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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荊襄霸業 第十七章 三省六部 文 / 葉戀

    第十七章三省六部

    陸羽一直認為所有改革最先應該進行的是體制改革,而他也是這樣做的.

    現在荊州的體制大致上延續了陸羽在新野時創立的六部制,而陸羽這一次又加入了三省制。

    現在劉備軍實際上控制了荊州九郡、汝南郡和宛城大約十一個郡的地方,但這些地方除了宛城和襄陽,大都屬於漢朝時經濟不發達的地方,荊南四郡更是可以用蠻荒之地來形容。就這樣十一個郡的地方,一年的賦稅收入比只有五個郡的徐州還要少上一半。

    現在荊州大部分權利掌握在十一個郡的太守和六部主事手中,他們分別是桂陽郡太守崔州平,零陵郡太守石廣元,武陵郡太守孟公威,長沙郡太守向朗,宜城郡太守蔣琬,南郡太守蒯越,江夏郡太守費瑋,魏興郡太守簡雍,南陽郡太守陳登,汝南郡太守孫乾,宛城太守徐庶,工部主事陳群,吏部主事陸羽,刑部主事向寵,兵部主事陳宮,禮部主事蒯良,戶部主事馬良。

    陸羽在此基礎上進行了微小的改變,他將徐庶提為兵部主事,而陳宮則接替他的位置出任吏部主事,宛城太守改由糜芳擔任。而在六部十一郡之上設立了尚書省、中書省、門下省三個部門。

    尚書省由陸羽掌握,負責起草政令,並分管選拔人才的吏部和對外交往的禮部;

    中書省由諸葛亮掌管,負責實行政令,並分管管理財政、農業的戶部和管理工商業與大型工程的工部;

    門下省由龐統掌管,負責監督政令的實施,並分管調動兵馬、收集情報的兵部和掌管刑律的刑部;

    由於陸羽考慮到劉備軍控制的地盤實際上並沒有達到唐朝時那樣廣闊的疆域,所以三省並沒有如何繁重的工作。陸羽建立的三省制實際上界於漢朝的三公制和唐朝的三省制之間,即三省的主管尚書令、中書令、御史令像漢朝三公那樣分別負責領導官吏、行使政令和調動軍隊,又像唐朝三省那樣互相監督、輔助。

    荊州實行的是嚴格的軍政分立制度,軍隊和政府是完全兩個系統。因為陸羽發現歷史上造成的軍閥割據現象都是由於地方軍閥同時掌握了兵權和政權,一支軍隊如果沒有錢糧的支持,那他再勇猛也不能長久,而一個地方勢力如果沒有軍事力量即使心有異心也難翻到天上去,春秋戰國的群雄爭霸,西漢的吳楚七國之亂,東漢末年的三國鼎立,西晉的八王之亂,唐末的藩鎮割據,明朝的靖難之役,清朝的三藩之亂,民國時期的軍閥割據無不是如此。

    荊州的軍隊從下到上分為小隊、中隊、大隊、營、團五級,一小隊是四十人,五小隊是為一中隊,一中隊為兩百人,五個中隊合成一個大隊,一大隊是一千人,而一營則由五個大隊組成,每營五千人,營上面則是四個營構成一團,每團兩萬人。

    漢朝對軍制並沒有嚴格的規定,但在軍職上的規定則十分嚴密。漢朝規定每一州可擁有一個牙門將統領軍務,以下是四個副將,八個偏將,至於參將、都尉和校尉則可由州牧視情況而定。而一個中隊的的隊長就可以被任命為校尉,大隊長則可以被任命為都尉,營統領和兵團主將則分別是參將和偏將。

    經過這一次三路大軍圍攻荊州,陸羽見識到了中層士官的威力,在執行命令過程中他們是上下的樞紐,在危急變化中,他們可以有效地避免軍隊的混亂,難怪現代軍隊如此重視士官的培養,可以說一支好的士官隊伍就是軍隊的靈魂。

    為了進一步提高荊州軍軍官的素質,陸羽在財政捉襟見肘的情況下依然開辦了一所軍校,就建在荊山書院的旁邊,稱為荊山武院。並且規定以後擔任軍隊軍官的都必須從武院中畢業,現在已經是軍官的則要輪換進武院學習。

    武院共有體術(考察武藝),射箭,騎術,兵法(培養軍官的戰術水平),統御(講授一些帶兵的方法,像如何激勵士兵的士氣、要與士兵同甘共苦等等,實際上就是軍事心理學),天文,地理,國策(培養軍官的戰略眼光)、兵器使用等等科目,這些科目又按照輕步兵、重步兵、輕騎兵、重騎兵、戰車兵、弓箭兵、投石車、水軍等兵種分為數個系統。這些中西結合的培訓方法都是陸羽想出來的,由於陸羽在「前世」就是個超級軍事迷,腦子記滿了了歷史上的經典戰役,再加上融合了《遁甲天書》中的古代兵法,想出這些也就不奇怪了。

