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八章 我是蛋媽 文 / 箏靈
第八章我是蛋媽()
七彩光芒中，散裂的蛋殼裡，蜷縮著一個小小的嬰兒，引人注目的是，嬰兒背部的翅膀。
潔白的羽毛將這個嬰兒大半個身子都掩蓋住，只留下精緻的面孔；嬰兒雙目緊閉，安詳的臉上，隱約可見嘴角一絲調皮的笑容。
包括黃林在內的所有人，都屏息不語，怕驚動了沉睡中的小嬰兒。
那小嬰兒身子卻是在七彩光芒散去的同時，慢慢長大，當嬰兒長大到七八歲大時，這才停止了生長。
看著嬰兒眉角輕輕一動，眾人的心臟都隨之跳了一下，盯著嬰兒眉毛下緊閉的雙眼，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嬰兒的眼睛緩緩睜開，明亮的雙瞳，卻是幽深幽深的湛藍，如同深不可測的大海一般。
嬰兒背部的翅膀慢慢的張開，潔白的羽毛，散出一種聖潔的光暈，那雪白，眩花了眾人的眼睛。
等眾人眼睛適應了那雪白之色，卻發現蜷縮著的嬰兒站了起來，雙翅一揚，飛在半空之中。
令眾人不可思議的是，嬰兒飛上空中後，竟是深吸一口氣，那地上碎裂的蛋殼，漂浮起來，紛紛縮小，飛入嬰兒口中。
只是那一眨眼的功夫，那些蛋殼全進了嬰兒嘴巴，再仔細一看，嬰兒的身形又變大了不少，大概有十二三歲的樣子。
眾人呆呆地望著這個從蛋殼裡出來的嬰兒，眼前的變化已經出乎他們知識所能理解的範疇，蛋裡面孵出一個人來，的確匪夷所思。
黃林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長時間憋氣的感覺實在不怎麼好受，那嬰兒聽到黃林長呼的聲音，卻是一喜，朝黃林飛了過來。
措不及防下，黃林懷裡便多了一個剛從蛋裡面鑽出來的小傢伙，看這小傢伙親暱的樣子，黃林嘴角發澀：難道自己變成了這小傢伙的媽媽了？
很多生物在出生前看到的第一個生物，就會將它視為自己的母親，看這小傢伙的樣子，估計也不例外。
扁辰等人這才全部清醒過來，走進了孵化室，看到三四個不認識的人進來，那小傢伙似乎有點畏懼，朝黃林懷裡拱了拱。
「大哥……這……」黃林腦子裡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
扁辰呵呵一笑：「這小傢伙終於出生了，萬禽鬧玉州的事情，總算有一個結局了。」
黃林苦笑：「問題是我該拿這小傢伙怎麼辦？」
王韓笑道：「恭喜小弟，你多了一個孩子。」
黃林都快哭了：「這時候還開什麼玩笑。」
扁辰笑道：「老二說的不錯，你的確多了個孩子，不知道他是男還是女。」
「……」
那小傢伙在黃林懷裡拱了一會，發現沒有人攻擊他，這才鑽出頭，睜著明亮的大眼睛，偷偷打量著進入房內的四個人。
「還好我沒有吃掉那個蛋。」範式剛看了看這個長翅膀的小傢伙，朝眾人說道。
「嗤！」一根潔白的羽毛劃空而過，射向範式剛，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插在他的頭上，把他嚇了一身冷汗。
「當我沒說。」範式剛擦掉額頭冷汗，躲到任式鐵身後。
任式鐵笑道：「這小傢伙好像聽得懂我們的話。」
扁辰歎道：「沒有想到竟然能讓我看到羽族的出生，自從羽族退守宇州之後，在玉州就看不到羽族的出現了。」
「大哥，這小傢伙是羽族的？」黃林看著懷中的小傢伙，忍不住伸手撫摸著小傢伙的頭，這小傢伙渾身除了翅膀外，倒也和人類完全沒有兩樣。小傢伙剛剛出生，剛才射向範式剛的羽毛將他的精力都耗盡了，黃林溫暖的大手，讓他感覺很舒服，含著手指，蜷起翅膀，就這樣在黃林懷中睡著了。
