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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98卷 第七十九章 文 / 畢詩靈

    [[[cp|w:320|h:240|a:l]]]98卷第七十九章

    中東的傳統服飾的產生理由很大程度上和當地的氣候有關--人總是為了舒適而發明。

    歸根結底如此。

    所以,在春夏將相交的時節,麻宮雅典娜忙裡偷閒地擇了一個寧然的夜晚,倚在小別墅外雪白的乘涼椅上,賞著星星--她的體質不需要在乎穿還是不穿阿拉伯服裝,她也不必思量中東的氣候是否有春夏秋冬。

    她,不過是這裡的一個過客。

    「雅典娜。」

    「斯圖亞特小姐?」

    爽朗的聲音打破了麻宮雅典娜的安謐,側臉望去,richen正從別墅裡走向自己,那手上夾著張紙。

    「明天就要去埃及了。」richen停在乘涼椅的一側,一手扶著,另一隻手將紙遞了出來,「似乎,還沒有時間與你獨處過。」

    沒錯,草?星次郎為了見草?蒼司,提前去了埃及;whip被老裁縫拉著討論槍械知識,約莫因為什麼因素的契機,那老頑童忽然來了興趣。

    「你們都忙嘛!」一聲輕歎,道不盡感慨或是幽怨,麻宮雅典娜接過紙,瞇眼藉著夜光瞧起來,「這是……歌譜?」

    「宮主希望你能私下裡為她唱來聽聽。」

    richen微笑著,從懷裡摸出一小型錄音機。

    「宮主?不是代宮主?」麻宮雅典娜一愣,卻沒有發現對方改口的跡象,「我還真不知道千鶴姐在音樂創作上也有涉獵。」

    「我可沒說這是宮主的作品。」richen微笑搖頭,提議著,「試唱一下?這歌一般人唱不好的。」

    「作者是誰?」疑問間,麻宮雅典娜低眉默唱,一會兒,迷茫依舊,「一首漢語歌,能經千鶴姐牽線,即使不是朋友之作,至少也算認識吧?是神樂宮的某位人才?還是合冰那小子深藏不露?」說著,她猛地心中一緊,「不會是……八神庵吧?」

    終於,richen大笑:「別人我不好說,但如果是八神,他的作品幾乎鐵定會交到你手中,而不必通過宮主。唱來試下?我也想聽。」

    「那倒……也是。」麻宮雅典娜微微一羞,旋即站了起來,清清嗓子。

    ……

    「看見的,熄滅了;消失的,記住了。我站在,海角天涯;聽見,土壤萌芽。等待,曇花再開;把芬芳,留給年華。彼岸,沒有燈塔;我依然,守望著。天黑,刷白了頭髮;緊握著,我火把。他來,我對自己說:我不害怕,我很愛他…………愛……愛他。」

    ……

    清唱的效果並不讓麻宮雅典娜滿意,但richen卻鼓著掌:「專業的果然是專業。這次,我們錄下來?」

    「可是,沒有配樂……」

    「這只是宮主想聽,又不是灌制唱片。」

    ……

    廣西。

    「八神庵!請別把小包之前的話放在心上!」椎拳崇幾乎是從廚房邊撲了出來,那氣急敗壞的失態模樣讓八神庵以及棉花糖錯愕,倒是鎮元齋一臉的理應如此。

    「為什麼?」

    疑問沒有答案--八神庵的手機響了。

    「我接個電話。」看看來電,他去了別墅外面。

    「喂?」

    「庵,是我,千鶴。」神樂千鶴的音調有些起伏,「此刻你身旁沒別人?」

    突兀的問題讓八神庵警覺:「沒有。怎麼?你呢?」

    「我仍然在撒哈拉沙漠的範圍,不必擔心。」神樂千鶴沉默了數秒,那從手機裡傳來的呼吸聲反而讓八神庵鎖眉,但終究,他還是等到了她的下文,「直奔主題吧。庵,你先聽一首歌。」

    沒有管八神庵的反應,手機裡傳出了麻宮雅典娜的歌聲。

    如果考慮全球同步,這便是麻宮雅典娜在半小時前由richen錄音的那首歌。這個版本,比起第一次清唱,好了太多。然而,和麻宮雅典娜不同的是,八神庵從聽到第一句開始,臉上的表情就豐富多采起來。

