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地衛反擊 第四百二十三章 千軍萬馬 文 / 小小英雄
第四百二十三章千軍萬馬
「天帝閣下，光明王陛下並無發現，只是不希望玉清天出現少清天那種蠻荒毛神。天帝閣下，您知道，神的光輝無處不在，憐憫眾生。但是這並不代表眾生可以因此自傲，可以因此蔑視神威，可以因此不知感恩。少清天先是出現踐踏諸神的蠻荒毛神，而後又出現無視諸神的少清華眾國。以下界為鑒，光明王陛下認同了天帝閣下的清理悲傷荒原的提議，並建議東、西、南、北四方盡出好手，徹底撫平悲傷荒原給玉清天帶來的不安。」
「阿彌陀佛，我靈山掌教也是此意，」靈山佛使大淵佛輕宣佛號。
「咱家的九臂靈王也認為應該不計一切肅清悲傷荒原。」北方巨靈尊使八臂靈尊附議。
「好，既然大家都認為應對悲傷荒原做一個了結，那就請各位尊使回轉，盡啟重兵，本帝亦會盡集東方天府各勢力大軍，到時與諸位匯盟於悲傷荒原之外、去掉空層怪獸，殺入悲傷荒原之內。」
……
後世史言：四方如此雷動，究其原因，顯然是天心這個頂階大羅天仙的出現，嚴重地刺激了玉清天四巨頭的神經，讓他們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脅。對於能撼動他們地位的存在，四巨頭當然不容，由此非常默契，通過了「絕對不能給這神秘高手發展羽翼的機會，最好是將這傢伙趕到太清天去」的決議。只是這份決議是那麼的蒼白和無依。因為他們的對手早就料到了會出現這樣的勢局，從而未雨綢繆，早早做下安排。儘管四巨頭出兵已經很快了，創下兩個玉清天時間調動「千軍萬馬」的歷史，但他們對方還是搶到了寶貴的時間和大把的人手。
正如先前所說，至宏力量永遠是一塊無比燦爛的磁石。
悲傷荒原內，隨著時間的流逝，九幽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變化著面目。九幽城日新月異的變化無疑對進入悲傷荒原的玉清天修行者有著巨大的吸引力，特別是修為稍弱者。幾千萬修行者落散在悲傷荒原上，其中難免有莨秀不齊的傢伙，幹起拉群集派，築造山頭的事來。山頭既立，當然要招兵買馬，搶拿資源，於是眾多的中低階修為者就成了招納或搶劫的對象。
這一切，無疑加速了更多的修行者投進九幽城的懷抱。因為時到現在，但凡是悲傷荒原上的修行者，沒有不清楚九幽城的城規的，更知道與九幽城做對，那後果之恐怖，就是大羅天仙亦不能承受。
所謂殺一儆百，曾有覬覷九幽城和搶掠九幽城修士的數個大羅天仙級的惡仙，被九幽軍隊困住，生生打散修為後，扔進漫天空層裡，給飛星異獸分了屍，連元神都吞掉。至此，便是有多討厭九幽城規者，亦不敢再打九幽城任何註冊修士的主意；殺人滅口的事更不敢幹，九幽城安全機構似乎有了知一切的能耐。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自立山頭者益發難受。九幽城不斷擴大著，這擴大不是簡單的擴大，是全方位的擴大，具體來說就是生存環境的改變。在九幽城城規下，原本就具有宏大力量的修士群得到很好的規劃，發揮出更有後勁的移山倒海的能力。九幽城一座座洞府和臨空建築崛起，一種種作物種植下去，一個個工廠建出，一條條生產線綻現，一批批地空異獸被獵獲，堪比極品晶石的能量食品不斷以薪水的模式發放到七機構職員手中，並投放到商市中。其他的住、行、穿精美物品跟著一天一天流行起來。
