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地衛反擊 第四百六十二章 大獸神身 文 / 小小英雄
第四百六十二章大獸神身
縹縹綿綿的雲霞，逶逶迤迤的山澤，壁高億萬千米至數光年的溝壑，參天的至少千百萬丈的參天鐵樹，細微至跟星球草莖沒有多少差別的植被，光怪陸離的各種山花，巨大的食草獸，兇猛的肉食獸，還有一些發白的印有腳印的地塊，這就是路了。
無境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給人是一種怎樣的震撼！保持了多少個宇宙紀的洪荒原跡，又給人一種怎樣的錯覺！
面對這樣的一個塹雲大峽谷，天心覺得有點醉了。見識了星元世界的甚多奇跡，見識了九重天多少自然物事的精雕細琢，但那些壯麗都不能跟前的塹雲峽谷相比，不是說那些偉跡不夠塹雲峽谷的雄、奇、幽、險。不是的，塹荒界天、九重天悲荒傷原、小康天、巴陵天，都有比塹雲峽谷崔嵬和精巧的地方。但歷史的風塵、經不知多少宇宙紀長久打磨的韻味與和諧在天心以前的自然之旅中從來沒有碰到過這麼完美、厚重、健美和多嬌的。大自然優勝劣汰、該存則存、該去則去的造物意志在這裡獲得最完滿的詮釋。
靈神識放開的天心沉浸在對塹雲峽谷的探賞中，並不斷往界腦裡寫入塹雲峽谷的地理形態，而界腦也根據神識抓獲的數據進入緊張的計算分析之中。
就是不設防，塹雲峽谷的排列和物事組合也值得記憶。要知道，無境天地空域環境那個惡劣，小康天、巴陵天的陸面都見不著幾處綠地，而這塹雲峽谷不僅綠意盎然，還呈現一種可與天地風雷抗衡的力場，結構的穩定非同小可。
「這條峽谷，寶呀！」
天心滿足的讚歎一聲，然後在重裝六女法師的催促下緩步走進塹雲峽谷入口。
「先生……」重裝六法師之最健談青娜在長久的沉默後開口了。
「青娜道者，我們已經是夥伴了，不必再這麼稱呼。叫我天心或者天心道者即可。」天心打斷道。
「那好，天心道者，也請你稱呼我青娜或青娜法師。」
「行。青娜法師。」天心爽快地道。
「天心道者，你剛才在想什麼，你似乎對塹雲峽谷很震憾！」青娜轉著一對精靈眼珠。
「不，那只是在谷外。現在在谷內，我在想，是不是讓你們提升實力！」
「提升實力，天心道者，我們已經開始了試煉，難道你要讓我們修煉嗎？」青娜嬌嬌臉色一變。
「正是。在沒有進入塹雲峽谷深處前，我們想我們將碰不到任何魔獸。這谷裡的魔獸太聰明了，它們不會自找霉頭，讓自己挨打或者變成食物。」天心笑笑。一身氣勢頓放，綿綿若存，無孔不入……漫向峽谷縱深。
「天心道者，你的實力已是魔宙級上階了嗎？」青娜與另外五法師強大了小口。
「是的。所以你們必須加強實力，否則這峽谷裡的魔獸排出對陣宙級上階道者的架勢或者設下針對宙級上階道者的關卡，你們就甭想安逸了。」
「怎麼辦吶，我們只是魔玄級下階法師。天心道者，我們會被你害死的！」青娜迷死人不償命地道，「天心道者，你一定要幫助我們！」
「是呀，天心道者，請幫助我們！」另外五女法師亦齊聲道。
「你們的精神力現在能釋放幾顆世界石的靈生界力？」
「這……一顆，天心道者難道不知，魔玄極法師，下階者只能駕御一顆深血世界石，升至中階後，可以駕御一個中血世界石或者六顆深血世界石，以此類推，越高階的法師能掌控的低階世界石就越多。」六女法師吃驚地道。
「這麼說，你們能控制多顆黃品世界石了？」
