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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章 打雜組,加油 文 / 吃喝拉撒TLB

    七月的雨水來的快去的也快,玻璃絲似的細雨剛剛退去,天空洗得非常明淨,一道絢麗的彩虹掛上天際,宛如一座接連山梁的七彩天橋。

    太陽西斜時,和樹一行人從怨念站台搭上巴士,向打雜組合宿的地方前進。

    嗚嗚前行的巴士中,青葉側著身小腦袋依在窗口看著道路兩旁給雨洗過後愈發清新透亮的景色。四周空氣中瑩著的泥土與植物芬芳透過窗子湧進車廂,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你們去那種地方幹什麼,那裡應該什麼都沒有吧。」開巴士的大叔很自來熟,在這種沒什麼乘客的鄉下線路開車,不想些辦法時間是很難熬的。

    「嗯,稍微出了些差錯。」帶人有禮貌的若葉微笑著回應。

    「我倆被雨淋了。」與青葉坐一排的和樹伸手挽住少女的肩頭,把笑嘻嘻的臉湊了過去,就像有人要幫忙拍照留念一樣。

    下一刻,青葉的鐵肘準確無比地擊中某樹面部,也不管身邊捂著臉在椅子上來回打滾大叫疼死我啦的和樹,棒球少女從容地理著髮絲,幽幽繼續和樹沒說完的話題:「那附近一個好心的老奶奶收留了我們。」

    「老奶奶?」司機大叔把頭轉過來,兩隻眼睛睜地老大。

    「嗯,非常親切,是個很和藹的老人。」

    「應該不可能呀!」司機大叔的帽子給頭髮頂了起來,聲音都變了調:「去年夏天尾崎家獨居的老奶奶過世後,那附近就再也沒有老奶奶了。」

    「呃。」幾位乘客不約而同倒吸冷氣,話說那站的名字叫怨念,光聽名字就很像是會發生靈異事件的地方哦。

    『卡』原木給斧子輕鬆分成兩段,鏡頭拉遠之前收留和樹人等的老人赤著精壯的上身抹了把汗。呃好吧,這是一位臉長的像老奶奶一樣的長髮老爺爺。

    「今天也很精神啊。」路過的快遞員騎在車上招招手。

    「啊哈哈。」炫耀似的抽動兩下胸肌老人叉著腰,很有幹勁地笑了起來。「我還不能輸給年輕人啊。」

    恩好吧,看來鬼故事這東西多半是人們自己在嚇唬自己。

    同一片天空下,遠在東京地區的星秀寮,會議室給面色嚴峻好似要上戰場一樣的一軍社員擠到滿滿當當,墨鏡大門拿著一張名單站在教室最前方的講台上,面無表情地俯視下方。

    「現在開始宣佈明天的先發陣容。」清了清嗓子,大門高聲念了起來:「第一棒,二壘手黑石。第二棒,右外野手小野田。第三棒,游擊手岸部。第四棒,一壘手東第八棒,中堅手田邊。第九棒,投手神川,以上!」念完名單,大門居高臨下掃視一周,拉門走了出去。

    「呵」聽到自己被一個明顯實力差很多的替補頂掉,早預料到這一結果的三木挑起嘴角冷笑一聲。

    宿舍樓前的空地上,心情鬱鬱的三木獨自一人在月光下揮舞著球棒。

    「你受傷了嗎?」東從陰影裡走了出來。

    凝視著握在手中的金屬棒,三木長長噓了口氣,悶悶地說:「相反,我狀況好得不得了。」

    靜靜看了發小片刻,東把目光轉向二樓監督房間的窗口,冷聲道:「這麼看來,原因就是前場比賽第九局時的美計了。」

    「大概是吧。」球棒抗在肩上,三木像發洩什麼似的猛然揮出去。

    「當時你無視監督的指示擅自更換了守備位置吧。」

    「只要回顧那位打者之前的打席,更換位置是理所當然的吧。」球棒垂向地面,三木不屑地笑起來。

    「會那麼想的只有你跟我而已。」東看著鬱鬱的好友,輕輕歎了口氣。有些時候,即便你是正確的,也不一定會受到讚揚。「正因為你接殺到那一球,所以令全隊注意到了。」

    那個自以為是的愚蠢監督下的錯誤指示嗎?