最讓自立山頭者情不自禁的是，當經歷最初的不憤之後，時間一長，自立山頭者便發現九幽城的城規並非不能接受。而且九幽城相當自由，你只要不打他人的主意，想幹什麼事情，根本就沒有人管你。缺少用的東西了，你可以發展自己的特長，採集材料，做一些小玩意兒去換取，並不需要惡形惡象地搶奪。
說實在的，也由不得眾修士不投入九幽城的懷抱。先不談修為提升之事，就拿日常用品來說，眾修士也許可以不食，但是基本的切身用品是需要的，總不至在有紡織品、人人都穿衣服之後，再去學那野人獸皮籠身，或者一直身罩護甲；其二，就是洗潔品。正是這些小東西讓眾修行者著迷不已，牙膏牙涮、那可以將他們長長的頭髮和鬍子洗得乾乾淨淨的洗髮精、沐浴露，這些都為佔了四分之一修行者的女仙所鍾愛，還有舒適的生活設施……
一切的一切，反正過不了多少時間，自立山頭子就有不認識九幽城的感覺。其次是修為問題，九幽城在城東築了一個地空演武台，那裡每刻都有演武聯賽，聯賽時間之外也開放，供有興致的修士切磋和討論。
一個其樂也融融的環境，是最利人成長最利修行者提升修為的地方。在九幽城，沒有人為修行所需物品發愁，這裡極度自由，一切都有價。你說你需要金屬性的能量食品，呵呵，沒有錢，那好辦，就發揮你的創造力，創造東西去換吧，或者加入到某一個行會中，領薪購買；或者成為冒險者，用冒險物品換取。總之，你總能換到自己需要的東西。
悄然中，數千萬修行者的觀念在變。哪怕是天地君親師執念最重的大羅天仙，亦不得不承認在九幽城這樣一個環境中，他們的心境非常輕鬆和自然，以前停滯的境界都發生了波動，有突破的跡象。
道門修行三寶，修身、修心、度厄。
離了人群，修的不過是獨大的雖人實獸身，修的不過俯視漠視眾生的孤獨心，絕培養不出應對大危機、潛危機的度厄靈敏。
自由、生氣勃勃的九幽城給了眾多自立山頭者這樣的深刻印象。
無他，九幽城那大的軍事力量令他們側目。當初落到荒原上的數千萬修行者，真正加入軍隊的並不多，一成都沒有佔到。然而，在短短時間內，這些平日裡的散兵游勇在經過特訓、能量食品、巨大飛行器和空層飛星異獸的打磨之後，變得鋒利，變得強大，變得明瞭職責。九幽城眾多修行者既然給他們提供強大的物資，那他們就應該為全體九幽城眾效力，就應該在平時的訓練盡可能地啟戰智合戰力。
由是的面面觀，讓自立山頭者越來越少。修行，為什麼修行，也許有很多道理，但說白了不就是圖一個很好的生活方式和生存環境麼？天道，如果能有一個舒服的環境追求天道，那這沒有哪一個修行者會拒絕。苦持，只是一種認知模式而已。而九幽城並不缺這種模式，至少冒險者就是一種挑戰極限的苦持模式。但在九幽城，這種模式多了很多回報，能讓冒險者更有心情繼續苦持冒險。
當然，眾多的自立山主還是有見識的。他們見不能阻止手下加入九幽城，就乾脆全體加入，變身為專營某個方向的行會。
百花齊放，千家爭鳴。
一座城池，集中了數千萬金仙以上級數的修行者，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多了無數交流的機會，城中又舉行各個階別的道武大賽和討論會，還有教育機構裡可以購買到的各種修行法訣和丹訣。也就是二、三十刻，即二、三十個少清天過後，幾乎所有的修行者都感覺到自己的境界在提升，修為在突破，而陷恍然一夢的狂喜中。
相對於他們的狂喜，天心卻是在欣慰。終於將九幽城導入到一個類三制文明了，更值得感歎的是這個類三制文明社會的構成者的力量質素高得驚人。九成九九是金仙三階以上的修行者，大羅天仙也有一成余。
