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地衛反擊 第四百一十五章 無可抗拒 文 / 小小英雄
第四百一十五章無可抗拒
「你！算了吧，要是你有那本事……我這大哥寶座你拿坐好了。」
「大哥……」
「安靜，安靜。現在我們去八仙樓。」
「好的，大哥，我去通知大傢伙，並叫大家全都帶上傢伙。」
洛北七派大哥看著興奮而去的小弟，哭笑不得，所謂傢伙，不過是破銅爛鐵般的法器。這樣的傢伙能跟人家的那槍炮比嗎！
同一時間，洛藍七幫和洛綠四門也向八仙樓進發。
八仙樓裡。
「要怎樣，你才會還我們的八仙地宮。」三個被引進的陣營主事者抱禮道。
打了個響指，放下正用識能觀看的風物誌，天心抬頭，「你們的八仙地宮，似乎米老道已經將它賣給我了。」
「放……不是的，那地宮是無主之物，我們最先發現的，米老道根本不知道，他賣你的是八仙樓。」洛藍陣營火爆仙道。
「呵呵，那就很好了。八仙地宮極大，你們只開啟了十分之一的範圍，那十分之一的地方，我可以還給你們，但我開解了禁制的地方就屬於我。換言之，我已經是八仙地宮的第四個主人，而且是最大的主人。」
「你……」
「那地宮好大，縱橫都有百十卡（千米），裡面仙光繚繞，寶氣繽紛，藏書無限，我一共找到七件地仙頂級法器，還有一件金仙法器。」
「該死，那些都是我們的。」火爆仙火爆了。
「是嗎？」天心笑道，「仙物擇主，它們現在都是我的了。」
「屁的擇主……」
「你們想要，呵呵，沒有問題，奉我為老大就可以。」天心打斷氣憤的三個幫頭，聲音轉冷厲，「如果你們不奉我為老大，沒關係，我會自建一個幫派，然後將你們三霸趕出道倫天街。因此，何去何從，你們既然來了，就爽爽快快地做一個選擇！」
「你真的會將八仙地宮還給我們，將那些法器賜給我們。」三人不答反問。「還有，你的那些槍炮也會給我們使用。」
「廢話，沒有它們，你們怎統一洛城。」
「統一洛城？」三人一陣頭暈，「老大，你知不知道洛城有一百三十八條天街，道倫天街排名倒數第二，列第一百三十七名。」
「那有什麼關係？對了，這洛城真正的主事者是誰？」
「城主馬其阿科拉。」
「真是他嗎？」天心語氣更冷森了。
「老大，你何必問我們，他只是檯面上的。幕後的主事人是誰，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只能確定，這個幕後的主事者一定是盎森毛神。」
「這還差不多，難怪一百三十八條天街，天天都有幾場大械鬥。現在，誰能告訴我，當初洛城是怎麼失陷的，」天心揚揚手裡的風物誌玉瞳簡，「這裡面說，那時的洛城堅不可摧！」
「老大，我們不清楚……」
「其實你們清楚。那時的洛城有八百世家，正如現在的洛城有四百幫門。整日裡內爭不斷，你吞我並，勾心鬥角，為區區排名打破了頭。好笑的是，八百世家的前身竟是八百仙門。而後，隨著人口的增多，直系子孫的增多，眾多道門變身家族，理念也由道入儒。八百世家，你不服我，我不服你，誰都想將洛城佔為己有。直至黃花天庭派來了一個城主，才勉強維持了一個平衡。盎森毛神們打來時，嘿嘿，如果八百世家能扭在一起，一致對外，洛城這個倫洲的門戶怎會被輕易打開，落得個如今的下場。」
「老大是說……」
「不管你們有沒有聽明白，從你們喊我老大的那一刻起，道倫天街三霸十七幫已經不復存在，有的只是一個八仙樓。所有的三萬幫徒全部打散重組，洛藍陣營火爆仙嗜鬥，就選擇凶悍幫徒組織戰隊；洛北陣營主事道骨仙風，就選擇擅長有管理才能的幫徒治理道倫天街；洛綠陣營主事疾惡，就選取能說會道的幫徒維持道倫天街的治安。最後，我將去請米老道擔任八仙樓財政官。」天心將請字說得特別重。
「老大，如果你能將米老道『請』來，我們就一切聽老大的。」
「是嗎？」天心一笑，人影原處淡化。
而洛藍、洛綠、洛北三霸在天心離開後癱到地上，氣喘噓噓，渾身大汗，相顧失色，開不得口。
