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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七 風生水起得明師 第一百七十五章 雖遠必誅 文 / 雲東流

    第一百七十五章雖遠必誅

    浪天涯的覆雨劍法現在已經大成,功力上也通過血菩提和浪翻雲的指導非往日可比。看得我在一旁也連連點頭,為這個兄弟能有今天的成就而感到欣慰。當初我送他琉璃劍的時候也是大有深意的,想想看,配合上他的覆雨劍法,在敵人身上捅出無數個無法癒合的小洞的話,是多麼經典的一件事情啊。

    柳生一刀繼承了白衣人的功力和全部武功,當然非是泛泛之輩。在危急關頭,使出了白衣人當初對付我用的救命絕招。打喝一聲,殺氣和功力暴增一倍。全身功力聚集於刀上,倭刀上翻,挑向光雨的最核心位置。口中大罵道:「地煞!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卑鄙小人!」原來他和地煞果然有勾結,但地煞更絕,關鍵時刻把他當成了炮灰。

    浪天涯見對方拚命,當然不肯和這個輸定了的敵人硬拚。見他氣勢不可抵擋,微微一笑光雨散去,後退半步,躲過了他的死前反撲。其實,他這麼做是完全正確的,因為柳生一刀已經聚集了全身功力在這一刀之上,沒有絲毫保留,也不敢有所保留,因為他知道,絕對瞞不過眼前這可怕的對手。一刀挑空,心叫「我命休矣」,身體卻不自主地向前跌了一小步。

    高手交戰中,一個小小的破綻已足以致命,更何況柳生一刀這般的空門大露。浪天涯冷笑一聲道:「滾回你們倭國去撒野吧。」隨著他的話音一落,光雨再次暴起,隨即又消失不見了。浪天涯收劍傲立,冷冷的看著對手。

    見他收工,我也開始工作了。一陣清風吹過,已經從進了對方的陣營之中。目標不是柳生一刀,而是他那些手下。因為一個死人,是不值得我出手的。

    柳生一刀臉上血色盡退,不敢相信的看著浪翻雲。突然狂噴了一口鮮血,身體一連後退了八步。每退一步,都有大量鮮血自胸口湧出,染紅了所經過的街道。浪天涯的致命一擊,不但在他身上留下了三十六處劍傷,劍上所帶的內力更震碎了他的五臟六腑。八步後一道白光閃過,白衣人的唯一弟子,橫死街頭。

    地煞帶領著地煞堂最精銳的部隊,一同五十餘人埋伏在小鎮附近的樹林中。當他等到與柳生一刀約定好的時間時,率領著他的手下準備出去與柳生一刀會合。他手下中多半人,包括地煞盟的副幫主萬鬼哭之外,都是神色默然,顯然的他與倭人合作的事情很不滿,但是卻敢怒不敢言。都作好了出工不出力的打算,無精打采地跟著。

    這時地煞突然生出警覺,抬頭一看,前方的的柳樹上一個黑人站在樹枝上,清風吹過,那人身體隨樹枝起伏。那人一身黑衣,頭上戴著一個黑色的斗笠,不光相貌,連體型也被樹枝遮掩大半,看不清楚。他一驚非小,他不但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連發現對方時,也是對方故意放出氣息引他抬頭的。如果那人想殺他的話,後果他不敢想。他不清楚對方身份,唯一能確定的,是除了醉春風之外,這個人是他見過的人中最可怕的一個。

    面對著不知是敵是友的高手,地煞也表現出了他作為一方霸主應有的風範。抱拳說道:「請問閣下是何方高人,阻我等去路到底所為何事?」他一邊說,一邊暗自祈禱對方不是找自己麻煩的。

    那黑衣人,絲毫沒對他的禮貌有任何表示,甚至沒有看他一眼,答非所問地淡淡說了一句:「亙古戰神。」他說的應該是自己的名字,但看他的語氣卻不像,倒像是說一件與他毫不相干的事情。

    地煞臉上一喜,因為「亙古戰神,剛猛常在。」正是他們那個神秘組織的聯絡暗號。忙恭敬的說道:「剛猛常在。原來是自己人,不知兄弟的身份是……」他問的當然是對方在組織裡的身份,如非必要,組織裡是嚴禁詢問別人真實身份的。

