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32【邋遢鬼古龍】 文 / 得閒讀書
232【邋遢鬼古龍】
王梓鈞和李費蒙合作成立的夢界動漫公司就在牯嶺街上，離漢麟出版社不遠。
半下午的時候，由於李京浩要陪自己久別重逢的老婆，王梓鈞只能自己開著車過去。
只是這一次王梓鈞來牯嶺街，看到的卻不是滿大街的書山書海。原本的書攤書店，許多就已經關掉了，一些地方空空如也，一些地方則換成了其他類型的商店，偶爾還堆放著一些建築、裝修材料。
為了整頓市容，這裡的書攤都集體被遷入八德路那邊的光華商場，再也不復當初書香十里的樣子。
可惜了！
王梓鈞先是去了古龍家裡一趟，古龍見王梓鈞一來，笑道：「正要去找你，想不到你自己來了。」
王梓鈞看著滿地的行李物品，問道：「準備搬家了？」
古龍說：「是啊，以前在這裡租房，就是圖一個看書方便，現在整條街只剩下幾家書店，還住在這裡做什麼？」
王梓鈞問：「那你現在搬去哪兒？」
「中山路那邊買了套房子，明天就會搬過去。」古龍道。
「走，找牛哥、老於喝酒去！」王梓鈞好久不見古龍，一時間來了酒癮。
這話古龍愛聽，東西也不收拾了，把手裡的活一扔，與王梓鈞勾肩搭背地就出去了。
看著王梓鈞的賓利車，古龍嘖嘖讚歎道：「還是做老闆好，寫小說寫一本子就是窮命。怎麼樣，借我開兩天？」
王梓鈞說：「喜歡就拿去，我明天叫人把手續辦了給你送過來。」
「真的捨得送我？」古龍揶揄道。
「你愛要不要，婆婆媽媽的。」王梓鈞說。
以王梓鈞現在的身家，一輛賓利確實算不了什麼。（我那個汗，由於搬家換電腦，一些資料拷丟了，又耽擱了一段時間，結果算王梓鈞的錢給算漏了一筆，那就是香港股災搶來的錢。打臉啊！）方便面廠、出版社、海山唱片、王氏影城的股東分紅，加上王梓鈞的小說稿費、唱片分成、導演分成、演員片酬、演唱會分成，以及從股災裡圈來的錢，除去投資電視台、動漫社等花銷，他的個人賬戶裡還有四千萬港幣的巨款。
「好，就衝你這句話，夠朋友。」古龍大喜，隨即說道，「不過我又不經常出門，送我也沒用，借你的車開幾天過過癮就可以了。」
「接著。」王梓鈞順手把車鑰匙拋過去。
古龍笑道：「哈哈，明天搬家不用叫車了。」
王梓鈞一陣無語，老子的賓利，什麼時候成貨車了。
漢麟出版社就在隔壁，王梓鈞和古龍的到來頓時引起了注目。古龍還好說，名氣雖大，但經常見到，王梓鈞卻是難得來出版社一次。
「哎呀，老闆來了，快請坐！」於東樓從自己的靠椅上站起來喜道。
有王梓鈞和古龍兩塊招牌在，又率先發行出版精裝小說，加之於東樓的經營能力，在如今出版業不景氣的台灣，漢麟出版社居然越做越大，已然超過了許多老牌出版社。不說是台灣第一，漢麟出版社至少能在台灣出版業排進前三。
而於東樓，這個以前靠給名家當槍手為生的落魄寫手，如今已然成了不少作家討好的對象。
王梓鈞笑道：「於大哥，不用坐了，熊大哥要搬家。咱們幾個今晚一醉方休，算是提前慶祝熊大哥的喬遷之喜。」
「那好。」於東樓將自己的秘書叫進來，吩咐完事務後，三人便去動漫社找李費蒙。
動漫社規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各種員工加起來也就二十多人。如今整個動漫公司，除了李費蒙個人的漫畫外，其他人這三個多月以來都在集體創作《喜洋洋與灰太狼》。
製作動畫片的步驟非常繁瑣，如今動漫社只能完成原畫、動畫、上色等步驟，剩下的攝影、配音、剪接等工作，都是花錢請的專業團隊製作。
即便如此，三個多月的時間，《喜洋洋與灰太狼》雖說是製作了前100集，但真正完成的也就10集，剩下的都還在後期製作中。
王梓鈞走進動漫社一看，這裡面的員工清一色的年輕人，最大的也就二十來歲，不過看他們的工作狀態，卻是充滿了激情。
「老闆來了！」汪炳涵卻是知道王梓鈞是幕後的老闆，屁顛屁顛的跑過來。這傢伙寫一本同人小說被王梓鈞看上後，被到這裡，成為李費蒙的不記名弟子。
