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四十章 魔法結界 文 / 書道渠成
. 第二百四十章魔法結界
在獅鷲上,楚卓再三的囑咐幾人,一定要注意的地方。「我們這一次的目的是生擒而不是將他們全都殺光,至少幾個最關鍵的人物我們得留他們多活幾分鐘,為了查清楚校長的死和那些人有關係。」
說到這裡楚卓突然笑了起來。「只要嘉兒能夠套出話來,你們就去做就是了。到時候那些人隨你們處置。尤其是當年的那些什麼殺別人全家的命令是誰發佈出來,你們就可以找他們了。」他也清楚那種被人追殺的滋味,一開始陳家這樣的追殺自己,他也是深深地體會過。
依照地圖一路飛過去,楚卓就知道這一次不會有多麼的太平,還才飛到一半的時候,倩柔就讓所有人停了下來。「前方有一個魔法結界,不是阻攔人過去的,而是探測類型的魔法結界,如果我們硬闖的,絕對會被對方發現的。這樣的話我們的偷襲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阿蘭德猛的一皺眉頭。「大不了就是直接進攻就好了。這些傢伙也只是有點實力而已,到時候只要我們能夠堵住的話,他們也逃不掉。」
沒有等到楚卓說話,一旁的梁詩詩就瞪著眼睛死死地盯著阿蘭德。「不行,絕對不行如果我們打草驚蛇的話,先不說他們會不會跑掉,我的人嗎就會被發現。到時候不僅無法打成全面滅掉陳家的外圍勢力,到時候一個敵人發動大面積進攻的信號發送過去,你認為對方會怎麼想,大量的核心人員和核心信息被轉移了怎麼辦。而且你想過沒有滅掉了陳家之後。又會有身那麼樣的影響?」
說話就好像機關鎗一樣的往外不停地噴著。楚卓就知道這是這個小妮子是關心自己的手下,但是她的顧慮也有一定的道理。作為鬥氣世家,有底蘊是肯定的,但是這種底蘊並不一定是光體現在實力上,一旦這樣級別的世家崩潰的話,整個國家都有可能受到影響。或者說這種影響還會要更大,要消除這種影響最好的辦法就是封鎖消息。
雖然不知道這種消息能夠封鎖到什麼時候,但是楚卓卻知道還有一個辦法來彌補這種事情。
如果是尋仇的話,整件事情就會變得相當的有意思了。如果一個強大到足以毀滅掉一個家族的亡靈法師出手。到時候就會相當的有意思。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勢力出手的話,那麼陳家在其他地方的那些人就不會很激動,至少他們就不會因為家族被滅了而開始自暴自棄似地開始不停地自毀式的攻擊,至少他們不會反應太過激烈。
而楚卓自己的打算,就是用楚家的所有的修煉用的玩意來換取利益。
在這個世界上永遠沒有什麼不可以消滅的東西,僅僅只有永恆的利益而已。陳家的那些修煉方法不僅僅是各大勢力窺覬已久了,而且最讓他們心動的還是那些修煉方法所帶來的實力。如果真的有讓這些王朝都沒有辦法的存在的話,那就是這些恐怖的家族。尤其是時間越長的家族,其家族底蘊就越發的豐厚,就好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的讓人看不透。
精神力一展,楚卓立刻就發現了下面的異常。五個魔法師在那裡輪流維持著魔法陣的運轉,而且這些魔法師的身上還有類似於魔法裝備的玩意,竟然能夠發出淡淡的魔力。「看樣子是魔法裝備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樣的魔法裝備,但是很顯然我們不能殺掉他們。」