「嗯，看樣子他還是羽族皇族，羽人一族的血裔。」扁辰吩咐眾人找個地方坐下，開始講起羽族的一些事情。
原來這羽族並非只有一族，而是有好多種族，其中的皇族，除了背部有翅膀外，與人類完全無二，稱為羽人。另外有許多種族，都是沒有完全進化，身體的某一些部位，還是保留著禽類的特徵，有的是鳥頭，有的是禽爪等等，稱為半羽人。
「這小傢伙能夠解決異禽之亂嗎？」黃林看著懷中吸吮著大拇指的小傢伙，朝扁辰問道。
「羽人是羽族的皇者，天生擁有號令異禽的本事，像這小傢伙，除非是洪荒級別的異禽，否則都得聽他的號令。」扁辰撫鬚笑道：「這小傢伙把你當成最親的人了，我們可是又多了一名超級戰將。」
黃林道：「這小傢伙剛剛出生，會有那麼強的戰力？」
扁辰道：「剛才他射向老四的羽毛你能躲得過？羽人天生會飛行，速度極快，而且體內經脈早就是先天境界的水平，稍微訓練一下，我們五個人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這麼厲害！」黃林咋舌道。
扁辰呵呵笑道：「你這一次可是撿到寶貝了，也不知道那異禽是什麼，身邊竟然有羽人的蛋，你取來那七根羽毛，也是不凡之物，讓老二想想辦法，估計也能弄出個寶貝來。」
黃林歎道：「可惜這小傢伙剛出生，否則破那四季之陣倒是一大助力。」
扁辰望著小傢伙，笑著說道：「你可別小瞧他，羽人的智慧非凡，出生的時候我們又提供了大量的真元給他，實力上絕對沒有問題。只是剛出生，沒有經過學習，智慧、經驗不足，給他三年時間，便是一個超級先天高手。」
想起自己的情況，黃林歎了一口氣：「人比人，氣死人啊，我們異人修煉那麼辛苦，他們卻是一出生就是先天之身。」
「他們也不容易啊，出生之前要在蛋內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孵化。咦！」扁辰掃了黃林一眼，訝道：「嗯？奇怪，我看你的情況，似乎已經打通了玉枕關，步入了地級三品的階段，對了，你是怎麼突破的？」
黃林知道扁辰是醫生，望聞問切最是拿手，看出自己的變化也不奇怪，將自己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了黃林昏迷前後的變化，扁辰沉吟片刻，看了看那小傢伙，點頭道：「小弟你運氣真是不錯，看來這小傢伙還真是你的福星，一來就幫你打通玉枕關，突破先天屏障的第一道關卡。」
黃林苦笑：「到現在我都有一種在夢裡的感覺，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讓我突破了呢？」
扁辰呵呵笑道：「你當你吃的那些藥沒有效果麼？你當你這段時間的歷練沒有作用麼？還有我們五個人輸入蛋內的真元，經過小傢伙的轉化，重新返回你的體內，才有你現在的成績。」
王韓點頭道：「這些都是需要機緣的，缺一不可，算來也是天意，不管怎麼說，小弟你突破了一道關卡，就是值得慶祝的事情，我們不如先喝酒慶祝一下？」
眾人忙了幾天幾夜，聽到王韓的提議，都是大喜，黃林抱著懷中的小傢伙，苦笑道：「那這小傢伙怎麼辦？」
眾人朝黃林懷中望去，看到小傢伙一手拇指在嘴巴裡面吸吮，一手卻緊緊拉著黃林的衣襟，俱是一笑。
王韓笑著說道：「你這當媽的，就委屈一下，抱著孩子陪我們喝酒吧。」
「不是說要給我慶祝，怎麼變成我是陪客了？」黃林搖了搖頭：「什麼！二哥你說我是當媽的？」
王韓大笑：「這小傢伙認定你是他媽媽了，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你就不用反駁了。」
