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地衛反擊 第四百三十二章 軒然大波(下) 文 / 小小英雄
第四百三十二章軒然大波（下）
「不成，某設醫館之初就立下誓言，對於有把握治好的病，便是道祖親來，診費亦不讓分毫。至於某揍孔周，是這等人欠揍，他如果想找回場子，來天來醫館挑釁就是，跟診費實在沒有任何關係。」天心一口回絕道。
「可是卿這診費……」
「大王，天來醫館的診費便是乞丐也付得起。天來醫館的規矩，診費不付，恕不看病。大王，如果無事，某告辭了。天來醫館門前這時想畢又聚了不少疑難急病人，耽擱不得，都是人命吶！」天心轉身就走。
「卿且留步，」周穆王無奈，神色有點陰沉。換個時間換個地點，他早怒了。現在卻不行，自己一條小命握在眼前之人的手裡，而且以二十載治國經驗來看，自己要是不付診費，這人當真不會給自己治病。
他哪知道，天心就是要借他開大周國的口子。天來醫館開張以來，沒少受到打壓，能挺下來，資金上來源於天來實業（前身天來作坊，後，北辰小子嫌名字夠土，就更改為天來實業）的補助，力量上來源於天京城民眾的支持。甚至不少浪人自願為天來醫館打保鏢，原因很簡單，這是一間他們永遠付得起診療費用的醫館，不能讓這樣的醫館倒了。
聽到周穆王的聲音，天心止步轉身，「大王可是願意支付診費了！」
「也罷，如卿所願，」周穆王一對眼珠從自己腳下移到滿臉是血的孔週身上，又從孔週身上移回腳下，似在衡量趕走孔周好呢，還是支付十分之一的王土和十分之一的子民。良久，他開口了，「愛卿，朕如不用名滿天下的孔周，禮部將缺人主持……」
「這個毋須大王擔憂，逐走孔周之後，大王盡可以啟用某為禮部主持。」天心眼裡閃過一絲精芒。
「這……」周穆王和其身邊重臣驚倒。
「對，這就是診費。如果孔周下台之後，再換一個孔周似的傢伙主持禮部，如此換蕩不換藥之舉，怎能算是診費。」天心不悅道。「大王不會連這一點都沒想到吧！」
周穆王聞言眼裡閃過厲色，還未及開口，一殿重臣跪倒，「大王，這人明目張膽圖謀我大周國重位，該治重罪……」
「放屁，」天心又發飆了，如風勁動，將大周重臣一一踢倒，「老子治病，口碑良好。反是爾等，拖拉耍賴，付得起診費卻不付。謀重位，某什麼時候謀大周國的位了，某只不過是收費罷了，讓爾等明白，這天下沒有什麼是可以免費的。爾等佔便宜占慣了，白吃白拿慣了，某不遂爾等之意，爾等便要治某的罪。真是豈有此理！按說醫者父母心，但對於爾等白眼狼，這父母心不要也罷。」天心說罷，轉身再面對周穆王，「大王，病是你生，大周亦是你的，如何行止，你自個兒拿主意吧，切莫受這些傢伙左右，誤了自家的性命！」
天心發飆的舉動，讓周穆王看傻了，孔周傻了，幾個重臣哼哼唧唧中也傻了。不過，天心的話音又讓他們清醒了。
周穆王心裡苦澀，狠狠盯了天心一眼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卿也太蠻橫了！」
「大王錯了。某一片寸心赤心都在這裡，如果不是某些人放刁，嘴毒得不似君子，某的拳腳又豈會不君子。所謂君子，不能只定義在手上的。」天心正色，看向孔周，「大人，你說是不是？」
「這……」孔周無言。
「好了，都不要鬧了，」周穆王頭痛起來。「朕付你診費就是。聽著，大周國鄰近大修羅國、大光明國和大聖國的區域，有一片蠻荒地帶，其大，足有大周國土的十分之一多。這片地，朕就與你，望卿不要嫌其太貧瘠。至於十分之一的子民，卿就自己想法吧。」
「行，就這樣定了！大王既然願意付費，那某就保大王終一生不再有頭疾。」天心大聲道。
協議達成，周穆王隨即啟駕前往天來醫館就治。