對於魔法裝備不是很瞭解,但是楚卓自己也知道看守這個魔法結界的魔法師,身上一定有通信的玩意,甚至是一些自己死了對方就會知道的東西,所以對付這些魔法師千萬不能大意。看了看這些焦急的傢伙,楚卓就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能交給這些人去辦,要不然不光是報仇心切的阿蘭德和梁詩詩,就連一旁的莉莎可能都會變得相當的衝動,最重要的還是必須讓倩柔在上面制止住他們,同時還必須將這些人給擋在這裡。所以想來想去,也就只有自己親自動手了。直接從獅鷲的身上跳下,楚卓連續三次瞬移這才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地面上。
「這個陳家還真是有錢啊,」精神力掃瞄過去,看著那魔法陣上面還有一旁準備著的魔晶,楚卓猛的嚥了口唾沫。這種探測式的魔法結界,就是保護著整個陳家的第一道屏障,也就是說,這是他們的第一道屏障。
悄悄地摸到這屏障的旁邊,楚卓才深深地吸了口氣,這裡面的五個傢伙都不是很強,都是三星級的魔法師。在這裡維持這種結界,也只是靠著魔法陣,他們只是隨時維護,防止魔法陣出問題而已。
但是讓楚卓有些詫異的是,這些傢伙的手裡面幾乎都帶著一個紅色的鐲子。「五個大男人帶紅鐲子,不正常啊」
楚卓幾乎可以肯定這五個傢伙就是誘餌。如果別人沒有察覺到魔法結界的存在的話,那麼也太過於明顯了一點,按照一般人的做法來看,這五個人殺掉就是了,所以五個人身上必然有陷阱。
長吁了一口氣之後,楚卓才放鬆了下來,好在當初在深淵地獄裡面,在赫萊紗家族裡面鍛煉了一陣子對於力量的掌握,這麼多次和人交手,自己也是逐漸的掌握了自己的力量。
要不然他還真的害怕自己會把這些傢伙給打死。「看樣子只能這樣了,先做做看吧,至少在這些人反應過來的。」使出了隱形之後,楚卓就直接朝這裡面走了進去。只要不撞在魔法結界之上,別人是沒有辦法感受到他的存在的。
在那個地下洞穴裡面。五個魔法師圍坐在一團,竟然是在那裡玩著一種叫做炒金的紙牌遊戲。現在五個人正一人手裡拿著一些牌在那坐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這種守衛魔法結界的事情相當的輕鬆,幾個人如果不打牌的話根本就是在這裡乾坐著。「胡博卡,你這個月分配的魔晶已經快賭完了,還玩小心連範本的機會都沒有啊。」一個濃眉大眼的壯漢笑瞇瞇的看著坐在他對面的那個長臉男。
那長臉男卻惱怒了起來。「老子手氣背不行啊,啊有人」說完直接指向了門口,那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
站在門口的楚卓一下子就筆直的站在了那裡,右手已經朝著擺放在一旁的木棍摸了過去。
胡博卡的幾個牌友一聽到有人頓時下意識的朝著門口望了過去。
楚卓就在一瞬間直接抓住了那根木棍。
那些人看了半天,才疑惑的回過頭去看著胡博卡,卻發現這個傢伙竟然是在藉著所有人都轉過頭去的時候再那裡偷看別人手裡的牌。
「居然這麼卑鄙,這把不算,大家重來」說完那大漢就扔掉了手裡面的牌。
站在門口的楚卓這是被這一出給嚇得冷汗直冒。這些傢伙竟然在那裡使詐。同時手也是直接牢牢地抓住了那根木棒。
胡博卡一邊看著手裡的牌,總覺得放在門口的那一根木棒似乎稍微移動了一下。「門口的那個木棒似乎懂了一下,你們過去看一下吧。」
那大漢對著身旁的幾個傢伙使了個眼色,幾個人同時將牌蓋在了桌子上。「你小子玩這一招也玩得太頻繁了吧。」說完就笑了起來,似乎是想要將這個傢伙藉著由頭來偷看別人的牌的招數給拆穿一樣。
就在他們還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楚卓確是猛的抄起了手裡的木棍朝著那邊襲擊了過去。直接一個瞬移到了那玩牌的桌子上,腳步一錯木棍就好像是一把鋒利的利劍一樣,在幾個人的頭上猛的抽了過去。一瞬間那些傢伙就被直接打昏了過去。
看了看這些手鐲,楚卓只有將上面的阿蘭德給叫了下來。