「當爸的不行麼？一定要當媽？唉！」黃林也知道，初生的生物，第一眼見到的就是它的母親，搖頭歎道：「無緣無故多了個孩子，而且到現在還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唉！」
眾人聞言大笑，扁辰笑著對黃林道：「你不會自己看看他是男還是女？」
黃林看著懷中大約有十二三歲大的小傢伙，歎了一口氣：「算了吧，要是看了之後，發現是女的我多沒面子，這會影響我一生英明的……」
扁辰吩咐下去，不多時便擺上了一桌宴席，五兄弟杯來盞往，慶祝黃林突破玉枕關。
酒過三巡，任式鐵突然笑著對扁辰道：「我以為大哥你什麼都知道，竟然不知道羽人在成年之前，是沒有性別之分的。」
「什麼！」眾人大驚失色，倒是黃林驚訝之餘，想到了魔幻傳說裡面的一種生物：精靈。
精靈在未成年之前也是沒有性別之分的，只有在成年後，有了喜歡的對象，才會改變自己的性別。沒有想到這羽人竟然也和精靈一樣，可以擁有一次選擇自己性別的機會。
「羽人乃是秉承天地自然而進化的人種，他們擁有近乎長生不老的壽命，高貴優雅，聰明美麗，以森林為家，喜愛自然。他們有自由在天空中飛翔的羽翼，可以號令天下異禽，這是一種高貴的生物。」任式鐵緩緩地說道，眾人不由自主地將眼光放到了黃林懷中的小傢伙身上。
「我曾經在師傅的一本小冊子，看到羽人一族的記載，其中就有羽人性別的特殊性，因此印象很是深刻。」
扁辰歎道：「自從羽人從玉州撤走之後，千百年來，我們再也沒有聽到過羽人的消息，偶然有一些殘留在玉州的羽人後裔，也是很少與人接觸，若不是我曾經醫治過羽人，我恐怕都不會知道有這個人種的存在。」
黃林伸手輕輕撫摸著小傢伙的頭部，這才注意到，小傢伙柔滑的短髮竟然是罕見的紫色，一邊聽著扁辰和任式鐵講述著關於羽人一族的故事。
任式鐵朝黃林懷中的小傢伙掃了一眼，朝黃林道：「這小傢伙估計是玉州血統最純的羽人了，若是被人知道，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扁辰聞言，皺著眉，手中的酒杯無意識地搖來晃去，不小心濺出了杯中的酒，這才清醒過來：「我們可以暫時把小傢伙的存在隱匿起來，但是終究會有暴露的一天，若是沒有想到好辦法，恐怕這小傢伙會給我們帶來天大的麻煩。」
任式鐵點頭：「大哥說的不錯，不過據說羽人是可以將身上的翅膀收起來的，只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辦法到底是什麼。」
黃林搖了搖頭：「不管這些了，小傢伙的存在，我們先盡力控制，不洩露出去。而且我們清源村的陣法和禁制，沒有多少人可以進來，憑我們的實力，就算有高手來，也要考慮得罪我們的下場。」
黃林頓了頓，抬頭望向天空：「我現在擔心的是，怎麼樣才能把異禽的事情解決。」
扁辰望著小傢伙：「等他醒來之後，相信眾多異禽也會來到我們清源村了，他出生時的動靜太大，以異禽的敏銳感知，以及皇者的天生威壓，異禽們自然會找上門來。」
「若是異禽要討回小傢伙，我們該如何處理？」黃林看著小傢伙，心中湧起一種莫名的感覺，小傢伙乃是用他的真元孵化的，和他之間天生擁有特殊的感應，在黃林心裡，小傢伙已經是他的親人了。
扁辰笑道：「看小傢伙的情況，他已經將你當成母親了，就算異禽強行要奪走小傢伙，小傢伙也不見得會跟它們走的。」
「那就好。」