「是的，天心道者。控制多顆下階世界石是每一個高階法師都能輕而易舉做到的事情，但前提是必須擁有一根用界鋼打造的魔法杖。」
「你們有這樣的魔法仗嗎？」
「有，為了試煉，我們六姐妹早就儲備了。天心道者想看看嗎？」
「固所願矣，不敢請爾。」天心笑道，在隱修期間，他知道有這麼一種魔法仗，但就是買不到。一則界鋼材料珍貴，二則嵌了多顆世界石的法杖並不好用，很耗精神力，發揮的威力也超不過一顆高一階世界石。所以對於這種多孔法杖，天心一直只聞其名，不見其杖。
當青娜拿出一根多孔法杖，天心終於知道多孔法杖不傳於世的原因了。大，太大，一根六孔法杖竟是一孔法杖的三倍大。
天心伸手接過，「青娜法師，你的這根多孔法杖暫時借我研究研究。如果你有製作原理之類的資料，那就更好了。」
「沒有，天心道者，我們姐妹的這些備用法仗都是祖輩傳下來的，我們只會用法。」
「是這樣，那我只有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了。」
魔法與道法，應該說互有短長。魔法是通過咒語和法杖之類的媒介引動天地力量，而道法則是通過符咒和控符靈訣調用天地力量。前者需要龐大的精神力，精神力越宏，那引動的天地力量就越大；後者不需要那麼多精神力，而且精神力只用於定位。借用多少天地力量，主要依賴於符咒本身。符咒越高級，那借用的天地力量就越大。
習魔法者，精神力難長；用道法者，高級符咒難求。
習魔法者追求屬性，用道法者追求借器。
天心本身精神能浩大無匹，又系煉器大師，但隱居大黃天江京洞天城以來，也不得不佩服大黃天法師對精神能精深的研究和應用。至少在未抵達大黃天之前，天心單靠精神能是提取不出世界的靈生界力的。
不過，法師也好，道師也好，都有一個巨大的弱點，就是放棄了對自身的強化。特別是修道者，更只重元神，不重肉身。
這兩者都與天心的修行模式有很大的差別，或者說這兩者在天心的眼裡，都只是一種「體用」，而非「本源」。至少天心手創的內能天經，魔法和道法都只能算是一種應用分枝，內能天經最基本的方向是科武合一。
當然，這個基本方向並不影響天心對所有深奧的魔法和道法的吸收，並借助它們補遺內能天經對力量的體用和完善。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幾天後，天心將多孔法杖還給了重裝六法師，並送給重裝六法師每人一根六嵌口法杖，現在六法師借用這根法杖，可以嵌入任何品階的世界石，而且每個嵌入口還裝置了儲放百枚世界石的小空間，當嵌入的世界石被過度提取了靈生界力後，嵌入裝置會發出警報並換上儲放在小空間裡的世界石。
令六女法師更為驚喜的是，六嵌口法杖對她們的精神力的消耗極為合理。特別是處於防禦狀態時，消耗的精神力差可忽略。而進攻時，每一分精神力達到的攻擊強度都比以前增幅了六倍。更重要的是六嵌口法杖可以同時嵌入六顆深血世界石，而她們的精神力居然調得動，這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只要這樣的一根六嵌口法杖在手，她們的品階就隱隱從魔玄級下階上升到了魔玄級中階。
法杖的威力讓她們喜不自勝，而法杖的精美和精密程度更令他們愛不釋手。
相對於她們，天心則鬆下了一口氣。不算高級的煉器作品，只是將青娜那根祖傳法杖稍稍做了改良並形成新作品送出。新作品的技術含量是毋庸置疑的，但在塹雲峽谷，這些技術含量能換來重裝六法師以後合作的無間無縫，或者說崇拜，才是天心的真正目的。