至周穆王腦內惡瘤被擊散、頭疾不再有時，天京城裡，已是一片風風雨雨，顯然天來醫館與大周王庭的「交易」已為人所知，正鬧得熱執乎乎！
「這傢伙夠膽，連大王都敢勒索。那蠻毛之地送人都沒人要，不過，被這樣拿去，咱大周卻是失了面子。」周穆王的鐵桿粉絲激憤道。
「館主威武不屈，當為我等楷模。」眾浪人道。
「此人當真可惡，」諸侯國主和天京城豪門倒吸一口涼氣。
「快去看病吧。沒幾天，可能天來醫館要被封了。」小民百姓驚道。
……
天來實業，北辰小子的聲音更大，「大哥，我怎麼說你呢！大王要治病，你就給他治罷，治了，這賞格還能低了不成。現在好，得罪了整個大周王庭不說，而且你那診費也太寒磣了，不止是化外蠻荒，其中還多不毛之地。就算以後治理好了，也面臨著大修羅國、大光明國和大聖國乃至大周國的覬覷，沒得到頭來為他人作嫁裳。」
「北辰，大哥也怎麼說你好呢！你還沒學懂，那片地在諸國眼裡是垃圾，但在大哥眼裡卻是寶藏。」天心沒理會北辰的嚎叫。「你的天來實業準備搬家吧！」
「當然要搬家，都已經鬧得這個樣子了，我再留在天京城，豈不是代你當靶子，什麼時候被陰死都不知道！」北辰沒好氣地道。
「知道就好。現在你的任務是結束產業，並召流民隨往，告訴天京城人，凡是願搬往天來國的，都可獲得大片土地。」
「天來國。」北辰驚訝。
「是呀，天來國，就是那片周穆王用來當診費的邊疆蠻荒之地。」
「大哥，你的名堂也太多了。人都不毛一個，就天來國了。」北辰跌坐。
「廢話，名堂不多，不氣派，怎能讓人跟著轉圈子，又怎能懾住人不敢輕動。」
大周王宮議事殿。
周穆王頭疾好後，神清目爽，侍衛來報，聽完內容後，他不覺失聲大笑，「天來國，這廝也不慚，那化外蠻荒之地，不過是吾大周國與大修國、大光明國、大聖國之緩衝地帶而已，土民不足十萬，哈哈，天來國……」
「大王英明，」眾臣昂聲，「那蠻障之地，惡得諸侯都不要，賜予這等惡人，正是他的報應。」
「也未必。朕聽此人之口氣及在天京城之的所為，本事卻是有的。」
「大王英明。」眾臣不以為然，那惡人不就只幾分奇『淫』技巧嗎，醫術倒是高超，可惜了。
周穆王笑過之後，雙目重現精光。「眾卿，爾等看我大周國當與這天來國如何交往？」
「大王，天來國還國之不國，談交往未免言之過早，」禮部孔周陰**，「臣受其辱，在家深思，臣認為此等蠻人終不可教化，當以大軍兵之。不過，正如大王所言，這人如此倨傲，也有幾分本事。化外蠻荒之地先借與他幾年，讓他開拓。待得那方有起色，大王可出兵奪回，報其今日侮慢大王之大罪，同時也出臣胸中一口惡氣。」
「再說吧。」看著激動的孔周，周穆王意動。
相對於大周王庭的悠閒，天心的日子不是一忙字了得。天心要走，意味著天來醫館也將移出天京城。這下子，可讓那些患有雜症重症的貴族和豪門大佬愁壞了。有周穆王被敲先例，他們亦不得不嘴裡詛咒著，老老實實付費看病。財產雖然重要，但沒了命，或者為病痛困擾，有財產有個屁用。天來醫館的門由此快被擠破了，而天心的腰包亦鼓得不得了。
天心大發其財，北辰小子則陷入抓狂大罵中。天來實業要搬，於是諸多產業就要出售，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天京城的商人們想是以前受北辰的氣多了，現在都拼了老命壓價。這讓視錢如命的北辰氣得差點咯血，直連聲，「虧大了，虧大了！」不得已，他只好問計於天心，天心道，「獨資產業，掉價都全部賣掉；合資產業的股份，價錢對了就賣，價錢不對，留股吃紅。」
「這我知道，只是合資產業太過巨大，如果沒了我的主持，這些產業會垮的。」北辰可憐兮兮地道。
「是麼？」天心聳聳肩，「別人雖然沒有你聰明，但也不笨。」