勢頭良好，序化有致。接下來，當然是壯大「隊伍」。
就在玉清天確定對付悲傷荒原時，天心見所有加入的低中高階修行者對九幽城都有了歸屬感，對九幽類三制文化都有了認同感，便決定再開空層，第二次引入悲傷荒原外的玉清天修行者。
有前事經驗，後事自然按部就班。
這次，天心將三十三個空層開了一個更大的足足上百萬千米口徑的黑洞口子。
悲傷荒原外空，由於有了失陷的先例，這一次的玉清天修行者鎮定得多。也當然，人數更宏。人數更宏，有幾個原因。一個先前失陷者的親屬和好友大量聚集；二是無極宗等勢力九天玄仙以上的高手陸續趕到；三是悲傷荒原造成的轟動傳遍了玉清天，更多的野修散修趕來。
天心略略估計了一下人數，嗨，怕不有五億眾，都是金仙以上好手，特別是大羅金仙級以上的中高階修行者，十大神仙道派、東方七十二勢力、西方神華空間野天使、北方野巨靈，就是南方野佛陀也來了不少。真正的大雜燴！
「媽的，越複雜，本城主越喜歡，這一次，將圓洞維持三刻三個少清天，你們要敢進入，本城主全收了。」
黑洞再開，且大了一倍口徑。不少修行者面色凝重，直認為是陰謀，但在心急者投入黑洞的帶動下，他們的那點聲音翻不了浪。
如果說第一次出現的黑洞牽動的是修行者的貪慾和求知慾外，那第二次黑洞的開放就最大地啟動了修行者的探險欲。人多勢大，人潮湧動。很多的修行者甚至認為，這麼多人這麼多大修為者進入，悲傷荒原便是有什麼奇險，也應人可以克服了，沒有什麼好怕的！
複雜的誘因，人多壯人膽，諸多因素之下，五億眾差不多都前腳後腳全部進了黑洞，就是無極宗一千萬九天玄仙和大羅天仙，猶猶豫豫中也閃進了撞洞人潮。
沒用三刻，僅僅兩刻，喧囂的悲傷荒原外空空無一人，所有的熱鬧和混亂轉移到了悲傷荒原上。而所有的熱鬧和混亂考較起來，都是各種情緒的發洩。
五億修行者的構成，基本是三三。即有勢力的，佔了三分之一；探索親人和尋找道友的，佔了三分之一；另外三分之一是懷有各種目的的野修散修。
因此，在見到悲傷荒原上有一座輝煌無比、巨大無比的九幽城時，在見到以為已經遭遇了不幸、但卻在城裡活得滋潤的第一批進入者時，有勢力的那三分之一心情最為複雜；而尋查親友線索的三分之一則欣喜若狂，喜極涕下；最後的三分之一野修散修，則充滿了驚奇。
人多，最初的發洩和消息互通之後，各種問題開始凸顯。
有勢力的，特別是無極宗這種大勢力，當然不會鳥九幽城。要知道無極宗來得一千萬修士都是九天玄仙以上級數的，四階以下的大羅天仙更有八十萬。因此，這三分之一從屬於各種勢力的修行者是最不滿九幽城城規的，認為這簡直就是違祖反宗、離經叛道。不過，憤怒歸憤怒，他們可不敢輕易啟釁。
所謂存在就是合理，那路踏的人多了也會變成大道。何況第一批幾千萬修行者中，不乏有這些勢力的探子和門人，有這些傢伙為各個勢力解說九幽城的現狀、實力，並慎重地提出警告，一盤散沙似的諸勢力只能進入觀望和對峙中。
親友一系和小門派，則在身為祖師、長老、或者朋友的第一批相關修行者的勸導下，直接加入了九幽城，在九幽城周邊荒野劃定的可建築區域選址築居。
最是難說的是野修和散修，這批傢伙心智貌似最平和，最容易他們難說，就是這些傢伙性子實則或孤傲、或高傲、或懶散……總之一句話，可以隨遇而安，但絕不隨波逐流。這些傢伙最後都以自由人身份加入，一億多的野修散修給九幽城的管理帶來很大的壓力。
陣痛式的混亂一直延續了十刻，即十個少清天，才恢復了一點平靜。
一波伏，自然一波起。