    那人依然沒有任何動作,神態瀟灑詭異,不耐煩地答道:「君臨天下。」

    地煞一聽,忙恭敬抱拳行了一個禮,說道:「原來是老闆,看來您打算親自出手對付醉春風了,看來他這個號很難見到明天的太陽了。」一認出對方身份,他馬上一記馬屁拍了過去。

    老闆依然沒有任何表示,讓人根本無法推測出他的任何想法,這正是他的手下如此畏懼他的原因之一,人類天生有一種對未知事物的恐懼感和好奇心。他伸手輕輕扶開擋著眼前風景的柳枝,淡淡地說道:「我還不想和他動手,這次也非為他而來,而是因為你。你最近的表現真是出人意表,看來我以前還真是小看你了。」

    地煞一聽,忙說道:「為老闆辦事,是我的榮幸。」而他身後的幫眾卻是另一種想法,他們心中不滿老闆對地煞的如此行為竟然還加以讚許。當然只是心裡想想,卻不敢說出來,但是消沉的神色,任誰都看出他們的情緒十分低落了。

    沉默了一會,老闆突然開口說道:「沒想到啊,真的沒想到。我培養你這麼長時間,沒想到卻培養出一個賣國賊來!」說到最後,聲音變的嚴厲,所有人都聽出他的怒意。

    地煞一驚,忙解釋道:「冤枉啊,我對老闆的忠心……」

    沒等他說完,老闆打斷他說道:「我說的不是這樣,白衣流的人是怎麼回事?」

    地煞滿頭大汗,忙解釋道:「我們正要對付醉春風等人,所以要了這麼一個助力……」

    沒等說完,再次被老闆打斷,聲音冷冷地說道:「那就可以勾結倭寇,還奉他們為客卿,幫他們欺壓中國玩家麼?這樣的賣國賊,我留你何用?」說著一道綠光自他手中閃出。

    地煞已經不能再出言解釋了,因為他的眉心已經多了一片柳葉。柳葉幾乎整個沒入他頭中,只有葉尖露出一小斷,說明了傷他的正是這片不其眼的柳葉。一道白光閃過,老闆用命令的口吻繼續說道:「萬鬼哭,地煞堂的幫主由你接任,這次行動你們也不用參加了。馬上回去,給我殺光所有的倭人!」接著歎了一口氣道:「唉,都是地煞這傢伙,害我失去了手刃柳生一刀的機會,白白便宜了醉春風他們。」

    萬鬼哭等人知道他後半句是在自言自語,連忙興奮地抱拳說道:「屬下知道了,這就回去殺光那群混蛋!」他興奮的主要原因不是當上了幫主,而是終於可以不再和那些看起來就討厭的人合作了,殺光那些倭人,是他們一直想作而不敢作的事情。

    老闆微微點頭,接著仰天大喝道:「犯我中華天威者,雖遠必誅!」說完後,像聽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會意的微笑,當然萬鬼哭等人看不見。

    我虎入羊群般在倭人中穿梭著,每一掌或一腳都將慘叫的敵人變成了白光,一會工夫,就把所有的倭人清理乾淨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對浪天涯笑道:「行啊,你小子,一年多不見變得這麼厲害了。這一年多的時間裡沒少受苦吧。」

    浪天涯也笑道:「還不是一年前你的教導讓我的根基打得好。雖然練功沒少受苦,但是想想殺柳生一刀時的痛快,這些苦受的都是值得的。」

    我點了點頭道:「那當然。」接著運起真言,仰天喝道:「犯我中華天威者,雖遠必誅!」喊出的同時,聽到南方數里外,也有人和我喊出了同樣的話。如果換做平時,我一定要去看看這個傢伙是誰,但是現在不是時候。但臉上還是露出了會心的一笑,和浪天涯一起走進了酒樓。

    一進酒樓,馬上兩條倩影迎了上來。定睛一看,竟然是思凡和紫荷。兩人在我面前停了下來,都是百感交集的樣子。另外一陣香風在我身邊飄過,投入了浪天涯的懷裡,不用問,這個人定是他老婆心柳了。

    我一起見到兩女,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過了半天才說道:「一年多了,你們過的好嗎?」思凡還好一點,我只當她是小妹妹。而自己對紫荷的感覺,到底是小妹妹,朋友,還是喜歡的人?這個問題連我自己都弄不清楚。

    思凡露出一絲笑容道:「當然好了,有你天下的第一高手和趙子龍天下第一大幫的名頭罩著,誰敢欺負我啊?」難道你說的很好,就只是不被欺負而已嗎?