須臾，天心「請」來米老道，重新出現在八仙樓。
無論四個傢伙三個二階地仙一個八階地仙是多麼的不願意，都暫時歸屬到八仙樓下，奉天心為老大。換天心的話說，「你們四個傢伙走了狗屎運，以後給我規矩點。諾，這是三大紀律六項注意，都給我讀清楚了，領會明白。犯了，老大我就要用它執行法紀。」
三大紀律，主要是對戰隊作出約束：一切行動聽指揮，一切繳獲交米道，不許虐殺俘虜兵。
六項注意，不能見了喜歡的東西就搶就拿；與仙民交流態度要和藹；買賣公平；有借有還，別人物件，損壞照價賠償；不濫打人罵人；不許調戲女仙民。
簡明厄要的玉瞳簡讓四個傢伙看得目瞪口呆，當街頭霸王當慣了，乍一看到三大紀律六項注意，頭那個大，彷彿每一條都針對他們似的。
道倫天街悄然發生變化，一天下來，三萬幫徒全部重組完畢。八仙戰隊，計一萬九千戰士；八仙民政，一千七百人；八仙街衛，八千人；八仙財部，一千三百人。
八仙戰隊進入八仙地宮進行為期七天的特種戰訓；八仙民政則管理道倫天街二十萬仙民，以管代訓；八仙街衛，同樣，以治代訓；八仙財部諸人，則由米老道帶著在八仙樓培訓。
倏忽十天過去，平靜無事。看來道倫天街實在不怎麼樣，這麼大動作，居然都沒有人留意。
不過，道倫天街平靜，不代表洛城外平靜。
西方參商盎森毛神一番戒嚴嚴查，功夫沒有白費，終於查到執殺盎森領事官的水華洲軍火商落戶洛城。在天心抵達洛城平靜二十五天後，風雨來臨。
阿科拉，洛城城主這日帶著兩千城衛光臨八仙樓，要求八仙樓主即日即刻起離開洛城，以免洛城再遭兵禍戰火。這樣的要求當然被毫不客氣地拒絕了。
看著凌空浮現的千管霹靂炮，阿科拉歎道，「天心閣下，你還是走吧！」
「阿科拉城主，洛城該有點氣節了。要與我談，去把你的盎森主子請來吧，你一個軟骨頭真的不夠格。我的火不比盎森毛神的小，現在，滾！」
「你敢蔑視我！」阿科拉有點憤怒。
「對，就是蔑視你，蔑視你阿科拉這樣的家族。」天心不客氣地道，「內戰內行，外戰外行，你們令東方天庭蒙羞。呵呵，你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隨你便，你爆發的時候，也是你阿科拉世家灰飛煙滅之時。另外，告訴你，回去以後，馬上昭告全城，將城主一職轉讓給道倫天街八仙樓主。一天後，如果我沒有禪讓書，你阿科拉世家將遭受攻擊。」
「你……」
「滾！」
被一股氣勁推出，阿科拉帶著兩千城衛狼狽而退。
「老大，你這樣折辱阿科拉世家，他們會報復的。」八仙戰隊統領火爆仙低聲道。
「報復，白風，老大我倒希望他們有這個膽量和能量。否則，就白折辱他了。」
「老大的意思是……」
「平民百姓，惹急了會咬我兩口；但儒家門閥，老子就是將它殺絕，凌辱個夠，他們亦只會哼哼。你仔細看著，看吾如何捏扁解剖洛城的儒門世家……」
「老大，聽你這一說，彷彿所有世家都跟泥做的一樣。可是我道倫天街十七幫就屢次虧在他們手裡。」
「你不懂的。儒術構成的大大小小的世界就是這樣。對於自己熟知、能控制的一切，他們擺出的絕對是一付至尊面孔；而對於未知，則是兩個姿態，一是夜郎自大，不屑一顧；一是拱手為奴，還美其名曰，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似乎是這樣！」
「根本就是這樣！無論什麼人，只要認可他們，就會被忽悠被同化。到頭來，流著悲苦的淚流著紅血被更強大的存在踩在腳下！」
「切，這世界不都這樣，強者為尊。」火爆仙白風不以為然地道，習慣了洛城長久以來的天街爭霸格鬥，他並沒明白天心的意思。
「對，正是強者為尊，」天心接口笑道，「因此，對於阿科拉這種已經被儒術朽透的世家根本不用客氣。白風，我可以和你賭。今天的事情，阿科拉肯定會帶回家族，阿科拉世家的小輩們亦肯定會暴跳如雷，但阿科拉世家的長輩一定會扼殺小輩們的熱血衝動。咱們要是表現出更強一點的實力的話，阿科拉世家的長輩會帶著一批小輩無條件跪倒在八仙樓下。」
