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地衛反擊 第五百八十九章 痛並快樂 文 / 小小英雄
第五百八十九章痛並快樂
不過，當此時刻，星元二秀之一的諸天華眾國共主陛下天心的日子並不好過。
南華修真空間，原本是靠近巫靈空間的數百顆生命星球星空的指稱，因此並不是天心意義上的南華修真空間。天心所指的南華修真空間，是包含古神陣空間在內的一直到達雷火地帶的空間，從星空的廣闊度來說，那是大得天心的靈神識都探不過來的空間，當初天心與高減回歸時，直線大挪移，挪移了一百個星際日，才到達雷火地帶。
這回天心攜九女從金陵星洛空間抵臨南華修真空間，再次驚歎這個空間的廣闊，藍冰龍高減先期帶來的十個火雷軍團和一億高階三制人員，放在這個空間裡，簡直就是一滴水與大海的比例。
而最令天心感到棘手的是，他的靈神識盡展，靈神識範圍內，就如同幾百星際年前回歸時一樣，無有生靈，如果不是握有回歸時的星圖，知道那一頭有幾百顆生命星球，星球上盛產修真者，修真者修到極處，飛昇進入巫靈空間，那他肯定會無所適從。正如九女所說，神識裡遍地星空一個樣，去哪不荒涼。
地太星際歷594年抵達南華修真空間的藍冰龍，這些星際年苦頭嘗盡。應該說，當初回歸時，天心並沒有真正弄清楚南華修真空間是個什麼樣的空間，他當初只是知道南華修真空間受著九重天的影響，但這個影響是什麼，他並不甚了了。
不甚了了的後果是付出代價。
藍冰龍為此大掏苦水，在天心與眾女乘星雲居「飄移」到指定地點時，這傢伙閃近就是一句話，「老大，你再不來，十個火雷軍團和一億高階三制人員都要飛昇了。」
原來，高減帶著十個火雷軍團和一億高階三制人員抵達南華修真空間，甫出雷火層，火雷戰士和三制人員當場便有飄飄欲仙、破空飛去的跡象，而他們前方的星空，更是電閃雷鳴，金光道道。
好在藍冰龍高減跟著天心沒有白混，龍身一晃，真身巨長，強大的無境力量攔在五座火雷飛梭前，生生將臨空聚近的金光打散，並命令五座火雷飛梭潛入雷火層，這才讓那散了又復聚的金光真正散去。
高減細想南華修真空間與巫靈空間的關係，龍心暗暗叫苦。星空天雷霹靂、劫雲道道的景象，分明是不容南華修真空間存在高出大乘級別修真者的修行者存在，凡高出這個這個級別，就會降劫，讓其破空而去。
「老大呀，這空間是怎麼回事？為何高減沒事？」
反覆驗試數回，藍冰龍無數次抓狂暴走，它可以在南華修真空間中遨遊，但天神階別的火雷戰士和內能級別十三級以上的各階三制人員就不行，無論是單人，還是群體，抑或是火雷飛梭出了雷火層，星空都會顯現異象。
高減可不敢讓任何一位火雷戰士和三制人員「飛昇」，如果是飛昇到巫靈空間還無所謂，問題是這裡離巫靈空間那個遠，誰知道火雷戰士和三制人員會飛昇去哪裡！
高減由是不得不當保姆，火雷天際飛梭是不可能永久呆在雷火層中的，在它們出雷火層透氣時，高減得擋天劫；或者是在雷火層，硬轉無境力量，盪開雷火，形成護罩，讓幾座火雷天際飛梭適時「休息」。
這樣一直辛苦勞作到地太星際歷600年中天心到來，藍冰龍才獲得解脫。
「難道是九重天的飛昇功能在影響著偌大的南華修真空間？」
天心開啟無名界牌，將幾座火雷天際飛梭連著火雷戰士和三制人員收進九天華蓮載人海，開始尋找原因和解決辦法。
