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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十二章 原來是她 文 / 狼凡

    上大學雖然是好,但是還是要處處受管治的。想一想人類社會的發展,我感覺還是在原始社會的時候痛快啊,不像現在。人一生下來,就要受家裡人的約束,小時候老想長大,是希望著有一天不被家人認為是小孩子。誰知道,長大一點更痛苦,又給自己找了個婆婆,在學校裡受管治。所以,學生想著走進社會,可是真正的走進社會更麻煩,企業單位的規章制度比憲法還要完善,如果你想生存下去還不能搗蛋。所以,人類為了追求自由,就在一直爭取權力。有中的權力越大,自由的空間就越廣闊。

    我本來就討厭軍訓,一般子三好學生,被一群兵痞訓練會是什麼結果,正如輔導員所說的:磨練意志、鍛煉身體。我為什麼說哪些人是兵痞,你別看他們在人前堂堂正正的,回到兵營中老在抱怨自己分的是男學生,誰帶的女學生裡有美女之類的。你問我怎麼知道,我的朋友裡還真有不少當過兵的。但是這些都不更要,食色性也,兵也是人,是人都有欲的。

    不過,軍訓還真能鍛煉人的意志,身體素質也有所提高,所以我還是提倡軍訓的。讓身體文弱的高中生,家裡的小皇帝們受受罪也不是壞事。只是,作為學生代表的我,我只能說我們對於軍訓的結果是贊同的,而對於軍訓的過程是深惡痛絕的。

    開完碰頭會回來,天色已晚,半路上我突然遇到了凌志飛,他二話沒說,就拉著我直奔昨天的大豐收。我們兩個找了個桌子坐下,他要了一瓶二鍋頭。我的媽呀,還來?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志飛告訴我他很煩,很苦惱。我問他是不是因上午哪個女孩子,他說不是。原來他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女孩子,她叫張茜倩,是人文系的系花,和他都是大二的學生。我心裡想,怎麼又一個怨男,這次和天上老大的情況不一樣了。很明顯的,老大是個癡情人,而他是個多情人。

    我小心的問哪個女孩子是怎麼回事,他問我是不是看不起他,是不是認為他是一個負心漢。我只是局外人,別人感情的事情我一般不會作評價,對凌志飛也不例外。感情的事,一方面移情別戀也不能全怪對方,當事人沒本事留住對方,又能怪誰。

    酒足飯飽後,我記掛著明天要軍訓,所以早早的和志飛回宿舍睡覺了。第二天,軍訓開始了,行動迅速,整齊劃一的軍人綠,給清靜的學校帶來了無限的活力。新生們的口號聲,響徹整個校園,他們好像是在告訴這所學校,我們來了!

    軍訓的第一天結束,我發現自己的身體真的很差,所以我下決心從明天開始,每天早上都要起來跑操。其實我的身體狀況一直不錯,只是最近的半年多以來,不是養傷,就是高考,所以身體素質有所下降。這樣,早上我也可以到晨讀石哪裡複習外語,清晨起來聞著小竹林的清香,吼著進口語言,真有點不倫不類,中西結合的感覺。

    這天早上,我正在小竹林裡狂吼著,實然眼前一亮,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站在了我的面前。我能認出,她就是哪天隨便亂動我的作品的女孩子,我側眼看她,發現她正用質問的眼神看著我,臉上帶著瘟色。我沒有理她,繼續嘶吼著,只見一頭雄獅站在高處自我感覺良好的朗朗晨讀,而在一旁,一頭雌豹睜著憤怒的眼睛望著雄獅,感覺她會隨時撲上去嘶咬對方。

    最後哪女孩實在忍不住了,用流利的英語對我說:「請你不要像個瘋子一樣亂叫好不好,你會影響到別人的,你這種人真沒有素質。」她一邊用英語說,臉上還帶著可愛的微笑,估計如果一個不太懂英語的男人,會被美麗的她看得連連點頭說是,可是,這些在我身上無效。我也用非常有魅力的微笑看著她,深情萬種,我能感覺到她看到我成熟的眼神,心如鹿撞,「對不起美麗的小姐,英語是一種語言,只有強有力的表達,再能完美而有感染力,你不就是被我感染過來的嗎?」

