了好奇心，他此行的目的除了看好戲外，也是看能不能帶回一兩個美人。
兩人根據所有的獲得的消息，綜合分析之後，得出看似輝煌的東方皇字集團，實則已是「四面楚歌、風雨飄搖」。也就當然對萬皇星球上媒體關於東方威皇集團的評論嗤之以鼻，在他們看來，兩個小孩加十萬人榜級高手，不過是做做樣子。
萬電峰幽壑高峰，則是另一番景象。
昔日捉拿紫月的聖主高坐殿堂，他的功力又有突破，想到得意處，不由哈哈大笑，「閉關十八年，風雲天下會，三閣論劍，這一次，吾千雷閣想不成三閣之首都難了。原草，十八年來，那小姑娘的情況如何。」
「聖主，所有情況在此，」一中年人遞上一根玉簡。「綜合情報，我們的目標好像對天音三十六閣一無所知。」
「嗯，她很快就會知道了。」聖主接過玉簡，神念探入。「你做得很好，……什麼，這小丫頭竟有神榜高手的修為了，還有幫手，」聖主心驚，眉頭緊皺，「原草，那東方心皇集團的總裁是什麼人？」
「稟聖主，屬下也感到奇怪，當初萬皇紫月提前離校時，屬下還作了周密的部署，一旦這丫頭離開東方縹緲學院，魄組便即展開行動，進行捉拿，至不濟也要把號令天音三十六閣的天音紫月佩搶下。沒想到，萬皇紫月甫一離校，便失去蹤跡，待得幾個月後再出現時，身邊已經有這樣的一堆人了。特別是那辣女人。幸好屬下謹慎，沒有貿然出手，否則魄組三百人手，將會落得鬼塚世家的結局。另外，據南子城線報，這女人連同另外還有一男三女在南子城出現過，出現當天，秋雲世家少主和數百天榜高手身化劫煙。聖主，萬皇紫月背後力量驚人。」
「莫非天音三十六閣出動了？」聖主沉吟道。
「稟聖主，那些人不是天音三十六閣中人，那辣女人的手段和功訣頗有點萬電別界魔門中人的味道，聖主，如果天音三十六閣有萬電別界傳說中的魔門或者仙門撐腰，我們沒有勝算。」
「原林，」聖主聽得心驚，大叫起來。
「屬下在，」又一個中年人應聲出列。
「說說爾負責的萬電別界的情況！」
「稟聖主，十八年來，萬電別界發生了驚人的變化，還出現了一個從未聽聞的叢天聖界，一切情況，屬下均已整理成冊，請聖主過目，」中年人遞上一色澤稍深的玉簡。
「藏劍仙派興起、四真仙門封山、道魔激戰、萬魔之洲滅亡、叢天聖界始末……」意念掃過，聖主心中的驚訝一浪高過一浪，沒想到十八年閉關期間，萬電別界竟生出這麼多事故。綜合兩界情報，他悚然心驚，先是萬電別界，而後是萬皇科武世界，彷彿有什麼人正在下棋，這棋目前下到了萬皇科武世界。東方皇字集團的崛起，看風格與藏劍仙派的崛起軒無二致，要是這股勢力光臨萬電峰，自己還混什麼混！如果原林情報中那一劍削掉萬魔之洲的「傳說」是真的，何人堪與為敵。聯想到十八年前魂組的覆滅情景，和現在的鬼塚家族的滅絕，他不由打了一個寒噤。「原林，你這份情報屬實？」
「稟聖主，除叢天聖界尚有細節不甚清楚外，其他的應不會有什麼大的出入？」原林肯定地道。
「是這樣，」聖主兩眼盛放光芒。「依爾等看，接下來應採取什麼行動？」
「聖主，屬下兄弟在此前已討論過，三閣論劍，才是聖主所急，因此，無論萬皇紫月是否回歸天音三十六閣，我們是否能搶得天音紫月佩，我們當前的要務都是阻止萬皇紫月背後的力量介入萬電峰。而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對這股力量進行牽制，」說到這裡，原林狠狠地道，「因此，萬皇科武世界必須亂，最好是亂得萬國、各個世家、各大勢力都把柔頭指向東方皇字系列集團。」
「有計劃嗎？」
「有，」原林再遞上一根玉簡。
「你們下去吧，我和長老們研究後，再做定論，」聖主接過玉簡，擺一擺手，示意散會。今日收到的消息太多，他得消化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