九女同樣受到劫雲困擾，不過，在她們運轉靈氣大道心法後，劫雲就自動散去了。
天心十分不爽，如果南華修真空間真的只允許修真級別或者無境級別的修行者存在，那他以前的許多計劃豈不是要更改了。
關鍵是飛昇的人會飛去哪裡，他相信絕對不是巫靈空間，巫靈空間裡只有仙級力量，根本不可能容存得了天神級別的火雷戰士。如果說是飛昇去了九重太清天，不否認有這個可能，而且九重太清天，現在應該是天來華眾國占流，火雷戰士真要飛昇去了那裡，沒有什麼不好。不過，這也是問題，如果南華修真空間出一名高階修行者，就飛走一名，那星元諸天華眾國在南華修真空間裡還玩什麼玩！
思前想後，天心哭笑不得。而且，就算是火雷戰士能飛昇去九重太清天，在九重天巨變並沒有修復的情況下，飛昇安全也是一個值得商榷的問題。九重天的飛昇途徑是萬靈天、少清天、玉清天、太清天……一層一層的飛昇，還沒有聽說過在九重天外能直接飛昇進九重太清天的。
答案，短時間內，天心當然是找不到的。
高減依然留下，縱橫南華修真空間採集空間數據和當保鏢，星雲居留下，九女憑之可四處冒險，不過，危險程度超出星雲居預警級別的險星帶，不可強去。
天心則折回星元界天，準備用九天華蓮載人海裝一百億無階者和各階修行者過來，他需要驗證某些想法。
地太星際歷200年7000日，來回折騰一千個星際日，天心重新回轉南華修真空間。一千個星際日，八成時間，天心用於準備品流複雜的無階人口和各階人口。無階者，自不必說，都是一些舉家的小孩；各階，不僅系指修行階別，修行法訣，還有不認同三制者。
又數十個星際日過去，天心選定了一片富饒的星空，將百億人口通過試驗投放到三顆生命星球上去。
百個星際日試驗的結果很奇怪，但又有某種必然。
比如修習內能天經者，但凡進入內能十二階後，就必飛昇。
非內能天經修習者，如果處在三顆星球中實際三制的兩顆星球中，修行者的力量層級一跨過大乘修真級別，也必飛昇。
只有那一顆沒有實行三制的星球，百個星際日觀察下來，不管這星球的修行者力量是仙級、真靈還是天神級，都沒有任何飛昇跡象。
「這是否預示九重天裡，即便是少清天和玉清天，三制文明都已經佔了絕對主流，並影響了九重天。」
天心通過界腦計算和比較著百個星際日觀獲的飛昇數據。
可是令天心苦惱的是他想盡力法，如跟在飛昇者身後，或開啟真實之眼，但是他都不能獲得飛昇者飛昇之後的消息，也感應不到九重天，啟動神嬰，只能描到淡淡濃濃的一堆玄微光華，根本達不成透視和溝通。
「真是奇了怪了，四方宇那麼多中高階修行者，沒一個飛昇，在這南華修真空間裡，還真是有多少，飛昇多少！」
再後百個星際日，天心索性將那顆未實行三制的星球也三制了。
「高減，你帶著十個火雷軍團回星元界天去吧，繼續操練火雷軍！」
「老大，你呢？」
「老大我要探探這空間與九重天的關係，並找一找九重天的影子，對了，你回去後，讓紫月重開四方宇九度空間探索。」
「好的，老大。」
高減去後，尋求南華修真空間的秘密，第一站，天心自然選擇空間那頭回歸時曾駐留十個星球年的南華星。
啟動無名界牌，將星雲居連同在星雲居中修煉的九女收入九天華蓮載人海，天心全速展開星際大挪移。
闊別幾百個星際年，亦即幾百萬星球年的南華星及南華星所在星空並沒有多少變化。飛昇仍是這片星空星球的最美好傳說。