    驚訝,聆聽,否定,懷疑,思索……

    各式的神態走馬觀花,直到歌曲終了。

    一陣寂靜。

    「庵,這首歌,你……果然也聽過嗎?」神樂千鶴幽幽的話音傳來。

    「……恐怕,我們三個人都聽到了。」八神庵歎了口氣,卻又補了一句,「不過,草?京那笨蛋卻聽不懂漢語。」

    「庵……」神樂千鶴不確定他是在調侃還是別有所指,但她也沒有糾結於此,「在那個時候,你確信聽到的是麻宮雅典娜的嗓音?」

    「如果僅論嗓音,絕對沒錯。」

    「是啊……你默默關注她的演藝也有好幾年了。」神樂千鶴輕笑一下,「為我分析一下兩個版本的區別吧?」

    「剛剛你放的,是癡情;我們那時候聽到的,是……」八神庵猶豫良久,「癡情。但是,這兩種癡情的對象……」

    「前者是男歡女愛的衍生;後者……或許是小年不知大年,但我很不願去說那個猜測。」神樂千鶴的呼吸越發厚重,「庵。我們的所作所為……」

    「無論對錯,但凡存在的,必有其意義。」

    八神庵打斷了她的話,問向別處:「千鶴,為什麼直到今天你才提到這個?」

    「我們不是都在養傷嗎?我們不是都在尋找草?京嗎?而且,你到現在不也沒提嗎?」神樂千鶴反問道,繼而沉吟,「而且……你有沒有想過,這首歌的作者是誰?」

    「難道……你有疑問?」

    「事實上,在一九八六年,我就聽過這首歌。可惜當時太小,不懂;而今追憶,感慨萬千。」

    「八六年?」八神庵大驚,「誰唱的?唱的……也是癡情?」

    「不必糾纏作者,那是不止屬於我的**。而當年,懵懂的我以為那便是情愛的悲哀,直到習慣了千鈞隨身,我才明白,她吟唱的是宿命。」神樂千鶴語間含著苦澀,「或許,我此生連唱這首歌的機會也不會有吧……」

    「千鶴……」

    八神庵欲言又止。

    別有幽怨暗恨生。

    「庵,我掛電話了。」

    ……

    撒哈拉沙漠邊界小鎮。破舊的旅館。

    摁下掛機鍵的神樂千鶴悵然若失。在她身後,一個青年女子侍立著。

    「鏡靈。姐姐墓前的留言是真的?」

    「你是千鶴,同時也是宮主,於私於公,你何必再問一次?而且,這種巧奪天工的事情,那些知道得太多的內容,幾個你在乎的當事人,我又何必捏造。」

    面對神樂千鶴的回眸,青年女子淡然。

    然而,神樂千鶴依然望著她望著那瓜子臉上的明眸皓齒瓊鼻櫻唇--一個典型的神樂宮的女子的面容。

    然後,她的目光迷離,彷彿看到了十多年前。

    「我不害怕……我很愛他。」

    不堪口鼻嗆血的歌唱,不甘匆促離世的幽容,不滿命運捉弄的吶喊……

    只是,那個時候,她究竟唱的是他,還是她,抑或是……它?

    不,我不知道,我不是她,她就是她。

    那麼,他呢?

    微微搖頭的神樂千鶴低頭看著手中的手機,喃喃而言。

    「隨風而揚的思慕,隨風而散的幸福,剩下這不知何處的傾訴。或許,面對你,是我一生的錯誤。」

    錯誤……你區區一生卻是她整整一生!

    神樂千鶴的神色猙獰起來,卻很快意識到自己面前的人是神樂鏡靈,不禁甩甩頭,起了個話題。

    「鏡靈,似乎你弟弟喜歡潛龍?」

    「那廢柴,有膽子喜歡沒膽子說。」

    神樂鏡靈的譏貶讓神樂千鶴莞爾。

    「但他有膽子做啊!我的命令,他毫不猶豫地執行,事後卻會提出疑問;而潛龍的話,他恐怕永遠不必去問。」

    「國之利器,莫須傷手?」

    「你想得太多了。」

    「你想的更多。所以,你有我沒有的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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