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地衛反擊 第四百一十三章 少清春秋 文 / 小小英雄
第四百一十三章少清春秋
紫華天庭大殿紫華天君一捶定音的時候，天靈城。
天心出了茶肆，天街很好找，一直走就是。天心一路走著，東看西顧，等到了天街盡頭時，他的乾坤戒裡，已多了不少太清、玉清、少清風物誌。找了一家旅店，天心瀏覽起這些風物誌來。當瀏覽到一個最不起眼的破朽玉瞳簡時，天心拍案而起。
「媽的，難怪九重天混亂如斯，原來如此！」
少清春秋，玉清戰國，太清不詳。
也不知從哪一年起，煞風起於西方，一群不知從哪裡鑽出來的毛神，見著東方修士，便即追殺，明目張膽地殺仙獵取群仙體內金丹，手法那個熟練，讓仙見之悚然顫抖。
東方天庭由是向西方宙斯神界嚴重交涉，不果，東西方遂戰火飄揚，同時捲進的還有南方佛土，那伙毛神亦奪佛界羅漢金身和羅薩舍利，最後，北方吞仙巨靈亦加入。
春秋之戰整整延續一萬年，其間少清東方天庭四千八百個淪陷，南方佛土三千世界亦盡歿，反觀西方北方，毛神們巨靈們益發強大。
吃了大虧的少清東方天庭和南方佛土上表玉清上界，惜乎未有音芒傳下。不得已，東方天庭和南方佛土派探子西行，一到哪裡才知，宙斯神界在諸神大戰中早已湮滅，諸神不知去向，西方土著各路毛神趁機崛起，毀了諸神殿堂，殖民四方。
……
玉簡內容到此嘎然而止。
天心止不住突然狂笑起來。這三清世界與九重天外的科武世界何其相像，也與萬靈天西大陸何其相像。一切說白了，就是爭能源能量。西大陸獵殺魔獸，除食其獸身外，最重要的是奪取魔獸的力量來源魔核。
少清東方金丹仙人，從某種意義上說，跟魔獸有何區別。魔獸亦有簡而又簡的智慧，而追求所謂天道、開口閉口自然的東方仙修和追逐四大皆空的南方寂佛的智慧相比之下也高明不到哪裡去，儒仙和迂佛甚至比魔獸還白癡。
九重天經二十四個宇宙紀的發展，就有多少煉材資源和晶石也用空了。人體本身就是小宇宙，仙凝金丹，佛鑄金身，為此，有修真者修佛者還搞出了不少捨棄肉身的修行法訣，如此逆天，真是報應。現在好了，下界人類當爾等是仙，供奉爾等是神，可是那少清毛神卻當你等是天生的美食，當爾等是最佳的能量源頭。
天心不用想也知所謂西方毛神從何而來。智慧物種進化無處不在，只有要足夠的時間，什麼物種都可以產生、聚群，然後發展，再然後擴張。
仙佛之力在人類眼裡，翻山倒海，無所不能。但是在同一界的少清諸物種眼裡，不過是小孩、少年、青年到壯年的關係。
「那些西方毛神應該製作了大威力的軍器，甚至類飛機、類大炮、類星艦，類各種軍用設施。採用的能源當然是由各階金丹和金身舍利轉化而來。」
天心的這個猜測沒錯，少清現在仍分四方，但早已非原來的四方，所有少清勢力都掌握了內丹和金身舍利的剝離方法。如同修真者逼迫魔獸、靈獸獻上內丹一樣，沒有了金丹和金身舍利的少清仙修和佛修並不會馬上死掉，他們的金丹和舍利亦能修回來，如果活得夠長或者不橫死的話。
真實的三清世界其實比天心的猜測還要嚴重，對金丹等一切能源的爭奪早就讓三清世界上升到了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局面，東方古丹訣和南方古金身法訣多遭屏棄，各種將元氣凝丹後散入肉身的法訣應運而生。