在南華星上，天心發現當年留下的內能天經已然化衍出了這星球上最龐大的門派，自然門。天心沒有急著走進自然門，自然門裡並無修為超出內能十二階的修真者，幾百萬星球年了，沒有內能十二階以上修行者，那就是說這部分修行者飛昇了。因此，天心直接殺向巫靈空間。
新舟劍出，清虛劍芒演。光華陣陣閃爍間，天心遁入巫靈空間，惜乎巫靈空間裡並無一個自然門人，到是自然門門人錄製的內能天經玉簡見見著不少。
天心再衝出巫靈空間，星空茫茫，幾百萬星球年時間並沒有給巫靈空間盡頭的星空絲毫生命景象。
天心重新回到南華星上，現實的情形一如他前面的百個星際日即百個星球年試驗，不僅南華修真空間的仙級以上修行者飛昇去了九重天，就是巫靈空間裡，凡是憑借內能天經長了修為的仙級修行者也去了九重天。
思索良久，天心做了一個超乎尋常的決定。
遁進連接南華修真空間和巫靈空間之是的牽機古神陣中，天心祭出九天華蓮和星雲居，將九天華蓮裡的億計未隨藍冰龍高減返轉的三制人員轉移到星雲居上。天心沒有多說什麼，實際上也找不到什麼說的，億計三制人員往九天華蓮一裝，他大挪移下，不是飛昇也算是飛昇了。
所以，無論天心做什麼，久經移民考驗的億計三制人員都見怪不怪了。
天心祭轉九天華蓮傳送，披上世界靈生甲，藉著牽機古神陣內充沛的混元能量，內能天經第三十三段和第三十四狂轉，大量提聚世界靈生甲裡七千七百七十六顆玄血世界的靈生界力，將「真實之眼」技能施展到極致。
天心想好了，要一次性飛昇億計中高階三制人員，然後察微一次性飛昇產生的壯觀景象，確定飛昇人員的去向。
星雲居在靈神識指揮之下，飛出牽機古神陣，出現在南華星所在的星空中，天心慢慢撤去星雲居強大的氣能護罩。
氣能護罩一撤，星雲居斜上偏左的星空剎那雷電大作，劫雲沉沉，金光片片，星雲居上一億三制高階人員被金光拽動，向星雲居上空穿越而去。
飛昇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億計放出法器護身的三制中高階人員出星雲居後，便即遭遇雷電的洗禮，而後沒入劫雲中，不過，這兩道過程，天心越俎代庖了，新舟劍在清虛道力的驅動下，盡放清虛劍芒，將雷電劈開，將劫雲攪散，與此同時，引龍天尺全展開，行萬靈血煉態跟在後面，消滅殘餘的雷電和劫雲，天心不想天劫將他撒在一億三制中高階人員的納米級光神經雷達搞沒了。
雷電和劫雲一散，被金光拖離星雲居大約一百光年的億計三制人員開始分散，其後，彷彿遭遇絕大掣動力量，移動開始加速，整一團金光在移動中漸行漸散，最後化為星星點點，在十萬億光年外，消失不見。
良久，天心收了九天華蓮、新舟劍、引龍天尺，將星雲居重新導回牽機古神陣中，張開氣能護罩。
「師兄，有結果了嗎？」星雲居裡，躲在特製房間內的九女之清泓婉波跳出，迫不及等地高減道。
「沒有，只是收穫了不少數據。」天心一閃，幻現在星雲居上。「對了，我要研究一下這些數據，你們修煉吧，這牽機古神陣裡，混元能量充足，正好將你們一直無法圓融的靈器合體階段好好參悟一下。」
「好吧，師兄，不過……」七心魔女海心留香和玄元幻晴交換了一下眼神，「師兄得再我們修煉前，重新演煉一下靈器大道各個境界。」
「成，不堅定一下你們的決心，你們還以為靈器大道比不上准無境道者。」天心爽快地道。說實話，已經一斷靈器境界的幾女在金陵星洛空間中打不贏辛巴世界的准無境道者，讓幾女十分懷疑天心鼓吹的靈器大道的威力，就是曾在三皇星域黑煞空層見識紅白二靈劍分器威力的海心留香亦在動搖中。