    宿舍樓前廳,赤著上身的三壘手久保輕揉著給繃帶裹住的側腹。長時間超負荷練習讓這裡的肌肉組織受到不小挫傷。

    「又開始疼了吧。」從門外進來的三木看了他一眼。

    挑挑眉,久保頗為得意地瞧著成為『過去式』的核心球員,神氣十足道:「呵呵,因為我的優點是無論何時都會全力揮擊。」扶著桌沿久保站起來,收拾桌面上用來固定繃帶的雜物。「這點皮肉傷就能換來名監督對我低頭,跟某人待遇不一樣,他說什麼都要把我排進先發內。」說罷,大有翻身農奴把歌唱之感的三壘手,哈哈大笑著走上樓梯。

    「這就表示明年不需要這傢伙了。」對『名監督』瞭解頗深的東給這個記不住名字的消耗品隊友貼上標籤。「聽說那個大叔在群馬的國中找到一名值得期待的三壘手。」

    「那個大叔今年本來就沒打算去甲子園。」坐在宿舍大廳中擺放的廉價沙發上,難得多話的酷哥沉著臉一句接一句地說著。「反正今年他的目標只是前八強,然後明年就前四強。控制著成績一步步慢慢提升上去,無非是想持久地擔任名監督多撈些錢吧。」

    球棒靠在桌沿上,三木也支著膝蓋坐下來,看著面沉如水的東皺起眉頭:「雖然不知道那大叔還有幾年退休,可我們要去甲子園只有三年的時間而已。」

    「是啊,你說的對。」

    天空高遠、潔淨,起伏的群山映照下,湛藍的天空也似乎透出可愛的碧綠,片片白雲輕輕飄著,像大海裡浮動的白帆。田野、樹木、山和原野,呈現出它們夏日中充滿生機的濃綠色調,太陽照得明亮而溫暖,鳥的歌聲與萬千隻昆蟲的營營聲,充滿在空中,呼吸著山間清新的空氣,新的一天開始了。

    「啊,早安。」看見揉著眼睛走進廚房的青葉,付子笑呵呵招呼道。

    「早安。」打了個哈氣,穿著黃色小背心的棒球少女四下看了看,現在是早飯時間吧?「好安靜啊,大家都還在睡嗎?」

    「嗯,似乎是的。」付子爬在窗口向外看了看,笑著說:「不過又到了該一個個起來的時候了。」

    「又?」

    話音未落,窗外響起一陣讓人有抓牆衝動的敲擊聲。臨時給前野監督當助手的若葉在樹陰下將一個破爛鐵皮桶砸的『光光』直響。讓人倒牙的聲音把樹下裝死的打雜組堆肥紛紛擾了起來。

    「都給我動作快一點!休息時間結束了!」變身白髮魔鬼的前野監督吹響哨子,揮舞竹劍,以前所未有的嚴厲態度趨趕著手下的小羊羔們。

    「呦西!打雜組!」

    「嘿霍,嘿霍,嘿霍!」

    「打雜組!」

    「嘿霍,嘿霍,嘿霍!」

    男人們沙啞的吼叫聲漸漸遠去,付子收回目光笑瞇瞇地為大伙準備食物。

    「看來那老爺子是真的要和一軍一決勝負了。」赤著腳,手在短褲裡抓癢的和樹走進來。

    「源內君。」

    「嗯?」在灶台前找東西吃的和樹轉過頭。

    「赤石同學說你很擅長按摩,監督問你能不能在他們訓練結束後幫忙放鬆一下。」付子閃著狡潔光芒的小眼睛頗為期待地看著和樹,接著誇張地叫道:「哎呀,那是給監督下酒唯一預備的一塊魚膏!」