「他們笨，」北辰聞言跳起八丈高，「這些傢伙要是笨，就不會一個二個奸得拚命壓我的價了。」
「這不就得了。」天心笑笑，拍拍北辰，「現在，你不應該把過多的心思放在出售產業上，而是應抓好護衛隊伍和物資儲備。天來國並不比齊天城近，真正說來，比齊天城還要遠點。因此，天馬和神行輦這樣的交通工具也要買一點。」
「大哥不是有飛行堡壘嗎？飛行堡壘的生活空間，足可空納上千萬人了！」
「飛行堡壘遠在萬里之外，這段路要不要走。而且，到了那邊，地裡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產出東西來的，沒有物資，你讓大家喝西北風去。」
「我知道了，大哥。唉，那些可惡的摳門鬼，以後最好不要犯在我北辰手裡，否則，我不把他們敲得只剩內褲才怪。」北辰怪叫道衝出。
旭日梁山歷2100年，隨著天來實業和天來醫館的不復存在，喧嘩一久的天京城清靜了。人們的心情很複雜，相當地複雜。
當然，天心和北辰的心情也複雜，特別是北辰，這傢伙原以為會有很多人跟去天來國的，但實際上，願意去天來國的人不到十萬。而且這十萬人差不多都是天心平日裡招覽的有著各種嗜好的怪人。所謂怪人，就是有著奇思怪想的人，他們願意跟著天心，是天心願意出資讓他們搞各種研究。
「大哥，你說這京城人都怎麼了，俺北辰可是出了大價錢，可是還是沒人願去。」
「人生一世，如果可以，沒人願意離鄉背井，沒人願意遠離花花世界。不過，天來國會很快繁榮起來的。」
「可是，大哥，沒有人……」
「誰說沒有人，」天心低聲道，「如今咱們有了自己可以做主的地盤，要聚點人還不容易。單是神洲大陸各國的孤兒，就夠天來國消化的了。」
「孤兒麼？」北辰沉吟起來。
「人的事情交給我，你只要管好天來國就行。實際上，只要你做得好，到了某個階段，自會有人湧向天來國二百億平方千米的土地。」
「大哥，我盡力吧！」北辰聞言一振，想起在天心給他的輔腦裡看到的比天京城不知繁華了多少倍的盛世樂章，「嘎嘎……我一定會是那偉大的公共事務部部長。去他的蓬萊洲，去他的天宮紫府，我天來國就是蓬萊，就是天宮……」
北辰信心無限滋長，而天心心底卻掠一絲輕愁，「蓬萊，天宮，也許吧，只怕一時半會兒，這個夢不那麼容易實現。或者說，這個夢有人不會讓我們那麼容易實現。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美好的新世界，哪一個不是從血中走出。」
此際，大周王庭。
周穆王臉色極為難看，指著殿下跪著的一個「007」，「你說什麼，天來國一干十萬人到達萬里之外就消失了。」
「是的，大王。臣由於不能跟得太近，因此遠遠的只覺一陣微風掃過眼臉，山野便一片靜寂，其後，臣親往探察，除見著一片巨大的凌亂山地之外，就再也沒有發現什麼了。那天來國主領著的十萬人和巨量的物資就這麼消失了。臣大膽推測，他們似乎有飛舟一類的神行物器，否則，絕逃不掉臣和手下的監察。」
「是麼？」
「可是，臣又奇怪，已經問過了天京城的幾大陸地飛舟生產商，可是都沒有天來國主購買陸地飛舟的記錄。大王，臣斗膽稟告，那天來國主可能是神仙中人。」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不，給朕親自跑一趟天來國，以確定天來國主是否到了地頭。」
「是，大王。」
與此同時，崑崙、廣成和蜀山等幾個大周諸侯國也大吃一驚，他們對天心和北辰可是動心思很久了，這些派國搞派別有一套，但是世俗經營卻是差之又差。天心和北辰在天京城大發其財，他們眼熱著，如果不是礙於天子腳下難動武，早派人將天心和北辰劫回去當管家了。想想也是，有這兩人理財，他們可以從此無憂國政，高高在上，一心享受和修煉，這種日子多美妙。聽說極樂洲的佛國都是這樣的！