    出了政治和軍事方面的改革,陸羽還進行了金融方面的改革,陸羽發現以往百姓賦稅沉重的原因在於從百姓手上收上來的賦稅其中幾乎一半是火耗,即付給徵稅人員的酬勞。比如說,今年荊州預計徵收賦稅五十萬兩,分攤到郡一級,郡裡就要加上徵收這些賦稅的人力物力耗費,這樣就變成了六十萬兩,郡裡再分攤到縣一級,縣裡又要加上徵收這些賦稅的人力物力耗費,這樣就可能變成了七八十萬兩,如果這中間再加上某些官吏以權謀私,從中苛扣,或是徵稅人員利用百姓消息不通,故意多加賦稅,那麼這個數字更是大得嚇人,但實際上落到政府手裡的卻很少。

    為此陸羽和諸葛亮想出了一個辦法,就是創立錢莊,陸羽他們準備和一個大商家合作創立一所錢莊,錢莊的功能大致和現代銀行的功能差不多,即為百姓提供貸款和儲蓄業務,荊州政府以每年的賦稅作為投資存入錢莊,這樣就利用錢莊的流通功能避免了徵稅過程中的人力物力耗費,而且地方政府只負責監督錢莊的徵稅工作,也避免了官吏從中貪污的現象,可謂一舉兩得。但是這關係到荊州軍的財政命脈,必須由一家值得信賴的商戶來合作,而且他還必須在荊州境內有一定的財產進行抵押,陸羽和諸葛亮一時間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

    由於及時運去了糧食,並在桂陽、零陵、武陵等地開辦了磚廠,遷徙到荊南的百姓大都安定下來,但是如何解決百姓來年的耕種問題又讓陸羽傷透了腦筋,這些百姓都是逃難來到荊南,出了一張口一雙手,可以說身無長物,而要想耕種土地,種子和農具是必不可少的。種子的問題還好解決,但幾十上百萬套農具到哪裡去弄,而且以荊州現在的財政哪裡湊得出這樣一大筆錢。但如果不讓這些百姓開始耕種,自給自足,來年又會是幾百萬人需要接濟,這樣惡性循環下去,荊州的經濟遲早被拖垮。

    為了這事陸羽愁得眉毛都快白了,這天陸羽正一個人坐在桌前苦苦思索,沒發覺一個人走了進來。來人一襲白色的儒衫,相貌清秀,一雙靈動的眼睛閃著智慧的光芒,但給人印象最深的是那一對雪白的眉毛,別具一格,給人一種成熟穩重的感覺。

    來人微笑著看著陸羽道:「軍師沉思良久,不知所為何事?」

    陸羽聽到有人說話連忙抬起頭來,看了來人一眼便認出是戶部主事馬良,他那一對眉毛實在是太顯眼了,「原來是季常先生,我正為荊南的是煩心。」說著就把農具的事說了一遍。

    馬良聽了思索了一會道:「我們何不像在三郡開設磚廠那樣,也開辦一家製作農具的作坊。」

    陸羽苦笑道:「你不是不知道現在府庫裡還剩多少錢,即使我們找到一家商家願意生產農具,我們也沒有那麼多錢買啊。」

    馬良道:「我們可以先用生產農具的商舖和一些材料換一些農具,而且聽說軍師還設計出了幾種聞所未聞的農具,大可以用這些來換農具,如果仍不夠,可以和商家約定來年以一成的利息奉還。」

    陸羽聽了眼睛一亮,擊掌道:「就是這樣,我們可以把這些農具租給那些百姓,約定來年以一成的收穫來當租金,這樣說不定我們還有賺頭。」說著兩人都呵呵笑了起來。

    解決了荊南的問題,陸羽不由輕鬆了許多,現在荊州的經濟總的來說一片大好。

    宛城和襄陽的冶鐵業依然在全國獨領風騷,再加上陸羽記憶中的一些煉鋼和冶金的技術,兩地生產出來的兵器、甲冑和各種鐵器都是冠絕天下;

    新野的玻璃作坊越做越大,但由於陸羽知道物以稀為貴,所以嚴格控制了產量,各種精美的玻璃器皿成了諸侯貴族徵象追逐的奢侈品,成為了荊州的一大財政收入;

    由於荊南四郡靠近出產棉花的嶺南,所以棉紡織作坊大都搬到了荊南,而江陵、公安等地的百姓一直有種植桑樹的傳統,陸羽聽說後立刻給予了大力支持,兩地幾乎家家都生產絲綢,陵繡頓時聞名全國。