「老大，你說得跟真的一樣！」
「不是真的一樣，東方天庭當年就是這樣敗在西方毛神手裡的。儒術系統只講控權，只要不損上位者權位，不摘掉儒家的牌子，其他的無一樣不可捨。西方毛神顯然知透了這個道理，而且他們確實也為搶掠而來。少清東方如此之大，那些西方毛神哪裡照顧得過來，何況他們的後花園也未必穩當。因此，他們就求財為主，像這倫洲的盎森毛神，每年從黃花天庭拿了多少財物。又比如這洛城，你們是不是每年都要上交一定的財物到給阿科拉，而且當你們的實力稍顯突出，各種打壓就來了。」
「這……」
「所以，不要寄望黃花天庭和阿科拉會給你們好日子，玩死他們，你們的光明才會到來。」
「老大……」
「好好幹吧！等不久的將來，八仙樓發展壯大了，我領著你們殺到盎森去，殺到參商毛神星落去，將當年失去的東西連本帶利拿回來。」天心低沉起伏地道。
「老大，如果真能這樣，我火爆仙白風這條命賣給老大了。」
「錯，不是賣給老大我，是賣給你們自己。」天心糾正道。
「那老大，現在我們怎麼辦？」
「守株待免！」
驅虎吞狼，這是傑出的政治攻略，亦是內鬥的最高境界。
阿科拉世家擔綱洛城城主百餘年不下，自有一套御下手法。馬其阿科拉城主回轉中央天街城主府不久，洛城便因一紙公告滿城風雨。
「道倫天街，月供已缺三月。按洛城天街管理規定，道倫天街三霸已失去治理天街的能力。這已經符合道倫天街無主、各天街霸主可以進駐的條例。老規矩，先到先得，得者免道倫天街月供三年。」
冠冕堂皇的理由，引動本就不淨不靜的**。
各天街血紅的眼瞳向道倫天街集中，三條離得最近的天街浴水、律寧、新蘭計七霸四十九幫率先殺來。道倫天街地理位置上差了一點，但收入還是不錯的，最重要的是如果誰能吞併天街三霸十七幫，那誰的勢力就大了一圈。
「呵呵，只要佔領對方的核心駐地，對方就必須投降麼？這樣的天街爭霸條例真是有趣。阿科拉，你實在是在搬貌似自己的石頭砸自己的腳呀！」
八仙樓裡，天心笑笑。
甚至都沒有流血，當浴水天街、律寧天街、新蘭天街七霸四十九幫殺到，等候他們的黑森森的天雷槍和亮幽幽的霹靂炮，還有幾件地仙頂階法器和一件金仙法器祭在他們的後方空中。
「他媽的，打個屁，投降。」七霸逛罵一通後，焉了。雖然他們帶來十多萬人馬，但對方佔地利不說，就那近兩萬管的槍炮，一陣速射之後，他們還能剩幾個。
收編很安靜，一如對道倫天街三霸十七幫的整編一樣，天心扔給來犯七霸一批三大紀律六項注意的玉瞳簡。值得欣喜的是，來犯七霸的本錢確乎雄厚，最後錄得戰隊編制十萬人，米老道雙眼笑瞇了，四條天街的財權全規他管，誰想要錢都得向他申領，既滿足了他數少清幣的嗜好，又給了他體會人上人的機會。至這時，他已經忘了天心是怎樣粗暴地將他擄來的。
無聲無息的吞食戰此後雷厲風行地展開，待阿科拉世家獲得消息，已是三天後的事了。可這時，洛城一百三十八條天街，已經有七十八條落在了天心的手裡。戰隊發展到了三百支，三百萬人仙戰士，六百餘地仙支隊長。
洛城城主馬其阿科拉驚倒，這傢伙怕了，也終於相信水華洲傳來的消息是真的。「天吶，我怎麼忘了，那軍火商連高貴的盎森領事官都敢擊斃，哪會將我這個城主放在眼裡。難怪那天，他叫我滾。現在怎麼辦？他不會放過我，放過阿科拉世家的。我，我得求救。」馬其阿科拉哆嗦著，從一個隱密的地方拿出一個四四方方的東西。
要是天心在這裡，一定會很有興致，這是一部電台！而且，此電台非彼電台，此電波也非彼電波，也許原理相類，但從電波信號的速度一個萬靈秒達到一千萬千米來看，電台的構造絕對複雜得多，電波的層次也更微，速率遠超東方天庭最快的飛劍傳書。
倫洲，執事官維列亞哼唧唧從女人堆裡爬起來，對著來叫他的輔官嚷道，「小子，你的報告最好有價值，否則，本官必罰你單指豎地，轉上三百六十圈。」