這次天心和北辰前往那非常可笑的天來國，開玩笑，那蠻荒多障之地，就是飛仙劍仙亦難討好，他們並不認為……於是乎，幾乎所有的派國都派出了大量的人手，欲招攬兩人，並做了兩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準備。
誰想，美滋滋的主意剛開了頭，目標就不見了。這不是打臉嗎？
這裡說一下，為什麼派國會這樣看重天心和北辰！按理說，派國國民不少，就算沒有傑出之理財者，也不至於餓著派中修士，畢竟一派核心能有多少人！問題在於，大周的國制，諸侯之間雖不允許征伐，但相互之間的攀比達到一個相當的高度，特別是每年的諸侯國比武大賽，更將這種攀比推到頂峰。無論是個賽、十人賽、隊賽，還是人數多達上萬的軍賽，都刺激著各諸侯國上層的神經。
個賽、十人賽、隊賽，也許諸派國都有足夠的高階人手，但軍賽就難了，從裝備到修為，都需要國力來支撐，可以說誰富誰就是老大。按現代人語，這是一種軍備競賽。
四個級別的賽事，全輸者，會被罰沒一個城池做為全勝者的獎勵。這個城池可不是一般的城池，必須是建設好的達標城池，即在基礎設施、土地面積和人口上都達到了一定的標準。
這樣一來，各派國怎能不看重創造財富者。天心和北辰才在天京城呆了那點點時間（梁山年百十個，但換算成太清時間，卻是微之又微），但創造的財富卻至少可以供他們舒舒服服一個太清月了。這樣的人，他們怎能不抓住。
各諸侯國上演鬧劇，繼周穆王之後，亦派出大量人手前往天來國蠻荒之地。不過，夠得他們忙了，二百億平方千米的大山野，僅以他們不怎麼靈動的修為，要想找到天心等，也不知要找到哪一時哪一刻。
解釋一下太清世界的修為劃分，天心在神洲呆了百多個梁山年，但截止到現2100止，並沒有發現大修為者。實際上，並不是神洲人的修為不行，而是受限於太清世界的類混沌環境，便是天心，初來乍到，開始時也有點吃不消。確切算來，一個神洲人，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有玉清天的地仙一階修為，到長成，其修為已接近玉清金仙修為。不過，因為太清神洲世界的緣故，他們並沒有玉清金仙的本事。而一個玉清金仙要是到了太清類混沌世界，別說飛天，就是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問題。
普通人或者說太清凡人都這個樣了，那太清天的修行者呢，這是一個很難界定的問題。基本上一個大成的太清修行者，即具備闖出神洲結界的修行者，其修為估計在九天玄仙一階。不過，這個九天玄仙卻是比玉清天的九天玄仙厲害多了。天心由於到現在仍未碰到一個太清世界的大修為者，所以暫時無法界定自身的程度在哪裡，當然，衝出神洲結界是沒有問題的。沒有衝出，是因為有了新的想法。
天來國就是這個想法的產物。
原來天心在天來醫館臨床實踐中，發現太清人的體質非常適合修行混沌諸訣中的天神訣。可是天神訣以下從高到低還有混沌真靈訣、混沌仙靈訣、混沌修真訣。難道太清人都度過從星元世界中的「人到真靈」的過程不成？
疑問重重。
直至天心將混沌天神訣傳給北辰，才恍然大悟。這九重天實在變態，生生給了太清人那麼長的可活歲月，從某種意義上講，太清天的人一出生，就是半混沌體，比真靈體還高一籌。這從根本上打破了星元世界的修行規則。與自己在混沌塔中的遭遇太相似了！
但也有一個疑問，混沌天神訣顯然不那麼容易修成。以北辰小子那不算太差的資質，加上太清能量食品，這小子都修煉數十個梁山年了，但是連天神初期初階都沒有突破。難道真要服從這太清世界的時間規律，要修行幾十個太清年，即上百億梁山年才能達到天神後期不成。那似乎比星元世界又慢多了！三制華眾國的天神戰士雖然不能算是真正的天神修，但他們才修行多長時間呀！