    「·#¥¥%!」那個混帳東西!叼著人家魚膏的和樹這下明白拿人手軟吃人嘴短的道理了。

    專門準備出的按摩室,累地直哼哼的光仔撅著屁股爬在椅子臨時拼起的檯子上。

    「練習時到不覺得,現在歇下來,真感覺到累了」光仔斜了眼身邊正活動手腳,一副要大幹一場的和樹,心虛道:「按摩你沒問題吧?!這個不是盲人才比較擅長的嗎?!」

    「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知道不!」兩手作抓奶狀『卡卡』作響的和樹嘿嘿陰笑。竟然懷疑到英明神武的我頭上了!有你小子舒坦的時候!「其實這也沒什麼,只要按摸一下,疏通一下肌肉和血管神經系統,感覺就會好很多了。」看吧,就像這樣。

    房間裡傳出光仔的尖叫聲,在和樹按摸下,一會哼哼哈哈,一會鬼哭狼嚎,一會嗷嗷直叫,一會大叫好舒服。

    死豬一樣的光神輕氣爽的走了出來,看來還真會按哦!房間外一串個掛著諂媚的臉孔,搖頭擺尾地大獻慇勤。

    和樹突然覺得這情景有些眼熟,就像那個那個電影裡的,鬼子兵排隊去慰安所接受慰問。呃貌似你現在也是小鬼子的一員!

    「那麼打擾您了。」青葉按這一臉倦意的和樹向前野監督告別。

    「哦,你們要回去了嗎。」

    「嗯,我們只是送行李過來而已。」給大伙按了一圈渾身軟綿綿的和樹碎碎念叨著:「送行李而已!」

    伸手捏住和樹的嘴巴,青葉微笑著回應:「合宿期間的兩天假期到明天就結束了。」

    「那我叫樹多村跟大月島送你們吧。」

    「啊,不用了,不用了。」青葉擺擺雙手拒絕道,接著向四周瞧了瞧:「對了,怎麼沒看到樹多村前輩啊。」

    「只要大家一到休息時間,他就會一個人去作跑步練習。」前野老爺子摸了下胡茬看著對面山上的神社,微微一笑。

    「哈?說不定他是以此為借口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偷懶吧。」揉著嘴,和樹甕聲甕氣唱起反調。青葉與他站在同一戰線,點著頭一副肯定是那樣的表情。

    「如果是那種王牌的話,那其他人也不會那麼拚命了。」直視和樹與青葉老爺子搖搖頭。

    像在呼應前野監督似的,操場上奔跑的打雜組社員又爆發出整齊有力的口號:

    「打雜組!」

    「嘿霍,嘿霍,嘿霍!」

    「打雜組!」

    「嘿霍,嘿霍,嘿霍!」。

    看著拚命練習的社員們,老爺子欣慰地笑了起來:「僅僅一場壯行比賽,所有人都成了樹多村光的球迷。」

    合宿地點不遠的神社,光仔在長長的石階上一次又一次作著往返跑,一同來的若葉站在最下方仰視著男友,為夢想而努力的男孩子總是那麼耀眼!

    『呵哈』光仔又一次返回最下方時,發覺女友原先空空如也的手中多了些東西,一瓶礦泉水,一條淺色的運動毛巾。

    「呵哈」雙手拄著膝蓋,歇息片刻,光從若葉手中接過水和毛巾。「你回去取的嗎?」

    「no!」若葉搖搖頭,俏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大概是」

    展開的毛巾上,月島棒球打擊練習場的字樣漸漸佔據整個畫面。

    嗚嗚行進的巴士上,青葉枕在睡著的和樹肩頭望著窗外路兩旁整齊的田隴。

    『看來那老爺子是真的要和一軍一決勝負了。』想起和樹的話,想起在破舊操場上為了夢想拚命練習的前輩們,棒球少女的嘴角漸漸翹起。

    「打雜組,加油!」

    「哈?」好像聽到什麼的巴士大叔疑惑地看了過來。「您剛才說了什麼嗎?」

    「啊,不,沒事。」少女直起身子搖搖頭,理理給風吹拂飄動的髮絲,輕聲道:「沒什麼。」

    嗚嗚叫著的巴士漸漸消失在公路的盡頭。久違了,充盈著青春,熱血與感動的高中棒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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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額,昨天竟然一字沒寫下,好有服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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