九幽城安寧了，悲傷荒原上便開始燃起戰火。另外的三個聚居點，成為導火索。悲傷荒原生存環境惡劣，陸地獸空中獸能力直追中高階修行者，變幻莫測的氣風流火區更非進入者能承受，海嘯……
九幽城是最佳的聚居點，但加入者甚眾，過乎強大，沒有人敢啟挑釁之心。可是另外的三個聚居點卻都只有幾百萬眾，加上三城又有些許排外心理，因此便成為大勢力小勢力的奪取對象。而且，也一下子就被奪下了。
原著者自然不甘心。於是全體投奔九幽城，並宣佈三城歸屬九幽。
這樣的好事，天心當然是要占的。於是率訓練好的三百萬軍隊前往討要，取二城留一城。好事要占，但不能佔盡。佔盡了，眾多的修行者失卻落腳點，必然拚死以抗，那就失去了意義。反正，類三制文明會繼續展開下去，不愁那一城不被「影響」過來。而且，在這可以面對面的悲傷荒原上，類三制文明正好和玉清天的諸佛道儒教義進行正面軟較量。這才是三制文明存在的真義。
被佔去的那一城處於悲傷荒原北方，城名叫羅汩。城中的勢力以無極宗為首，整整一億修士迅速將羅汩城充大了千萬千米方圓。
此事之後，悲傷荒原在緊張氣氛一去之後算是安靜下來了。
北方羅汩城擴建，天心這邊動作也不小，計劃著將九幽城和新獲得的兩個聚居點連成一片。實際上這很難，三城間距都在億萬千米以上，僅僅四億城眾和無數遊蕩修士，根本就達不到這一目的。
天心最後的計劃是建立衛星城，將三城串起來。不過，他頭疼的能用的修士太少。而且，似乎沒有修士願意離開九幽城這個大壘。要知道九幽城的繁榮不僅體現為佔地廣，而且還有空勢，五萬米的空勢，城中不少建築都達到了這個高度，無論是在空中鳥瞰和平視，或是在地面仰觀，都給人一種大氣魄。其他的，生活設施更是齊全。
幸好，有能量食品這玩意兒引動，衛星小城也不需要什麼大技術含量，因此，以能量食品為引，基建機構大量僱傭建城人員。串城的事宜雖然有點慢，但總算進行中。
這部分的工作交給了另外六個構構。天心著重整頓安全機構。無論是三制文明還是類三制文明，安全機構是核心，這個機構不全或者喪失職能，其他機構便失去保護，而安全機構在其他機構不能正常運行的情況下，也將失去了成長源泉。
第二批引進的玉清天五億眾，安全機構總共錄得兩千萬安全職員。其中四百萬，有冷面閻王相的，天心將他們編入了治安部門；而另外一千六百萬九天玄仙以上的高手，天心則將他們編製成護城軍。取護城軍這個名字是有特別意義的，讓這批傢伙為城而戰。訓練他們，天心只有兩個基點，一個基點是丹道還情貫輸，城中的修行者提供軍中修行者的各項需要，那軍中修行者是不是應該保護城中修行者的安全。這個安全不是指城中修行者的安全，而是指讓城中修行者可以安心其職業的環境的安全。第二個基點則是強大，可以說第二批錄入軍隊的修行者，無一不是在見識了第一批軍中修行者的強大後，才欣然加入的。其實，九幽城幾十刻時間一過，恁是誰都可以看出軍中修行者和一般修行的不同。軍中修行者主殺伐，而天心給軍中修行的訓練常常是一個小隊、大隊、師團、軍團如何取得勝利的訓練。任何修行者，只要他在軍中一天，就必須遵循「一旦戰爭發生，他必須以一切手段獲得勝利」的理念。
實際上，天心的軍隊建設也讓加入者開了眼界。一千六百萬修行者，分了很多名目，什麼軍情處、軍器處、軍研處、軍技處……軍情處，探省敵情；軍器處，法器煉製；軍研處，各種輔戰儀器和大型軍器研發；軍技處，就是個戰手段和群戰配合。這哪一個名目不是巨大的挑戰。就是眾修行者認為最好處的軍技，幾刻下來，個個都焉了。因為天心帶他們練習軍技的地方是三十三空層。面對一大批湧來都具有大羅天仙水準的飛星異獸，什麼飛劍、道法、神力、聖光，差了速度就什麼都不是，缺了配合就什麼不是，沒有一個合格的指揮官也什麼都不是……
