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殘酷的戰爭
第270章殘酷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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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我的節操……我的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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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3：感謝「黃應龍」「游王」「寒少羽」的打賞，都是熟人了，但還是感謝你們oo！
p4：我的賢者大人欠一章，明天補，另外結束了之後打算寫叛逆的賢者大人，同樣是周更，魯魯修同人，eu反抗戰線和柯內莉亞交手，北連中華，抗擊非正統英格蘭佬布尼塔利亞的故事……唔，我真的不是蘿莉控啊……蔣麗華和神樂耶都是劇情需要……劇情需要……（捂臉光速逃……
圓桌騎士長們喘著粗氣回到了自己的陣營之中，他們身後並沒有任何人跟隨他們上前，一個是身後城牆上總帥凱拉爾並沒有下達進攻命令，事實上如果他們身後跟著五百人的話說不定對方現在已經完全被衝散了也說不定。
但是很顯然機會轉瞬即逝，同理的是如果剛才阿爾托莉雅一騎當千帶領著三千圓桌騎士衝出來，這兩萬人或許早就四散而逃，那時候騎兵的機動性將發揮到極致將他們一一斬盡殺絕。
但是戰場上沒有那麼多如果，也沒有那麼多的機會，對方開始整隊以嚴密的烏龜殼陣型退去，凱拉爾也無法用正面突破贏得勝利。
等對方退出弩箭攻擊範圍之後，城門緩緩打開，他們開始收斂屍體和檢查戰場，龍槍將被撿回來，絕不會留給敵人一根，戰死的戰士要用皮革將它們的屍體裹好，據凱拉爾這樣說是能夠更久的存放屍體，最少——讓他的親人們見他最後一面吧。
而其餘的東西也要收拾起來，除了他們隨身的物品，由王國供給的武器，盾牌和長劍都是要回收的，這就是步兵們的地位，以騎士們來說凱拉爾絕對不敢這麼做！
因為騎士們的物品都是他們的私有物品，甚至是他們父親，爺爺流傳下來的，國家無法回收。
但是步兵們的制式武器和裝備是國家的，回收的理所應當。
成堆的小山般的鎧甲被堆在了城內，長矛掛著披風被海風吹拂著沙沙作響，一桿桿長矛插在地上掛著披風彷彿骨架和墓碑一般讓人看一眼就遍體生寒，更讓人黯然神傷。
「統計死亡人數，治療受傷戰士，關閉城門，安排警戒隊伍，立刻。」凱拉爾一聲令下，他的學生們立刻開始了運作。
「閣下，閣下！我還不想死！」約翰死死地抓住了醫生的手眼睜的溜圓。
在卡美洛，閣下的意思是被人尊敬的人，括有爵位的爵士，有封號的騎士，為國家做出奉獻的人，但是在戰場上，不論怎麼樣都無法媲美挽救人生命的白衣天使，醫生。
「我知道，我懂得，安心。」茶色頭髮的青年微笑著安撫著對方用刀割開了對方的衣服，對方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所覆蓋，為了避免感染和看清楚傷口，他必須剪掉衣服。
還好的是現在死人有很多，三千人出陣，八百人傷亡，要不是卡美洛功勳值通過凱拉爾五年時間推行深入人心，他們又是為了國家，自己，家人而戰，恐怕這支軍隊早就已經崩潰了吧。
但是還好。
比凱拉爾心中預想的要好，凱拉爾低估了敵人，也低估了自己這邊的圓桌騎士長們，凱拉爾一直以來用計謀來為自己贏得了諸多的勝利，這都是建立在以弱勝強的薄弱基礎上，在他的思維裡「保存最大的實力來以最少的損失戰勝對手」是最主要的，而取而代之的就是他一手帶起來的步兵和海軍都是以這種思維和戰術來執行戰爭的。
和凱拉爾的一脈相傳的弟子們都是「利益至上主義者」但是這也正代表著他一手帶起來的兩隻軍隊根本沒有硬碰硬過。
這只不過是第一次硬仗就有那麼多傷亡，未來數不勝數的硬仗在等著他們，必須硬下心來才行啊。
被按住靜脈稍微缺氧的約翰一瞬間就昏迷了過去，醫生可以輕易地動手術了，但是茶色頭髮的醫生卻搖著頭輕輕站了起來。
對方是被羅馬尼亞短劍刺傷的，傷口潛了一點，以他的經驗看來這孩子肯定躲閃了，或者用盾牌阻擋了對方一下。
但是就算如此劍還是擦著他的腎臟刺了進去，已經沒救了。
以現在的醫學環境……
「怎麼了，米開朗基羅。」凱拉爾溫和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老師……」茶色頭髮的青年正是凱拉爾的弟子之中其中一位，醫學系的領頭者，米開朗基羅。