    在汝南和武陵相繼發現了大型的煤礦,但是這個時代煤的用量是很少的所以並沒有多少人願意開採它,但陸羽想出了一個辦法,他讓工部的作坊生產出一種爐子,這種爐子其實就是現代北京爐的翻版,又讓人運來一大批煤製成藕煤,他先是將這些爐子送給荊州的大小官員,並教會他們的下人使用方法。

    看到荊州的官員都用上了那些奇奇怪怪的爐子,一些富商也爭相追捧,尤其是聽說是陸羽,陸子誠設計出來的,更是風靡一時,這種爐子後來更是被稱為子誠爐。而這種爐子那種散熱量高,使用方便的優點立刻顯現出來,幾乎每個有錢人家都裝上了子誠爐。

    後來一些有點錢的老百姓也試著買了一些這樣的爐子,就發現這種爐子比燒柴火要方便得多,比燒木炭則便宜得多,只要每個月到煤鋪去買一些那種像蜂窩一樣的煤回來就行了,而且那種煤十分便宜,幾乎是一個銅板十個。而且這種爐子比燒木炭的火盆要暖和多了,點上了整個屋子都暖了。

    加上那年冬天荊州又下了大雪,這種爐子幾乎是被搶購一空,即使陸羽讓人加大了產量,商舖裡依然是天天缺貨。就這樣陸羽一下子帶動了煤礦,煤爐作坊,煤鋪這樣三大產業,荊州的財政危機就因為這次子誠爐的搶購風波而安然度過,這時後話,暫且不提。

    秋風瑟瑟,此時已是深秋時節。

    望湖居內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這時院中傳來蔡文姬那天籟般的聲音。

    「想不到兩位妹妹都是今日所生,我們定要好好慶祝一番。」

    這時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糜貞看了看門外:「都快天黑了,他還沒回來,該不會忘記今天是秀兒妹妹的生日了吧。」

    蔡文姬微微笑了笑,有些唏噱的看著二女道:「這些天他可都是早出晚歸,每天天黑了才回,忘了也不奇怪啊。」

    貂蟬聽了臉色不由有些黯然,糜貞見了,故意握著粉拳對貂蟬道:「秀兒妹妹不用擔心,要是陸子誠忘記了妹妹的生日,等他回來,姐姐替你狠狠教訓他。」

    貂蟬瞬間被逗笑了,指著糜貞道:「今天不也是姐姐的生日,他忘記了我的不就是忘記了姐姐的,姐姐教訓他怕是為了姐姐自己吧。」糜貞一聽才知道自己話中的語病,秀臉微紅。

    貂蟬看著滿桌的酒菜,眉宇間浮現出一絲淡淡的憂色:「其實就算夫君忘了,秀兒也不會生氣的,這一陣子,他真是太忙了,每天天沒亮就要趕到府衙,中午回來扒不上兩口飯就要走,每天晚上回來兩眼都是通紅的,這些天他都瘦了很多。勸他他總是說,他浪費一炷香的時間,外面的幾十萬百姓就要多挨餓受凍一炷香的時間,因一己之私而害公利,他於心不忍。」

    蔡文姬和糜貞聽了默然無語,臉上一片肅然。

    貂蟬見氣氛有些沉悶,便笑著道:「其實夫君對我很好,他總是喜歡抱著我跟我講天上那些星星的故事,像那顆星就叫做天狼星,據說他是」難得夜色一片晴朗,貂蟬指著天上的星星高興的說著故事,臉上滿是幸福的微笑。

    糜貞臉色有些黯然,雖然自己已經得到了貂蟬的諒解,而且貂蟬也給了自己一個承諾,但陸羽卻總是不表態,每次見到他,他還是能躲就躲,糜貞的心中不由一片淒苦,難道愛一個人就要這麼痛苦嗎?

    蔡文姬則是有些羨慕的看著貂蟬,不知何時自己也能擁有這樣的幸福。

    華燈初上,陸羽依舊不見人影,小陸函對貂蟬嚷道:「娘,我餓了,爹怎麼還不回來啊。」貂蟬不由有些焦急來到門口眺望。

    這時一個五旬老者走了過來,貂蟬連忙微笑的打招呼:「周伯,你老好啊。」

    老人笑了笑,看著貂蟬道:「怎麼,在等子誠先生啊?」

    貂蟬是何等惠質蘭心,一聽就知道老人話中有話,急忙問:「您老人家有看到我家夫君?」

    老人依舊是那副樂呵呵的樣子:「今天一大早就看見子誠先生在城外松土坡那不知忙活些什麼,已經忙了一天了。」

    貂蟬一聽連忙向老人道謝:「謝謝你了,周伯。」

    老人擺擺手,又繼續往前走去了。

    貂蟬又等了一會,仍不見陸羽,旁邊蔡文姬道:「我們還是去找他吧。」糜貞也點點頭。

    三女便抱著小函兒順著官道走出城來,松土坡離城不遠,是個小山坳。

    三女沿著小路找來,只見山坳裡隱隱有火光,三人便爬上山坡,然而眼前的景象卻將三人瞬間驚呆了。

    只見對面的寸草不生山坡上點滿了蠟燭,一個人正忙著將剩下的蠟燭點燃,那仿如群星閃耀蠟燭拼成六個大字「秀兒生日快樂」,每一個字都足有半個籃球場那麼大。

    幾乎一瞬間,貂蟬淚流滿面,心口被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充滿,填得滿滿的,她唯一想到的事就是朝那個正忙著點蠟燭的身影撲去。