不過，在能量提取方面，少清東、南兩方明顯落後了少清西、北兩方。以金丹和金身舍利為例，由於這玩意兒帶有修行者本人的靈魂烙印，所以雖然是精華的精華，但便是羅天上仙也不敢輕易吞食取自一個地仙體內的金丹和同級別的金身舍利，那容易引發識海混亂，非花很長時間消化不可。但西方各路毛神和北方巨靈就精多了，他們製造了能從金丹和金身舍利中提取能量的物質機器，美其名曰可口可樂生產。當然，物質機器並不能完全釋掉金丹和金身舍利能量，於是其餘的能量就被轉化為能源塊。西方毛神們更將這些能源塊軍用化，織造了可以射出擊傷九天玄仙以下仙人的遠程丹能光束或捆天丹能網。換言之，西方毛神的各種制式軍器一點也不亞於東方諸仙的法寶，特別是遠程精確打擊方面，更強了許多。
與西、北兩方的對抗，東、南兩方只不過憑藉著仙、佛的巨大數量維持了一個表面的平靜而已，大家都在積蓄力量，積備物資，以迎接更亂的時代。
天心沉思了，他沒想到少清天是這樣的一個局勢，他還以為會是一個仙、魔、妖、靈並舞爭峰的局面，哪知道這種類洪荒時代在少清天早已成為了歷史。面對龐大、持有制式法寶的西方毛神，東方仙人們和南方佛修們理智地沒有再斥對方為魔鬼、妖邪。實際上妖修則早被殺殘了，東方妖修和西方血妖僅在苛延殘喘而已。
天心的神識盡量伸出，掃瞄少清天每一個角落，偵察一切自己想知道的信息。經過一天的入定調息，天心體內的兩股力量更進一步融合，神識也進一步恢復，玉清天雖然沒有探到，但少清天卻是七七八八地摸了個大概。
如同萬靈天一樣，少清天也不大，大概十數個星域的樣子。這麼小的範圍，紫華天庭異動的小動作自然瞞不了天心。
「這些上界的傢伙，最好少打萬靈天的主意，否則，吾的紫鐵劍又要開封了。」
望著深空，天心冷笑，出了旅店，向著少清東方最悲慘的某個角落星際大挪移。
黃花天庭，少清東方中偏大的天庭，擁有暗通相連的浮空島九百餘座，計七十二洲，人口，不，仙口一百餘億。由於很早以前大門為西方參商毛神星落以精銳軍隊打開，整個天庭現在處於大半自主小半殖民狀態，有十三洲，被參商毛神星落八個國度自由來往和掠奪。
而天庭另外的五十九個洲，有四十八個不滿當代道微天君的軟弱，仙民起義起伏不斷。
一陣大挪移急趕，天心降落到風雨飄搖的黃花天庭。說實話，他在苦笑，這少清天的體制簡直亂七八糟，如果說萬靈天是君主制佔了主流，這少清天就是一個大雜燴。東方天庭的體制有點類似於古華夏周王朝時代的奴隸制，所有的天庭如一個個分封的諸侯國，名義歸中央天庭管束，但是私下裡相互之間可以攻伐。這不是奇怪的，奇怪的是這些諸侯天庭，其內部的體制又是不折不扣的儒制，見不到一點「道」的痕跡。西方參商毛神星落，則似乎正在掀起最雛形的少清工業革命，但是星落各個國度的體制卻是地地道道的王權君主制，離資本時代遠著，似野人又不是野人，至於神權則完全沒落了，可笑的是一個個毛神嘴裡不時「主呀主」地喊叫。
「仙的態文明時代，似乎一切都有別於人的態文明時代。罷了，我只需要萬靈天平靜發展幾百萬靈年，就先在這個什麼黃花天庭玩玩吧！」
也許到了天心這種層次，什麼都喜歡白手起家。黃花天庭的資源其實很豐富，當然，這個資源不是指什麼晶石、星砂之類的法寶煉材，那些富含靈氣、結構獨特的東西早被采空了。但其他的各種伴生資源卻是動也沒動，看上去有如未開發的九重天外的成熟生命星球，一切豐富著。
天心特地選了一個多山且水資源、森林資源、各種伴生礦豐富、人口適中的大洲，拉起一支仙人匪軍，幹起軍火軍閥的事業來。