「他怎麼了？」凱拉爾不是神，並不會看著狹長的傷口就知道對方因為何等原因，只是米開朗基羅的動作吸引了他。
「腎，被割開了口子，內出血已經無法阻擋了。」米開朗基羅說道，他是凱拉爾十年精心培育的醫生，自然早就深諳解剖學，說出來的話讓凱拉爾輕輕搖了搖頭：「我來吧。」
「老師，請住手。」米開朗基羅一臉堅定的張開手臂攔住了凱拉爾：「您考慮過後果麼！內出血消耗的魔力絕對要比普通癒合傷口的要多！著就相當於癌症啊！！」凱拉爾的底細幾位弟子當然知道，還特別清楚，這種內出血的傷口在現在的條件是無法施救的，除非凱拉爾肯花大魔力救治對方，這種透過人類本身生命直接救治本源幾乎就等於救治癌症一個級別，消耗的魔力很大！
「您在這種情況下是十分不負責任的！」米開朗基羅大聲的說道：「假如對方的魔法師在您沒有魔力的情況下突然進行攻擊的話這裡沒有任何人能擋住她，到時候的傷亡怎麼辦呢？就因為您為了救這麼一位士兵麼？」米開朗基羅甚至不將梅琳稱之為賢者階職反而直接由對方的法師來代指，很顯然，梅琳已經完全喪失了自己在卡美洛的人望。
周圍的士兵本來還憤怒這一位醫生不將人命當人看攔著賢者大人不讓救治，但是聞到最關鍵的問題的時候卻紛紛沉默了，畢竟如果說為了這一位必死的傢伙而讓未來更多的人死亡的話……這種加減法誰都會算的。
「不，我有更好的，更節省魔力的方法。弄醒他。」凱拉爾平靜地說道。
幾乎是對凱拉爾百分百信任的米開朗基羅毫不猶豫的掐著約翰的人中一瞬間讓他醒來。
「孩子，我現在有兩個選擇供你挑選。」凱拉爾抓住對方的手，雖然兩人最多相差四五歲，但是身份上的巨大差距足夠讓人忽視稱呼——別忘了，在外國年輕的神父甚至能夠撫著六旬老人的頭口稱孩子，因為他們代表上帝，代表父，同理，此時的凱拉爾代表的是國家，稱呼並無錯誤。
「是的，賢者大人。」他抓住了凱拉爾的手，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第一，我們放棄你，只是治療好你體外的傷口，而你體內的傷口我們無濟於事。」
「大人……」約翰急著想要說話，但凱拉爾伸手制止了他：「然後是第二項：我全力救治你，但是救治的方式會很痛苦……你能夠忍受痛苦嗎？」
「大人，我願意用痛苦換來未來。」約翰不愧是騎士之後，說起話來至少比普通的農民子弟要會說得多。
「很好。」凱拉爾將一根長矛拔出泥土之中，將矛桿放在了他的嘴巴旁：「為了你的舌頭著想，咬住他。」
因為腎功能開始衰竭而痛的渾身都在發抖，額頭都是汗珠的約翰毫不猶豫的咬住了。
「我開始了。」凱拉爾提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自己一截比女人還要潔白的手腕，然後毫不猶豫的將三根手指從對方的傷口插了進去……
對方的傷口是羅馬短劍以波浪形的傷口刺進去，外窄內寬，殺傷力十分大，但凱拉爾手指一插進去，還是讓約翰渾身一個哆嗦，牙齒發出吱吱的聲音，那是太過用力咬木桿而使木頭和牙齒之間抹茶的聲音。
旁邊的人看著都牙疼，更別說約翰了。
對方鮮血如同噴泉一般順著凱拉爾插進去的手指和手臂流出，但是凱拉爾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三根手指散開慢慢的摸索著對方腎臟的位置。
臟器這玩意雖然在固定的地方但也不是固體，而是一種類似於果凍的半凝固體，他們能夠被擠壓，如果普通來說不剖開腹腔的話你是找不到內臟的，但是凱拉爾卻憑藉著自己對人體的熟悉開始細細地摸索著，這一切需要十分細膩的功夫還要有盡快的速度——以約翰這種出血速度不用三十秒他就會死！
死於失血過多或者痛死！
「找到了，」第十二秒，凱拉爾輕輕說了一句，讓旁邊緊張的人群一下子彷彿抽去了全身的力氣一般癱倒在地上。
事實上他們就彷彿在約翰的身上看到了自己，這個時候，，凱拉爾不會放棄臨死危險的約翰，那麼未來，凱拉爾也勢必不會放棄他們！
三根手指上面泛起了白色的光點，透過約翰的肚皮能夠清晰的看到那光點慢慢的變強然後變暗。
當凱拉爾將手指拔出來的時候約翰的出血已經停止了。
著就相當於一次治療外傷的魔力，對於如今的凱拉爾來說完全是小意思。
「萬歲！賢者大人萬歲！！」旁邊有戰士突然舉起長矛大吼起來，其中激動的心情不言而喻。
「賢者大人萬歲！！」城內一片喧囂，並不是為約翰的生命，而是為了自己未來的保障！
「原來……還有這種方法！！」凱拉爾的動作彷彿是給米開朗基羅打開了另一道大門一般，他的眼中閃爍著讓人無法直視的，奇怪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