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九章 戰利品 文 / 唯不見周公

    第十九章戰利品

    自再不斬斷首處的血液宛若噴泉一般湧射，在至半空後落下時，如同下了一場血雨，兜頭蓋臉的澆灑在近處的鹿丸身上，再不斬屍首腳邊的「飛燕」也在這血水覆蓋下，鍍上一層暗紅之色。

    再不斬斷落的人頭依舊保持著怒目圓睜的表情，此時在地上略微滾落，好似在瞪視著鹿丸，一些鮮血灑在面上纏繞的繃帶上，渲染出一塊塊暗紅色的印記，更顯猙獰。

    不過面對這一切，鹿丸自然無動於衷，忍者的力量，不光來源於**，更有著堅強意志和精神的啟發、引導，更何況，相比於此時再不斬的屍首，還是尚存活的再不斬更讓鹿丸感到忌憚和可怖。

    由再不斬人為造成的濃霧漸漸淡去，雖然還有著絲絲霧氣，但卻已經不怎麼能夠影響眾人的視線了，猿飛阿斯瑪手持「飛燕」，緩緩將其上凝聚的查克拉散去，但依然戒備的盯著那個頭戴霧隱暗殺部隊面具，身材矮小的忍者，雖然已經沒有了明面上的戰鬥，但同為忍者，競爭和戰爭都仇恨無處不在，阿斯瑪自身雖不對霧隱忍者抱有太大惡意，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霧隱暗殺部隊！？」白站在遠處樹木的枝葉上，單手輕扶著樹幹，覆蓋在面具之下的容貌和神情無法被阿斯瑪所知，但看身高確實像是少年，暗殺部隊的忍者雖然不一定都要是上忍，但也必定是中忍級別，且都是有著極高潛力的佼佼者，這人能夠負責追殺桃地再不斬，必然有著過人之處。

    阿斯瑪想到這裡，不由自主的瞟了瞟一旁被再不斬鮮血散滿全身，卻依然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手持苦無，同樣機警的防備著的鹿丸：「就算是和平時期，這種讓人驚訝的怪物也不會少啊！」

    「你是霧隱的忍者嗎？」見白許久也沒有著反應，阿斯瑪略微皺眉後，終還是揚聲問著。

    「不，」少年喃喃自語，終於有了動靜，抬起左手，輕輕摘下面具，露出精緻而清秀的年輕面孔，晶瑩的液體從眼角流過，卻沒有著哽噎和哀傷，這平靜的面孔，讓人不敢肯定他是否在流淚：「我不是！」

    白的話說完，不理阿斯瑪等人的反應，突然迅速向著鹿丸衝去。

    一直提高警惕的鹿丸自然及時反應過來，雙手結印：「影分身之術！」分出一個糾纏住白，一個迅速後退，阿斯瑪也衝過來支援鹿丸。

    「影子模仿術！」

    「魔鏡冰晶！」白躲過鹿丸的影子，並製造出冰晶抵擋住阿斯瑪的攻擊，同時單手快速結印，靈活的手指不斷變換：「水遁！水流之術！」

    水流直衝向後面，以影子模仿術牽制白的鹿丸，不過水流緩慢的速度使他很輕易的避開。

    「秘術！千殺水翔！」水流轉瞬間化為無數的冰千本，沒入鹿丸的身體，白似乎已經看到了鹿丸眼中的愕然和驚恐。

    一心殺死鹿丸，根本不加防禦的白承受了阿斯瑪的攻擊，胸口被劃出一條可怕的傷口，身體幾乎被切成兩半，在失去意識前，隱隱約約聽到了「砰！」的一聲輕響。

    …………

    鹿丸和阿斯瑪沉默的看著臉上掛著安詳笑容的少年，良久，鹿丸歎了口氣說道：「有驚無險！」

    阿斯瑪聞言，點了點頭，此時的注意力反而不在斬首大刀身上，緊緊的盯著白的屍體，在這個以忍者為戰鬥力量的世界裡，血繼限界的存在，對於一個忍村來講，重要性也是不言而喻的，雖然白已經死亡，但這屍體，送往木葉屍體處理班的話，也可以得出許多情報和秘密了。

    至於屍體的攜帶，倒是不用擔心，阿斯瑪的身上攜帶有封印物品的卷軸，將再不斬和白的屍體封印綽綽有餘。

    在阿斯瑪封印屍體的途中，鹿丸則獨自跑去小湖內清洗身體，索性背包中帶有換洗的衣物，這套已經徹底被鮮血染紅的衣物，卻也不能隨便丟棄，即使此時戰鬥已經結束，但謹慎可是忍者條律中三令五申強調的一點，必須妥善隱藏好。

    …………

    波之國人們的貧困，除了鹿丸熟知原著，出乎阿斯瑪三人的預料，也使得雖然身為忍者，依然屬於「正義陣營」的眾木葉忍者們有些憤怒。

    看著阿斯瑪那難看的臉色，鹿丸此時到覺得很是正常，暴露於陽光下，自然代表著要被俗世的所謂「道義」和「正義」這種道德輿論束縛，亂世之中，解決大多數事情，暴力自然是最好的方法，但殺戮和暴力在強者眼中其實只不過是一種手段而已，忍者所追求的，是力量，而不是無意義的殺戮，已經正規秩序化的忍者行列，自然少有崇尚混亂的瘋子，這種人必定會被主流所排斥，作為不安定的因素，也常會受到高層的打壓。

    在鹿丸看來，那種明明不需要還要大殺特殺，並且還要專門殺普通人來顯示自己的「果斷」的人，反而內心無比的脆弱，如果殺一千人可以獲得幾倍的力量，鹿丸也不會吝嗇使用暴力，但是如果是毫無意義和目的的殺戮，不止得不到力量，還可能獲得這個世界中很多人的惡感，誰說亂世中人們心中就只有黑暗了？黑暗中的人心中更加嚮往光明，也許光明被深藏在心中，但是依然可以促使他們對一個素未蒙面的人產生惡感。無故的殺戮本身就是開始威脅他人安全的表現，如果沒有得到遠遠超於凡人的力量，在群起而攻之之下，只有滅亡一途。

    如果說鹿丸前世學到的最有用的東西，不是豐富的學識，而是研究、洞察任何事物本質的能力和精神，這種洞察力使得鹿丸在無論是進行平時制定戰術計劃還是確定未來道路上都發揮了巨大作用，佈局和算計只是小道，無法洞察事物本質和人心而預測變化，再大的局和算計也只是紙上談兵，惹人發笑。

    鹿丸四人的任務是保護達茲納直到大橋建立完畢，因此雖然再不斬和白已經死亡，還是要留在他的身邊。

    巨大的斬首大刀作為阿斯瑪等人的戰利品，自然沒有丟棄的理由，由高大的猿飛阿斯瑪背負著，和第十班三名下忍一起，跟隨著達茲納來到到了他的家中後，年輕的婦人津奈美熱情的接待了四人。

    突然來訪的陌生人，而且又是一副顯眼的忍者裝束，自然驚動了達茲納的孫子，伊那裡，不過血腥的廝殺過後，阿斯瑪和鹿丸等三名下忍，精神上還沒有完全放鬆，神情緊繃，尤其是鹿丸，雖然用湖水簡單沖洗，但身上卻還有著一股揮之不去的血腥味，這讓伊那裡感到膽怯。

    在達茲納家中吃了一頓的晚餐，波之國現在幾乎與世隔絕，資源貧乏的可憐，能吃飽其實已經算是奢侈了，因此晚餐自然算不上豐盛，不過忍者倒也能夠忍受這些。

    （今天很累，所以少更一些……，掩面逃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