實際上，由於九重天是混沌之氣和星力混合生成，因此，所有的資源都有那麼一點混沌氣息，陰陽難顯，由是連石頭都比地球上的石頭硬了許多。這也可以看出要在九重天搞工業冶煉是多麼的困難。這也大概是當容易采煉的資源越來越少時，毛神們將眼光放到了直接可用的仙修金丹和佛修金身舍利上的原因。
亞真靈時代的科技對少清天過於先進了，不合適，就造仙能槍，仙能炮吧！
所謂仙能槍和仙能炮，主要是天心在萬靈天時的一個實踐，偶爾採集一些礦石煉製出來的一種深黑物質，在運行速度較快時，竟能打破初仙的頭。天心仔細研究了這種物質的強度，發現這種物質在運行速度達到其自身結構能容納的臨界點時會發生爆炸，雖然爆炸的範圍極小，但是爆炸的穿透力是絕對的，只要打中了，哪怕是真仙的星球法身也會被炸出一個洞。洞的大小由爆炸物質的多少決定。
天心將這種物質取名為中子鐵。仙能槍和仙能炮都將以中子鐵做為彈頭，至於彈頭能打多遠，那就要看持槍人的仙元或者道力到達了什麼層次。火藥什麼的，天心不想搞，笑話，都仙人了，還玩火藥那再多炸開也傷不了初仙一層皮的東西，就未免太不切合實際了。
當然，仙能槍和仙能炮是要取一個威風的名字的。實際上，當第一代仙能槍和仙能炮投入使用後，很快就獲得了天雷槍和霹靂炮的稱呼。
東西不怕簡陋，何況天雷槍和霹靂炮根本就不簡陋，槍、炮上都精準的火控鎖定系統，射程嘛，取決於持槍者的修為，他能「引導」多遠，天雷槍和霹靂炮就打多遠。實是老、少咸宜、偷襲、狙殺、群戰之無上法寶。
不過，如同俗世槍炮，天雷槍和霹靂炮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沒了彈頭，它們就只是一根燒火棍和竹鐵管。
旭日梁山歷150年，天心進入少清天第二十天。
黃花天庭流花洲，亦即天心選定的一個不亞於萬靈天東勝神洲大小的洲，在其中部的群山中，一個隱秘的生產基地成形。基地設施，大型水力發電站一個，大型電能塊及釋能裝置生產線一條，大型中子鐵和諸種材料冶煉暨成品生產線三十八條，大型天雷槍生產線一條，大型霹靂炮生產線一條，微腦控制台一座，各種功能的機器人十萬，外加一批一萬人的流花洲初仙、人仙和地仙武裝部隊，九千初仙、人仙持槍，一千地仙執炮。
首先嘗到天雷槍和霹靂炮厲害的自然是少清東方紫華天庭、南方南華佛土、西方神華天使空間和北方巨靈神界。
萬靈天四洲華眾**隊，雖然所有戰士的級別都沒有超過少清天人仙第二階，但數量龐臣。在天心遠赴少清天前，軍中戰士就已達到三億，且個個是悍野、嗜血、具有極佳軍資的職業凶仙，天心走後二十個少清天，即二十個萬靈年，四洲華眾國的軍隊編制已然擴大到一百個軍團五億仙能戰士。
對付旭日梁山歷152年侵入、視萬靈天為金丹基地和信仰基地的上界少清紫華天庭、南華佛土、神華空間、巨靈神界，天心甚至都沒有出手，並且只派出了四個軍團四百萬戰士、三百八十萬條天雷槍和二十萬座仙能炮。
紫華天庭十萬人仙地仙喋血，死得不多，但傷得難看，天雷槍密集掃射，中子鐵彈頭炸開的聲音和力量又沉又猛，他們的耳膜被震破，護身法寶仙甲則被打成了篩子，這是運氣好的。運氣不好的，渾身浴血，身上到處可見血洞；死掉的，差不多都成了殘骨碎泥。特別是數千高階地仙和百十個領隊的、被霹靂炮招呼的一階金仙，那樣子至慘，接近於真靈境或才晉階真靈境的他們都有了法天相地的星球法身，但是在幾萬座仙能炮的齊射轟擊之下，又哪裡討得了好去，幾乎上個個的法身被炸得四分五裂，祭出的攻擊法寶被打得稀爛。
在深知各級修為底細的天心面前，他們的實力雖然可以橫掃萬靈天，但卻只能吃癟。