    哪女孩看我英語實力不俗,一換口形,竟然說起了法語,當然臉上仍然保持著矜持的微笑:「但是,美麗的而安靜的復旦,是不允許有噪音的,像你這種人,應該被趕出校門。」簡單的法語怎麼能難倒我,告訴你,死神小修說的就是法語,我們既然能稱兄道弟,這法語關小意思。我非常紳士的對她報以抬手禮,玩高貴我不輸於任何人:「刁蠻的小姐,關於我走不走人的事情,並不是你說的算的,還有,下次記住不要未經別人允許而亂動他人物品。」

    哪女孩驚訝的看著我,說不出話來,我瀟灑的再次用紳士禮向她示意,轉過身繼續狂吼,我知道我勝利了。

    轉眼間,到了十一國慶節,全國人民與天同慶的大日子,學生也不例外,只不過是為了能夠休息十天而慶祝。許多離家較近的學生,早在幾天前已買好了回家的車票,三五成群。沒有離開的學生,有的準備趁這個機會轉一轉上海灘,一部分則到處轉轉尋找做家教的機會。

    我們寢室老大他們沒有離開,原因很簡單,一是家裡都比較遠,另一方面都有自己的事要做。老大繼續找著他的工作,不三和志飛都在為十一後的考試而忙碌著。我雖然離家較近,但是,除了往家裡打個電話外,我真沒有一點回家的意思。我的英語複習的差不多了,及格就行,我也不準備花太多時間放在上面。丁磊問我要不要找個家教的工作,他可以幫我介紹一下,我拒絕了。我的打算是趁這個機會,看看有沒有別的合適我的工作。

    所以,放假的第一天,我就騎著凌志飛的腳踏車出發了。一路下來,我的注意力都在路兩邊的各式各樣的招牌上面,所以我也注意到了上海的發展情形。都說上海是一座現代化的城市,居民的生活水平相當高。可是,在我眼裡的上海卻不一樣。

    街上到處都是行色匆匆的人,開車的沒有多少是上海本地人,多數的上海人住房只有六十平米左右,高樓大廈間不時的可以看到一片紅磚綠瓦。行車道上隨住可以看到各式的轎車和公車,騎自行車的人多不勝數,但是騎摩托車的人卻聊聊無幾。上海人很會過日子,離單位近的人是幸福的,因為他們可以騎自行車:離單位遠的人是痛苦的,因為他們可能擠不上上班時間的公車。離家遠的職員能買的起摩托車,但是他們供不起一天五元左右的汽油。

    當然,上海已經開始控制摩托車上牌照,也是摩托車少的原因之一。但是,上班族的生活中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因為他們知道沒有錢就無法在高消費的上海灘生存下去。所以,現在為什麼有句話說嫁給上海男人是幸福的,原因是上海男人有強烈的生存意識,知道在發跡之前,能省的就省,外面的東西再好吃,也沒有家裡的實惠。這樣下去,做飯、打毛衣,上海的男人樣樣精通。

    正思考著,一塊招牌吸引了我,這是一家華藝廣告公司。把車子停在一邊,我走了進去,這是一間一百多平米的工作室,裡面有十幾個人正在埋頭工作,門前台的服務員小姐微笑著向我走了過來,尋問我需要什麼服務。我說我是來找工作的,她讓我等一下,然後走進了一間辦公室。

    過了一會,這位小姐說經理讓我進他辦公室談,我道了聲謝,敲門後走了進去。辦公室裡坐著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年青人,他正在用專業的眼光打量著我,然後示意我在他面前坐下。他讓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紹,其實這種場面我見過的多了,我的經驗告訴我,他選擇錄不錄用我只有這麼幾種條件。第一,公司裡是否缺人。第二,面前的人是否適合這項工作。第三,他對報酬的要求是否符合公司情況。