範式剛在一旁用力吐掉一根骨頭，朝黃林道：「小弟你放心，雖然小傢伙對我不好，不過好歹也是你的孩子，我一定不會讓那些鳥帶走他的。哼！要帶走小傢伙，還得看我同意不同意！」
眾人正談話間，遠處空中飛來大群異禽，清脆的異禽鳴叫聲音，將眾人的注意力拉向了天空。
扁辰站起身來，朝黃林道：「客人來了，小弟，你帶著小傢伙，一起去迎接客人吧。」
清源村中心，有一片巨大的廣場，黃林抱著小傢伙，站在廣場中央，扁辰等人則在他身邊戒備著。
天空中的異禽們，飛到清源村後，卻是沒有全部落地，看樣子它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一隻巨大的青鸞帶著黃林之前遇到的虎梟，脫離異禽的隊伍，從空中落下，剩下的異禽們，則在空中盤旋飛舞著。
「異禽們若是有先天級別的實力，大部分智力已經和人類差不多，有的甚至可以用人類的語言和我們交談。」任式鐵站在黃林身後，低聲向黃林說道。
那青鸞和虎梟一起落地之後，收起翅膀，人立站著，虎梟看到黃林，低聲吼叫著想要撲上去，卻被青鸞一聲鳴叫喝止了。
眼前這青鸞比虎梟高大多了，竟有三米來高，若是雙翅展開，怕有十來米，看虎梟在青鸞跟前服服帖帖的樣子，估計這青鸞實力比虎梟強多了。
青鸞朝黃林這邊一聲清鳴，聲音響徹九天，將黃林懷中沉睡著的小傢伙也叫醒了。
小傢伙揉著眼睛打著哈欠，抬頭望向聲音來源處，看到青鸞和虎梟，臉色卻是一喜，跳離黃林的懷抱，雙翅一震，朝青鸞飛了過去。
青鸞收起的雙翅，張了開來，將飛來的小傢伙包裹起來，看樣子好像一個大人抱著小孩子那般。
事出突然，黃林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小傢伙就已經跑到青鸞那邊了。
青鸞低聲鳴叫，小傢伙卻也用和青鸞一樣的鳴叫聲跟青鸞應和著。
看青鸞對小傢伙的模樣，應該不會對小傢伙不利，黃林放下心來，其實他也知道，以自己兄弟五人的實力，要想在青鸞手中搶回小傢伙，怕是不容易。
小傢伙和青鸞互相交談了一會，突然飛出了青鸞的翅膀範圍，朝黃林飛了過來。
黃林大喜，抱住撲過來的小傢伙，一邊卻是關注著青鸞的動靜。
青鸞眼神中射出凌厲的光芒，似乎是心中發怒，身邊的虎梟更是朝前一撲，準備向黃林撲過來。
不過虎梟卻是被青鸞一聲鳴叫制止了，青鸞收起翅膀，朝黃林鳴叫了一聲。
黃林一手抱著小傢伙，一手向青鸞揮了揮：「我聽說你們異禽也會講人語，不知道你會不會？」
青鸞朝黃林懷中的小傢伙望了一眼，朝黃林望了過來：「我就會講。」這聲音卻是清脆之極的女性聲音，看來是一隻母的青鸞。
「會講就好。」黃林大喜，拍了拍懷中的小傢伙，讓他站在自己的身邊。
「你從我們聖地中搶走聖子，趕緊將聖子還給我們。」青鸞怒喝一聲，朝黃林說道。
黃林看了看一手扯著自己手臂的小傢伙，笑著對青鸞道：「雖說這事情是我的不對，不過沒有我，聖子也不會這麼快就孵化出來，對吧？」
青鸞沉默著，黃林接著說道：「這也是小傢伙和我有緣，否則再等上幾百年，他也不一定會出世。」
虎梟突然朝青鸞怒吼了幾聲，青鸞朝黃林道：「可是你也將我們聖族長的屍骨毀壞了，哼！若是不將聖子歸還我們，休怪我們不客氣。」
黃林拍了拍身邊的小傢伙：「我知道你們異禽實力很強，說起來小傢伙也是你們的聖子，只是他的歸屬，我看還是讓他自己選擇吧。」
青鸞沉吟片刻，朝小傢伙鳴叫了幾聲，小傢伙也回應幾聲，卻是緊緊拉著黃林的手臂不放。
黃林看這勢頭，知道小傢伙雖然見了同族的青鸞，卻不怎麼鳥她，倒是對自己異常依戀，看來這蛋媽的身份還真是有一定作用。
「哼！」青鸞朝黃林冷哼了一聲，看來和小傢伙的交流並不順利。