重裝六女法師非常高傲，處世特立獨行。如果說塹雲峽谷是六女法師的試煉之旅，那天心則已經將做為試煉夥伴的六女法師視為自個兒試煉之旅的一部分了。
六女法師的驚喜還在後面，當她們抱著六嵌口法杖冥想時，她們會發現她們的精神力會呈某種奇異的增長。
兩個月悄然過去。
除修煉外，天心繼續往界腦寫入塹雲峽谷的資料，並採集自己認知範圍內的天材地寶。以致青娜法師在一次晚餐過後歎道，「天心道者，你這哪是試煉之旅，完全是尋寶之旅、享受美食之旅。」
「青娜法師，你錯了，這就是試煉之旅。試煉是綜合性的，而不是單純的打鬥和過關。試煉之旅鍛煉試煉者的生存能力和生活能力，考驗試煉者的意志，打磨試煉者的心智……」
「知道了，天心道者，我們會按你的吩咐採集藥材、香料、礦石並獵取食草獸的。」青娜站起，轉著高挑健美的身材笑道，「當然，我們還會加緊修煉。」
「這就好！」天心抬頭看看前方幽深的峽谷，「再過半個月，行進到三光年深處，我們就不會有現在的逍遙日子了。」
「天心道者，跟著你試煉真是奇怪。要知道以前提到試煉二字，大黃天裡每個到達魔玄級的法師都是一臉的苦色和滿臉的恐懼，家中長輩也歎歎連聲。畢竟這一去，有可能人天相隔，再無相見之日。但跟著你進來，這日子過得好是華麗。我敢打睹，要是我那曾祖老爺子知道我的試煉之旅是這樣一種情形的話，他會氣笑的。」
「氣笑？」
「是呀，氣是與他當年的試煉之旅相比，我這是在旅遊；笑嘛，當然也是因為我在旅遊！」
「旅遊麼？青娜，再教你們一種旅遊方法，」天心遞出一根魔法簡，「這是**相控陣，你們以後半個月裡，除正常的修煉外，還須加緊對這種陣法進行地空演練。」
「我們好像已經很忙了！」
「如果你們還想旅遊的話，這**相控陣就必須熟練，最好是達到本能程度！」
「那好吧！」
**相控陣，是天心針對重裝六法師的魔法屬性打造了一種攻守相生的陣法，只要六女站好了方位，那她們發出的風、雷、水、火、電、氣系魔法相聚到一塊的時候，就會衍生各種攻防遠超單系魔法的復合魔法。
這一方面是天心要借六女法師試驗自己的研究，另一方面也是給六女法師自保的能力。塹雲峽谷已經開始複雜了，已經開始有魔獸罔顧自己的威壓。
我叫明魯，我是一頭魔獸排頭兵，我恨死這次進來的七個試煉者了。領頭的那個雄性試煉者竟然是他媽的宙級突破者。嗚嗚，這傢伙為什麼不碰上塹雲峽谷的戮魂段，卻在驚魂段徘徊。
最可恨是這傢伙眼尖手利，凡給他瞧準的地面都會地翻千丈，一應珍寶，都給挑肥了的拿走。
頭下令了，必須嚴密監視這七個試煉者。本來，他們耀武揚威、狐假虎威、趾高氣揚也沒有什麼，我們忍忍就過去了。但是這七個試煉者有可能光顧我們的寶藏，因此不得不注意他們。
我的命好苦，我要努力，決不成為試煉者口中的美食！
實誠的五級陸空魔獸明魯嘴裡哼哼，絲毫不知它已經進入了天心的威壓範圍。它感覺很難受，這感覺很像以前它施給魔玄下階試煉者承受的那種威風。
明魯很想返身逃開，但是它的頭六級魔獸閃電鵬王已經下了死命令，必須監視這七個試煉者。監視行動要等到七個試煉者進入亡魂段才告結束。
「其他的兄弟命真好呀！我怎麼就碰到不能力敵的試煉者呢？」
「兀那小獸，你在念叨什麼？」