對此，天心無言。他當然知道原因哪裡，原因就是星元世界沒有充足的混元能量，或者說幾女只有一時的混元能量補給，沒有長時的混元能量補給。借助無名界牌空間，幾女只是吃了幾頓混元能量「飽飯」而已，因此，幾女和華眾國一萬餘名靈器修除了七小靈是天生的仙靈之體、有攝獲多一點混元能量的本能方法外，其他的雖然在雷山天境裡將境界修上去了，但境界的威力卻是沒辦法體現，彷彿一個長期處在飢餓中的壯漢一樣，根本發不出身為壯漢的力量。
再祭九天華蓮，紅、白二靈劍匹練般飛出，天心笑道，「你們看好了！」
說罷，躍出星雲居，紅、白二靈劍太極圓轉，繞天心迴環九周，然後光華流轉，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
為了讓九女看清靈器的威力，天心特地將分器速度放慢了。當牽機古神陣裡，最後瀰漫一億、十億、百億的太極組劍時，九女看呆了。星雲居的氣能護罩並不能阻絕紅白二靈劍的分器威力，那絲絲透入星雲居裡的威勢雖微，也讓現目前未到無境道境的九女承受不過來。
想想也是，天心在洪荒五界施展紅、白二靈劍時，承受紅、白二靈劍分器威力的敵人，修為最少也在合道二轉以上。這相當於靈器大道千魄境界下段了。
隨著靈器威力的發散，只運轉天神心訣的九女顯然抵受不住，只得運轉入出各自的靈器，並運轉靈器心訣，這才好受一點。
見九女進入靈器修行狀態中，天心笑笑，靈神識發出指令，星雲居的氣能護罩應指令緩緩撤去，牽機古神陣時龐大的混元息開始瀰漫星雲居每一個角落。
「又得打磨星雲居了！」
天心搖搖頭，再過得一刻，見九女已經與瀰漫星雲居的混元息融為一體，天心收了紅、白二靈劍。不過，他最先改造的是無名界牌。有幾百個星際年使用無名界牌的經驗，他對古神陣陣圖的理解達到了一個高度，如今重臨這空間，當然要在雄厚的基礎之上，再認識牽機古神陣。
一個星際年，利用九天華蓮傳送，天心這回整整在牽機古神陣裡逛了一個星際年，將無名界牌上刻畫的古神陣陣圖與牽機古神陣陣圖一一對照，基本上，一個星際年後，無名界牌才真正擁有了牽機資格，也獲得天心的冠名，牽機界牌。
牽機界牌與無名界牌相比，並沒有增加功能，只是吸納星元世界至微混元能量的能力增加了三百六十五倍，另外，就是使形成混元能量空間的成界質更加具有韌性。
當然，一個星際年，天心再認識牽機古神陣的收穫並不只是一塊牽機界牌，伴隨牽機界牌出現的，還有這期間天心用於試驗單個古神陣效力的一萬餘塊小界牌，最後給天心全數煉製成了小無名界牌，這一萬餘塊小無名界牌，全部玉珮狀，最大形態可以化鎧，當然，化鎧的目的不是禦敵，而是將平時提聚的混元能量補及給佩帶者。
小小一塊界牌，天心預計可讓只可日擊三百六十五擊的華眾國眾靈器修將日擊率提高到三千六百五十擊。
看看星雲居上九女仍在修煉中，天心一邊研究一億三制高階人員飛昇時，「真實之眼」錄得的巨量數據，一邊考量怎樣打磨星雲居並準備合適的材料。
星雲居的打磨，不用說，這次的升級，天心是一定要用世界做力源了。而且為了以後星雲居也能在無境天地裡逍遙，天心大掏周天法界裡的界鋼庫存。