    聽我說我是復旦大學學生,而不是畢業生,他的表情已經開始不耐煩了。當他知道我不能時常在公司裡工作,他的連點頭都懶的動了。當他聽說我是學經濟學的,而不是美工,他已經認為我是在和他開玩笑了。

    但是,他卻很幸運的選擇考一考我,估計他是想讓我知道,這裡最需要什麼樣的人,想給我上一課。因為,如果他很簡單的讓我走,他將會失去一個人才。他讓我把這個辦公室畫下來,而且,裡面還要有我們兩個人。我心裡一陣竊喜,但是,這次我可不會下十足的功夫,我想像他這麼識貨的人,如果發現了我作品的就像梵高的《我的工作室》一樣出色,一狠心拿去賣了,我不就虧大了。

    當他還在提醒我應該注意哪些細節的時候,我已拿起他桌上的畫筆在紙上畫了起來,當他說你慢慢畫,我出去一下時,我的作品已經完成了。當他看到我五成功力的作品時,盡力的掩飾自己的驚訝,只是輕描淡寫的讓我這十天先在這裡試用一下,如果合格的話,再談合同的事情。至於工錢則按日結算,一天50元。

    也許很多人都不明白,既然我的作品隨便一張就值這麼多銀子,為什麼不和畫坊老闆合作,把作品在哪裡寄賣,這樣不是比打工來錢來的快。怎麼說呢?其實衡量人生價值的,並不是你能賺多少錢,而是你能為多少人帶來幸福。如果一生作畫的話,我可能會成為一名藝術家,但是,我的作品也只能讓有錢人享受,只能讓已經富有的人收藏,哪麼,我又為這個社會帶來多少幸福呢?

    其實人最大的快樂是什麼,有錢嗎?你說錯了,有錢固然不錯,但是有錢人也有自己的苦惱。我感覺真正能快樂的人,是能讓別人得到快樂的人,也許你會說我的思想太烏托邦,不夠現實,我還很幼稚,但是,我的這種思想影響了我以後的路,我現在只是想讓你們知道我的看法,至於能否成功,我的例子就擺在這裡。

    開心的回到學校,騎車走過光華大道,我回到了寢室。剛走進宿舍樓,老大正巧迎面走了出來,打了個招呼說自己還有事,走的時候卻另有用意的看著我道:「屋裡有人等你。」我一臉問號的目送老大離去,心想就是有人找我也不用這麼神秘吧。

    推開寢室門時,我不禁期待的想知道到底是誰在等我,結果我又看到了哪個野蠻的女孩。自從上次在晨讀石遇到她後,我們再也沒見過面,怎麼今天她會主動找我,不會是想什麼法子整我吧。但這女孩怎麼看也不像不講理的人,心胸應該不會這麼狹窄吧。

    丁磊一臉奸笑著看著我,羨慕的說你小兩口慢慢聊,我就不打擾了,然後不理我的解釋閃人了。我無奈的轉過臉看著她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小姐。」她還是哪樣一臉怒容的說:「你剛才為什麼不向他解釋我們不是哪種關係。」我無奈的說:「小姐,你看他有沒有給我解釋的時間,不過你放心,我會向他解釋清楚的,像你這種女孩子,我可沒有這種福氣。」

    她怒著說了聲你,然後整理了一下心情道:「我是來讓你加入我們書畫協會的。」我最看不得她一臉的自以為是,好像她的話就一定要聽,再說我也沒想過要加入什麼社團,我還保留著男人的禮貌道:「對不起小姐,我連你是誰也不知道,你卻突然跑來讓我加入什麼書畫協會,你說我會答應你嗎?」

    她嗔怒的看著我道:「我叫張茜倩,你現在知道了吧,你可以回答我了吧。」

    這名字好像聽誰說過的,突然我想到了凌志飛,我心中驚訝得差點喊出來:「什麼,原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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