黃林朝青鸞道：「無論小傢伙怎麼選擇，我都支持他，畢竟整件事情都是我的不對，在這裡我向你們鄭重道歉，只是我希望你們不要用小傢伙不喜歡的方式，將他帶走。」
青鸞朝黃林怒道：「你還是把聖子交給我們吧，否則我們異禽一族，和你們人類勢不兩立。」
黃林朝小傢伙說道：「小傢伙，你是想和我一起呢，還是要和他們一道？」
小傢伙雖然不會說話，卻是靈智早開，看了看黃林，再看看青鸞，想了想之後，舞動翅膀，飛在黃林的背後，抱著黃林的脖子。
黃林朝青鸞苦笑：「你看，小傢伙自己選擇要和我在一起，我也沒有辦法。」
「你！」青鸞大怒。
黃林朝青鸞道：「你們異禽能夠給小傢伙多大的幫助？你們能夠教育好他麼？他是羽人，你們卻全部是異禽，難道要他一輩子都和你們在一起？這樣，你們會毀了他的。」
黃林這一番說辭，看來並不能打動青鸞，黃林心念一轉，打起了親情牌：「小傢伙若是由我們照顧，我們可以讓他學習人類的一切，我相信，等到小傢伙長大之後，他會更好地率領你們異禽一族，在這洪荒大地上闖出一番事業的。而若是由你們照顧……」
黃林搖了搖頭，輕輕歎了一口氣，眼前的青鸞雖然實力強橫，心智卻不是他這個精通心理學高手的對手，這一招親情牌，打中了青鸞的內心。
「唉！」青鸞也知道，異禽一族根本沒有辦法給小傢伙任何有利的教育，唯一能教給小傢伙的，怕是異禽們賴以生存的天賦能力而已。
「我也知道，小傢伙對你們異禽一族意義重大，這樣吧，如果可以的話，你們也可以讓小傢伙回你們異禽一族住上一段時間，你看如何？」黃林再次出牌，先退一步，省得讓對方漫天開價。憑著蛋媽的身份，黃林就可以保證小傢伙去了不會不回來，何不大方一點，讓小傢伙與異禽們接觸呢？
其實也是異禽們實力太可怕，天外那黑壓壓的一片，全部是實力可怕的異禽，不用打，光是每隻異禽砸個禽便便下來，就足以把清源村砸爛。若是不見好就收，惹怒了異禽，可是要落個雙手空空。
青鸞沉吟了許久，終於點了點頭：「我看聖子一時也不會跟我們走，既然這樣，就讓他和你們呆一段時間吧，不過你要給我記著，你一定要照顧好他，否則……哼！」
黃林呵呵笑道：「小傢伙是我親手孵化，等於是我的孩子，我怎麼會不照顧他呢？」
青鸞朝身邊的虎梟低聲鳴叫了一會，轉頭朝黃林說道：「好！虎梟這次照顧聖子失職，就讓他在這裡照顧聖子。」
黃林看了虎梟一眼，雖然虎梟滿臉都是猙獰之色，看樣子對黃林還是心有怨恨，不過有小傢伙的存在，諒虎梟也不敢對他怎麼樣。虎梟強悍的實力，若是呆在清源村，倒是一大助力。
黃林點了點頭：「沒問題，對了，小傢伙還沒有名字，你們有沒有打算給他取名字？」
青鸞搖了搖頭：「我們異禽一族無名無姓，你是他的孵化人，就給他取個名字吧。」
黃林把背上的小傢伙抱了下來，撫摸著他頭頂的紫色頭髮，心中一動：「他的髮色是紫色的，以紫為名，羽人為飛，就叫紫飛好了，羽人紫飛，嗯，是個不錯的名字。」
「羽人紫飛……」青鸞輕聲念了幾句，點了點頭：「好，我就把紫飛交付給你，若是讓他出了什麼意外，休怪我異禽一族對你不客氣。」
「紫飛是我的孩子，我一定用我的生命去保護他，你放心好了。」黃林笑著對青鸞說道。
青鸞盯著黃林的眼睛看了許久，轉頭朝紫飛低聲鳴叫幾句，便振翅飛上了空中。
「你們異禽大鬧玉州的事情，是不是應該收手了？」黃林朝青鸞大聲說道。
青鸞冷哼一聲：「若不是你帶走聖子，毀了聖族長的屍骨，我們異禽一族也不會對你們人類怎麼樣，放心，我會把它們帶回十萬大山的。」
看著青鸞遠去的背影，黃林放下心來，異禽鬧玉州的事情，終於圓滿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