三千個星際日過後，天心將一顆破殼鑄就三制七部生長規則、修復後又外修一段時間的僅六十星域塊頭的玄血中階世界置入星雲居供能空間的釋能法界中。取力原理是，釋能法界通過擠壓提取玄血中階世界的靈生界力，而供能空間中的轉換系統則將靈生界力轉化為星雲居需要的各種力量。
這樣的配置，在無境天地中，星雲居只適合做逍遙居，不過，在星元世界中，就是碰到了無境道者，也絕對可以美美地打上一架或者做一星空據點。天心曾設想將星雲居的九九八十一顆「星球」換為八十一個世界的，但終究有心無力，工程太過浩大，而且現在這是在牽機古神陣形成的空間中，就一顆玄血世界放大到全態，這空間的混元能量就差點狂飆，要是取出八十一個世界，天心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後果，於是乎，一步讓星雲居到位的想法夭折。
由於幾女仍沒有結束修煉，一億三制人員飛昇數據的運算也遠沒有到結束的時候，天心索性也祭出紫鐵劍，將紫鐵劍幻大的小行星劍體狀，然後小開紫鐵劍釋能嵌孔，盤座在釋能嵌孔中，修煉起內能天經第三十一段到第三十四段來。
內能天經第三十一段到第三十六段，是天心摸索的神嬰修煉方法，最初是光生心訣與混沌天神訣的合成，其後，進入九重天，嬰體合一，成就清虛道身，這六段不斷改進的修行法訣又可稱為清虛法訣。
內能天經，真正說來，只有第一段到第三十段達到了完美境地，不僅有相應的文明級段資料，還有多個空間版本。九女之所以修煉沒有結束，不是她們的靈器法訣修煉沒完沒了，而是她們曾經讀過無境版內能天經，又感覺到自身力量無法與靈器無縫契合，因此就決定修行無境牌內能天經，借牽機古神陣龐大的混元能量滌洗肉身。這一來，就相當於閉關了。而天心也不得不為她們護法。
九女的修煉，天心沒有過問，以她們的文明歷煉和內能修為，修煉無境版內能天經不存在境界上的問題，惟一的問題是，牽機古神陣的混元能量類同於藍色天際低空的混元能量，混沌之息的含量非常有限，因此，九女想要修成無境版內能天經，就只能靠時間的沉澱。在混沌之息佔了一半的小康天、巴陵天、龍黃天、大黃天、大夏天上，無境空域天地中人，無境版內能天經十幾個無境年，即十幾個星際日即可修成。
「這就是區域差異！」
天心搖搖頭，也修煉起來。他的修煉不同於九女，主要是與紫鐵開天劍釋能嵌孔中的大衍世界群大衍世界形成對流，即他提取世界靈生界力，而後轉換成清虛道力，再注入回大衍世界。從而達到既修煉內能天經神嬰段，又外修大衍世界群的目的。
如此修煉，還是天心回轉星元世界幾百個星際年來的第一回。過得一會兒，天心也入定了。
卻說九重天裡。
天心與九女在牽機古神陣中搗騰的時候，九重天太清天太虛四靈上演對話劇。
「小傢伙這樣折騰，希望不要驚動有心人才好！」太虛大靈一幅睡不醒的樣子。
「不驚動才怪，自小傢伙脫出九重天的影響範圍十個太清天後，他在九重天傳播的那一套就將九重萬靈天、少清天、玉清天和太清天給全面滲透了，又一個太清天，九重天在這一套玩意兒影響下，局部位面居然恢復了強制飛昇功能。」太虛二靈激烈地道。
「是呀是呀，可是飛昇進來的傢伙貌似都不是玩意兒，差點把小傢伙搞的那一套給拆了。」太虛三靈則欲言又止。「還好，兩萬個萬靈年前，真正飛昇進來了一批深明小傢伙那一套的修行者，雖然太清天和玉清天的局勢還很麻煩，不過，萬靈天與少清天基本算是穩定下來了。」