南華佛土的羅漢們同樣鎩羽，神華空間的天使們比較慘，折翅的不少；巨靈神界的巨人們哇哇直叫，吐血後退。
更令他們氣悶的是萬靈天四個軍團在他們後退之後並不收兵，而是尾隨追殺。更鬱悶的是，這四支軍團的戰鬥者的修為明明只有人仙二階，但是卻能死死地躡在他們的身後。
「這是怎麼回事呀！我們最低的戰鬥仙人的級別都是人仙八階以上。」
四個方向的統領訝道。
追逐實際上在深空就停止了，四個軍團四百萬戰士雖然悍野，但修為只在哪裡，根本不具跨進少清天的能力。追到不能追時，就自然回轉。
慘兮兮的少清東方紫華戰鬥仙人、南華佛土羅漢、神華空間天使、巨靈神界逃回，立即令這四方存在大震。四方存在首腦皺眉問詢，得到的答案都是，「在萬靈天虛空中就被截住了……他們的制式法器很厲害，比那些西方毛神們的制式法器強多了。」
確實，西方毛神們的制式法寶是傷不了金仙層次的戰鬥仙人、羅漢、天使和巨靈神將的。之所以西方毛神們能橫行，實在有太多的因素太多的意外。具體來說，東方天庭，紛爭不斷；西方神界，諸神大戰，個個力量折損至巨；南方佛土，護法羅漢極少；北方根本就一直是巨靈的天下，這些傢伙天生神力，身堅如甲，極不好惹。西方毛神對這些「一貧如洗」的傢伙不感興趣，反而這些傢伙有樣學樣，跟在西方毛神後邊，打東方天庭和南方佛土的主意。
四方存在首腦心裡堵得慌，「連萬靈天都成精了，這……無量天尊（阿彌陀佛，光神之神）呀，這如何是好！」
好不好，沒人知道。
天心指揮一場大戰後，悄然潛回黃花天庭流花洲，繼續自己軍火大佬事業。第一批天雷槍和霹靂炮裝備了四洲華眾**隊，實戰後的效果似乎不錯，特別是霹靂炮，射程相當的遠。這樣的東西應當能賣個好價錢。以後，這第一代天雷槍和霹靂炮就是永遠的出口型軍火了！
「只是這些仙能槍炮能不能讓黃花天庭各方的對立往良性方向發展呀！也許這才是真正的戰爭，比出手教訓他們難多了。」
黃花天庭實際上不算一個很差的天庭，道微天君也不是一個很差的上位者。
黃花天庭所以打不過西方參商毛神星落八國聯軍，那不是道微天君的錯，是上代天君被毛神星落的數量眾多的制式法器和野蠻的空地打擊嚇壞了，那些法器無論大小，祭出時都會發出震耳的巨響。而黃花天庭軍隊的戰術也落後，或者不叫戰術，相對於毛神星落的訓練有素的軍隊，黃花天庭軍隊根本就是一群烏合之眾，開戰時先鋒上場叫陣，別人哪跟你這樣打仗，一陣法器激射……
因此，黃花天庭在這樣的戰鬥模式下損失了本就為數不多的軍隊，嚇壞的上代天君只得答應開放最外圍十三洲。天庭內的矛盾由此而起！那參商星落，大肆開採各種資源不說，還蠻橫地要求十三洲天門（官府）每十天（少清天）獻上千顆人仙十二階金丹。開玩笑，這跟謀殺有什麼區別……
直至十年前，上代天君被刺殺，這代道微天君上了台。無奈的是，即便他強硬地回絕了參商毛神星落的金丹要求，但爛攤子已然形成。參商毛神星落更鬼，為了永久霸佔十三洲，不惜使出反間計、美人計、金錢計。反間計將天庭地方天門與仙民的矛盾加深；美人計加速天庭天門的腐化；金錢計，即出天價收購金丹，引動不良者不法者。
諸種因素之下，儘管道微天君用盡了力氣，但黃花天庭仍緩緩走向末路。暴動、黑勢力、金丹販子，丹奴，一茬茬地出現。打之不絕的原因，仍落在那為參商毛神星落盤踞的十三洲，每次天庭軍隊一出現，這些不法的傢伙便挪移到十三洲尋求參商毛神星落庇護。可以說不打掉十三洲上的毛神軍隊，黃花天庭根本不可能談發展。
天心要想借售賣天雷槍和霹靂炮玩一場黃花天庭東山再起遊戲，難度確乎很大。
