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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98卷 第七十七章 文 / 畢詩靈

    98卷第七十七章

    「小葵,剛才那記大蛇?打得很好。」

    「苦練那麼些日子,應該的。」

    「你啊……就不知道謙虛點兒嗎?」

    「在你面前需要謙虛嗎?在其他人面前,恐怕你更希望我霸氣吧?」

    「呵呵……你不怪罪我就好,畢竟,你還是如花似玉的年齡,把你往那上面推,任由你的心上人在神樂宮糾葛……」

    「別,以前有陽姐和京哥哥,我樂得自行其是,現在,草?城捨我其誰?至於合冰,緋聞是你們自己炒作的,我可什麼都沒說過。」

    「是啊,名門少女帶男人在家裡好幾個月,你也不需要親口說什麼了。」

    「你這是責怪嗎?」

    「小葵,你的父輩當初也不被多數人看好。但你還是出生了。而你呢,我希望你能夠追求你想追求的事物,但有一個要求--你得比你的父母做得更漂亮。」

    「要求?我看你其實是對神樂宮插手草?城的『家務事』耿耿於懷吧?」

    伴隨著草?葵放肆的笑聲,那青春的倩影走進了自己的大屋子,然後是輕輕的關門聲。

    「但是,柴舟爸爸,我還是謝謝你。」

    ……

    中東?

    從沒有去過的地方。除了海灣戰爭,對那裡的瞭解不過是信仰堅定卻又莫名其妙的各有分歧的人在那裡揮霍著石油鑄成的美圓。然而,即便是石油,我也只知道那裡有一個什麼歐佩克什麼的名字。

    流浪漢沒有汽車,石油也不能當飲料。

    mary說石油的價格與產量息息相關著美圓的堅挺程度,但那,畢竟離我太過遙遠。

    現在,我卻要去那裡。機窗外一朵朵被拋在身後的白雲為證。

    我竟要給八傑集打工?在吉斯生死不明的時候,是vice控制住南鎮的秩序的。

    誰也不能否認義父是一個好人,就像誰都知道吉斯的生命不乾淨。但南鎮這個樣子,對比起當年夢魘般的混亂……難道真如七枷社說的那樣,破而後立?

    但憑什麼這其中的代價竟包含了義父的生命?

    可是,我卻做不到吉斯做到的事情。

    就像我能夠靠格鬥而代言耐克,不需要什麼工作而衣食無憂,但即使有了一輩子揮霍不完的存款,我也僅僅是一個流浪漢,就算我請全南鎮人吃一頓大餐,卻無法給每個人找一份稱心的工作。

    況且,真正第一個舉辦大規模格鬥大賽的,是吉斯;讓kof成為世界範圍的大賽的,是怒加。

    沒有他們的耕耘,世界各地的那些嚮往自由而又不得不面對衣食住行的格鬥家們會是什麼樣子?

    答案,應該顯而易見吧?我自己就是一個例子……

    善,惡……

    好,壞……

    對,錯……

    比起複雜的命運,我的人生太短了……

    還是看看七枷社給的資料吧!搖搖頭,將視線拉回到手中的印刷物品,terry低頭品味著那張名叫whip的少女的軍裝照,以及附帶的文字介紹。

    一個巴西僱傭軍的年輕女孩,被麥卓大加讚賞,武器是……鞭子……

    不知道,會不會像在kof賽場上傷到過草?京的leona那樣出人意料?

    ……

    「潛龍,在狙擊手身上埋藏追蹤器,未免太狠了吧?」

    「殺雞儆猴有什麼不對?我不過是讓謙靈為他做一個沒有麻醉的小手術,權當體罰;之後,讓他享受一下無家可歸的滋味。如果他真敢回自己巢穴,那我就更高興了。反正,手術是在光天化日下做的,我期待著有誰願意替他把追蹤器取出來。」

    「或許,他會自殺?」

    「狙擊手的心理素質沒那麼脆弱,如果真的折磨得自殺了,我也該消氣了。」

    「原來你這麼記仇……那如果他從此拋棄一切,靜下心來幹點兒普通工作,過平凡生活呢?」

    「他要是真耐得下來……十年,我就給他一個機會,為神樂宮工作。」

    「你覺得被你害那麼慘的人會回頭幫你?」

    「合冰,十年可不是三流小說描述的那麼眨眼而過,足夠讓一個狙擊手把命運的強姦品釀成食髓知味的幸福了。況且,我也沒打算讓他為我重操舊業。人的價值不僅是他直接創造的事物,也包括他的遭遇和抉擇給相似的人樹立的榜樣效應。」

    「……潛龍,你總是無時無刻千方百計地佈局麼?」

    「因為,我的棋盤是世界。」

    比利時境內的高速公路上,一輛勞斯萊斯奔馳著。好似一戰時德國的進軍路線。

    「而我,也是你的一枚棋子麼?」

    「必然的。就像坐在你前面為我們駕駛的神樂玲,她是我手中的眾多微不足道的卒子中的一顆。而你,則是我身邊的士。」

    「哦?你還會中國象棋?」

    「僅僅因為你是中國人罷了。合冰,士為知己者死,所以,我得努力瞭解你,同時也讓你明白我。」

    神樂潛龍的話聽起來挺彆扭,但合冰並沒有立即回答,他只是凝神望著神樂玲的後背,這個剛剛相見,一身流行穿著,連認識都談不上的女子,在同樣聽到代宮主將自己形容為微不足道時,竟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波動。

    「……潛龍,我寧願為誰而活。」

    ……

    「你們……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和king勾兌的時候直接要去巴西的機票有什麼不好?非要先來阿根廷。這下好,沒錢了,打工你自己去,反正我們這長相去找工作,容易惹風波。」

    「而且,憑你這仙拉的相貌和身段,只要狠下心去,還怕賺不到錢嗎?」

    「混蛋!直接去巴西?七枷社已經對我們疑心了好不好?還有,小玉,你那話什麼意思?什麼相貌,什麼身段,什麼狠下心去?你的思想就這麼齷齪?」

    「我什麼都沒說,想得齷齪的是你。還有,近鄉情更怯就明說,怕被同僚笑話你搞成和vice一樣的遭遇也明說,反正我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我更定你了--他老人家就是這麼吩咐的。」

    「……死玉!看我不收拾你!」

    「來吧,你也知道,我一直想實踐你的身體構造。」

    「……」

    世界上,分分秒秒都發生著不同的人的大事,或者小事,就像地球的轉動一般,亙古如此。

    無論是草?葵在散會後被草?柴舟拉著自己念叨如一個普通父親對小女兒的感情選擇的胡思亂想;還是外號餓狼的流浪漢在飛往中東的波音客機上望著窗外的雲朵進而隱隱感慨命運;或者是合冰在與神樂潛龍坐上從德國開往法國的轎車上打量著司機位上一個名為神樂玲的女子的時尚背影;甚至於自名為仙拉的女性在布宜諾斯艾利斯帶領著兩個貌似草?京的大孩子想辦法找點兒能湊合攢點兒小錢的營生時的愁容。

    都是一種無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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