汪炳涵如今繪畫水平還屬於入門級，只能幫忙畫畫格子什麼的，不過他的想像能力卻非常棒。《喜洋洋與灰太狼》的漫畫，王梓鈞只畫了前面一部分，後面的情節幾乎都是汪炳涵想出來的。
「好好幹！」王梓鈞拍拍他的肩頭，算是鼓勵了。
兩人說話之間，古龍已經把李費蒙給拉了出來。古龍對誰都是大大咧咧的，唯獨對他的這個乾爹恭敬有加，玩笑都不會開。
四人上了車，要過車癮的古龍坐了駕駛室，逕直往北投開去。
「先去泡泡溫泉，半個月沒洗澡了。」古龍說。
李費蒙道：「你小子，是該找個女的管著你了，這樣下去不餓死都得臭死。人家千代子對你不錯，一個留學生心甘情願地為你洗衣做飯，一點都不珍惜。」
古龍苦笑道：「就是太聽話了，感覺像是個傭人一樣。明知道我出去找女人，她還幫我打領帶燙襯衣，收拾得規規矩矩地才讓我出門。我心裡內疚啊，還是不要耽誤她了。」
王梓鈞聽了這話，心裡那個羨慕啊！
於東樓道：「那念君呢，別人一個美女作家，還是清華的高材生，哪裡配不上你？」
古龍道：「她不准我天天喝酒，去一次夜總會要吵上半天，太煩了。」
王梓鈞笑道：「你這人就是賤，縱容你的你覺得太聽話，管著你的又煩，我看你這輩子怎麼成家！」
古龍說：「所以啊，還是單身好。想喝酒就喝酒，想找女人就找女人。就是沒人煮飯這點不好。」
眾人聞言大笑。
車行到龍鳳谷，幾人找了家溫泉旅館，說笑著跳進池子裡。這裡的溫泉又稱為星湯，有治療慢性關節炎、肌肉酸痛、慢性皮膚炎等療效。
古龍身上搓出泥垢很快就浮在水面上，王梓鈞和李費蒙、於東樓連連後退，大罵道：「滾遠點，你個邋遢鬼！」
於東樓挪到王梓鈞身邊，問道：「《搜神記》和《大唐雙龍傳》都快連載完了，你有沒有什麼新書？」
王梓鈞道：「不是還沒完嗎？到時候再說。」
「對了，」王梓鈞說道，「牛哥，動漫社需不需要追加投資？弄一點製作動畫片的專業設備。」
李費蒙道：「不用了，現在還是以漫畫為主，經過這三個多月，下面那些年輕人基本功都調教得差不多了。許多人私底下還在創作自己的漫畫，不用操之過急。」
古龍問道：「你怎麼想到去做漫畫？」
「漫畫挺好玩啊。」王梓鈞道，「比如說許多小孩都喜歡小叮噹。」
「小叮噹是什麼？」古龍奇怪道。
與古龍一樣，於東樓也對此這個日後響噹噹的名字沒什麼印象。
李費蒙解釋道：「小叮噹是***的一個漫畫角色，是一隻來自未來的機器貓。」
和王梓鈞想像中不同，原來《多啦a夢》現在在台灣幾乎沒什麼知名度，即便連它的原產地***，今年推出的第一版動畫片由於製作粗糙以及其他原因，也都受到了冷遇，就漫畫有一定的影響力。
泡了十多分鐘，四人穿好衣服去喝酒。
北投的酒店旅館很多，是許多情侶的理想偷情之地。
四人一人叫了一個陪酒小姐，推杯換盞，喝得酩酊大醉。
古龍和於東樓各自摟著一個女人去開房，王梓鈞付賬之後，和李費蒙坐車回家，約好了帶著完成的動畫片明天早上去電視台。
回到家裡，林清霞聞到王梓鈞一身酒氣，連忙叫女傭放洗澡水。她幫王梓鈞脫掉外衣，埋怨道：「怎麼喝這麼多酒？」
王梓鈞腦袋迷迷糊糊，說道：「古龍搬家，多喝了幾杯。」
林清霞扶著他進了浴室，試了下浴缸裡的水溫，才起身出去，卻被王梓鈞一把拉住，順手把浴室的門也關上了。
「啊！」林清霞一聲尖叫，卻是王梓鈞脫得赤條條的，將還穿著睡裙的林清霞抱著一起倒進浴缸裡。
林清霞身上的蕾絲睡裙被水浸透，頓時成了半透明狀，更加凸顯其誘人的身材。王梓鈞抱著她就是一陣親吻。
「壞蛋，連澡也不好好洗。」林清霞笑罵。
「好青霞，陪我洗鴛鴦浴好不好。」王梓鈞抱著她睡在水中，那語氣像是小孩子在撒嬌一樣，讓林清霞無法拒絕。
兩人互相擦拭著身體，慢慢地就變成了**。
王梓鈞的手從睡裙下擺伸進去，慢慢地扒下一條濕漉漉的小***，還頗為猥瑣地朝林清霞晃了晃。
林清霞羞澀地閉上眼睛，卻感到王梓鈞將她修長的雙腿分開，用力一挺，兩人就合為了一提，都舒爽地叫出聲來。
林清霞的肌膚逐漸變成了粉紅色，在白色透明的睡裙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誘人。在急促的喘息聲中，洗澡水不斷地從浴缸裡溢出，水面上漂浮的那條小***不停地蕩漾著。