    紫荷微笑道:「我可不是很好,你這個傢伙回來這麼長時間也不聯繫我,是不是打算始亂終棄吧?趕快從實招來。」

    我連忙賠笑道:「女俠饒命,小的上有八十……哦,我招,不過我好像從來就沒有亂過你吧,怎麼棄呢?」

    紫荷笑著用粉拳輕輕的打了我胸口一下,笑道:「逗你的啦,有時間把藝雲仙子介紹我認識一下啊,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仙子,竟然迷住我們的天下第一大高手。」

    我連忙否認道:「不要這麼說嘛,如果我以後因為什麼輸了的話,不是要丟死人了。不少高手沒有去參加比武大會的,比如你好像就沒出現吧?」

    紫荷掘嘴道:「那怎麼相同,我又不是什麼高手。」

    我看著她調皮的樣子,微微一笑道:「那天榜高手去全了嗎?」周圍不少人聽到我的話,也都聯想到了魂影。他可以不來,那自然可能有其他高手沒到,所以我這個第一高手,也未必就天下無敵。

    「淡薄名利,當所有人都說他是天下第一高手時,他非但不引以為傲,反而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告訴大家天外有天的道理。不自滿,不驕傲,謙遜有禮,而且也在潛移默化的影響著周圍的人。充分表現出了第一高手的風範。」一個女子正在奮筆急書,邊寫還邊讀了出來,把眾人的目光從我和浪天涯兩人身上吸引了過去。

    沒等我說話,浪天涯首先對心柳問道:「柳,這位姑娘是……」

    那女子聞言抬起頭來,自我介紹道:「小女子筆走龍蛇,是《俠義晚報》的記者,聽說今天這裡有激烈的戰鬥,而且醉春風將會出現,所以特意來做專題採訪。」這接著相貌還算清秀,而且一臉認真的表情,更是在女孩身上很少有的。她說完嚴肅地說道:「放心吧,我是一個寫實派的記者,一定會把最真實的一面展示給讀者的。」

    我失笑道:「既然姑娘是寫實派的,為什麼還把我誇的天上有地下無的,我除了運氣好點以外,其實也只是一般人而已。」主要是我不想被媒體炒作,那樣這樣很鬱悶的。

    筆走龍蛇剛要上來對我做採訪,卻被一群女孩搶在了前面,紛紛向我要簽名。

    如果換作一般時候,我一定會馬上找個理由閃人。但是現在和那個「寫實派」記者比起來,她們容易應付得多了。為了拖延時間,我對這些粉絲笑道:「我的字寫的很不好看啊,要不這樣好嗎,我每人給你們畫一張畫,留做紀念。」嘿嘿,沒等畫完,敵人就會來了吧,打完之後,我還會呆在這裡等你的採訪?

    我取出紙筆,開始拖延時間。這時,筆走龍蛇有不識趣的跑到了正在和心柳你濃我濃的浪天涯那裡問道:「浪天涯少俠,聽說你一年前曾經和醉春風搭檔過一段時間是嗎?在你心裡,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

    浪天涯無奈和心柳分開,剛好聽到我的傳音:「別給我往好了說,盡量把我說的和某門派的某堂口中的某個幫眾一樣,越沒有故事越好。」依照我的話,浪天涯說道:「沒感覺什麼啊,我們合作還可以,他武功稍微好一點,而且有虐待傾向,每天都要折磨我一個時辰,美其名曰,鍛煉我的素質。」

    那記者又開始邊寫邊說道:「嚴師出高徒,沒想到劍殺柳生一刀的英雄浪天涯,竟然受過醉春風的指點。而且白衣人也是敗在醉春風手裡的,他們證明了,無論師徒,都比日本武士強。」我聽的手一抖,畫上出現了一個黑點,忙在上面加了朵梅花,暗道:真能歪曲事實。

    浪天涯一聽,忙辯解道:「你誤會了,我們只是合作關係,我的師傅是浪翻雲。」他雖然也承認這個事實,但是也不想和我一起被媒體炒作,所以忙出言糾正。

    筆走龍蛇一聽問道:「那他為什麼每天訓練你一個時辰啊?」

    浪天涯很自然地回答道:「為了鍛煉我啊,不想讓我拖他後腿。」後一句是他臨時補救的。

    筆走龍蛇說道:「那不就是亦師亦友的關係嗎?」

    這時一個一堆衣服鮮艷的女子自街上一頭走來,手裡還拿著不同的樂器。一路上吹拉彈唱,好不熱鬧。本來來幫忙的人為了不想讓別人認為自己會在危險的時候逃走,都坐到了裡面的位置上,而我為了可以方面觀察外面的情況,所以選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來拖延時間,才能看到這個風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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