「執事官閣下，報告有沒有價值我不知道，因為它加了急，是洛城來的。」
「哈……馬其阿科拉還真是有一手，呵呵，我就說嘛，東方仙一旦成為狗，辦事的那個效率就不是一般的高，待我看看……」
甫即打開急電，維列亞臉色變轉豬肝色，嘴裡罵道，「該死的東西，該死的東西，怎能將我的好夢打碎呢！」罵完，轉聲對靜候在一旁的輔官道，「列夫閣下，傳令已經出發的倫洲第三梯隊加速前進，就說本官希望他們兩天內趕到洛城。」
「兩天，執事官閣下，洛城位於方山浮空島，距離執事官閣下可是整整兩誇（一誇按地球算法，相當於一光月），趕死他們也趕不到呀！」
「他們不是已經出發半個月了嗎？走得再慢，也該離方山浮空島不遠了。」
「好的，執事官閣下，我會通知他們。」
盎森人的編制，一個梯隊十萬毛神。東方軍隊提速的東西是飛梭法寶，他們則裝備了十艘星際飛艇。這些飛艇，呈橢圓狀，長度都約二萬千米。可見，盎森人敲開東方天庭的大門並非是靠毛神戰隊，實得力於巨大的彈藥倉。
嚴格說來，天心的制式軍器霹靂炮要幹掉盎森毛神的星際飛艇還是有一定的難度的。如果打不中要害之處，可能放上百十炮敢最多也就打出幾個大洞和裂縫而已。
天心倒底小看了西方毛神，也低估了少清天的神奇構成。少清毛神們的科技雖然還遠沒發達到亞真靈級，但是有絕佳的混沌星力財料。就猶如一個三流廚師，給他絕頂的食材，他也能做出一流的美味一樣，毛神們造出龐大的星際飛行器並不奇怪。
只是有時候，潘多拉之盒是不能隨便打開的。天心旅臨少清天，時日也短，天雷槍和霹靂炮純屬小兒科惡搞，想法並不成熟。盎森人的這星際飛艇一露面，天心開發大威力軍器的興趣就來了。實際上也是，飛艇露面的結果是西方毛神被更先進的軍器打得雞飛狗跳，待得驚動玉清天的彼方大老闆，可是到那個時候，一切都已經逆轉了。
閒話少說，書歸正傳。
盎森毛神第三梯隊在接到倫洲執事官的命令之後，加速了前進。第三梯隊指揮官美格夫少校意氣風發，他很篤定，這一趟一定會有個好運，一定能將那打死盎森領事官的大膽匪類擒獲。因為這次，他攜帶的利器是盎森帝國最新的星際成果。而且東方人向來有棄車保帥的習慣。這些愚蠢的東方仙，他們哪知道西方毛神星落幾萬年來的血淚結晶：車丟了，那帥還能長久嗎？人才，能給西方星落帶來騰飛的人才，犧牲再大也是要保全的！
不提美格夫少校的華麗夢想，他不知道十艘星際飛艇一接近方山浮空島，便被天心感應到了，更不知道，他們晚到了三天，在這三天裡，洛城不僅已經落到了天心手裡，而且洛城已經整改完畢。
至於阿科拉世家，不用想也完了。那部電台，都沒有機會發出第三次急電，便給天心劫了。所有負愚頑抗的世家幫門，其破損的程度由他們的態度決定。而這些世家最終存在與否，則由他們以前的行為決定。因為天心把處置權利直接交給了敢於申訴的當事人！
美格夫少校落後的這三天，天心在洛城湊足了七司即人事司、財政司、基建司、教育司、安全司、外事司和民政司所需的人選，而且將洛城的消息全面封鎖了。七司初建，一切還需要大力引導，洛城民智的自由程度還需要時間觸發。在這之前，天心不想洛城仙民受到任何「驚嚇」。
這完全是可能的，洛城四面楚歌，後面是東方天庭，前面是西方參商毛神星落。要是兩者知道這裡有一顆自由種子發芽，一定會相互勾結以撲滅。別看黃花天庭奄奄一息，畏懼西方毛神如畏懼自家的祖師，但對於洛城這樣的所在和小輩，他們的爪子又非常鋒利。因此，在仙民之心還存有天庭時，這洛城無論如何是不能開放的。否則，一旦東方天庭發了狠，西方毛神也來攻，天心便是有三頭六臂，也將照顧不過來。洛城必玉碎！
這就是少清天與萬靈天的最大區別！在萬靈天，天心神識恢復之後，就可以為所欲為，但在少清天，卻不得不因時順勢，小心再小心地培養勢力。
實際上，天心拿下洛城後，就決定學習西方毛神，走科武路子了。三清天大神太多，他們分持的儒、釋、道三教理念根深蒂固，天心不可能招攬到太多的大佬，在這些人眼裡，無「不對」的祖師！天心的機會惟有放到廣大的地仙以下的仙民身上和為數極少極少的判逆者身上。雖有無數的法訣，奈何等不起時間！