首先，他不能將大量將天雷槍和霹靂炮賣給天庭軍隊，那樣做了，天庭軍隊就可橫掃一切，包括不少立場美好的起義者，而且確乎有些地方天門的掌權者該死百次，天雷槍和霹靂炮不宰這些人，似乎失去了出場的本意。其次，他亦不能只要有人給少清幣，就出售天雷槍和霹靂炮，那會造成更大的血腥。最後，這槍得賣得讓神嬰感到舒服。
這最後一點也是最難的一點，少不得得親自做秀了。
錢付萬千，人間天上；幣不出門，天上人間。
這對聯不是對朕的兩句是一位羅天上仙題給水華洲仙臨拍賣閣的，意思是花了錢拍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或是絕世寶貝，那付錢者的心情很爽很爽，直如從人間升到天上；反之，口袋裡的少清幣雖然還在，但是看著寶貝被別人拍走，那感覺就是從天上掉到了人間。
這日正午，仙臨拍賣閣，走進一位客人。
「爺，你想委託拍賣什麼？」閣中侍者迎上。
「大規模殺傷利器。」客人，亦即天心笑道。
「是極品法器嗎？」侍者叫道。
「不是，是這個，」天心手一抖，一管天雷槍和一管霹靂炮出現在手上。
「這有點像參商毛神星落的金槍和釬炮。」侍者眼睛一亮。
「錯，那些破爛玩意兒，怎能跟我的寶貝比！」天心曬笑道，「閣下要是不服的話，想畢貴閣一定收藏得有那些古董，那將出來試試便知。」
「不用了，不用了。」侍者顯然是個鑒器行家，接過天雷槍即知份量，機伶地問道，「爺準備拍賣多少這種制式寶貝。」
「一個單位。」
「那是多少？」
「一萬支天雷槍和一千管霹靂炮，包含一百一十萬彈頭。」
「啊……」聰明的侍者聞言倒抽一口涼氣。
「怎麼了？不成麼？」
「成……成，爺，這邊請。」
一單生意，天心軍火王的名聲迅速傳出，他開在水華洲樊城的軍火專賣點迎來大批客人。
仙臨拍賣閣的生意，那一個單位的天雷槍和霹靂炮不用說是被黃花天庭拍走了。顯然，仙臨拍賣閣將消息、不、具體的數據洩漏給了水華洲的鎮守天王道兵，當然，他們也不得不這麼做，要是這批制式軍器被別人拍走，拿了來打天庭，這仙臨拍賣閣估計也開不下去了。
少清幣不是問題，道兵代表天庭的第二批訂單隨後就發到了樊城，要求訂購一萬個單位的天雷槍和霹靂炮。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要求豈能一次就滿足，必須慢慢地滿足，而且是下馬威地滿足。
這不，天心立即就迎來了一個刺頭。黃花天庭的各處天門不知被毛神星落隱藏了多少奸細，毛神星落十三洲幾乎立即就反應了過來，一個相當於領事的傢伙帶著一個百人小隊，大喇喇地闖進了樊城軍火專賣店。
這批煞星到來，頓時使得坐滿數十人的大堂裡一片肅靜。
「誰是這裡的主人，快快出來見過領事官。」為首者身後一人閃出，厲聲道。
「本人就是。」天心從容站起。
「你，領事官有話對你訓示。」
「那就說吧，我忙著呢！」天心不爽。
「你就是賣那批軍火的人？軍火先生，鑒於你的行為嚴重威脅到我盎森人的安全，本領事官奉命逮捕你？」
「逮捕我，這可是水華洲，不是倫洲。」天心冷笑，對長得蠻精神的盎森領事官道，「領事官閣下，如果你能細心一點就好了。」天心說那這裡，手抬起，朝坐著的人群中指道，「看到了麼，那是水華洲鎮守道兵天王，你在他面前抓我，是不是放肆了一點。」
「道兵天王麼？」盎森領事官鹹鹹笑道，「抓你抓定了，我想道兵天王應該不會，不，應沒有那個膽量挑起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