安全機構的事宜還不止此，做為三制的最重要組要部分，天執部是不能欠缺的。為此，天心不得不只身跑一趟四洲華眾國、少清華眾國，攜來兩地一部分天執者，再從九幽城精選數百名崇尚城規的修行者，合總一千天執名額，傳下可修到天神極境即頂階大羅天階境的前三十段內能天經，並親自指導。
時間就這樣的悠悠遊游過去，悲傷荒原也無時不刻不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自由的好處無庸多說，有了北方羅汩城的強烈參照，一百刻即一百少清天之後的現在，九幽城眾沒有再跟城規唱反調，就是對教育機構執微詞的小門派小勢力也沒話了。九幽科武學院開放了太多的秘技，而且是每到一定時間就會開放一批，並坦言，這批秘技只是一個版本，下一個版本己經研究出，下下一個版本正在測試中……小門派小勢力徹底無言，相信了九幽城教育機構的那句名言，「技無止境，敝帚自珍、而不發揚光大者，終將沒落」。
「發揚光大」由此成了九幽城自由職業者和行會們的宗旨，但每一個修行者都發現要做到這四個字代表的意思並不容易，特別是沒有自由的環境，休想。這讓眾多的修行者百味俱結，百感交加。想到以前，稍稍這樣那樣，叛門逆宗的大罪就犯下。現在，盡可按著自己的思路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過，自由社會也有一點不好，明明自己認為是精品的東西，有時候似乎不為大眾接受。
每每這時，天心就暗笑。什麼是市場，這就是市場！什麼東西如果經不住考驗，失去市場，那就代表這於玩意兒完了，或者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世人長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卻忘了古風也許好，但未必適合變化中的世界；也忘了，既然古風很好，就不應該只在那裡歎氣，而是應該為傳播古風盡一份力氣。
這才是真正的自然衍化之道，什麼東西要爭一席之地，就必須付出心血、科學地付出心血！
道武亦如是。
這不，北方羅汩城的無極宗現在時時都在犯愁。九幽三城不禁出入，只要規矩來規矩去，任何人都可以逍遙，也可以買得世面上的任何物品，包括已開通了網絡的輔腦。
無極宗主事無華子長老在或親身、或通過輔腦接觸瞭解九幽物事數十刻時間之後，掩腦長歎，「悲傷荒原現之於世，十大神仙道派如不變通，不出一年（玉清年），十大道派必沒落無蹤。」
無華子長老的歎息是有原因的。他在整頓羅汩城後，曾想向九幽城發起進攻。可是人馬將集，九幽城就來了一次稱作什麼大閱兵的演武。看到那殺氣森森的個體攻擊、群戰攻擊、協作攻擊，無華子長臉變色，迅速取消了計劃。
他哪知道，天心要玩的是文明軟較量，將羅汩城哪怕是無極宗的修行者也吸引過來。流血戰爭這樣的暴力衝突，當然是不容許有的。
強大才能保和平。這是九幽三城修士又切身感受到的一個觀念，不少昔日的修行者甚至哽氣嗚咽。不容易呀，能將十大神仙道派之一的無極宗逼得「緊閉城門、風聲鶴唳」，實在是不容易，這讓他們有揚眉吐氣之感，更加認識到九幽城制的優越。
「哈哈，咱不打你，而你也不要想打咱，不，永遠不要想有機會打咱！永遠活在九幽城的強大陰影之下。」
眾道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