一看到這個手鐲阿蘭德就倒抽了一口涼氣。「煉金術士的產物,如果這幾個人死了,那麼自然會讓別人知道,同時這些傢伙一個小時沒有發送固定魔法暗號出去,也將會視為死亡,這樣的設計很巧妙。」
從一旁這些傢伙的座位下面抽出來一張地圖,楚卓笑呵呵的看著阿蘭德。「他們肯定有自己的一套進出方法,也就是說這些傢伙的進出路線才是最安全的。」笑著指著地圖上的一根紅色線路標注的玩意。相對於其他路線,這種內部人員走的地方顯然不會有什麼東西阻隔。
看了看下面這些昏睡的傢伙,楚卓深深地吸了口氣。「有辦法讓他們昏睡過去嗎?在這一段時間之內。我們必須趕過去,也不能讓他們醒來,雖然不知道那些送出魔法暗號的時間,但是想來應該不會太長。」說完直接讓嘉兒下來對著五個人施展了魅惑之術。看著五個人那一副癡呆的模樣,楚卓就對著她點了點頭。
不說這五個人不可能逃脫嘉兒的控制,就算是五個人全都醒來了,他們也不會是嘉兒的對手。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有些詫異的看著楚卓得意洋洋的拿出了路線圖,雖然不如一條直線這樣衝過去,但是這一路上想來也沒有什麼機關陷阱。
沿著楚卓拿到的地圖路線一路過去,那幾個人也是越來越緊張了起來,一向沉穩的阿蘭德竟然是魔力四溢了出來。
看著這樣下去不行,要不然早晚會被發現的。「阿蘭德平復心情,不能讓魔力激盪出來,要不然我們全都會被發現,到時候說什麼都晚了。」
艱難的點了點頭。阿蘭德猛的將自己的魔力波動給壓制了下去。「沒什麼剛才想到了能夠手刃仇人了,所以有些激動。」
阿蘭德剛說完其他幾個人也是深呼吸著平復了心情。看著這些人都冷靜了下來,楚卓這才鬆了口氣。「一會有的是時間給你們激動,不過這個時候你們絕對不能有任何的問題,要不然這就麻煩了。」
當幾個人飛過了地圖上標注的檢查點的時候,楚卓才鬆口氣,這是自己的優勢,獅鷲能夠直接飛上幾千米的高空,在白天尚且只是一個極小的黑點,更別說這種晚上的時候了。直接從上空飛過,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這樣的話至少比預計的時間要更早的倒那邊。
另外一邊,陳家大院裡面。一個穿著寬鬆大袍子的男人一臉驚詫的看著自己手裡面的資料。難民互助組織一天只講,將自己釘在裡面的釘子全都拔出來了不說,還將所有的讓事情往陳家身上潑過去。
這一次處理難民互助組織這邊的事情,楚卓沒有選擇別的家族,直接一股腦的將所有罪名全都推到了他們的身上。同時還將那些收集起來的證據給每一個災區每一個城市的分部發送了過去,讓這些人大量公示。
不是楚卓不想扳倒教會或者說讓別的家族受到教訓,但是如果民眾的怒火朝著一個家族發洩,總比朝著一個階級發洩更加有利,如果自己將所有的家族捅出來,那就是讓所有人站在這些家族的對立面。要不就是死一樣的沉默,要不就是真正的恐怖的爆發,到時候一發不可收拾,到時候追究起責任來吃虧的終究是自己,同時更加要提防的還是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在混亂之中將所有證據毀於一旦。
這一次既然要玩中央開花戰術,就非得那個傢伙不可,楚卓知道這個時候沒有人比它更加適合群戰。
在深淵地獄回來之後,楚卓抽空將魔晶召喚了一部分,更多的還是用來餵養手底下的士兵來增幅他們的力量。
這個時候他們的力量才是一切的根本。一面從空中打量著整個陳家的莊園,這可是真正的龐大的莊園,這種莊園經過陳家幾十代人的修繕,與其叫做莊園,不如叫做堡壘更加合適,那四周的尖尖的跟魔法塔一樣的玩意,根本就是魔法塔的翻版,即便是晚上了也隨處可見那些手持火把在四處巡邏的陳家人。這一切都顯得如此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