天心的研究濃烈著，不過，對於北辰，天心最終還是將內能天經前三十段傳給了他。混沌天神訣在自己如魚得水，但是對於北辰，修行的速度過慢了。
內能天經適應各種環境，這天心在幽冥虛空中時就發現了。特別是內能前十二段，系天心在混沌塔中創出，而後廣傳，到天心進入九重天創內能天經之前，內能前十二段改版次數達到三十餘次，這三十餘次可都是在星元世界那無量人口修煉數據的基礎上更改的，說華麗夠華麗，說基本也夠基本。三制華眾國多少種族，多少基類智慧生命，所以內能十二階想不通用都不行。
即便是在這太清世界，北辰修煉內能天經前十二階也如魚得水，納得大量太清息，如果不考慮「煉神」問題，僅僅修煉內能天經只有十數個梁山年的北辰，此際單論力量，已經可以飛天了，而他只不過才修到內能天經八段。在太清世界中，從天心目前掌握的資料來看，各派國，能飛天的修士，其修行時間至少要長達三個玉清年，且還得借助法器。
這混沌天地如此不可測度，而太清天怎麼說也只算得上一個偽混沌世界，但即便這樣，都很難搞了。天心當然知道問題出在時間太短上，但時間又恰恰是他等不起的。
諸般綜合，天心還是覺得建一個三制國度最好。雖說此際就可以衝出神洲結界，去往更廣闊的太清世界乃至天外天，但卻沒有絕對把握能很快回到星元世界中去。九重天，好歹是盤古、伏羲、女媧三大神打造了一個宇宙紀的空間神器，雖遭巨變，但豈又會簡單。或者說，這樣一件神器，竟有力量使它發生巨變，那導引這種巨變的力量豈不是很危險。莽撞行事，只會「欲速則不達」，帶來憾事。
再有，在這太清天，自己實在有太多底牌打了，不用的話，就太笨了。
當初移入大衍靈球的萬靈天千萬初仙，經歷千多個梁山年的變衍，此際大衍靈球內少說也有數十億修行者。更由於他們在大衍靈球內修行，日夕受那混沌金氣的影響，修煉到內能天經二十四段以上者，未必不能承受太清息。他們到時將是天來國的初期國民和自己最好的幫手。
其次，建一個神奇國度，說不得還可「引蛇出洞」，引來太清天的牛鬼蛇神，加上不斷出現的冒險者，自己將源源不斷獲得太清天和天外天的信息，有了這些信息，自己要做的不過是求證而已。而這可以交給冒險者去做。最關鍵的是，建一個神奇國度對別人很難，但對擁有整整一個星元真靈文明和萬靈天全部、少清天一部和玉清天一部的自己卻不是很難，天來國將隨著人口及冒險者的增多，而將觸角伸到太清天每一個角落，天外天每一個角落。
等到天來國的發展達到那個程度時，想畢自己更改九重天氣象的任務也完成了。
此所以天心為什麼會在大周王庭上如此「放肆」的原因所在，在天京城的幾十個梁山年裡，他對大周王庭高層都瞭解透了，不虞大周王庭不陷入轂中。其實，本不用那麼麻煩的，神洲的土地雖為各國瓜分，但是神洲地域太廣大了。天心就是悄悄地在某一處建一個「天來國」，也未必有人會發現。只是那樣一來，「天來國」名聲不大，發展必慢，而且以後容易遭來戰爭。
不過，天心也少算了一層，周穆王絕不簡單，他之所以不計較天心，一方面確實是自己的命懸在那裡。周穆王原本想在頭疾好了之後發難的，但天心算到了這一層，未治病前就將達成的協議鬧得天下俱知。周穆王為了天子名聲，不得不忍了。不過，天心會來這一招，也引起了他的警惕和驚奇，在「007」失去天心的蹤跡之後，就向神洲外的太清世界某處飛劍傳書！
臥塌之側，豈容不瞭解的人酣睡。大周王朝三千個太清載不倒，怎又會沒有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