魔獸明魯額際正因天心的威壓現汗之間，耳際突響炸雷般的輕音。再眼前一花，那個宙級試煉者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明魯心底透涼，可憐的魔獸真想就此暈死過去，但又怕糊里糊塗被燒烤了。這些天來，眼前的宙級試煉者沒少幹這樣的事情，雖然他燒烤的那些魔獸低級得沒有品階，沒有智慧，也不會說話。但人類，聽說是最喜歡打獵有智慧的魔獸的。
「完了，完了，我完了！」
「什麼完了，你這頭小魔豹，趕快回話，不然，把你送給後邊的七位法師海扁。」
「不，尊敬的高階試煉者，你不可以把我送給雌性法師，我寧願成為你的食物，也不願意受比我品階還低的試煉者折磨。我魔豹明魯乃閃電鵬王手上頭號排頭兵，絕不向低品階的試煉者低頭。我是不會屈服的。」
「你還真是一頭魔豹，」聽著一頭魔獸嘴裡吐出流利的大黃天通用語言，天心不由仔細地打量起這頭有點嘮叨的魔獸。個頭不大，三尺獸身，但蘊含的能量卻是正在周天法界裡苦修的藍冰龍高減的數倍，就是身後的重裝六法師，真單打獨鬥的話，還真不是這魔豹的對手，魔豹的力量按法師級別論算，大約在魔玄級中階。
「是的，尊貴的大人。」明魯聽天心語氣溫和，膽子恢復中。
「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偷窺？」
「大人，什麼是偷窺，你是說打探嗎？」
「對！」
「哎喲，大人，你的力量我看不透，但至少也是七階以上試煉者，你是不該出現在塹雲驚魂谷的，大人的正確試煉地點，應該是塹雲亡魂谷或戮魂谷。但你老卻闖進了驚魂谷，我和頭都差點給嚇死。」
「有什麼好嚇的。你們睜隻眼閉只眼就行了，我不會找你們麻煩的。」
「可是，大人，你正在找我們的麻煩，你翻山倒海，到處拾珍，雖然你還原了地貌，但是我們驚魂谷會因此少了許多魅力。」魔豹明魯的膽子又大了一點。
「魅力，咯咯……小豹子，這荒山野嶺的，有什麼魅力，」重裝六女法師聽得好笑。
「你們這些低階雌性試煉者，沒眼力。」明魯豹頭高昂，不屑地哼道。
「是麼？我們沒眼力，給你看看我們的寶物，」女法師青娜鬼笑，摸出一顆魔玄上階淺血世界石，在豹眼下揚了揚。
「呵，是六階魔精世界石，」魔豹明魯豹口流下口水。
「小豹子，你有超得過這顆世界石的寶物嗎？有的話，拿來換。」青娜氣死魔獸地道。世界石在魔獸眼裡是一種精石。譬如青娜的這顆淺血世界石，如果明魯得到並嵌入眉際的話，有世界石那源源不斷的靈生界力供給，明魯的力量將馬上從五階升上六階，並有可能向著魔豹王進化。
「這……」
「你只要告訴我，你為什麼不怕危險來監視我們的話，我就作主將這顆世界石送給你。」天心插言。
「大人，我只能給你提個醒，」五階魔豹明魯彷彿只願與天心說話，這也難怪，魔獸總是臣服於強者的。與強者會話，它們會感到榮耀，而與弱者會話，會令他們感覺降了身份。
「說吧！」
「傳說塹雲驚魂谷有一座上古洞府？」明魯吱吱唔唔。
「你說謊……」重裝六法師驚叫。
「我為什麼要說謊，你們幾個小屁孩，怎麼可能知道我們驚魂谷裡偉大的傳說。」明魯鄙視道。「要不是大人的許諾，你們這些麻煩的雌性生物休想知道我們魔獸代代相傳的秘密。」
「你知道方位嗎？」天心阻止要暴跳的重裝六女法師。
「大人，沒有方位，只知道在驚魂谷地底。」
「你是從哪裡知道這個傳說的？」
「當然是我們偉大的閃電鵬王。鵬王大人一直致力於追尋遠古的傳說，所以為了獲得更多的蛛絲馬跡，鵬王大人傳諭所有魔獸，參加到尋找遠古傳說洞府的行動中去。」
「你對塹雲俠谷還知道些什麼？」