    那個身影看到貂蟬,驚訝道:「咦,秀兒,你怎麼來了?」

    貂蟬這時撲到陸羽的懷裡,泣不成聲,將陸羽的肩頭全都哭濕了,陸羽輕柔的拍著她的後背,半響,貂蟬才抬起頭來。

    雨打梨花般的嬌容在月光下分外美麗,兩人戰在一起,背後是滿天的繁星和閃耀的燭光,微風吹來,掀起二人的衣擺,彷彿一對神仙眷旅。

    這時蔡文姬和糜貞二人也來到了二人的身旁。陸羽有些難堪的摸摸後腦勺:「我本來打算鬧好了再去找你們的,沒想到被你們發現了。」說著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蔡文姬目光有些複雜的看著眼前這個相貌普通的男子,如果以前有人做這種她認為是無聊的事,她一定是不屑一顧,然而今天她卻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那是一種感動。

    而一旁的糜貞則深深地低著頭,因為眼前的這份幸福不屬於自己。

    貂蟬這時突然將陸羽推向糜貞道:「今天也是糜姐姐的生日。」說著還眨了眨眼,那艷冠群芳的容顏顯得嫵媚無比。

    陸羽知道貂蟬的意思,這些天來,她已經向自己暗示了多回,但自己的心真的能容下兩個人嗎?

    眼前糜貞如此美麗,夜幕之中,那秀絕天下的臉龐憑添了一份神秘,讓陸羽看得如癡如醉,回想著彼此之間的一點一滴,看著糜貞那張淒苦的臉,陸羽突然想起了他還是高中生時聽過的一段話:女孩本是無淚的天使,因為心愛的人才墮入人間,一個好男人的責任就是不要讓愛上他的天使流下一滴眼淚。

    陸羽輕輕的來到糜貞身邊,抬起她的秀臉,深情的望著她道:「貞兒,對不起,你願意原諒我,接受我嗎?」

    糜貞彷彿霎那間從地獄回到了天堂,胸中湧起一股熱流,原來這就是幸福的感覺,糜貞這時突然俏皮的對陸羽道:「我不答應。」

    陸羽聽了一瞬間呆掉了,一顆心彷彿沉入了萬丈深淵,原來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陸羽黯然的轉過身。

    糜貞一見陸羽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玩大了,連忙小聲道:「秀兒妹妹有這個燭光祝福,有你給他講的星星的故事,我有什麼?」

    陸羽一聽豁然開朗,騰的一下轉過身來,緊緊抱住糜貞,在她耳邊輕輕的道:「貞兒,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糜貞沉醉在陸羽的懷抱裡,長久以來的願望得以實現,她的臉上滿是甜美的笑容,哪有一點「冰霜仙子」的樣子。

    就在這時抱在蔡文姬懷中的小陸函對陸羽道:「爹,你點這麼多蠟燭幹什麼,好浪費啊。亞聖孟子曾經說過要『儉以養德』,你這樣做是違背聖人之訓的。」

    貂蟬,糜貞,蔡文姬聽了不由全都笑了出來。

    陸羽瞪了陸函一眼,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准多管。」

    小陸函聽了不由低下頭去,嘴裡嘟囔著:「又是大人的事,每次都是這一句,說不過人家就耍賴。」三女一聽笑得更厲害了。

    陸羽徹底被陸函給打敗,轉頭不理他,對三女道:「今天我下廚,讓你們嘗嘗我的手藝。」說著一手拉著貂蟬一手拉著糜貞向襄陽城跑去,路上灑下一串醉人的笑聲。

    糜貞的付出終於得到了回報,葉戀也覺得這是她最好的歸宿,至於有人說我這部小說有種馬之嫌,我認為他可能有些誤解,只要有真情真愛,就不必在乎那麼多,不是嗎?至於群芳譜上其他人的歸屬,請接著看下去,我只能說我是痛恨悲劇的人,同樣也不會有什麼喜歡上主角的人被其他男人上這樣的慘事發生,所以請大家安心看,這本小說的宗旨就是讓大家快樂,欲知後事如何,請大家看下一章「吳魏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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