九重天可以說是很奇怪的地方。它的時空規律相當嚴謹。比如在萬靈天，一個普通人從出生到長成，一般需要十六個萬靈年；在少清天，這個規律也一樣，一個仙民從出生到長成，也需要十六個少清年。這就是天心等不起的原因。一個少清天仙民成年的時間，都夠一個萬靈天的普通人傳宗兩千代了。少清天一年，萬靈天三百六十五年。在萬靈天，有十六個三百六十五年，萬靈修士苦修不出意外，也只能堪堪修到真靈境。至於仙民，就是從娘肚裡開修，十六少清年，估計也至多到達真靈境。
沒有辦法，天心不認為自己等得起十六個少清年，因此就只能製器。少清天，發展仙能極致的軍器，資源還是足夠的，且軍器的威力比九重天外的世界的相應軍器威力大。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就在天心多少有點顧慮之際，盎森毛神的星際飛艇居然打上門來了。這讓天心僅有的一點顧忌消失！
「嘎嘎……真是英雄所見略同，當浮一大白。」
天心一閃，下一刻已是出現在方山浮空島上空，九天華蓮祭出，瞬間幻化兩萬千米大，向著盎森毛神的星際飛艇飛旋。與時同時，龐宏神識逸出，將方山浮空島一切信息隔絕。
「我的主呀，那是什麼？」
正做著美夢的美格夫毛神少校驚呆，天心玩了一點奇效，九天華蓮在高速旋轉中散發彩光，相形之下，生生將盎森星際飛艇比下去了。
「我的主呀，你給我的這是什麼運氣。」美格夫少校的意氣風發不見了，戰爭的神經樹了起來。對少清東方的認識，做為一名在東方待了一段時間的少校，他是有相當見識的。天心的九天華蓮已經給他認出來了，是法器。這不，發佈作戰命令的美格芙少校一邊明碼高喊「小子們，我們碰到了超級大魚」，一邊心裡直嚷「倒霉，怎麼會碰到一個大羅金仙」！
在美格夫少校的眼裡，能幻出這麼**器的東方仙似乎只有大羅金仙（亦即六階以上金仙，相當於真靈中期）才能做到。只是他不知道，儘管天心現在的神識沒有全部恢復，體內兩股力量也沒有圓融，但一身修為也不是什麼大羅金仙能比擬的，或者說大羅金仙就跟螞蟻一樣，以致美格夫少校是睜著眼睛看著自己是如何被俘虜的，那過程無言，就四個字：無可抗絕。
十艘飛艇打不出任何彈藥，彷彿被什麼牽引著，乖乖緩緩地降落在洛城外一塊平坦的山原上。其後就簡單了，無數的戰隊將巨大的飛艇圍了起來，那數量怕不有百萬戰士。不得已，美格夫少校只得下令投降。
「今天是我的恥辱日！」美格夫咬破嘴唇。
「也是你的重新認知日。」耳際輕輕傳來一個聲音，接著一個人走了過來。
「你是誰，有這麼大能力，可是我們的情報中卻沒有記載。」美格夫少校問道。
「我是誰！閣下不是奉命來抓我的嗎？」天心手裡出現一把天雷槍，晃了晃。
「是你卑鄙地打死了領事官閣下，依你的能力，怎麼會這麼沒有風度！」美格夫少校眼裡燃起火氣。
「少校，你沉不住氣。準確地說，我不會輕易殺人，除非那個人相當無禮放肆地冒犯了我。東方有句話，夜路走多了會碰到鬼。當然，少清天應該是沒有那種氣息了。但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腳。盎森毛神自打進入東方後，一直耀武揚威，為所欲為，以致我竟然被一個無知的傢伙冒犯。冒犯我的後果很嚴重！少校，你知道這後果是什麼嗎？」
「是什麼？」
「我常在想，盎森人為什麼會這般無禮，直如強盜，不就是因為他們很強大嗎？」
「你要進攻我國？」美格夫聽懂了。
「聰明，不愧是少校！至多二十天，我會讓盎森毛神……」
「你行嗎？」美格夫打斷道。「二十天，我看閣下還是先為自己打算吧！第三梯隊失蹤，不用二十天，洛城就將面臨我盎森大軍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