「我說了，你會送我那顆六階魔精石嗎？」明魯豹眼緊盯著青娜法師纖纖細手中的淺血世界石。
「可以，不過，我要看你怎樣使用世界石！」
「好的，多謝大人！」魔豹明魯高興地道。「大人，塹雲峽谷在我們魔獸眼裡分為三段，驚魂段最廣闊，佔了整個峽谷二分之一的地盤，有六階各種魔獸王六千餘萬。亡魂段緊鄰驚魂段，占峽谷地盤四分之一，地盤裡生活著七階到九階的魔獸大人。戳魂段位於是最中央，裡面全是十級到十二階的魔獸大人。」
「是嗎？」
「是的，尊敬的試煉者大人，明魯還給你透露一個地緣消息。驚魂段、亡魂段和戮魂段在塹雲峽谷裡是隨機存在的，並無固定的地段。試煉者運氣好的，可能到達終點，也不會碰到七階大人們；運氣差的，就不說了，他們很難逃脫七階以上大人們的懲罰。」
「哦……」
「譬如大人您和身後那幾位小屁孩，運氣就好得不得了，以致俺魔豹明魯只能向你低頭，明明可以懲罰幾個小屁孩，但卻偏偏不能，反而受她們手裡的魔精石引誘。」
「這魔精石，幾乎所有的試煉者手裡都有呀，你就沒……」
「大人，高階的魔精石少呀，再說了，塹雲峽谷裡那麼多需要升階的魔獸，哪一個沒在盯著。而且該死的試煉者對強者沒有一點敬意，總是不自量力地頑抗，本來高階的魔精世界石，一場狠鬥下來，也變成不能用的廢石了。」
「塹雲峽谷不出產世界石嗎？」
「大人，這正是我們魔獸一族的悲哀之處。」
天心向青娜使了一個眼神，「好吧，明魯，你叫明魯，非常高興與你交流，這顆淺血世界石就送與你了。」青娜隨著天心的話將手裡的淺血世界石向明魯扔出。
「謝謝大人。」魔豹明魯高興地道，「還請大人為我護法，我得趕緊服下，要不然會被勒令上繳的。」
明魯甚至不等天心答話，用口接住空中的淺血世界石，直接就吞了下去。
天心一股靈神識早有準備，緊附在淺血世界石上，跟著進了魔豹明魯的體內。只見進入魔豹明魯體內的世界石並不下肚，而是沿著奇怪的路線從胸膛處蹭上魔豹頸脊，然後經後頸直衝腦頂，盤旋一陣後，慢慢進入魔豹眉心，就此潛伏下來。
天心「看」得心際大震。正如魔豹明魯所說，世界石在它的眉心定居之後，就開始釋出靈生界力增長魔豹的品階。而進入魔獸眉心的世界石，命運顯然要比落在法師手裡的世界石好得多。世界石雖然提供靈生界力助魔獸強大，但它也同時得到魔獸精血的滋養。
一切的進程都那麼完美！
整個服用到穩定的時間極短，不過三數個時辰，而魔豹明魯醒來的一句話更驚倒重裝六法師，「謝謝大人了，有了這顆魔精石，明魯一定能升階魔豹王，成就大獸神身。」
「大獸神身？」重裝六女法師指著明魯說不出話來。青娜發出了尖叫，「一顆淺血世界石怎會讓你成就大獸神身！」
「無知。六階魔精世界石在我精血養護下，總有一天會升階到十二階，到那時，我不是大獸神身是什麼？」
「可惡的魔豹，你倒是會驚嚇我們呀！」重裝六女法師放下心來，十二階魔精世界石，亦即天品淺藍世界石，那可是傳說中的傳說。這頭口熊熊的小魔豹，只怕死十回，也不可能將淺血世界進化倒那個程度。六女遂一笑置之。
「明魯，你能不能跟隨我一陣子？」天心可不像六女法師的大意。
「大人，基於您的大恩，我可以答應您的要求。但是我是不能長久呆在您身邊的。請大人給我一個期限。」
「放心吧，不要你呆很久，半個月足夠。這點時間應該影響不到你……」
「好吧，大人。」明魯諾諾。它不得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