「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少受些折騰，四靈怨淵一直反反覆覆，這滋味可不好受，彷彿傷口反覆迸裂一樣！」太虛四靈則埋汰道。
「吾又感應到小傢伙回到了九重天影響範圍邊緣，或許，他可以如混沌三神之言，修復九重天……」太虛大靈頓了頓，虛空響起希望聲。
「難，難……九重天主要是在長長的宇宙紀變遷中，外承混沌力量重壓，內受星元爆炸能量沖蕩，如同一個外傷內傷俱重的生靈，要想恢復過來，談何容易。」太虛二靈打斷道。
「二哥耶，偶對小傢伙有信心。雖然包括我們在內，都不知道怎樣修復九重天，不過，小傢伙來後，小半個太清年不到，九重天十多個宇宙紀來失去了的飛昇功能又回來了，而我們也貌似在強壯中。」太虛三靈響起笑聲。
「不管，相比以前咱們的絕望，雖然現在的情形是痛並快樂著，不過，確實好多了。」太虛四靈附議。
「……」
痛並快樂。
無境天地裡，也有人有這種感覺，那就是在洪荒五界中的子午大帝。在天心回轉星元世界的幾百個星際年裡，九重天顯然不止恢復了飛昇功能，其中的天外天似乎也在恢復中，子午大帝手中的帝臨天落時時有飛離洪荒五界，回轉無境空域的趨勢。
雖然子午大帝不明白「帝臨天落」為何無風自動，無祭自轉，但他確乎明白有他不知道的巨變在釀生著。
因此，子午大帝謀修星元世界或者進入星元世界的願望越來越強烈。
藍色天際的萬年大戰繼續進行著，不過，子午大帝都在採取少過問態度，而少過問的同時，沒有人知道這個大佬，一直在向星元世界謹慎而瘋狂地嵌入世界。
另一個痛並快樂著的，則是黑煞空層中深寒光華的釋放者，或許，沒有人比他知道，現下星元世界甚至無境世界中發生的一切，更能威脅他的存在。
其他的，有多少痛並快樂著的，就不知道了。
或者，天心也同樣痛並快樂著。
南華修真空間不能存在無境道級別以下的高修為者，這是個打擊，不僅讓天心三制登陸南華修真空間的設想失敗，而且也讓天心將三制沿當初的回歸路線回溯到無境天地的夢想破滅。沒了高階人口，靠修真者將一顆一顆的星球變成三制星球，那將是不可想像的事情，而且就算成功，有敵人來攻，沒有高階軍隊的止於修真級別的三制文明豈不是任人魚肉！
快樂，則是九重天本身是一個由低到高的路徑，三制人進入九重天越多，那就標誌著將來突破太清境進入到無境空域的人越多，有小康天、巴陵天、龍黃天、都靈天落和星臨天落接著，天心非常有信心三制人能將無境空域中的天地都覆蓋了。
可是一弱一強，這強烈困擾著天心的神經。
紫鐵開天劍上，幾百個星際年之後的第一次入定，長達八千個星際日的第三十三段內能天經和第三十段混之境界內能天經的又進一步，讓天心從神嬰玄微光華區域散漫或增濃的波動中，掌握了某些規律。
不過，痛並快樂著的天心不知道由於他在回歸途中大扔內能天經的緣故，讓大量的修行內能天經的傢伙從某個時候起被九重天飛昇金光盯上並攝入，這些傢伙深厚的原文明基礎給九重天裡的三制文明還來活力也帶來壓力，隨著他們建立一塊塊文明基地，九重天飛昇金光也開始攝入非內能天經高階修行者，雖然成功率不那麼高，但長時積累，這也是一股可怕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